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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鐵路的孩子(短篇小說)

2022-03-21 13:48:47塵世伊語
中國鐵路文藝 2022年3期
關鍵詞:火車鐵路

徽州步入了深秋的十月,青山綠水在陽光下閃著爍爍的金色光芒。太平湖,西遞,宏村……像散落的珍珠般在徽州這塊寶地展現(xiàn)著各自的風姿。整個黃山市如同靠守著青山,望著一江綠水的婉約江南女子,低首含情,靜謐美好。

“鐵六處三隊三十年鐵路子弟來相會”就定在這個時節(jié)的徽州,這里是修建皖贛鐵路時期工程處的老根據(jù)點。

聚會的發(fā)起者和主辦方都是位叫“二毛”的男人。“二毛”本名叫曹光輝,挺大氣的名字,自小在鐵六處的大院子里,每天都能聽到他媽用純正的四川口音扯著嗓子叫。

“二毛,吃飯了?!?/p>

“二毛,回家了?!?/p>

…………

長大后的“二毛”叫曹總,開了家旅游公司,忙進忙出的?!岸睂@次三十年聚會是最積極的,他聯(lián)系人,定地方,做行程規(guī)劃……扯著嗓門招呼著。聚會的熱情被他一個人提前點燃了,四面八方有了回應。有從哈爾濱坐車趕來的,有從香港飛來的……

不管是坐著普鐵,乘著高鐵,還是飛機飛來的,“二毛”都親自去接站。三十年沒見面的面孔,居然一眼就能認出來,大家親熱地抱在一起,笑著,鬧著,仿佛時光逆行,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年前。一通親熱過后,有人問“二毛”:“曹總,這次活動我們大院的鐵路子弟一共到了多少人?”

“二毛”半昂著頭,得意地環(huán)顧了一圈,吐了口煙圈,說道:“根據(jù)我的精確統(tǒng)計,仔細回憶,我們鐵六處大院里一共22個孩子,這里20個,除了姜莉遠嫁國外,其他到齊了?!?/p>

不是“二毛”算錯了賬,明顯少一人,可大家心知肚明地都沒開口說什么,只是把討論的重點放在那遠嫁了國外的姜莉身上。

有人說道:“這姜莉長得并不好看,她媽當初是咱鐵六處大院里的一只花,可她長得隨她爸了。高顴骨,皮膚黑,長殘了。不過聽說嫁得不錯,已經(jīng)生了三個孩子,老公是美籍華裔牙醫(yī)。”

幾個女高音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插不上嘴的都津津有味地聽著,那些陌生的熟悉往事跨過三十年的歷程,給每個人都帶來新奇和興奮。

“二毛”一直靜靜地看著,手上的煙抽完了,他把煙頭重重一摁,像是公布什么重大決定般地站起來說道:“這次聚會,我安排了大家一起聚餐,一起游黃山,還要一起去看一家人。”

“一家人?什么人?”像有水掉進了油鍋里,沸騰起來,大家的眼睛齊刷刷地望著“二毛”。

“艾——鐵——路!”

三個字都是重重地,像敲在每一個人的心上,頓時一片安靜。

“二毛”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重新坐回沙發(fā)上,像搬開一塊堵了很久的石頭。

艾鐵路,這個缺席的人,誰都知道他不能來,誰也都不開口說。一個被火車帶走了,不知道到哪里去的鐵路子弟。

靜下來的空氣突然變得特別稀薄,終于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艾鐵路的家人在哪?”

“二毛”說道:“我打聽過了,他爸媽還在原來的老廠區(qū)里,三十年過去了,那里早已經(jīng)廢棄成一塊荒地了。他們一直在那,一直在等,等有一天他們的兒子能自己回來……”

“二毛”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后實在說不下去了,在場的人一下子被拉回三十多年前那個黑暗的晚上,凄慘的叫聲,夜風的呼嘯聲,女人撕心般的哭喊聲,悲痛的呼喚聲……

誰都沒數(shù)清過鐵六處到底搬了多少次家,他們像群遷移的牛群,鐵路修到哪里就搬到哪里,他們一路搬到了黃山市。

那時候的黃山市還叫屯溪,是座小小的山城,古時叫徽州,沒有通鐵路的山區(qū),一下子來了幾百號建鐵路的人。他們中有四川的,有廣西的,有湖南的,有湖北的……他們穿著藏青色的鐵路工作服,操著南腔北調,走到哪里,沙土飛揚,頗有氣勢。

鐵路人看山區(qū)人稀奇,徽州人看鐵路人熱鬧。

修鐵路的人像吉卜賽人,他們順著鐵路線,過著游蕩的日子,不同的是,吉卜賽人住著石頭壘起來的房子,鐵路人搭的是油毛氈的房子。一到下雨的天氣,屋外下大雨,屋內下小雨,半夜起來拿盆接雨是常有的事。

鐵路人的孩子生下來就有個稱號——鐵路子弟。上學是鐵路子弟學校,看病是鐵路醫(yī)院……“鐵”伴隨著他們從出生開始,一輩子走到哪里都脫不掉。

鐵路子弟生得皮實,六處大院里的22個鐵路子弟,屬艾鐵路與“二毛”的關系最鐵了。

艾鐵路的爸媽文化淺,艾鐵路生下來后,兩人對著白白胖胖的艾鐵路又喜又愁,喜的是艾家添了大孫子,愁的是給他起個什么名字呢?

艾鐵路的爸爸去找隊里識字最多的人——李書記,李書記的眼鏡片比酒瓶底還厚,他扶了扶眼鏡,蓋上字典,說道:“誰的名字都好起,就你這姓——艾。哎!怎么起都不好聽呀?”

