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莉娟,馮嘉雨,雷佩雯,干詩穎,張汝民,高培軍
(浙江農(nóng)林大學(xué) 省部共建亞熱帶森林培育國家重點實驗室,浙江 杭州311300)
隨著全球氣候變暖,季節(jié)性降水使洪澇災(zāi)害頻現(xiàn)[1],特別是河流坡岸濕地及低矮地區(qū)水淹情況尤為嚴重。植物耐水淹抗性與活性氧的清除、厭氧代謝和碳水化合物的累積有關(guān)[2]。水淹、缺氧等非生物脅迫條件下,植物體內(nèi)產(chǎn)生過量活性氧(ROS),會引起膜脂過氧化,產(chǎn)生丙二醛(MDA),損傷細胞完整性[3]。細胞內(nèi)外ROS的積累誘導(dǎo)大量活性氧清除酶[4],包括超氧化物歧化酶(SOD)、過氧化物酶(POD)和過氧化氫酶(CAT)[5],減輕活性氧自由基的損傷[6]。Wu L等[7]研究發(fā)現(xiàn)煙草(Nicotiana tabacum)干旱、寒冷、鹽和脫落酸處理下SOD酶活性增強;馬麗峰等[8]對水稻(Oryza sativa)研究發(fā)現(xiàn)水淹脅迫導(dǎo)致體內(nèi)SOD和POD酶活性呈先升高再降低的趨勢,CAT酶活性持續(xù)增加;孫小艷等[9]對北美鵝掌楸(Liriodendron tulipifera)耐淹性研究發(fā)現(xiàn)SOD和POD酶活性持續(xù)增加。水淹也易導(dǎo)致根系缺氧,產(chǎn)生的乳酸使細胞內(nèi)PH值降低,丙酮脫羧酶(PDC)與乙醇脫氫酶(ADH)可緩解細胞酸中毒導(dǎo)致的細胞死亡[10]。Sairam R K等[11]對缺乏ADH基因的玉米(Zey mays)研究發(fā)現(xiàn)缺氧脅迫導(dǎo)致玉米植株迅速死亡;陳強等[12]對甜櫻桃(Prunus avium)研究發(fā)現(xiàn)水淹脅迫促進無氧呼吸酶ADH和PDC活性升高。
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提供能量供應(yīng)參與生命代謝[13],可溶性糖可作為滲透劑或抗氧化劑[14-15]。Das K K等[16]研究發(fā)現(xiàn)水稻在脅迫條件下存活依靠碳水化合物的儲存量和利用效率;可溶性糖可參與產(chǎn)生ROS的代謝途徑,幫助清除活性氧[17],抗性強的植物通過積累碳水化合物穩(wěn)定細胞膜和滲透壓[18];Vriezen W H等[19]研究表明可溶性糖含量用于供應(yīng)無氧呼吸能量消耗,積累量多少關(guān)系到植物存活時間;Peng等[20]研究發(fā)現(xiàn)低溫脅迫下煙草(Nicotiana nudicaulis)和三葉柑桔(Poncirus trifoliata)可溶性糖含量上升。
竹類植物具有易造林、成林快、耐水淹、生態(tài)適應(yīng)性強等特點。地被類竹種具有強大的鞭根系統(tǒng),對穩(wěn)定邊坡、固土保土具有良好效應(yīng),其種群密度高,色彩鮮艷,維護成本低,既可美化綠化,又可防止水土流失,近年來在河道、溪流邊坡治理方面的應(yīng)用受到高度重視。地被類觀賞竹種抗逆性研究,主要包括CO2脅迫[21]、低溫脅迫[22-23]、酸雨脅迫[24]、干旱脅迫[25-26]、鉛脅迫[27]等,對地被類觀賞竹種水淹脅迫的研究報道較少。研究是以菲白竹(Sasa fortunei)和美麗箬竹(Indocalamus decorus)為實驗材料,研究水淹脅迫后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可溶性糖含量變化,抗氧化酶和無氧呼吸酶的活性以及MDA含量、相對電導(dǎo)率和根系活力,旨在探究地被類觀賞竹對水淹脅迫及恢復(fù)的生理生化響應(yīng)機制,為其逆境栽培利用提供理論依據(jù)。
供試材料為2年生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實生苗,苗高約20~30 cm。2019年6月,將實生苗移栽于花盆中(盆高15 cm、直徑12 cm;取當(dāng)?shù)氐狞S壤土作為栽培土壤,經(jīng)測定pH為6.55,每盆1株),于浙江農(nóng)林大學(xué)溫室內(nèi)培育1個月,正常栽培管理。
2019年8月初選取長勢較一致、生長良好、無病蟲害、大小相近的美麗箬竹和菲白竹,采用雙層套盆的盆栽方法進行,置于具有排水孔的塑料箱(長153 cm、寬120 cm、高55 cm)進行水淹處理。水淹處理:以水恰好沒過植株根部為標準;對照(CK):未水淹處理。每個竹種處理15盆,其中,對照組3盆,水淹處理12盆,每盆作為一個獨立重復(fù)實驗,每個處理3次重復(fù)。分別在水淹7、14 d和恢復(fù)7、14 d的9∶00 am取各級根系混合用液氮冷凍,并放置于-80℃低溫冰箱內(nèi)保存,用于測定相關(guān)指標。
