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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與自尊關系的元分析

2021-02-14 09:40王思琴姜永杰
心理技術與應用 2021年12期
關鍵詞:工具調(diào)節(jié)年齡

王思琴 姜永杰

摘 要 采用元分析技術探討感恩與自尊的關系以及影響兩者關系的調(diào)節(jié)變量。通過文獻檢索與篩選,納入元分析文獻共30篇,獨立樣本30個,被試15145名。結果顯示,感恩與自尊呈中等程度正相關;兩者的關系受被試類型和感恩測量工具調(diào)節(jié),不受被試年齡調(diào)節(jié);被試類型為貧困大學生和社會工作者、感恩測量工具為多維量表研究的相關系數(shù)顯著高于其他。后續(xù)研究可以深入探討影響兩者關系的調(diào)節(jié)機制,檢驗其他可能存在的調(diào)節(jié)變量,著重考察個體差異的調(diào)節(jié)作用,從而找到更多感恩教育和自尊培養(yǎng)的突破口,促進個體全面、健康發(fā)展。

關鍵詞 感恩;自尊;元分析

分類號 B842.6

DOI: 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21.12.005

1 問題提出

隨著積極心理學的興起,心理學界的研究視角逐漸從異常心理轉向正常心理,關注影響個體的優(yōu)秀心理品質。感恩作為中華傳統(tǒng)美德,從古至今受人尊崇,已有諸多學者論證了其在個體成長發(fā)展中的重要作用。自尊在個體成長發(fā)展中起著關鍵作用,與幸福感、生活滿意度、抑郁、焦慮等密切相關。感恩與自尊的關系便是學者關注的一個焦點。

感恩(gratitude)亦稱感激或感戴,是個體受他人恩惠后體驗到的一種積極情緒(McCullough, Emmons, & Tsang, 2002)。自尊(self-esteem)通常指人們對自我的肯定,對自己持有的積極態(tài)度(張麗華, 楊麗珠, 張索玲, 2009)。已有實證研究證明感恩與自尊存在顯著正相關。感恩正向預測自尊,自尊在感恩與主觀幸福感、自殺觀念間起中介作用,高感恩個體自尊水平更高,擁有更高的主觀幸福感(敦曉雯, 武海英, 劉希平, 2018),較少出現(xiàn)自殺傾向(Lin, 2015c)。此外,有研究表明,自尊可以正向預測感恩,與低自尊相比,高自尊會表現(xiàn)出更多的感恩,自尊是依戀風格影響感恩體驗的一種機制(Zhang et al., 2017)。Bartlett等人(2020)揭示了權力與感恩之間的積極關系,發(fā)現(xiàn)與積極和樂觀相比,自尊更能預測感恩,自尊是這一積極關系中的機制。然而有研究指出當個體對他人產(chǎn)生感激之情時,感恩常與負債一起出現(xiàn)(Oishi, 2019)。高德勝(2019)認為我們對他人感激的同時也會產(chǎn)生虧欠或痛苦體驗。由于感恩常伴隨著虧欠,當個體無力償還他人恩惠時,高度的感恩可能會對個體造成負面影響,產(chǎn)生他人優(yōu)于自己的信念,從而威脅自尊(Smit, & Timmons, 2011)。因此,雖然大部分研究證明感恩與自尊呈正相關,但兩者關系并不明確,可能存在影響兩者關系強弱的調(diào)節(jié)變量。目前,鮮有研究探討兩者之間的調(diào)節(jié)機制,本研究期望理清兩者關系,發(fā)現(xiàn)并驗證可能存在的調(diào)節(jié)變量。基于此,提出假設:感恩與自尊呈正相關,兩者關系的強弱受調(diào)節(jié)變量的影響。

根據(jù)心理學家Mruk(2013)構建的能力-價值模型,真正的高自尊需同時具備勝任力與價值感。雖然高感恩個體會做出更多道德行為,肯定自身價值,促進自尊發(fā)展(Mccullough et al., 2001),但當個體能力不足以回報恩情時,隨之而來的低勝任力可能會對自尊產(chǎn)生消極影響。因此能力可能調(diào)節(jié)感恩與自尊的關系,本文將與能力有關的因素作為兩者關系的調(diào)節(jié)變量進行探討。

