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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準也可能是扇窄門(訪談)

2019-08-16 02:15黃德海左馬右各
山花 2019年8期
關(guān)鍵詞:筆記命運煤礦

黃德海 左馬右各

黃德海:看你的簡歷,很多人會很好奇,你是在煤礦工作的,需不需要下礦井?

左馬右各:我16歲就參加工作了。那是1982年10月。下井就被分配到采煤區(qū),是地地道道的采煤工人。對于這個職業(yè),當時是懵懂的。那時只覺得自己是個有職業(yè)的人了。這意味著自己能掙錢了,能替家庭做點分擔。那時還有個想法,自己有了花錢的自由。當時很興奮。這點興奮也就沖淡了對這個職業(yè)苦累臟險這些特征的在意。

黃德海:家庭原先就跟煤礦有關(guān)嗎?否則怎么想到去煤礦的?16歲,是中專畢業(yè)嗎,以后還接受過系統(tǒng)教育沒有?后來在煤礦主要做哪方面的工作?

左馬右各:我工作的煤礦,就是當年我父親參加工作的煤礦。這在我看來有點宿命意味。他1959年從冀中平原的老家出來。二十三年后,我踩著同樣的腳印走進了這座煤礦。當時我父親也是16歲。

我初中畢業(yè)。畢業(yè)后在建筑隊干了幾個月小工,就下井了。系統(tǒng)教育沒有,倒是參加過成人自考,漢語言文學專業(yè),只是沒堅持下來。我身邊有很多人堅持下來了,也因此改變了命運。我一直在煤礦工作,1992年調(diào)入宣傳部門。1996年煤礦淹井后,下崗過一段時間,大概有五年左右時間。這期間,人漂泊在社會上。給人打過工,自己開過日雜店和餐飲店,跑過生意。那時年輕,心勁足,認為別人能掙錢,自己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結(jié)果是社會這池子水很深,自己一頭扎下去后嗆水很嚴重。生意上的事都干得不好,賠了不少錢。后來就又灰頭土臉地回到單位上班了。期間父親病逝,對我打擊很大。這之后,再也沒動過窩。

黃德海:真正有意識地寫小說多長時間了?什么契機開始的?

左馬右各:這個時間并不長。算起來,五年左右。這說起來和我的一個朋友有關(guān)。2013年的冬天,我的詩人朋友王建旗到位于山里我工作的六合溝來看我。也就是那次見面,他勸我寫小說。我也動了心念。2014年就開始寫小說了。這一路寫下來,就到了今天。

黃德海:此前跟文字打交道的時間長嗎?這些打交道的經(jīng)驗對你寫小說有影響嗎?

左馬右各:應該說有。很早就是文青了,只是不太著調(diào)。而真正對我的寫作有幫助的,是寫了大量的讀書筆記和日常生活記錄。大概是在2010年至2013 年這之間吧,每年的筆記都在60萬字左右。最多的一年,我寫過將近百萬字的筆記。或許就是在這時,不經(jīng)意進行了一些語言訓練。之前,刻意的語言訓練還真沒有。現(xiàn)在我還保持寫筆記的習慣,每年在20萬字左右。它們當然對寫小說有影響了。但我意識到這點,是開始寫小說之后的事了。

黃德海:這樣來看,你對文學的自覺愛好很早啊。什么時候有較長或比較集中的時間讀書做筆記了?

左馬右各:應該很早就喜歡文學。經(jīng)歷過1980年代的人,沒有不被那個時代熏染的。雖說,我只是踩上一條時代的尾巴。開始做筆記,是我重新回到單位又工作后的事。真正開始把記筆記當作習慣,是2006年之后吧,不過那時記得要少一點。這和我一直在宣傳部門工作有關(guān),自己經(jīng)常給報紙投稿,寫點小文章。

黃德海:也是因為這些筆記,后來開始寫一些文學評論文字?

左馬右各:對。散碎在筆記中有大量的閱讀筆記。這些筆記文字都是我在閱讀過程中真正從文本內(nèi)部深切感受到的東西,就隨手記了下來。后來,覺得這些文字還有些意思,就慢慢開始有意識地寫點評論文字。

黃德海:最早寫的小說是哪個?敘事語調(diào)和語言感覺是怎么摸索的?

