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昌富 溫永凱 朱世民

摘? ?要：巖土錨固工程中，土體密實度影響著錨-土界面剪切蠕變特性. 為研究不同干密度土層中灌漿錨桿錨固體-紅土界面的剪切蠕變特性，研制了一套鉆孔成孔的錨固單元體試樣制作裝置，制備了不同干密度的錨固單元體試樣. 利用自行設計制作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特性測試系統(tǒng)對試樣進行分級加載，并按照陳宗基等提出的蠕變曲線處理方法，得到了不同干密度下錨-土界面分別加載下的蠕變曲線，再采用等時曲線法獲得了不同干密度下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 選取不同干密度試樣中部分應力水平下的蠕變曲線，分別采用雙曲線模型對其等時曲線進行回歸分析并建立出相應的蠕變模型，再通過建立蠕變模型參數與土體干密度的經驗關系，得到可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土體干密度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 結果表明，本文模型對已參與和未參與建模的蠕變曲線的預測精度均較高.

關鍵詞：錨桿;界面;等時曲線;蠕變;雙曲線模型

中圖分類號：TU 43? ? ? ? ? ? ? ? ? ? ? ? ? ? ? 文獻標志碼：A

Creep Model for Anchor-soil Interface

Considering Shear Stress and Soil Dry Density

CHEN Changfu，WEN Yongkai，ZHU Shimin

（1. Key Laboratory of Building Safety and Energy Efficiency of Ministry of Education（Hunan University），Changsha 410082，China;

2. College of Civil Engineering，Hunan University，Changsha 410082，China）

Abstract：In geotechnical anchorage engineering，the soil density has a influence on the shear creep behavior of anchor-soil interface. A special device for preparing the element anchor specimens in drilling method was designed and made to? investigate the influence of soil dry density on anchor-soil interface shear creep behavior. Several specimens with different soil dry densities were prepared by using this device. Creep loads were applied by incremental step using a self-designed anchor - soil interface shear creep testing system. A cluster of interface shear creep curves in various stress levels for those specimens with different soil dry densities was obtained by T-K Tan's method. Anchor-soil interface long-term shear strengths in different soil dry densities were obtained by the isochronal curves method. Creep curves under partial stress levels of each specimen were selected and translated into isochronal curves. Creep models for each different soil dry density specimen considering shear stress were established by regression analysis for those isochronous curves using a hyperbolic model. The creep model for the anchor-soil interface considering the effect of shear stress and soil dry density was obtained by establishing an empir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creep model parameters and soil dry density finally. The prediction results show that the proposed creep model has good accuracy for both participated and no participated creep curves in modeling.

Key words：anchor;interface;isochronal curve;creep;hyperbolic model

在實際工程中，預應力錨桿都會產生不同程度的應力松弛和蠕變，其中錨固體與巖土體界面的剪切蠕變是產生這種現(xiàn)象的主要原因. 為此，國內外部分學者通過室內外試驗對錨固體-巖土體界面的剪切蠕變特性開展了研究. Kim[1]通過開展土層灌漿錨桿的拉拔蠕變試驗和應力松弛試驗，分析了錨桿的蠕變速率和應力損失;伍國軍等[2]基于混凝土-花崗巖界面剪切蠕變試驗結果，提出了一種基于經驗的非線性剪切蠕變模型;陳昌富等[3-4]根據錨固單元體蠕變試驗曲線，建立了具有良好擬合及預測效果的錨-土界面經驗蠕變模型和分數階導數Burgers模型.

相對于界面蠕變研究而言，國內外很多學者開展了巖土體的三軸[5-8]、直剪[9]等蠕變試驗，建立了各種蠕變模型. 比如，經驗蠕變模型有Singh-Mitchell模型[10]、Mesri模型[11]、盧萍珍等[6]提出的改進模型;而元件模型則有各類元件的串并聯(lián)模型[12].

