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信人:顏小二
之前,我催原成稿子催得喪(很)心(不)病(容)狂(易),微信催不到,就上游戲。
有一次,我見他沒回我微信,果斷上了游戲,一看他果然在線,直接給他發(fā)游戲消息。
“稿子還沒寫完,打什么游戲。”
原成給我回了四個字。
“你是魔鬼?!?/p>
這次,《學(xué)長今天心動了嗎》他交稿很主動,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都不讓我催稿了,這還是原成嗎?
但是不同的是,這次換成他催我了,隔段時間,我就能收到他的慰(轟)問(炸)消息。
“書什么時候上市?書號下來了嗎?”
“我交稿這么早,不應(yīng)該早就上市了嗎?”
“同期的已經(jīng)上市了,我的怎么還沒來?”
在一番慰(轟)問(炸)之后,書終于上市了,小可愛們可以前往魅麗圖書專營店入手哦。
不是她高明,而是他甘愿。
貝庭深笑笑,可沒有真讓她去睡客房,只是逗她玩而已。他拿了一床薄毯在她旁邊躺下來,躺在她的被子之外,給自己蓋上毯子。
辛動側(cè)過身,枕著一側(cè)手臂,伸出食指小心地碰了碰他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他都忘了這茬了,就是肩膀有點疼。他直接把創(chuàng)可貼撕了下來,貼它不過因為要見客人,所以遮了一下。
深紅色的細(xì)長傷口,在他連斑點都不長一個的臉頰上實在突兀,辛動噘了噘嘴,氣它的丑陋影響了他的美貌。
“這里有沒有壞?。俊彼噶酥杆华劚蜻^的肩膀,“青了沒?”
“青了,過兩天就好了。”他不以為意。
辛動覺得他不想聊這個話題,自己也不敢硬往上聊。她總覺得,這事關(guān)乎一個人的尊嚴(yán)。她往他的枕頭上湊過去,對著他的臉頰嘟起嘴 :“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p>
“呼——呼——”
貝庭深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你刷牙了嗎?”
辛動下意識地雙唇緊閉,不敢說話了。
他壞笑:“挺香的,是我的牙膏味。”
關(guān)上燈,他牽住辛動的手,準(zhǔn)備睡了。辛動知道他有心事,決定將善解人意的原則貫徹到底,此時無聲勝有聲。
貝庭深卻意外地主動開啟了一個話題,令她不得不參與進來。
“你記得天涯何處無芳草這首詞的最后一句是什么嗎?”他問。
辛動對著黑暗眨眨眼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我不就是用這首詞把你騙到手的嗎?”
貝庭深對著黑夜沉默兩秒,說:“是‘多情卻被無情惱?!?/p>
她的答案一直是錯的,真正的答案不是她想的那句,其實所謂得手,不是她高明,而是他甘愿。
在你面前,我主動認(rèn)輸
辛動伸手摸了一下貝庭深,這回被他牢牢抓住,按在他的大腿上,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抽不出來。她拿起一個生蠔殼,擋住自己的嘴巴,氣吞山河道:“學(xué)長!你注意一點!知道什么叫地下情嗎?”
桌上有一瞬間的安靜,大家紛紛將目光投向辛動。她機警地掃視一圈,繼續(xù)氣吞山河道:“你看!你還抓著我!已經(jīng)引起別人的懷疑了!快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貝庭深笑容寵溺地道:“賊喊捉賊?!?/p>
“噓。”辛動豎起手指放在唇邊,聲音沒有半點減弱,“你小點聲。”
貝庭深點點頭,把她面前的酒杯拿到自己眼前,放了一瓶王老吉過去。
辛動不樂意了,把自己的酒杯拿回來。她還沒嫌棄他不吃燒烤,他居然嫌棄她喝酒。
“你的酒量不太好?!彼毖?。
辛動翻著眼皮瞪他:“要拼一下嗎?”
貝庭深搖了搖頭:“不必,你贏了。”
辛動是我女朋友
辛動抿起嘴巴,足足看了他有一分多鐘,有些委屈地低下頭:“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必須談地下情了?你都沒有跟你的朋友們介紹我,你怕別人知道我是你的女朋友嗎?怕他們會傳一些閑言碎語到關(guān)知意的耳朵里嗎?”
“別再說那三個字?!?/p>
“地下情”三個字讓他覺得很沉重。他有些無奈地看向遠(yuǎn)方,收回視線時,眼底多了一分清明:“我從來沒想過把你藏起來,是你自己非要覺得我們應(yīng)該把關(guān)系藏起來,如果我在乎關(guān)知意怎么想,就不會和你在一起?!?/p>
她噘著嘴巴低下頭,并沒有高興起來。
“在你來之前,我已經(jīng)告訴他們褚戰(zhàn)叫來的學(xué)妹里,有一個是我的女朋友?!彼D了頓,繼續(xù)說,“我讓他們別灌你的酒,你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