左馬右各:最早寫的一個小說是《老七》(沒發(fā)表)。好像并沒有自覺意識上地去追尋過敘事語調(diào)和語言感覺這種問題。寫作時有一股內(nèi)在的沖動,想把很多話一股腦說出來。后來重讀這個小說,自己都感到那節(jié)奏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也很奇怪這種感覺。為什么就不能慢下來呢?或是舒緩點也好的。

黃德海:但我看到你的評論和小說的時候,覺得你已經(jīng)有自己獨特的語言特征了,或許你筆記中已經(jīng)有相對完整的書寫?或者你自己琢磨過文字的問題?

左馬右各:這真不好說。這大概就有點功到自然成的味道了(并沒什么成功啊,只是這么一比)。大量的日常筆記文字應該講是給我?guī)砹撕锰帯km說這些文字后來看價值也許并不大,但它卻讓我必然有效地經(jīng)歷了不可或缺的基礎(chǔ)訓練。談不上琢磨,用心體會過,倒是真的。其實這和另一個原因有關(guān),就是大量的閱讀。記得在山地深處的煤礦,有一年礦井政策性放假,沒想到,一放就是一年。我們被安排留守,整天無所事事。那一年,我干了兩件事。一件是每天到單位就換上工裝,背包里裝上一本書,一架相機,一瓶水,在山地里像幽靈一樣野逛。我?guī)缀蹀D(zhuǎn)遍以煤礦為基點方圓十幾里內(nèi)的地方。再一件事,就是在宿舍讀書。那一年我記得最清楚,買了100多本新書。還全讀完了。我自己后來想,那是一個瘋子的節(jié)奏。

黃德海:我看你的閱讀筆記中,大多都是國外的作品,很有意思的是,等你開始寫作,卻幾乎沒有模仿的痕跡。這個沒有模仿痕跡,不是說題材和里面的世界有差別,而是不太有顯而易見的技術(shù)性學習。你有意經(jīng)過了消化的一關(guān)嗎?

左馬右各:我也奇怪。我的閱讀筆記我自己看,都明顯帶有那種被人說道的翻譯腔。但到了寫小說的時候,這種腔調(diào)明顯減弱了很多(不能說一點也沒有)。這大概和閱讀傳統(tǒng)古典小說有關(guān)吧。它們之間像似發(fā)生了秘密的對沖和減損。我說不太清楚這個。至于沒有留下技術(shù)上的學習痕跡,可能是在消化吸收過程中,變化是潛在發(fā)生的。

黃德海:起初的小說,是因為事的吸引,還是人物的吸引,讓你很想寫出來?

左馬右各:被朋友提點過后,有一陣子就一直想著個事。想來想去,就覺得還是寫起來再說。畢竟自己在煤礦生活多年,又有想說點什么的想法,貌似自己也具備了說話能力,寫作沖動就愈發(fā)誘人。以往的那些人、那些事,也就如水上浮萍似的在記憶的河流中流經(jīng)。我想把他們固定下來,就開始寫了。具體要說有多少對小說肌理的認識,也真很模糊。想寫和能寫,在這個時候就大于一切。畢竟剛開始寫,新奇感像是更重要些。

黃德海:我讀你的小說,覺得已經(jīng)不單純是事,或是講故事了,而是對人物經(jīng)過的事有了自己獨立的反思,并且牽扯到對人的命運的思考上去。這種反思是有意的,還是只是自己隨性寫到的?