首先,一般能力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智力,智力隨年齡的增長而增長,在25歲達到頂峰(彭聃齡, 2019)。年齡可能影響感恩與自尊關系的強度。與青少年相比,年長的個體能順利通過自身努力回報他人,從而體會到較高的勝任力和價值感,擁有高自尊。年齡是影響感恩和自尊水平的重要因素。初、高中群體的感恩水平存在年級差異,低年級學生的感恩水平比高年級學生低(喻承甫, 吳慧婷, 劉國銳, 2011)。青少年時期自尊的穩(wěn)定性低,自尊水平逐漸下降,直到成年早期開始上升(Robins et al., 2002)。其次,相比于無工作的個體,有工作的個體有更多自主選擇的能力;相比于富裕家庭,在貧困家庭成長的孩子有更多力不能及的事情。我們將經(jīng)濟自主性的不同定義為被試類型的差異,認為被試類型可能影響感恩與自尊關系的強度。自主性與自尊正向關聯(lián)(黃飛, 2010),與學生相比,工作者能實現(xiàn)經(jīng)濟獨立,有能力自主回報恩情,從而獲得高自尊。經(jīng)濟差異同樣存在于學生群體中,影響學生的感恩和自尊水平。家庭收入與自尊呈正相關,較高的家庭收入對自尊有正向預測作用,貧困生的自尊水平相對較低(Zeng et al., 2017)。貧困生受到的社會支持較非貧困生多,社會支持與感恩水平呈正相關(Kong, Ding, & Zhao, 2015),感恩水平相應較高。對于貧困生來說,那些感受到他人善意的學生能激勵自己,增強自信心,從而正向影響自尊。綜上,提出假設:被試年齡可以正向調(diào)節(jié)感恩與自尊的關系,年齡越大,相關系數(shù)越高;被試類型影響感恩與自尊關系的強度,在工作者以及受資助貧困生中,兩者的相關程度更高。

回顧已有元分析發(fā)現(xiàn),使用不同測量工具得到的研究結果有差異。丁鳳琴和趙虎英(2018)探討感恩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發(fā)現(xiàn)使用感戴量表得到的相關系數(shù)顯著高于其他量表;胥興春、李歡和劉雅麗(2021)研究自尊與親社會行為的關系,發(fā)現(xiàn)使用張麗華編制的兒童自尊教師評定問卷和Robins的自尊量表得到的相關系數(shù)顯著高于其他測量工具。因此,測量工具可以作為感恩與自尊的調(diào)節(jié)變量。納入此次元分析文獻中的感恩測量工具較豐富,而自尊測量工具較少,多數(shù)使用Rosenberg編制的自尊量表。本研究將感恩測量工具作為調(diào)節(jié)變量進行探討。對所使用的感恩測量工具進行簡單分析,發(fā)現(xiàn)存在維度差異(單維和多維),多維量表所測的內(nèi)容更全面。由此提出假設:測量工具可顯著調(diào)節(jié)兩者關系的強弱,使用多維量表所得的相關系數(shù)更高。

目前暫時沒有研究通過元分析技術探索感恩與自尊的關系及可能存在的調(diào)節(jié)機制。為綜合分析感恩與自尊的關系及兩者之間的調(diào)節(jié)變量,本研究采用該技術探討多個研究中感恩與自尊的關系,驗證上述三個變量是否調(diào)節(jié)兩者關系的強度,對不同研究結論做出更科學、合理的解釋。此外,分析兩者關系的調(diào)節(jié)機制還能為今后的研究提供新視角,聚焦不同群體的特點,找到更多影響兩者關系的心理機制。

2 研究方法

2.1 文獻檢索與篩選

在中國知網(wǎng)、維普、萬方、Web of science 核心合集、Science Direct、SpringerLink、Wiley數(shù)據(jù)庫檢索中英文文獻,將關鍵詞“感恩、感戴、感激、gratitude、appreciate、grateful、thankful”與“自尊、self-esteem”進行搭配,檢索篇名、摘要、關鍵詞中包含兩者的文獻。檢索,獲得文獻404篇(中文134篇、英文270篇),刪除重復后獲得304篇;初篩,閱讀標題和摘要獲得文獻43篇;納入,閱讀全文獲得文獻30篇(中文16篇,英文14篇),效應值30個,樣本量共14145。