目前關于蠕變特性的研究，多數只利用單組蠕變試驗曲線建立模型，模型中僅考慮了單個因素（即剪應力水平）對蠕變的影響. 實際工程中，無論是巖土體，還是錨-土界面都是在多因素（應力水平、巖土體性質、環(huán)境條件或者注漿壓力等）影響下產生剪切蠕變，而目前除考慮應力水平外還考慮其他因素影響的蠕變模型的研究相對較少. 對于巖土體，有學者開展了除應力水平外還考慮含水率[13]、溫度[14]及凍融循環(huán)[15]等因素影響下的蠕變模型研究. 對于錨-土界面，雖然陳昌富等[16]開展了不同注漿壓力下錨固體-紅黏土界面剪切蠕變試驗，并基于Kriging模型建立了可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注漿壓力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但目前尚未見有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土體干密度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的研究.

此外，現(xiàn)有的巖土體蠕變模型或界面剪切蠕變模型基本都是根據分別加載蠕變曲線建立的，而基于蠕變等時曲線來建立蠕變模型的研究尚未見文獻報道.

為探究土體干密度對錨固體-紅土界面剪切蠕變特性的影響，本文開展了不同土體干密度的錨-土界面分級加載蠕變試驗，利用陳宗基等[17]提出的蠕變曲線處理方法得到了分別加載蠕變曲線，并通過“等時曲線法”獲得不同土體干密度的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 利用雙曲線模型對部分被選應力水平下的蠕變等時曲線進行回歸分析，然后建立出雙曲線模型參數與土體干密度和時間的經驗關系，據此進一步建立出可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干密度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 最后，利用本文模型對參與及未參與確定建模參數的蠕變曲線進行預測，以驗證模型預測精度.

1? ?不同干密度下錨-土界面蠕變試驗

1.1? ?試驗用料

試驗所用土料為衡陽盆地紅層風化殘積土，取自湖南省祁東縣某邊坡開挖現(xiàn)場，其主要物理力學參數為：天然含水率w = 30.7%，天然干密度ρd = 1.23 g/cm3，液限wL = 54.3%，塑限wp = 35.3%，塑性指數Ip = 19，比重ds = 2.680，最大干密度ρmax = 1.55 g/cm3，最優(yōu)含水率wop = 26.5%. 試驗土料不均勻系數Cu = 16.67，曲率系數Cc = 1.13，屬于級配良好.

1.2? ?試驗方案及裝置

試樣含水率w均為26%，土體干密度ρd設置4個水平，分別為1.1 g/cm3、1.2 g/cm3、1.3 g/cm3和1.4 g/cm3，對應的飽和密度ρsat（飽和度Sr）分別為：1.69 g/cm3（0.485）、1.75 g/cm3（0.565）、1.81 g/cm3（0.656）和1.88 g/cm3（0.762）. 需說明的是，每組試驗均制作2個平行試樣，分別用來開展瞬時拉拔試驗和蠕變試驗.

試樣直徑D為30 cm，高度H為10 cm，錨孔直徑d為4.8 cm. 試樣直徑與錨孔直徑之比D/d = 6.25>5，因此，邊界效應對試驗結果的影響可忽略不計[18].

實際錨固工程通常以鉆孔方式形成錨孔，為模擬實際成孔方式，本文對文獻[19]的制樣方法進行了改進，設計制作了一套螺旋干鉆法成孔的錨固單元體試樣制備裝置，如圖1所示.

基于滑輪組增力原理設計制作了蠕變拉拔試驗裝置，其增力效率為2倍，即試樣承受的拉拔力是加載砝碼質量的2倍. 該裝置由蠕變加載系統(tǒng)和數據采集系統(tǒng)兩部分組成，具體結構如圖2所示.

1.3? ?試驗方法

試驗流程包括土坯制作、鉆孔成孔、灌漿及試樣養(yǎng)護以及蠕變加載等，具體如下：

1）土坯制作. 利用自行研制的制樣裝置[19]，對含水率為26%的重塑紅土料按控制干密度的方式進行分層擊實，以此制備土坯.

2）鉆孔成孔. 首先，將土坯放置到鉆孔裝置的底盤中間，并利用一內徑略大于錨孔直徑的蓋盤固定土坯;然后，轉動鉆桿使直徑為48 mm的鉆頭以10 r/min的速率向下鉆土;鉆穿土坯后，回轉鉆桿，提出鉆頭，即獲得以鉆孔方式成孔的試樣. 需注意的是，為確保鉆孔所成錨孔的均勻性，鉆孔前，在土坯的上下面各設置高度為5 cm的增高土坯. 觀察錨孔可知，孔壁呈細螺紋狀，粗糙度較大.

