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到墨汁,和粽子
既非明喻借喻暗喻,也非象征
墨汁就是書寫之墨
粽子亦即果腹之食
看似無瓜葛的兩物,于一個信仰斗士
會如何擎起一個時代的記憶
母親關(guān)心兒子冷暖
而你胸懷萬里關(guān)山
當(dāng)一硯墨汁,成為粽子最好蘸料
硯邊紅糖無恙,你滿唇的烏黑
綻開母子會意笑聲——“紅糖夠不夠?”
“夠甜,夠甜的了!”
1920年2月的義烏分水塘村
《共產(chǎn)黨宣言》猶如一只異域雛鳥
等你用毛筆和智慧,為其豐翼
以便飛入星火華夏,飛向廣袤人間
而你,陳望道,嘴里吞墨如蜜
炯目繪出綿綿春光
溫柔一刀,現(xiàn)居廣西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