文獻選取標準:(1)應是感恩與自尊關系的實證研究;(2)正確報告了感恩總分與自尊總分的r值;(3)研究樣本重復選取其一;(4)報告了研究對象的類型、年齡均值等信息;(5)明確介紹了所使用的研究工具。

2.2 文獻編碼

對納入元分析的文獻進行編碼:(1)作者,發(fā)表時間;(2)樣本量;(3)被試基本信息:年齡、類型;(4)研究工具:感恩、自尊測量工具;(5)相關系數(shù)。編碼信息見表1。

2.3 數(shù)據(jù)處理與分析

使用CMA 2.0(Comprehensive Meta Analysis Version 2.0)軟件進行元分析,采用相關系數(shù)r作為效應值。

3 研究結果

3.1 同質性檢驗及模型選定

對納入的30個效應值進行同質性檢驗,結果見表2。Q=194.38(p<0.001),表明研究結果存在異質性;I2=85.08%,以往研究指出,25%、50%、75%的I2值是異質性低、中、高的界限(Higgins, Thompson, Decks, & Altman, 2003),表明研究結果存在高度異質,即模型中85.08%的觀察變異來自效應值的真實差異(組間誤差),14.92%的變異來自隨機誤差。有研究指出當不同研究特征會影響元分析結果時,選用隨機效應模型更加合理(Borenstein, Hedges, Higgins, & Rothstein, 2009),因此選用隨機效應模型,且有必要分析感恩與自尊之間的調(diào)節(jié)效應。

3.2 發(fā)表偏差檢驗

當納入元分析的文獻過少,研究結果的可靠性會受到影響,因此需要進行發(fā)表偏差檢驗。本研究使用漏斗圖、失安全系數(shù)、等級相關檢驗、Egger s檢驗以及剪補法進行發(fā)表偏差檢驗。如圖1所示,效應值分布在漏斗圖上方,兩側效應值基本對稱,因此出現(xiàn)發(fā)表偏差的可能性較小。表3數(shù)據(jù)顯示,失安全系數(shù)為6112,該值遠大于5k+10(k=30);等級相關測驗中的Tau值為0.166(p=0.199>0. 05);元分析回歸方程截距Egger s=-0.204(p=0.893>0. 05);剪補法的檢驗結果顯示效應值被剪補法增強了0. 03。表明研究存在發(fā)表偏差的可能性較小,元分析結果較為真實可靠。

3.3 主效應檢驗

隨機效應模型分析結果顯示感恩與自尊的相關系數(shù)r=0.37,95%置信區(qū)間為0.33~0.41, Z=17.83(p<0.001)。根據(jù)Gignac和Szodorai(2016)提出的標準, 可以認為本研究中感恩與自尊存在中等程度的正相關。具體結果見表4。

3.4 調(diào)節(jié)效應檢驗

本研究分析了被試年齡、被試類型、感恩測量工具對感恩和自尊關系的調(diào)節(jié)作用。(1)被試年齡能正向調(diào)節(jié)感恩與自尊的關系,但不顯著(Q=4.91, p=0.09>0.05);(2)被試類型對感恩與自尊關系的調(diào)節(jié)作用顯著(Q=66.69, p=0.000<0.001),相較于普通中學生、特殊中學生、普通大學生(r=0.33、0.35、0.35),社會工作者和特殊大學生感恩與自尊的相關系數(shù)更高(r=0.52、0.57);(3)感恩測量工具能顯著調(diào)節(jié)感恩與自尊的關系(Q=17.56, p=0.001<0.05),使用GMS、IUG、GRAT測量工具得到的相關系數(shù)較高(r=0.40、0.42、0.48),而使用GQ-6和GP測量工具得到的相關系數(shù)則較低(r=0.35、0.36)。具體結果見表5。

4 討論

4.1 感恩與自尊中等程度正相關

對納入的30篇研究進行元分析得出兩者呈中等程度正相關。這表明,感恩水平高的個體其自尊水平也相應較高。雖然前文指出高感恩個體無法回報恩情時會產(chǎn)生虧欠感,從而威脅自尊。但通過元分析發(fā)現(xiàn),總體而言感恩與自尊的積極關系更顯著,個體的感恩情緒與高自尊緊密聯(lián)系。