3）灌漿及試樣養(yǎng)護. 首先，將Φ16 mm螺紋鋼筋豎直放置在錨孔中心;然后，將水泥砂漿（m水 ∶ m灰 ∶ m砂 = 0.45 ∶ 1 ∶ 1）灌入錨孔并振搗密實;水泥砂漿初凝后，將試樣移至密封袋中養(yǎng)護28 d.

4）試樣蠕變加載. 蠕變試驗的加載方式為分級加載. 具體地，預先制作平行試樣，并測定其瞬時剪切強度，再基于荷載比例（蠕變荷載與瞬時剪切強度之比）的分級方法設定蠕變加載等級為7～8級. 由于筋體-注漿體界面強度遠大于錨固體-土體界面強度，因此筋體-注漿體界面不會發(fā)生剪切位移. 這樣，本文測定的筋體位移便為錨-土界面剪切位移，如圖2所示. 此外，本試驗選用的蠕變穩(wěn)定標準為連續(xù)24 h內剪切位移增量小于0.01 mm[20].

2? ?試驗結果及分析

對試樣進行蠕變加載，獲得分級加載全過程曲線. 利用陳宗基等[17]提出的蠕變曲線處理方法獲得了分別加載蠕變曲線，得到分別加載條件下剪切位移u與時間t的關系曲線，如圖3所示.

由圖3可知，土體干密度對錨-土界面剪切蠕變特性影響顯著. 拉拔荷載相近時，隨著干密度的增大，錨-土界面剪切蠕變位移減小，蠕變穩(wěn)定時間變短. 例如，剪應力近似為35 kPa時，土體干密度從1.1 g/cm3增加至1.4 g/cm3，錨-土最終界面剪切蠕變位移u由3.0 mm減小至0.25 mm，蠕變穩(wěn)定時間由160 h縮減至70 h.

繪制各組試樣在t為0 h、0.5 h、1 h、2 h、5 h、10 h、20 h、40 h、60 h、80 h、100 h和120 h時的蠕變等時曲線，如圖4所示. 將各組試樣等時曲線轉折點（該轉折點對應的應力即為錨-土界面屈服應力，當荷載大于屈服應力后，剪切位移會顯著增加，此時錨-土界面由黏彈性狀態(tài)轉向黏塑性狀態(tài)）連線的水平漸進線在縱軸（剪應力τ軸）上的截距作為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τ∞. 繪制土體干密度ρd與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τ∞及瞬時抗剪強度τf關系曲線，如圖5所示.

由圖4可知：①各組試樣的等時曲線均呈非線性，曲線形狀類似于雙曲線;② 土體干密度ρd越小、時間t越大，等時曲線非線性特征越明顯.

由圖5可知，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τ∞和瞬時抗剪強度τf均隨土體干密度ρd的增加而增加，兩者大致呈線性關系. 因此，為簡化起見，本文以線性擬合的方式建立錨-土界面剪切強度隨土體干密度變化經驗公式. 可以看出，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τ∞約為其瞬時抗剪強度τf的60%～80%.

3? ?錨-土界面雙曲線剪切蠕變模型

錨-土界面剪切蠕變等時曲線實際上就是某一時刻下的剪應力-剪切位移曲線. 本文試驗結果表明，蠕變等時曲線的曲線形狀類似于雙曲線，且不同土體干密度和不同時間對應的等時曲線的曲線形態(tài)不同. 因此，如果利用雙曲線模型對等時曲線進行回歸分析，然后建立雙曲線模型參數與土體干密度和時間的經驗關系，就可以進一步建立出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干密度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 基于該建模思路，下面以干密度ρd = 1.3 g/cm3試樣的衰減蠕變試驗曲線為例來探討錨-土界面衰減蠕變模型的建模方法及其合理性.

3.1? ?錨-土界面剪切雙曲線蠕變模型

雙曲線模型具有參數少、物理意義明確等優(yōu)點，其方程為：

式中：τ為錨-土界面剪應力;u為界面剪切位移;a、b為模型參數.

