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霞 陳煙然
摘 要:檔案是社會記憶的主要載體,是構筑人類記憶宮殿的基石。檔案與生俱來就與社會記憶管控關系密切?;跈n案與社會記憶管控的關聯(lián),圍繞兩者的基本概念以及檔案管控社會記憶的合理性、必要性,通過對檔案管控社會記憶三要素的解構:對敘事客體的解構,對鑒定過程的解構,對主體地位的解構,分析檔案在管控社會記憶過程中存在的問題,進而提出檔案合理管控社會記憶的重構路徑。
關鍵詞:解構;重構;檔案管控;社會記憶
分類號:G273
Deconstruction and Reconstruction: Research on Control of Archives and Social Memory
Nie Yunxia, Chen Yanran
(History Departmen of Nanchang University, Nanchang, Jiangxi, 330031)
Abstract: Archives are the main carrier of social memory and the cornerstone of human memory palace. Archives are inherently associated with social memory control. Around the relevance between archives and social memory control, this paper begins from the basic concepts and the rationality of archival control, through the deconstruction of the three elements of social memory control on this basis: the deconstruction of narrative object, the deconstruction of the identification process, the deconstruction of subject status, it analyzes the problems existing in the process of social memory control by archives, then puts forward the reasonable reconstruction paths of archival control of social memory.
Keywords: Deconstruction; Reconstruction; Archival control; Social memory
美國社會學家羅斯曾指出:“如果不想讓我們的社會秩序像塔羅牌一樣倒塌,社會就必須控制他們。以自由放任為準則的政策無疑會加速十七世紀的混亂在我們中間重現(xiàn)?!盵1]事物存在不確定性,社會經(jīng)常面臨不同風險。社會問題頻發(fā)促使人們采取法律、道德、輿論、宗教信仰、利益、社會價值觀、倫理法則等各種控制手段對個體、社會團體和其他組織施加影響和制約作用,以減少風險、穩(wěn)定社會秩序。社會需要控制,同樣,由社會主客體形成的社會記憶也需要被合理管控。檔案因其自身的憑證作用常被作為一種社會管控工具。
針對檔案與社會記憶主題,筆者以中國知網(wǎng)(CNKI)為檢索范圍,以“篇名”為檢索項,以“檔案”并“社會記憶”為組配檢索詞(截至2020年12月31日)進行精確檢索后,共得到相關文獻169篇,其中期刊論文151篇,碩博論文15篇,會議論文1篇。對檢索結果整理分析后,發(fā)現(xiàn)國內現(xiàn)有研究成果主要涉及檔案的社會記憶屬性、檔案與社會記憶關系探討、檔案與社會記憶建構、檔案數(shù)字記憶等主題,其中以檔案與社會記憶建構關系的文獻偏多,包括與城市記憶、口述檔案、家庭檔案等的建構活動,但在建構實踐中多存在進程緩慢、傳播范圍狹窄、地區(qū)發(fā)展不平衡、數(shù)字記憶檔案資源整合不到位等問題[2]。
國外對于檔案與社會記憶的研究開展較早,緣起于文化遺產(chǎn)保護工程的參與,擁有比較成熟的理論體系。其先后歷經(jīng)集體記憶理論傳播、后現(xiàn)代主義理論影響、庫恩范式理論引入等階段,呈現(xiàn)出綜合運用不同學科理論的特點[3]。并由此衍生出文化資源整合盲目、范式進程不匹配等問題,且國外研究受理論影響較多,僅把研究視角聚焦于檔案的鑒定與開發(fā),缺少對檔案構建社會記憶實踐的深層研究。
