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網(wǎng)江西培訓中心主任 李洪明
時值《中國電業(yè)》雜志創(chuàng)刊70周年,作為老同志,與《中國電業(yè)》雜志風雨兼程20 多年,點點滴滴一下子就“涌”了出來。作為上世紀80 年代的大學生,走出校門后,干過變電運行值班、基層企業(yè)宣傳,編過省電力工業(yè)局的報紙,并擔任《中國電力報》駐站記者,偶爾向電業(yè)雜志寫一些文字,拍點照片。1997 年,時任省電力公司總經(jīng)理的胡德成擬調(diào)我去辦公室當秘書,聽聞這個消息后,當時的沈鳳儀社長手書一信,讓時任《中國電業(yè)》編輯部主任、現(xiàn)在的中國電力傳媒集團總經(jīng)理、報社總編輯郝興國同志飛抵南昌,我便被“忽悠”留在記者站,留在新聞戰(zhàn)線。這一留,我在新聞戰(zhàn)線便是20多年。這20多年來,與雜志社的領導、老師由相識到相知,沈鳳儀、郝興國、張渝、管永生等歷年來《中國電業(yè)》雜志的領導,還有一大批的帥哥美女編輯均亦師亦友,相交甚深。
留在新聞戰(zhàn)線,我當時只是覺得,對于中國電力行業(yè)而言,記者這個頭銜更鮮明、更獨特。10年后,在2009年獲得全國優(yōu)秀新聞工作者的感言中,我曾用希臘神話中的西西弗斯與記者職業(yè)作了一個比喻:西西弗斯觸犯了宙斯的天條,宙斯罰西西弗斯做苦役,在一座高山下,西西弗斯不停地把一塊巨石推向山頂,而至山頂時,巨石又會重新滾落山腳下,西西弗斯需要重新將巨石從山腳推向山頂,如此循環(huán)往復,永無休止。宙斯認為,這是一種苦不堪言的苦役。但西西弗斯卻說:“不!”
時光在筆尖的顫動或在鍵盤按鍵的劈啪聲中匆匆而逝,20多年來,數(shù)不清有多少次,萬籟俱寂,夜深人不寐,獨坐孤燈,整理著那一縷縷永不枯竭的新聞與事實……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蘇東坡在廬山的吟唱與感悟,至今為人們所津津樂道。在與雜志社、與雜志社同仁交往中,廬山結緣讓人記憶猶新。1999年,《中國電業(yè)》雜志作為重點策劃題目,以幾十個頁碼刊發(fā)了一組深度調(diào)查,極力推動廬山實施“以電代煤”,率先在全國建成“無煙山”。
后來,與雜志社的同仁還做過一些專題策劃,但都不能與推動廬山實施“以電代煤”相提并論。2009年,組織調(diào)我任省公司辦公室副主任,仍兼管新聞,仍兼著《中國電力報》江西記者站站長和雜志在江西的負責人。2011年,我任省公司外聯(lián)部主任,當時新媒體的蓬勃發(fā)展,紙媒的好時光已經(jīng)一去不還了。當時雜志社對江西的發(fā)行預期不高,只是希望能夠“穩(wěn)住”。當我作為駐站站長,卻不敢懈怠。事實上,我接手記者站后,《中國電業(yè)》的發(fā)行量每年爭取做到“穩(wěn)中有增”,后來達到了三四千份。
我并沒有什么經(jīng)天緯地的能耐,只是覺得,對于中國電力行業(yè)的而言,為這份老牌電力雜志做點事、出點力,就是一種責任。
20 年來,我的小伙伴漸漸變成了老伙計,但依然堅守在《中國電業(yè)》。這種堅守,都值得我的敬意和感謝。就像我在目睹廬山煤煙污染而采寫廬山調(diào)查時手記中寫的那樣:“一山分江湖”,廬山從深邃悠久的遠古走來。歷史老人似乎對它特別關照,偉岸的山體、撲朔迷離的云霧;宗教理趣的光華、千年書院的風采、冰川遺跡的神韻;廬山搖曳多姿的情韻,千古以來就是一道文化與自然交融的風景線。
我想,就電力行業(yè)而言,《中國電業(yè)》也是一道風景線。
20余年過去了,如果那時廬山?jīng)]有實施“以電代煤”,現(xiàn)在來廬山,可能就不再是現(xiàn)在的廬山了,而可能是縷縷嗆人的煤煙,填滿山谷的煤渣?!耙噪姶骸惫こ蹋菑]山之幸,是世界文化景觀之幸……就《中國電業(yè)》而言,因為一代代人的堅守,因為一代代人充滿艱辛的跋涉,才當?shù)闷鹄隙鴱泩?。泰戈爾老人曾說:“自己踩到荊棘,才曉得她不是花朵”。
不思量,自難忘。與雜志20年共成長,與雜志社的同仁們相伴而行20多年,苦樂相隨,就像詩酒歌吟一樣,從未厭倦,且愛之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