定義初始剪切模量G0為錨-土界面剪應力-剪切位移等時曲線在剪應力為0處的斜率，界面極限抗剪強度τult為等時曲線漸近線對應的極限值. 由式（1）可知，模型參數a和b分別代表G0和τult的倒數. 對于同一試樣不同時刻下的等時曲線，對應有不同的G0和τult. 因此，參數a和b與時間t相關，假定符合一定的函數關系：

a = a（t）b = b（t）? ? ? ? ? ? ? ?（2）

將式（2）代至式（1），可得到考慮時間效應的錨-土界面剪切雙曲線模型，再對其進行變換，即可建立出錨-土界面剪切雙曲線蠕變模型：

3.2? ?錨-土界面蠕變模型參數辨識方法

下面就采用土體干密度為1.3 g/cm3的錨-土界面衰減蠕變試驗結果（圖3（c）），來闡述如何確定本文提出的雙曲線蠕變模型參數.

首先，利用式（1）分別對應力水平為τ1、τ3、τ4、τ6和τ7的蠕變等時曲線進行回歸分析，擬合結果見圖6，模型參數a和b如表1所示.

由表1可知，土體干密度ρd = 1.3 g/cm3的試樣的等時曲線擬合相關指數R2均大于0.99，這表明雙曲線模型對本文蠕變等時曲線具有較好的擬合效果. 此外，還可以看出，模型參數1/a隨時間t的增加而減小，兩者大致呈雙曲線函數形式;模型參數b隨時間t的變化不顯著.

鑒于此，采用式（4）所示雙曲線函數描述模型參數a隨時間的變化關系，而模型參數b取均值bu.

式中：A、B、C、D為待定參數.

采用式（4）對參數a隨時間t變化曲線進行擬合，得到：

將式（5）代入式（3），即可得到土體干密度ρd為1.3 g/cm3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

為驗證所建模型的蠕變預測效果，利用式（6）對參與建模（應力水平為τ1、τ3、τ4、τ6和τ7）及未參與建模（應力水平為τ2和τ5）的蠕變試驗曲線進行預測，結果如圖7所示.

由圖7可知，低應力水平下的蠕變曲線預測效果稍好于高應力水平下蠕變曲線預測效果. 但整體而言，無論是參與還是未參與建模的蠕變曲線，本文提出的雙曲線蠕變模型的預測效果均較好.

3.3? ?不同干密度下錨-土界面蠕變模型

采用上述建模方法，對其余3組試樣（干密度分別為1.1 g/cm3、1.2 g/cm3和1.4 g/cm3）的蠕變試驗結果進行分析，并建立出相應的蠕變模型. 而且，這3組試樣也均選用應力水平為τ1、τ3、τ4、τ6和τ7的蠕變試驗數據進行建模，其余試驗數據用以模型預測.

這3組試樣的蠕變等時曲線擬合結果如表1所示. 雙曲線模型參數a隨時間t變化關系的擬合結果及模型參數b的均值bu如表2所示. 最后，將表中參數回代至式（4）和式（3），即可得到各組干密度下錨-土界面剪切雙曲線蠕變模型.

獲得其他3組試樣的錨-土界面剪切雙曲線蠕變模型如下：

4? ?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土體干密度影響的錨-

土界面剪切蠕變方程

第3節(jié)針對4組不同土體干密度的試樣，分別建立了僅考慮剪應力水平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雙曲線蠕變模型. 由表2可知，蠕變模型參數A、B、C、D和bu均與土體干密度相關，于是通過回歸分析可得到模型參數A、B、C、D和bu與土體干密度的函數關系式，將其代入式（4）和式（3），便可得到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土體干密度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如下：

利用本文所建立的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干密度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分別對土體干密度為1.1 g/cm3、1.2 g/cm3和1.4 g/cm3的蠕變試驗曲線進行預測，獲得參與建模的蠕變曲線預測效果如圖8所示，未參與建模的蠕變曲線預測效果如圖9所示.