綜觀國內外現(xiàn)有研究成果可以看出,檔案與社會記憶的相互關聯(lián)已經(jīng)引起廣泛關注,且成為當下學術研究中具有持續(xù)性的熱點話題之一,這折射出檔案于社會記憶構建的重要性。然而,不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鮮有從檔案與社會記憶管控的視角進行深入、系統(tǒng)、辯證的研究。鑒于此,文章從檔案與社會記憶管控的關系認知出發(fā),解讀檔案管控社會記憶的表現(xiàn),重構檔案合理管控社會記憶的策略,期冀為檔案與社會記憶的相關研究提供管窺之見。
1.1社會記憶管控的內容
記憶是存儲并能在人腦中再現(xiàn)的事物。社會記憶是人們將自己在具體實踐過程中所創(chuàng)造的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以一定的方式予以處理并加以編碼、儲存和重新提取過程的總稱[4],是需要通過主體(人)與客體(記憶載體)之間長時間的認知,彼此相互作用,再經(jīng)由社會集體的判斷與重構,從而在整個社會體系中循序漸進地建構起一個社會集體都認同的社會記憶[5]。構建社會記憶是人類文化傳承與實現(xiàn)信息資源“代際共享”的重要抓手,因而缺乏管控的社會記憶構建是不符合客觀規(guī)律的。
社會記憶管控是指以社會需求為導向,依照一定的規(guī)則與程序,通過主動采取相應措施對社會記憶開展合理引導和正確建構的過程。它主要包括但不限于以下兩方面內容:一方面,通過強化正確、主流的社會記憶,滿足社會精神文化需求,凝聚國家和民族認同感;另一方面,通過再現(xiàn)真實客觀的歷史事件,有力反擊那些否認和歪曲歷史的行為,以期達到糾正記憶偏差、批判“反記憶”、引領記憶正確走向的目的,以維護國家文化安全[6]。
1.2 檔案管控社會記憶的合理性
把檔案放進社會記憶管控的視域中去思考相關問題時會發(fā)現(xiàn),檔案不僅是管控社會記憶的直接資源,也是管控社會記憶的合理工具。
(1)檔案是社會記憶管控的資源本體。檔案能確保檔案信息的真實可靠。一方面,當其他社會記憶方式質疑檔案中所記載內容的真實性時,檔案能憑借自身長期以來受社會公認的獨有的原始記錄性使其他社會記憶方式黯然失色,作為“優(yōu)勢記憶”存在。另一方面,檔案的原始記錄性能矯正人們的記憶,不論時隔多久,都能追溯到檔案記錄的具體事件信息。通過提供可靠的歷史證據(jù),自證歷史事件的存在與否;通過還原歷史,統(tǒng)一人類歷史記憶,指引正確價值導向,在面對重大事件時,維護國家文化安全及根本利益,增強社會凝聚力。
(2)檔案是社會記憶管控的媒介載體。社會記憶管控與各種紀念儀式、文化典籍、宗教信仰、創(chuàng)世傳說、建筑象征等表現(xiàn)形式密不可分,這些表現(xiàn)形式都帶有濃厚的民族記憶色彩,由檔案進行記憶承載,因此檔案能夠成為管控社會記憶的“媒介”載體,通過管控檔案可發(fā)揮出管控社會記憶的作用。假設把檔案看作是社會結構中的一種不可或缺的要素,在社會記憶管控過程中,伴隨著社會活動的展開,檔案就已經(jīng)滲透到社會各類活動主體和活動內容之中,在時空中以各種方式規(guī)定行動,具有監(jiān)管作用[7],對社會記憶管控承載著重要的社會責任和深遠意義。
后現(xiàn)代是繼啟蒙運動之后又一次深刻的思想革命,其影響深遠,滲透到很多學科,包括哲學、社會學、教育學、語言學、美學、藥物學等。后現(xiàn)代中的解構主義作為一種哲學名詞,意指消解宏大的敘事,強調將傳統(tǒng)思想和觀念中被人遺忘的和被選擇性掩蓋的內容揭示出來,追求各種思想觀念的和諧與共生。解構在后現(xiàn)代語境中已經(jīng)逐漸被通俗化為反對現(xiàn)有框架并在此基礎上提出質疑的一種方法論和批判精神。解構主義可以被認為是把一個事物或者符號拆除,再重新建構。簡單說,解構即把固有規(guī)則和人們對一件事情的印象打破、分解或顛倒之后再進行重建的行為和方法論。
2.1對敘事客體的解構
傳統(tǒng)歷史敘事時期,留存下來的檔案文獻材料大多遵照既定文檔制度,其歷史敘述都是“粗大而不細致”“單一而不豐富”的宏大敘事風格[8],在一定程度上阻礙社會文化多樣傳播。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英國,社群檔案進入檔案工作者的視野,成為打破“宏大歷史敘事”寫作風格的開端。此后,面對越來越多的群體對多元敘事內容的呼喚,檔案工作者開始意識到傳統(tǒng)歷史敘述中的空白和偏見,開始關注身邊小事和弱小群體,特別是口述檔案、少數(shù)民族檔案、特殊社群檔案。由此,檔案敘事內容有了復雜性和差異性,變得多元化。傳統(tǒng)的宏大敘事風格已經(jīng)不能滿足社會大眾多樣化的信息需求,以弱小群體為主的“草根敘事”風格方興未艾。