積極情緒的拓展建構理論(Fredrickson, 1998)可以解釋兩者的關系。該理論提出積極情緒可以拓展個體的思維,使其具有靈活性、開放性和包容性等,還可以建構個體的生理資源、心理資源和社會資源。隨著該理論的發(fā)展,F(xiàn)redrickson(2004)將感恩加入其中,認為感恩也具有拓展建構功能。感恩可以構建個體的心理資源,自尊作為一種心理資源(Pyszczynski et al., 2004),會受到感恩的影響,當個體擁有感恩情緒時,能減少消極情緒的困擾,充分感受自身的積極狀態(tài),利于自尊的發(fā)展。

感恩的道德情感理論(McCulloug et al., 2001)也可解釋兩者的關系。該理論認為感恩具有三種道德功能,分別是道德計量、道德激發(fā)和道德強化。道德激發(fā)功能指感恩能促進心存感激的人做出親社會行為,使個體對自己產(chǎn)生較高的道德評價,從而維護自尊。Fu等人(2017)通過縱向研究發(fā)現(xiàn)自尊和親社會行為之間具有動態(tài)的相互作用,高自尊個體更容易表現(xiàn)出親社會行為,親社會行為反過來可以提高個體的自尊。因此感恩可以通過激發(fā)個體做出親社會行為,從而提高自尊水平。

自尊的身份調(diào)和理論(王軼楠, 2020)也能解釋感恩與自尊的關系。該理論認為當個體能成功調(diào)和大、小我之間的關系時,能擁有最佳自尊,大我主要指關系自我和集體自我,小我指個體自我,大我自尊是小我自尊的基礎和前提。Emmons(2004)提出感恩的本質是人際感恩,梁宏宇等人(2015)總結人際感恩的功能:促進個體行為的積極變化、鞏固并維持二元親密關系、提升團體內(nèi)部成員的融入度。因此感恩可以幫助個體轉變行為,更好地處理親密關系或組織關系,從而調(diào)和大、小我之間的關系,擁有最佳自尊。

除理論支持兩者關系外,還有許多實證研究證明感恩與自尊的關系。感恩能正向預測自尊,感恩通過自尊的中介作用影響個體的主觀幸福感、生活滿意度、學校歸屬感等(敦曉雯, 武海英, 劉希平, 2018; 劉松, 陳立夫, 游旭群, 2017; 張曉州等, 2020; Lin, 2015a; Lin, 2015b)。一些研究也揭示了感恩與自尊的序列中介作用,如宋友志等人(2018)發(fā)現(xiàn)青少年公正世界信念可以通過感恩-自尊的序列中介作用影響個體的抑郁水平。自尊還能預測感恩,中介兒童品位方式、依戀取向與感恩的關系(朱丹等, 2017; Zhang, 2017)。

4.2 被試年齡、被試類型、感恩測量工具的調(diào)節(jié)作用 ?研究結果顯示,被試年齡能正向調(diào)節(jié)感恩與自尊的關系,兩者的相關系數(shù)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大,其中25歲以上群體達到高等程度正相關(r=0.52),但不存在顯著差異。原因可能在于:(1)研究量過少,25歲以上群體的研究僅三篇,這可能掩蓋了真實結果;(2)年齡劃分的跨度不細,僅分為三個年齡段,沒有加入童年期和老年期,導致分析不全面;(3)感恩和自尊具有穩(wěn)定性,年幼時的低感恩/低自尊能預測年長時的低感恩/低自尊(惠秋平, 陳冉, 何安明, 2015; Orth, Trzesniewski, & Robins, 2010),隨著年齡的增長,感恩與自尊也會相互影響、相互作用,兩者的發(fā)展聯(lián)系緊密。雖然本研究中年齡的正向調(diào)節(jié)作用不顯著,但從結果可以看出年齡在一定程度上正向調(diào)節(jié)了感恩與自尊的關系,年長的個體感恩與自尊關系更密切。今后可以試圖解決前兩個原因,再次探討年齡的調(diào)節(jié)作用,得到更準確的結果。