由圖8和圖9可知，隨著剪應力水平的提高，本文建立的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干密度影響蠕變模型，無論是對已參與建模還是未參與建模的蠕變曲線，其預測效果均較好，這表明本文模型能夠綜合考慮土體干密度和剪應力水平對錨-土界面剪切蠕變特性的影響，具有較強的適用性和較高的預測精度.

5? ?結? ?論

1）為探究土體干密度對錨固體-紅土界面剪切蠕變特性的影響，研制了螺旋干鉆成孔的錨固單元體試樣制樣裝置以及基于滑輪組增力原理的試樣蠕變加載裝置，以此開展了4組不同土體干密度的錨固單元體試樣界面剪切蠕變試驗，獲得分級加載蠕變全過程曲線.

2）土體干密度對錨-土界面剪切蠕變特性影響顯著. 應力相近時，干密度越大，錨-土界面剪切蠕變位移越小，蠕變穩(wěn)定的時間越短. 此外，隨著土體干密度的增加，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呈線性增長，錨-土界面長期抗剪強度約為其瞬時抗剪強度的60%～80%.

3）利用雙曲線模型對部分應力水平下的蠕變等時曲線進行回歸分析，然后建立雙曲線模型參數與土體干密度和時間的經驗關系，以此進一步建立出了同時考慮剪應力水平和干密度影響的錨-土界面剪切蠕變模型. 結果表明，本文模型對參與建模還有未參與建模的蠕變曲線的預測效果均較好.

參考文獻

[1]? ?KIM N K. Performance of tension and compression anchors in weathered soil[J]. Journal of Geotechnical and Geoenvironmental Engineering，2003，129（12）：1138—1150.

[2]? ? 伍國軍，陳衛(wèi)忠，賈善坡，等. 巖石錨固界面剪切流變試驗及模型研究[J]. 巖石力學與工程學報，2010，29（3）：520—527.

WU G J，CHEN W Z，JIA S P，et al. Shear creep experiments for anchorage interface mechanics and nonlinear rheological model of rocks[J]. 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2010，29（3）：520—527. （In Chinese）

[3]? ? 陳昌富，劉俊斌，徐優(yōu)林，等. 錨-土界面剪切蠕變試驗及其經驗模型研究[J]. 巖土工程學報，2016，38（10）：1762—1768.

CHEN C F，LIU J B，XU Y L，et al. Tests on shearing creep of anchor-soil interface and its empirical model[J]. Chinese Journal of Geotechnical Engineering，2016，38（10）：1762—1768. （In Chinese）

[4]? ? 陳昌富，高傑，劉俊斌，等. 基于分數階導數的膨脹土錨固邊坡土-錨界面蠕變模型[J]. 安全與環(huán)境學報，2018，18（5）：1847—1854.

CHEN C F，GAO J，LIU J B，et al. A factional-derivative-based creep model for the soil-anchor interface in the anchored slope with the soil expanding[J]. Journal of Safety and Environment，2018，18（5）：1847—1854. （In Chinese）

[5]? ? 朱世民，陳昌富，高傑. 基于ANFIS神經網絡的紅黏土蠕變模型[J]. 湖南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9，46（11）：137—145.

ZHU S M，CHEN C F，GAO J. Creep model of red clay based on ANFIS neural network[J]. 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s），2019，46（11）：137—145. （In Chinese）

[6]? ? 盧萍珍，曾靜，盛謙. 軟黏土蠕變試驗及其經驗模型研究[J]. 巖土力學，2008，29（4）：1041—1044.

LU P Z，ZENG J，SHENG Q. Creep tests on soft clay and its empirical models[J]. Rock and Soil Mechanics，2008，29（4）：1041—1044. （In Chinese）

[7]? ? 陳衛(wèi)忠，譚賢君，呂森鵬，等. 深部軟巖大型三軸壓縮流變試驗及本構模型研究[J]. 巖石力學與工程學報，2009，28（9）：1735—1744.

CHEN W Z，TAN X J，L？譈 S P，et al. Research on large-scale triaxial compressive rheological test of soft rock in depth and its constitutive model[J]. 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2009，28（9）：1735—1744. （In Chinese）

[8]? ? 王元戰(zhàn)，黃東旭，肖忠. 天津濱海地區(qū)兩種典型軟黏土蠕變特性試驗研究[J]. 巖土工程學報，2012，34（2）：379—384.