2.2 對鑒定過程的解構
檔案鑒定是整個檔案管理流程中最為核心的環(huán)節(jié)之一,也是社會記憶管控過程中至關重要的環(huán)節(jié)。“主要的歷史闡釋行為并非發(fā)生在史學家打開檔案盒之時,而是發(fā)生在檔案工作者裝盒之際,這在于另外98%被銷毀的未被裝進檔案盒的潛在文件”[9],加拿大檔案學者T·庫克對檔案鑒定的描述表明,鑒定過程中存在鑒定主體的意識性選擇。在實際工作中,檔案工作者對檔案事務產(chǎn)生影響力,主要包括三個方面:一是文件形成者對組織或者個人社會活動記錄的記載視角、組織方式、真實程度的選擇;二是檔案管理者對管理過程中所涉及各個管理環(huán)節(jié)的影響;三是檔案利用者對檔案中所記載事實的運用角度與運用方式的選擇。這些影響力決定著檔案部門能留下以及失去什么樣的記憶,決定著檔案的留存與銷毀。由于檔案工作者鑒定素養(yǎng)、價值觀念等存在不一致,會間接導致一些有價值的檔案遺漏或遺失。
2.3 對管控主體的解構
社會記憶管控的傳統(tǒng)模式是將檔案機構作為記憶管控的單一主體,參照社會大眾對記憶的需求并結合館藏檔案的情況,進行檔案記憶資源開發(fā)、利用與公布,其檔案選擇往往缺乏代表性、公正性、多元性;在以主流敘事為主的時期,檔案機構主要對政府和研究人員負責,公開的社會記憶也局限于政務文書,需求單一。面對當今經(jīng)濟的飛速發(fā)展,僅憑檔案機構單一主體力量難以實現(xiàn)社會大眾更個性、更多元的記憶需求。后現(xiàn)代主義思潮的興起與蓬勃發(fā)展,呼吁多元主體管控系統(tǒng)的構建,強調社會記憶管控主體互相平等、協(xié)作、公開透明,更加注重檔案中被記錄者的共同參與,推動著社會記憶管控模式從單一主體管理向多元主體同參與的方向轉變。
從社會記憶建構的資源群體看,我國目前檔案資源體系尚不能充分發(fā)揮社會記憶構建的主導作用,因而引發(fā)了人們思考優(yōu)化檔案資源建設、創(chuàng)新檔案資源體系等重要問題。重構就是通過調整、改善,使其設計模式和架構更趨合理,提高擴展性和維護性的方式??v觀后現(xiàn)代思潮對檔案管控社會記憶三要素:客體、鑒定過程、主體的流程性和銜接性解構表現(xiàn),試從消解宏大敘事客體、重塑檔案鑒定過程、搭建多元主體平臺、依托新技術、情感教育等角度探討檔案管控社會記憶的重構路徑,以構建一個創(chuàng)新型社會記憶管控模式,推動國家檔案資源體系社會化多元化轉型,挖掘潛在社會記憶,擴大檔案影響力。
3.1 消解宏大敘事客體
重構敘事客體的前提是建立一個自上而下的社區(qū)記憶構建系統(tǒng)。相比于國家宏觀敘事系統(tǒng),社區(qū)記憶構建系統(tǒng)更關注普通民眾生活,以社區(qū)為單位,積極收集并保存一些以特定群體或草根群體為主的不同種類檔案,包括特定群體的歌曲、舞蹈或其他文化表現(xiàn)形式以及草根群體的口述歷史等[10]。社區(qū)中的生活和經(jīng)驗很難在官方敘事中找到蹤跡,社區(qū)檔案為社會記憶構建提供了另一種書寫歷史的方式,更好地反映了社會中多元身份的復雜性,減少了因宏大敘事風格造成的檔案空泛和信息能量衰減。目前,我國一些檔案館正致力開展的民生檔案和口述檔案建設工作就是消解宏大敘事客體的一種表現(xiàn),力圖使這項工作在今后可進一步推廣及深化,使得普通民眾、草根群體的話語訴求得以在更廣范圍內展示并形成集體行動。
3.2 重塑檔案鑒定過程
重塑檔案鑒定過程可以通過合理管控檔案開放鑒定過程,加強鑒定力度、透明度,以強化對鑒定過程的監(jiān)督。檔案的開放鑒定,應該從效率和公平的角度出發(fā),依據(jù)相關法律法規(guī)政策,著眼于各種現(xiàn)實需求,重新審視檔案的開放利用,同時防范損害國家文化安全、破壞商業(yè)秘密和侵犯公民隱私等行為的發(fā)生[11]。一方面,在鑒定過程中保留必要的鑒定痕跡,以備必要時有跡可循,明確新修訂《檔案法》[12]中關于檔案館會同檔案形成單位或移交單位對檔案開放審核負有共同責任的規(guī)定;另一方面,加強對鑒定人員的系統(tǒng)培訓,將其工作責任心、思想素質、文化素養(yǎng)、社會認知、情感認同、價值導向等盡可能提升到同一較高層次,使其在鑒定過程中能形成相對統(tǒng)一的鑒定標準與鑒定素養(yǎng),在獲得豐富的鑒定經(jīng)驗后,消減因文化價值導向不同而造成的選題選材上的差異。
3.3 搭建多元主體平臺
