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廖一梅的《戀愛的犀?!泛汀剁辍?,一直在念叨,怎么有人能把劇本寫得這么好。
相比之下,我更喜歡《琥珀》。
《戀愛的犀?!放_詞驚艷,結(jié)局讓人忍不住唏噓,像看見了鮮血淋漓的刀口一樣難受。
可那樣的愛情,更像是雞同鴨講的自我掙扎和對愛情觀的拷問。
對我來講,多少會覺得不可理喻。
用盡全力證明“我愛你” “證明我多愛你,你就會愛我”的思維方式,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傳下來的傳統(tǒng)糟粕,徒增人的可憐和怨怒。
我有時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有這么多人,喜歡徒勞無功。
《琥珀》更像是愛情的必然。
多花花公子,就有多純潔。
多純情無辜,就多冷漠理智。
人心里的壞心思,誰都不會比誰少,看你往哪兒使勁兒。
所以,我格外珍惜那些坦蕩和真實,也格外珍惜那些不造人設(shè)的深刻。
突如其來的愛情,是世界上最純潔的琥珀。
把它封在那兒,享受當下之歡。
愛情是永恒的意外,別貪心。
這本書好像又為我推開了一扇門,我開始找各種劇本來讀。杜拉斯的、萬芳的,又在舊書店淘來孟京輝的《先鋒先鋒戲劇檔案》,把壓箱底的莎士比亞也翻了出來,連《牡丹亭》和《西廂記》都沒放過。
上一次這么認真,還是看梁思成的《古拙》。之后找出一堆營造法式、建筑史和佛寺宮殿的書,中國的、日本的,最后看到《西方玻璃藝術(shù)發(fā)展史》的時候,停下來了,因為那本破書,又貴又無聊。
看書分兩種,一是打發(fā)時間、淺嘗輒止,另一種是感興趣的書。感興趣的書要系統(tǒng)看,比如對一個作家感興趣,就要看他的雜文、散文、小說和別人對他的文學評論,這樣能串起一個屬于自己的知識體系,不偏頗,也少很多一廂情愿的幻想。
鉆研,看似笨拙,其實是捷徑。
光生活是不夠的,不然擁有自由和時間,也不知道怎么用。
編輯/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