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掠奪”,其實是“掠奪”你過去的觀影習慣。你在這種思維定勢里待慣了,突然放野了,大家可能會有不習慣。如果我們能夠更熟練地運用這種技術的話,我想這種情況就會改觀。
在《比利·林恩的中場休息》后,導演李安又帶來了第二部120幀電影《雙子殺手》,然而觀眾對此的反應依然冷淡,而影片過于清晰的細節(jié)會否“掠奪”觀眾注意力的爭議也一直存在。對此李安如是回應。
小說本身不是知識,它是一種作品,包含的是審美層面、精神層面、個性層面的很多東西。但是它不能指導人的具體行為,不是行為的種子。就像洗衣機洗衣服一樣,它不會針對某一兩個污漬。
——作家雙雪濤并不認為小說對現(xiàn)實生活存在具體的意義,但他仍舊認為小說能夠改變生活。
散文不應該就是“形散神不散”這種陳舊的機械的概念。在中國傳統(tǒng)文學中,“文章”這個詞更博大更自由一些。在當下這個大變局時代,散文完全有可能得到非常大的擴充和豐富。
——散文在文學殿堂中的地位正在變得愈發(fā)邊緣,而作家李修文依舊對其抱有信心。
從古至今,故事越來越復雜,故事的復雜化映射出人類社會本身結構的日益復雜。小說為什么不在今天,而是在十七、十八世紀開始?因為和城市化的進程一樣,小說實際上是城市的產(chǎn)物。
——作家小白談小說的本質。
當你談到“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實際上就是在以“世界”的眼光去看這個所謂的“民族”,不經(jīng)意間你已經(jīng)站到了一個主流中心的立場上。如果“民族”放置到邊緣的位置上,“民族”所表現(xiàn)出來的必然是畸形的一面。
——“九零后”周愷是位關注地方風俗的寫作者,而談到寫作中的“民族性”與“世界性”,作家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