左馬右各:這大概像是牽扯到一點類似思想方面的問題了。我得好好想想。這種東西我認為應該是跟隨小說文本自然生長的。小說人物的命運可以被預設,故事的發(fā)展脈線也可以被預設,但對小說人物命運的思考,我覺得這不可能被預設。它只能是在小說寫到適當?shù)牡胤綍r,自然出現(xiàn)的東西。是人物讓作者說話。但這說出的話又好像是小說人物自身思考的結(jié)果。

黃德海:目前的很多小說,我稱為直線現(xiàn)實主義,就是作者寫完了,你要說不真實,他會告訴你,他的這是真事??尚≌f不是寫了真事就是好的,在結(jié)構(gòu)上要經(jīng)過精心的思考,在對人物關(guān)系的考慮上要綜合很多因素。綜合考慮完成,并在作品里實現(xiàn),才能成為小說里的“真”。這是我說的對人物命運的反思,你的小說里有這種反思,也是你小說非常吸引我的地方。

左馬右各:你這樣說有點理論歸納色彩了。對待這個問題,我覺得一個寫作者要有起碼的自覺或警惕意識。你要有避開某種類似陷阱的東西的躲閃能力。置放在文本內(nèi),它體現(xiàn)一種互為關(guān)系,寫作既要呈現(xiàn)故事的“真”,又要體現(xiàn)作家的創(chuàng)造性努力進入這一過程中的化境行為。我講不好,但我認為有出息的小說家是會主動回避這些潛在陷阱的。至于能做到什么程度,這就要看修習與養(yǎng)成了。也可能最終會落到小說觀念這種類似概念性的泥淖內(nèi)而無法自拔。

黃德海:我最早看到你的《獨手竇五》,看起來是個很普通的故事,竇五的好兄弟栗志剛不幸身亡,竇五娶了他的妻子阮英。很容易讓人猜到結(jié)局,但在小說中,竇五卻極力掙扎:“他竇五和栗志剛是什么關(guān)系,從小一塊長大,發(fā)小,同學,鄰居,跟一個爹娘的孩子差不多。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栗志剛死了,他動栗志剛媳婦的心思,打他的女人主意,這叫什么?他竇五還是不是人?是個什么玩意兒?他一動心思,就覺得,冥冥之中栗志剛在看著他。栗志剛的眼睛,就像火把,燒得他羞愧難當?!痹谶@個長長的掙扎過程里,竇五和阮英彼此有情,也被這有情折磨;他們相互安慰,也在安慰之后感受到傷害;他們有共同的愛,這共同的愛卻偏偏隔開了他們。正是這個掙扎的過程,撐開了小說的空間,也讓結(jié)尾非常有光彩。這個,就是我說的,對命運的反思。這種反思,在小說寫作時,是有意的嗎?

左馬右各:我倒不認為這是有意的。結(jié)構(gòu)一個故事時,有些東西已被納入到敘事發(fā)展中去了。至于,如何讓寫作過程也就是敘事過程那個看似成立的必然性,有效地在文本中出離,而呈現(xiàn)另外的景致,這大概就是寫作被不斷稱道的幽微之處吧。它未必是必然的,但造成的事實卻是必然的鏡像。其實,這個小說里所表現(xiàn)出來的男女之愛——有既成事實意味的東西,是非常陳舊的。在小鎮(zhèn)生活中,這種觀念氛圍也不用刻意營造,而是一種自然裹挾。它彌散在日常呼吸的空氣中,所以竇五才會產(chǎn)生那樣痛苦掙扎的精神困境。

黃德海:竇五,年二,朱四……你筆下的這些人,似乎并非渾渾噩噩地生活,而是思慮過自己的人生,不管最終的選擇有什么問題,他們似乎并非自發(fā)地生活,而是自覺地。常見的小說,往往寫人物的自發(fā)或無意識行為,或者還有人認為這樣更小說更正確。但你的這一系列作品,我覺得可以形成一種屬于你自己的風格,就是人對自己有較為清醒的認識。只有清醒的認識,一個人才真的能對自己的命運負責。你是否有意思考過人物在命運面前的樣子?