解決社會記憶構建多樣化的需求問題,關鍵在于以“平等合作、協(xié)同參與”為原則,搭建多元主體共同參與的記憶構建平臺,邀請檔案形成者、歷史研究員等相關人員成為社會記憶構建的共同開發(fā)者。同時,檔案機構應積極主動為社會化主體構建社會記憶提供便利。[13]平臺化所特有的開放性、交互性、共享性能夠打破單一封閉狀態(tài),有助于吸引更多公共服務機構等社會多元主體的關注,例如,我國己經(jīng)形成的一些分散的社會記憶共享平臺:抗戰(zhàn)老兵記憶論壇,能夠實現(xiàn)老兵身份自主認證并通過上傳老兵口述歷史對抗戰(zhàn)記憶進行一系列開發(fā),重現(xiàn)革命文化記憶[14];沈陽開設的家庭記憶網(wǎng)站能夠自主上傳、下載平臺上的家庭檔案材料,以傳承家風家訓記憶點滴[15]。但這些記憶平臺還僅局限于單向開發(fā),僅集中于同檔案館室合作、區(qū)域合作的模式,應致力于進一步拓寬合作規(guī)模,突破傳統(tǒng)平臺單向開發(fā)的思維,深化各平臺間的共建共享機制。
3.4 依托新技術應用強化檔案管控作用
重塑檔案與社會記憶管控之間的關系,還需要新技術的加持。隨著現(xiàn)代傳播媒介技術的發(fā)展,媒介對社會記憶的強化和張揚作用毋庸置疑,已經(jīng)成為建構社會記憶的“放大器”和“擴音器”[16]。國家相關部門應充分利用現(xiàn)代傳媒,形成自己的聲音,為構建社會記憶注入新元素,產(chǎn)生更具震撼力和感染力的效果。如紀錄片《徽州文化》,采用文獻加畫外音的手法,拍攝與人物事件相關的圖片或者文字形式的資料,同時插入畫外音對某一人物生平或年代始末娓娓道來,其表現(xiàn)方式極富文化氣息和說服力。又如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以新穎的文物修復師視角,摒棄傳統(tǒng)、厚重而嚴肅的紀實風格,用純粹簡單、幾乎“零添加”的影像素材,溫和細膩的敘事手法,展示歷史長河中不斷傳承的文物修復技術,記錄稀世珍奇如何由殘敗不堪到芳華再現(xiàn)的修復過程[17],使得記憶中的所有色澤、景致、味道被一個個感官觸動、激活、再現(xiàn),幫助人們在悠悠歲月里感受精細的生命溫暖。
3.5 借助情感教育深化檔案管控作用
當下,檔案學研究開始進一步重視檔案價值在情感方面的傳遞。將“數(shù)字人文”引入檔案研究是很好的突破口。數(shù)字人文以關注人文、服務人文為出發(fā)點,不僅帶來技術上的變遷,而且給予情感上的歸屬[18]。國家對社會記憶的建構需要同教育部門,特別是與歷史、文化教育部門相結合,才會產(chǎn)生影響深遠的效果。從義務教育制度下耳濡目染的歷史課本教材到揚州市等各地檔案館“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的設立、一年一度“國際檔案日”主題活動的開辦,以及近期《見字如面》《朗讀者》等檔案類綜藝節(jié)目的熱播,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社會強烈的文化意識和時代情感需求。[19]情感能夠豐富記憶的內涵,無論親情、友情還是愛情,每一種情感背后都有不同的記憶。建構、傳承社會記憶是情感教育的基本目的和社會責任,社會記憶也需要通過情感教育才能夠更廣泛、深遠地綿延表達。
記憶源于歷史,更關乎未來。但社會記憶不是虛無縹緲的,人類對社會記憶的管控必然要借助相應載體。檔案作為社會記憶管控的合理工具無疑成為社會記憶管控的最佳載體。后現(xiàn)代主義的出現(xiàn)以及現(xiàn)代社會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將推動社會記憶的管控進入新階段,檔案機構和檔案工作者應該找準自身的定位,堅持平等協(xié)作的原則,為社會提供更多樣化的檔案記憶資源;同時,著重關注來自邊緣群體的社會記憶,充分利用法律政策、權力規(guī)訓、人才培養(yǎng)等提高檔案鑒定過程的透明度,巧妙借助技術手段、情感教育強化檔案對社會記憶的管控作用,重構一個擁有更多元話語權主體的社會記憶管控模式,推動社會記憶文明長久而理性地發(fā)展。
*本文系2019年度江西省高校人文社會科學研究規(guī)劃項目“數(shù)字檔案用戶信息安全研究”(項目編號:TQ19102)、2018年度江西省教育廳高等學校教學改革項目“‘雙一流建設背景下《地方口述歷史》課程的創(chuàng)新設計與實踐”(項目編號:JXJG-18-1-35)階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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