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上乘務員給了我一杯滾燙的水,因為太燙我就兌了點兒礦泉水。鄰座大爺見我一手紙杯一手礦泉水瓶自斟自飲,感嘆了一句:“講究!”
吃飯時鄰桌是幾位珠光寶氣的富婆,一坐下來就開始攀比?!澳憧次疫@包!”“新的?”“我這個比你的更大!”“但肯定沒我的癢……”一看,是在比被蚊子咬的包。
健身,手酸。
教練說:“讓你偷懶,肌肉都練不起來!”
我:“不是啦,是中午炒飯的鍋太重,我掄到?jīng)]力?!?/p>
他:“你吃炒飯哪?”
我:“是的,黃油炒的……”
他:“這么香??!那肯定要配點兒別的菜?!?/p>
我:“有三黃雞湯和叉燒肉喲!”
他:“俯臥撐加四組,蛙跳加四組,不做完別想走?!?/p>
##怎么這么過分!##
家里買了幾個特別厚重瓷實的大白饅頭,雖然吃不動但是舍不得丟,于是只有我以每頓一個的速度兢兢業(yè)業(yè)地消耗。今天想著蒸一個,懶得架蒸屜,燒了鍋水,把火腿切成一條條架在鍋底當枕木,然后把饅頭鋪在上面蒸。結果,掀蓋的時候枕木已傾塌,饅頭也淪陷,我中午就吃這個了。
洗頭小哥認認真真給我洗了很久頭發(fā),用了很貴的洗發(fā)水,我說:“它們馬上要被理掉了,也不用洗得那么干凈啦?!?/p>
他緩緩道:“風、光、大、葬。”
##突然很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