研究結果顯示,被試類型對感恩與自尊關系的調(diào)節(jié)作用顯著,具體而言,社會工作者和貧困大學生感恩與自尊之間的相關系數(shù)比其他群體大。原因可能是:(1)個體的自尊在成年中期達到相對穩(wěn)定的“高原狀態(tài)”(Robins et al., 2002),這一時期的個體處于工作狀態(tài),能實現(xiàn)經(jīng)濟獨立,更有能力回報恩情,維護自尊;(2)工作者人際交往更復雜,感恩與個體的工作績效、工作滿意度呈正相關(Cortini, Converso, Fiore & Galanti, 2019),懂得感恩的個體能得到同事和上司的幫助,在工作上更如意,更肯定自己的工作能力與價值,產(chǎn)生較高的自尊;(3)相比于貧困中學生,貧困大學生受到的社會資助更多,因此他們的感恩意識較高(李倩, 2016),更加珍惜自己得到的恩惠,自身的努力以及他人的幫助讓他們對自己形成積極的評價,從而有一個較高的自尊;(4)與工作者和貧困生不同,普通學生生活簡單,自尊還受感恩外的其他因素影響,因此相關系數(shù)不如前兩者高。

研究結果顯示,感恩測量工具對感恩與自尊關系的調(diào)節(jié)作用顯著,從結果可知使用多維量表測得的相關系數(shù)較高,使用單維感恩量表測得的相關系數(shù)相對較低。原因可能在于:(1)單維量表相較于多維量表來說題量少,僅有六或十個條目,因此測得的結果缺乏準確性,易有誤差;(2)感恩包括知、情、行三個部分,是一個復雜的心理過程(蒲清平, 徐爽, 2011)。多維量表可以從多個方面測得感恩,單維感恩量表只從一個方面判斷心理狀態(tài)水平,難免會有偏誤;(3)多維量表中包含了感恩的行為層面,如GRAT量表中的“對他人的感恩”分量表、IUG量表中的“感謝他人”維度。如前文所說,當個體回報恩情后,其自我價值評價更高,從而能維護自尊,因此多維量表能測得感恩表達層面從而增強其與自尊的關系。

4.3 研究不足與展望

(1)納入元分析的文獻僅30篇,雖然對已有的文獻進行了詳細檢索,但難免會存在遺漏,影響研究結果的準確性。期望之后可以納入更多、更全面的研究,獲得更客觀、更準確的結果。

(2)不同亞組的樣本量分配不均。被試年齡>25歲的研究只有三篇,從調(diào)節(jié)效應分析可以看出>25歲群體的效應值明顯大于其他兩個年齡段,但調(diào)節(jié)效應不顯著,這可能是樣本量分配不均導致的;感恩測量工具中,使用GQ-6的研究有21篇,其他工具只出現(xiàn)1~4次,這可能會影響調(diào)節(jié)效應分析的準確性。期望隨著研究的增多,可避免不同亞組樣本量分配不均這一問題,再次探討他們的調(diào)節(jié)作用,提高調(diào)節(jié)效應分析的客觀性和準確性。

(3)調(diào)節(jié)變量的劃分可能影響研究結果。本研究將被試年齡劃分為三個年齡段:12~17、18~25和>25歲,缺少了童年和老年階段。今后的研究可以對被試年齡進行詳細劃分,再次探討年齡的調(diào)節(jié)作用。

(4)研究中對于感恩和自尊的測量都是通過自我報告法,且都是橫斷研究,今后可以對縱向研究的文獻進行元分析,從另一角度探索感恩與自尊的因果關系。

5 結論

感恩與自尊存在中等程度的正相關;兩者關系受個體經(jīng)濟狀況和感恩測量工具的調(diào)節(jié),但不受年齡的調(diào)節(ji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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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This meta-analysis was conducted to explore the strength and moderator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gratitude and self-esteem. By searching Chinese and English databases, a total of 30 independent effect sizes (30 studies, 15145 participants) met the inclusion criteria of the meta-analysis. On the basis of the characteristics of studies, the random-effects model was selected. Results indicated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r=0. 37) between gratitude and self-esteem. In addition, the moderation effect analysis shows that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gratitude and self-esteem was moderated by subject s type and measurement tools of gratitude, but not by age and cultural background. Future research could strengthen the exploration of regulatory variables, test other possible adjustment variables, and focus on the adjustment effect of individual differences.

Key words: gratitude; self-esteem; meta-analy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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