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車馬很遠,書信很慢。
對于無法相見的思念之人,女子登上蘭舟,在“雁字回時,月滿西樓”時,對“云中誰寄錦書來”殷殷期盼;
對于遠征在外的夫婿,閨中的少婦凝妝上樓,空余“忽見陌頭楊柳色,悔教夫婿覓封侯”的萬千愁緒;
對于“我居北海君南?!钡挠H友,只能感嘆山水闊重重隔,最終提筆遙寄一句“桃李春風(fēng)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那么,除了寄情于詩文之外,在交通條件還沒那么發(fā)達的古代,對于那些無可避免的出行,古人又是如何選擇交通工具的呢?
是像李白一般,于江河湖泊之中乘著一葉扁舟,吟唱著“仍憐故鄉(xiāng)水,萬里送行舟”的感嘆?
還是像杜牧一樣,于深秋時節(jié)駕車游玩,留下“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的佳句?
又或者是和孟郊一路,策馬奔馳于春花爛漫的長安道,寫下“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將高中之后的興奮躍然紙上?
盡管占了一個“慢”字,但是古人在交通趣味上倒是半點兒也不遜色于今人,乘坐的交通工具也是五花八門,各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