1.3.1 MDA含量和相對電導(dǎo)率測定 MDA含量測定參照[28]的方法;電導(dǎo)率用DDSJ-307A型電導(dǎo)儀測定。
1.3.2 可溶性糖含量和根系活力測定 可溶性糖采用蒽酮比色法測定;根系活力采用TTC法。
1.3.3 抗氧化酶活性和無氧呼吸酶活性測定 酶液提取方法:取0.2 g樣品液氮研磨細碎均勻,加入5 mL磷酸緩沖溶液(50 mmol·L-1,pH 7.8),混勻后10 000×g離心10 min(4℃),上清液用于SOD、POD和CAT活性的測定。
POD和CAT活性測定參照[29]的方法;SOD活性測定采用試劑盒(南京建成科技有限公司生產(chǎn))測定;ADH和PDC測定分別采用ADH和PDC試劑盒(南京建成科技有限公司生產(chǎn))測定。
所有數(shù)據(jù)均為5次重復(fù)的平均值±標準誤差。采用SPSS 25軟件進行One-Way ANOVA對水淹脅迫2個竹種分別進行檢驗,Two-Way ANOVA分析水淹恢復(fù)處理×竹種交互作用的影響,并進行Ducan多重比較(P<0.05),繪圖采用origin 2018軟件。
如圖1顯示,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可溶性糖含量無顯著差異。水淹處理14 d時,分別比CK增加了153.2%和34.3%(P<0.05),菲白竹的可溶性糖含量比美麗箬竹高63.8%(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在恢復(fù)處理期間可溶性糖含量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可溶性糖含量比美麗箬竹高33.4%(P<0.05)。
如圖2可知,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可溶性糖含量無顯著差異。水淹處理14 d時,分別比CK增加了47.8%和79.0%(P<0.05),美麗箬竹的MDA含量比菲白竹高30.5%(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MDA含量與對照無顯著差異,美麗箬竹的MDA含量比菲白竹高21.3%(P<0.05)。
如圖3可知,菲白竹電導(dǎo)率比美麗箬竹低26.1%(P<0.05)。水淹處理14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分別比CK增加了35.5%和29.7%(P<0.05),菲白竹的相對電導(dǎo)率比美麗箬竹低22.8%(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相對電導(dǎo)率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的相對電導(dǎo)率比美麗箬竹低27.0%(P<0.05)。
圖2 水淹脅迫對菲白竹和美麗箬竹根系丙二醛含量的影響(平均值±標準誤差,n=3)Fig.2 Effect of flooding stress on malondialdehyde content in roots of SF and ID(mean±SE,n=3)
圖3 水淹脅迫對菲白竹和美麗箬竹根系相對電導(dǎo)率的影響(平均值±標準誤差,n=3)Fig.3 Effect of flooding stress on relative electrical conductance in roots of SF and ID(mean±SE,n=3)
圖4顯示,菲白竹根系活力比美麗箬竹高33.6%(P<0.05)。在水淹處理14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分別比CK減少了14.1%和27.9%(P<0.05),菲白竹的根系活力比美麗箬竹高59.1%(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根系活力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根系活力比美麗箬竹高27.5%(P<0.05)。
圖4 水淹脅迫對菲白竹和美麗箬竹根系活力的影響(平均值±標準誤差,n=3)Fig.4 Effect of flooding stress on root activity in roots of SF and ID(mean±SE,n=3)