左馬右各:我感覺你說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一個小說人物的(也是作家的)自主意識是如何在寫作中形成并實現(xiàn)自我建立這樣一個過程。這是人成長的必然經(jīng)由。另外的一種解釋就是,小說家的精神自足,與一個小說人物獲得得以安身立命的自足空間——這種存在,無論是在走向和歸宿上都保持著內(nèi)在的一致性。沒人能說清楚這之間的微細聯(lián)系,小說家亦對此諱莫如深,他們能回答的也只是繞過當此的現(xiàn)實問題,而去指涉一個不存在的事物。不知這是狡猾,還是智慧。等到寫《面花年二》這個小說時,我感覺到一種微妙的變化,敘事在向更具有自主性的場域行進。或許也可稱為發(fā)展。這種發(fā)展是脫序的,但又是自發(fā)的。在寫作中你能感覺到被莫名操控的異樣,你極力想去糾正,結(jié)果卻走得更遠。當小說完成,有很大一部分已與當初設想的不同了。

起初有這樣的感覺,自己是蠻驚恐的,以為是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但這之后,就感到一種莫名的驚喜。像是窺見了某個秘密世界。但很快,這種短暫的驚喜感就消失了。因為你還要寫作。問題仍會在寫作過程中不斷出現(xiàn)。問題可以重復出現(xiàn),但解決問題的方法卻不能停留在一個模式上。越寫就越覺得困惑越深,難度越大。

黃德海:我覺得可以從你的話里感受到創(chuàng)作的喜悅。你的這七個系列中篇,并非按照從一到七的順序?qū)懙陌??是逐漸形成的系列寫作的思路?

左馬右各:第一個寫的是《老七》,后來是《韋三》,再一個是《謝莊的尤大》。然后的排序就寫到了《面花年二》。這之間還寫過兩個其他題材的中篇。也許是有了五六個中篇寫作的鋪墊,等到寫《面花年二》這個小說時,才產(chǎn)生了一種異樣感覺。如果宿命點講,《面花年二》這個小說恰好出現(xiàn)在一個關(guān)鍵的寫作臨界點上。

黃德海:這個小說寫得舒展從容,對人物的把握和對其背景的交代都可圈可點。尤其有意思的是,里面的描寫也好,議論也好,都沒有生硬的地方,仿佛自然生長成的。這個,跟你體會的異樣有關(guān)嗎?

左馬右各:應該有。人學會節(jié)制不容易??梢哉f學會這點我自己就走過彎路,也得到過編輯的幫助。那是深印在心的東西。這種受益,讓我更加感覺到有節(jié)制敘事的重要性。一個小說文本在沒有完成之前,一直是處在等待狀態(tài)中。一旦完成,就進入二次類似同等循環(huán)的過程中。它要到達讀者,而這才是它真正開始的旅程。

黃德海:這就要說到這次要在《山花》上發(fā)的作品。這個作品是寫在這七個系列之后還是之前?

左馬右各:寫在這幾個小說之間。在《面花年二》這個小說之前。

黃德海:這是當時已經(jīng)準備開始的另一個系列嗎?還是不同寫法的嘗試?這個作品跟那系列的七個比,語言風格,敘事狀態(tài),人物感覺,都不同。比如前面的像寫實,這里就有點像寫意。這個選擇,應該是有意的,你當時怎么考慮的?

左馬右各:這個小說在我的寫作中有點孤立。它不會出現(xiàn)系列。說嘗試也可以。但它還和我自己對煤礦這么多年的隱性思考與觀察有關(guān)。

黃德海:隱性思考與觀察,具體是指什么呢?有意思的是,這篇小說在我看來,恰恰是最不煤礦的。

左馬右各:更確切點說,這個小說寫出了一個人和一代人、個體與集體摻雜混合的記憶。小說中的左新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可以說很多像左新一樣來到煤礦的人,都幻想著有一天能夠改變命運。當然改變命運有多種方式。一個人最現(xiàn)實的想法就是離開井下,或是離開采煤區(qū),換一個更安全舒適的崗位。這在那時——即便是現(xiàn)在,都是樸素到極點的個人愿望。不是被生活所迫,沒人愿意在一個苦累臟險的崗位上消耗人生。左新是個復合人物,身上有太多背負,也重疊了許多人的形象和影子。他很幸運。但最終也是這種幸運,讓這個人物具有悲情色彩。他是個有野心的小人物??總€人努力,掙扎著改變了點什么。他獲取了也可以說經(jīng)歷了屬于自己的幸運和不幸。歸結(jié)為一句話,我認為,是他生活了,還將繼續(xù)生活下去。生活才是永恒的。我感覺在那個時候的煤礦小鎮(zhèn),與外部世界差距遠不像現(xiàn)在這么大。