WANG Y Z，HUANG D X，XIAO Z. Experimental research on creep properties of two typical soft clays in coastal region of Tianjin[J].Chinese Journal of Geotechnical Engineering，2012，34（2）：379—384. （In Chinese）

[9]? ? 趙明華，肖燕，陳昌富. 軟土流變特性的室內試驗與改進的西原模型[J]. 湖南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04，31（1）：48—51.

ZHAO M H，XIAO Y，CHEN C F. Laboratory experiment of the rheological property of soft clay and the improved Xiyuan model[J].Journal of Hunan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s），2004，31（1）：48—51. （In Chinese）

[10]? SINGH A，MITCHELL J K. General stress-strain-time function for soils[J]. Geotechnical Special Publication，ASCE，1968，94（1）：21—46.

[11]? MESRI G，F(xiàn)EBRES-CORDERO E，SHIELDS D R，et al. Shear stress-strain-time behaviour of clays[J]. Géotechnique，1981，31（4）：537—552.

[12]? 王者超，喬麗蘋. 土蠕變性質及其模型研究綜述與討論[J]. 巖土力學，2011，32（8）：2251—2260.

WANG Z C，QIAO L P. A review and discussion on creep behavior of soil and its models[J]. Rock and Soil Mechanics，2011，32（8）：2251—2260. （In Chinese）

[13]? 于永江，張偉，張國寧，等. 富水軟巖的蠕變特性實驗及非線性剪切蠕變模型研究[J]. 煤炭學報，2018，43（6）：1780—1788.

YU Y J，ZHANG W，ZHANG G N，et al. Study of nonlinear shear creep model and creep property experiment of water-rich soft rock[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18，43（6）：1780—1788.（In Chinese）

[14]? 王春萍，陳亮，梁家瑋，等. 考慮溫度影響的花崗巖蠕變全過程本構模型研究[J]. 巖土力學，2014，35（9）：2493—2500.

WANG C P，CHEN L，LIANG J W，et al. Creep constitutive model for full creep process of granite considering thermal effect[J]. Rock and Soil Mechanics，2014，35（9）：2493—2500. （In Chinese）

[15]? 張峰瑞，姜諳男，楊秀榮，等. 凍融循環(huán)下花崗巖剪切蠕變試驗與模型研究[J]. 巖土力學，2020，41（2）：509—519.

ZHANG F R，JIANG A N，YANG X R，et al. Experimental and model research on shear creep of granite under freeze-thaw cycles[J].Rock and Soil Mechanics，2020，41（2）：509—519. （In Chinese）

[16]? 陳昌富，朱世民，高傑，等. 考慮注漿壓力影響錨-土界面剪切蠕變Kriging模型[J]. 巖土工程學報，2019，41（S1）：125—128.

CHEN C F，ZHU S M，GAO J，et al. Kriging method-based creep model for anchor-soil interface considering grouting pressure[J].Chinese Journal of Geotechnical Engineering，2019，41（S1）：125—128. （In Chinese）

[17]? TAN T-K，KANG W F. Locked in stresses，creep and dilatancy of rocks，and constitutive equations[J]. Rock Mechanics，1980，13（1）：5—22.

[18]? COOKE R W，PRICE G，TARR K. Jacked piles in London Clay：a study of load transfer and settlement under working conditions[J].Géotechnique，1979，29（2）：113—147.

[19]? 陳昌富，梁冠亭，劉曉明，等. 一種用于錨或樁與土界面摩阻性能試驗的樣坯制作裝置及方法：10176979.8[P]. 2014-07-23.

CHEN C F，LIANG G T，LIU X M，et al. Sample blank manufacturing device and method for anchor or pile and soil interface friction performance test：10176979.8[P]. 2014-07-23. （In Chinese）

[20]? 孫鈞. 巖土材料流變及其工程應用[M]. 北京：中國建筑工業(yè)出版社，1999：60—61.

SUN J. Rheological behavior of geomaterials and its engineering applications[M]. Beijing：China Architecture and Building Press，1999：60—61. （In Chine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