圖5顯示,菲白竹POD酶活比美麗箬竹低32.9%(P<0.05)。水淹處理14 d時,菲白竹POD酶活性比CK增加了55.4%(P<0.05),美麗箬竹減少了53.3%(P<0.05),菲白竹的POD酶活性比美麗箬竹高123.3%(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POD酶活性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POD酶活性比美麗箬竹低35.9%(P<0.05)。
菲白竹CAT酶活比美麗箬竹低44.7%(P<0.05)。水淹處理14 d時,菲白竹CAT酶活性比CK增加了126.8%(P<0.05),美麗箬竹減少了19.8%(P<0.05),菲白竹CAT酶活性比美麗箬竹竹高56.3%(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CAT酶活性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CAT酶活性比美麗箬竹低41.3%(P<0.05)。
菲白竹和美麗箬竹SOD酶活性無顯著差異。水淹處理14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的SOD酶活性比CK分別增加了80.6%和28.8%(P<0.05),菲白竹的SOD酶活性比美麗箬竹高14.9%(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在恢復(fù)處理期間SOD酶活性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SOD酶活性比美麗箬竹低26.4%(P<0.05)。
如圖6可知,菲白竹PDC酶活比美麗箬竹低23.5%(P<0.05)。水淹處理14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的PDC酶活性比CK分別增加了145.4%和9.1%(P<0.05),菲白竹的PDC酶活性比美麗箬竹高72.0%(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PDC酶活性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PDC酶活性比美麗箬竹低31.9%(P<0.05)。
菲白竹和美麗箬竹ADH酶活性無顯著差異。水淹處理14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的ADH酶活性比CK分別增加了247.2%和26.6%(P<0.05),菲白竹的ADH酶活性比美麗箬竹高170.6%(P<0.05);恢復(fù)處理7 d時,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在恢復(fù)處理期間ADH酶活性與對照無顯著差異,菲白竹ADH酶活性比美麗箬竹高15.4%(P<0.05)。
圖5 水淹脅迫對菲白竹和美麗箬竹根系抗氧化酶活性的影響(平均值±標準誤差,n=3)Fig.5 Effect of flooding stress onantioxidant enzyme activity in roots of SF and ID(mean±SE,n=3)
圖6 水淹脅迫對菲白竹和美麗箬竹根系的無氧呼吸酶活性的影響(平均值±標準誤差,n=3)Fig.6 Effect of flooding stress on anaerobic respiratory enzyme activity in roots of SF and ID(mean±SE,n=3)
MDA作為膜脂過氧化產(chǎn)物與電解質(zhì)變化呈正相關(guān),可反映植物細胞膜透性及損傷程度[30]。研究表明抗氧化酶保護植物免受脅迫傷害[31-32]。Alpuerto等[33]研究發(fā)現(xiàn)水稻缺氧脅迫導(dǎo)致MDA含量升高。崔豫川等[34]對栓皮櫟(Quercus variabilis)干旱及復(fù)水處理研究發(fā)現(xiàn)MDA含量與抗氧化酶相互協(xié)調(diào);陳文佳等[35]研究表明干旱脅迫細葉小羽蘚(Haplocladium microphyllum)POD和SOD酶活性增加;李兆佳等[36]研究發(fā)現(xiàn)水淹脅迫狗牙根(Cynodon dactylon)和牛鞭草(Hemarthria altissima)的SOD酶活性升高,解除脅迫后仍保持較高水平。研究結(jié)果表明,隨水淹時間增加菲白竹的抗氧化酶活性均升高,美麗箬竹的POD和CAT酶活性降低,菲白竹和美麗箬竹的MDA含量和相對電導(dǎo)率增加(圖2、圖3),與美麗箬竹相比,菲白竹的MDA含量和相對電導(dǎo)率更低。說明美麗箬竹POD和CAT酶活性降低可能是脅迫時間的延長,耐受性達到最大限度,MDA含量增加,美麗箬竹受水淹脅迫影響較重;耐淹的菲白竹抗氧化作用更強,清除植物體內(nèi)的活性氧,膜損傷較輕[8,37]?;謴?fù)處理時,菲白竹的抗氧化酶活性顯著降低(圖5),美麗箬竹抗氧化酶活性升高,2個竹種的抗氧化酶活性恢復(fù)到對照水平,菲白竹較美麗箬竹抗氧化酶活性低;菲白竹和美麗箬竹的MDA含量和相對電導(dǎo)率恢復(fù)到對照水平,與菲白竹相比,美麗箬竹的MDA含量和相對電導(dǎo)率保持較高水平,說明在恢復(fù)處理時,相比菲白竹,當(dāng)缺氧的美麗箬竹再次暴露于氧氣時,過量形成ROS[38-39]使美麗箬竹仍受脅迫,恢復(fù)能力較慢。