黃德海:有意思的是,這個不太一樣的作品,恰恰可以成為此前或此后作品的一處標志,讓我們看到身經(jīng)的這個時代的樣子。而這個樣子,我覺得可能會醒豁地提醒你此后的寫作方向。你覺得通過這些年的摸索,作品發(fā)表之后收到的反饋,刺激了當下的狀態(tài)嗎?未來有什么樣的寫作計劃?

左馬右各:現(xiàn)在看,整部小說就是一封寫給一段逝去生活的信。這封信還未變成文字時,她在內(nèi)心默默積蘊生長。她有了文字的羽衣后,就開始漫無目的地飛翔。沒人知道她的命運會怎樣。在這個小說里,讓尤兆智死掉,就等于讓一段記憶和過往死掉了。如果這個小說有象征寓意,也是因柳丫的短暫存在。而最后,睿的死,就更決絕一些,她斬斷了一個人對過往生活的最后記憶。在時代激蕩的波涌中,大城市有太多處于歷史和命運漩渦中的人,而小鎮(zhèn)則集聚了更多有異數(shù)色彩的邊緣人物。他們雖處在邊緣地帶,卻一點都不妨礙他們想加入到某種群體行動中去的熱情。還有一點就是,無論是處于大城市還是小鎮(zhèn),面對時代大勢誰都無法逃避。

黃德海:我對小鎮(zhèn)集聚的有異數(shù)色彩的邊緣人物非常感興趣,因為這些異數(shù)的存在,多少會改變我們目前過于單一的人群形態(tài),社會由此會變得豐富復雜一點。其實你小說里的竇五他們,已經(jīng)是異數(shù)了。有沒有可能進一步寫一寫這些異數(shù)?

左馬右各:一個人回答對自身的寫作期許是件困難的事。這容易讓人恍惚,像似他做了件令內(nèi)心不安的事情。因為面對這樣的問題,我總是感到羞愧。這不是矯情,而是一種真實的想法。在某些時候,它甚至成為困境,拘囿著我??烧嬲默F(xiàn)實是:我在寫。也試圖通過寫作建立某種秘密的精神通道,讓自己向著某個可疑的目標接近、靠過去,幻想著抵達??晌乙苍诜穸?。如果這種自相矛盾的心態(tài)在抵消掉點什么,我想,那一定是命運的手在悄悄抹去什么。從2014年開始寫小說至今,我的寫作量并不大,發(fā)表也有限。這讓我懷疑自己才情有限,也是個不夠勤奮的人,內(nèi)心感覺像多余受到了命運的垂眷。雖然普遍的說法是寫作和一個人的年齡關(guān)系不大,但我還是感到了緊張、惶恐。畢竟寫作需要精力、體力,更需要毫無偽裝的放松心態(tài)。中年人內(nèi)心受社會熏染太深。這是個被人警惕的年齡。應該說,我的寫作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我很想說出他們的名字,只是這個場合有點不合適,也就只能心存感激而在心默念。是這樣一些人讓我建立起脆弱的信心,來相信文學,并在持續(xù)的寫作中來緩慢固化這種信念。

黃德海:有沒有具體的寫作計劃?

左馬右各:至于創(chuàng)作計劃,有兩個系列小說要完成。一個是“火磨街”系列,再一個是“西大峪”系列?;径际嵌唐?,應該會在短期內(nèi)有一個持續(xù)?!拔鞔笥边@個系列寫完后,會作一些調(diào)整。但也要看具體情況。如果內(nèi)心仍有話說,還可能會寫下去。

黃德海:期待這兩個系列的陸續(xù)面世,也期待你的寫作和發(fā)表從熱鬧火磨街來到開闊的西大峪。

左馬右各:希望如此吧。那沒準也可能是扇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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