可溶性糖是已知的保護生物膜免受化學(xué)失活的重要物質(zhì),同時也是冷脅迫的保護劑[40]。Eleni F等[41]研究發(fā)現(xiàn)植物抗?jié)承耘c其積累量密切相關(guān);張艷婷等[42]研究發(fā)現(xiàn)中山杉(Taxodium‘Zhongshansha’)水淹脅迫引起可溶性糖含量不斷積累,生長受到抑制;Tamang B C等[43]研究發(fā)現(xiàn)大豆(Glycine max)缺氧脅迫導(dǎo)致碳水化合物增加,去水后碳水化合物和ATP含量恢復(fù);Gautam P等[44]研究表明在水淹期間和水淹后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的減少是影響植物在水淹和恢復(fù)期間生存和生長的重要生化過程之一。研究結(jié)果表明,隨著水淹時間的延長菲白竹的可溶性糖含量顯著增加(p<0.05),美麗箬竹呈先升高再降低的趨勢,菲白竹的可溶性糖含量比美麗箬竹高(圖1),表明2個竹種通過提高積累的可溶性糖含量來減少非結(jié)構(gòu)性碳水化合物的消耗,抵御水淹逆境,提高耐淹能力,美麗箬竹的可溶性糖含量在水淹后期降低,說明隨著脅迫加劇,美麗箬竹生長受到抑制,能量供應(yīng)不足,消耗體內(nèi)積累的可溶性糖,耐淹能力較弱;恢復(fù)處理2個竹種均恢復(fù)到對照水平,與菲白竹相比,美麗箬竹的可溶性糖含量較高,說明可能菲白竹體內(nèi)積累的大量可溶性糖被用于恢復(fù)時期的生長能量供應(yīng),從而含量減少,提高恢復(fù)時期的生存率,菲白竹的恢復(fù)能力較強[45-46]。
陳鷺真等[47]對紅樹植物水淹脅迫研究發(fā)現(xiàn)PDC與ADH酶活性增加是植物應(yīng)對缺氧環(huán)境的重要手段;Li C等[48]分析表明耐缺氧脅迫能力較高的蘋果(Malus domestica)品種的PDC和ADH酶活性較高;鄭俊鶱等[49]研究發(fā)現(xiàn)黃瓜土壤緊實脅迫導(dǎo)致無氧呼吸酶活性增加;Bryanin S V等[50]研究發(fā)現(xiàn)非生物脅迫導(dǎo)致根系活力下降;杜瀾等[51]研究發(fā)現(xiàn)干旱脅迫綠竹(Dendrocalamopsis oldhami)解除脅迫后根系活力升高。研究結(jié)果表明,隨著水淹時間的延長美麗箬竹的ADH和PDC酶活性呈先升高再降低的趨勢,菲白竹的ADH酶活性增加,菲白竹的無氧呼吸酶活性較美麗箬竹高(圖6)。說明可能是美麗箬竹水淹后期無氧呼吸達到閾值,從而無氧呼吸酶活性降低,2個竹種相比,菲白竹乙醇發(fā)酵作用更強水淹耐受性更強;恢復(fù)處理時,2個竹種的無氧呼吸酶活性降低,與菲白竹相比,美麗箬竹的無氧呼吸酶活性較高,說明解除脅迫后無氧呼吸減弱,開始恢復(fù),菲白竹的恢復(fù)能力更強。水淹處理時美麗箬竹的根系活力迅速降低,菲白竹的根系活力在水淹后期降低,恢復(fù)處理時2個竹種的根系活力恢復(fù)到對照水平,菲白竹的根系活力較美麗箬竹高(圖4),表明水淹初期菲白竹的根系活力對水淹響應(yīng)積極,由于脅迫加劇導(dǎo)致2個竹種呼吸代謝紊亂,根系活力降低,可能是水淹脅迫時的無氧呼吸抑制根系活力,解除脅迫后根系活力有所恢復(fù),與美麗箬竹相比,菲白竹的耐淹能力和恢復(fù)能力更強[52-53]。
綜上所述,菲白竹和美麗箬竹適應(yīng)水淹脅迫通過提高抗氧化酶POD、CAT和SOD活性,消除對植物有害的活性氧,減少膜脂過氧化作用產(chǎn)物丙二醛MDA和外滲物質(zhì),降低相對電導(dǎo)率。同時提高無氧呼吸酶ADH和PDC活性促進厭氧代謝,減少乳酸增加,減輕細胞內(nèi)PH值降低引起的細胞酸中毒,并且增加可溶性糖含量為呼吸代謝提供能量供應(yīng),維持植物生存。水淹脅迫條件下菲白竹的抗性較強,美麗箬竹較弱。試驗為菲白竹和美麗箬竹在季節(jié)性水淹環(huán)境條件下竹種選擇、栽培管理提供理論依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