“愛錢,愛官,都不好吧……”

突然他靈光一閃叫了起來:“艾鐵路。”

大家都覺得這個名字起得好,大氣,也貼切。在艾鐵路媽媽的眼里,會讀書的人都高人一等,她讓鐵路一定要認真讀書,考上大學。她說:“你一放下碗就快去看書,多看一點,認真看啊,一定要好好學,以后要給你媽爭氣的。”

這時的艾鐵路頭點得像小雞啄米般,可轉過頭,他該玩玩,該吃吃,根本不上心,同齡的孩子中屬他長得最高,最胖,加上本來特白的皮膚,整個人就是大號的白胖寶貝。其實艾鐵路心里一直有個愿望,一個大大的愿望。

站在講臺上的李老師攥著語文課代表姜莉的作文本高聲地讀著。

姜莉的作文題是《我的火車夢》。李老師飽含深情地讀著:“這就是我——的火車,一列載著我童年夢想的火車,它轟隆隆地開過來……”

坐在板凳上的艾鐵路差點要叫出來,火車哪里是轟隆隆地開來的?他天天在鐵路旁邊,爸媽都是修鐵路的,他每年都要坐火車到很遠的爺爺家過年,他是最有發(fā)言權的。

那姜莉真是瞎說,火車跑起來哪里會是轟隆隆的?火車白天跑起來的時候,沒有聲音,只有在晚上,火車的聲音是跑在風里的,夜深人靜的時候,“況且況且”的聲音,那聲音聽起像跟著風在打節(jié)拍,很有韻律。

艾鐵路在心里憤憤不平地想:“咋不讀我的作文?我的作文也是寫火車的,我坐的火車跑得可快了。姜莉她家的油毛氈房子離鐵路還有一段距離,不如我聽得真切呀。”

艾鐵路的作文也是寫火車的,他寫的是自己每年跟爸媽坐火車回老家過年。那可是艾鐵路認為最開心的日子,火車吐著白煙往前跑,艾鐵路一路吃著媽媽準備的一大堆零食,嘴巴和眼睛都沒有閑著。窗外的房子和樹,一個勁地往后跑。艾鐵路看著,吃著,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就下車了。

可老師說艾鐵路的作文寫得太干癟,沒有內容。艾鐵路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難道是要把自己在火車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寫進去?花生米,米花糖,瓜子,水果……那些個都已在自己的肚子里打架了。

關于火車到底發(fā)出什么樣的聲音,艾鐵路下課后很認真地攔住姜莉,讓她一定說明白??伤脑挷耪f了一半就被“二毛”一句話頂回來了。

“艾鐵路,別以為你叫鐵路,鐵路就是你的了,我們都是鐵路子弟,鐵路是我們大家的。”

艾鐵路當然知道鐵路是大家的,廠里其他鐵路人都喜歡用修過的鐵路線給孩子們起名字,有的叫劉寶蘭,那就是修寶雞到蘭州的鐵路時生的;還有的叫胡蘭新,是父母在修蘭新鐵路時有了她……“二毛”有個妹妹,還叫曹青蘭呢。鐵路人活得簡單,長長的鐵路線就是他們的全部。經(jīng)常能聽到上了年紀的大媽說:“我家大閨女叫寶蘭,修寶蘭鐵路的時候,我上午還在工地上運沙子上,下午就把她生下來了?!甭犅?,既好聽又好記。

艾鐵路被“二毛”搶白了一場,本來說好第二天把自己的“鱉王”帶給“二毛”去應戰(zhàn),結果被他很“不巧”地給忘了。

打紙鱉是鐵路男孩子們玩的一種游戲,用大人抽剩的煙盒疊“鱉”,煙盒越多,疊的“鱉”就越厚越大,越不容易被別人給扇翻了。艾鐵路一個暑假都往工地跑,為了就是到他爸的工程隊去問那些大伯和叔叔們討煙盒,有人看他爸的面子,煙沒抽完就把盒子給了他。艾鐵路有一個最厚最重的大“鱉”王,那是他攢了一個暑假的煙盒,疊了好幾個晚上,還專門放在自家的桌角下壓實了。那只渾身金燦燦的“鱉”王,讓“二毛”眼饞了很久,他央求艾鐵路借給他去與別人斗鱉。就憑艾鐵路跟“二毛”的關系,本來艾鐵路早已答應把“鱉”王借給“二毛”與院里的劉勇兄弟一決高下的,可因為“二毛”居然幫著姜莉搶白了他,所以艾鐵路一氣之下沒把“鱉”王借給“二毛”。那天下午的比斗“二毛”輸?shù)煤軕K,他憤憤地把這筆帳都記在了艾鐵路的頭上。

姜莉長得瘦瘦小小的,對什么人都是甜甜地笑,乖巧極了。她坐在艾鐵路的前面,泛黃的馬尾辮一甩一甩的,經(jīng)常會掃在艾鐵路鋪開的課本上。

艾鐵路他們班一群半大的孩子,男生和女生是不隨便說話的,可沒搞清楚關于火車是怎么叫的問題,艾鐵路的心里像跑著幾百只小老鼠般難受。

他被“二毛”搶白了一場后,總想著找機會與姜莉理論一番。可上課的時候他不敢說話,下課姜莉總跟別的女生在一起玩,怎么也找不到單獨的機會。艾鐵路絞盡腦汁總算想到一個辦法。

他撕下作業(yè)簿的最后一頁,用鉛筆寫下:“你憑什么說火車是轟隆隆的?”“二毛”又看了看,字寫得歪歪扭扭的實在不好看。

不管了,艾鐵路想姜莉天天收作業(yè)簿,應該認得出自己的字,他趁下課的時候,就把字條塞進了姜莉的書包里。艾鐵路以為自己的行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想到卻被調皮的“二毛”看到了。

上課鈴響第一遍時,大家剛剛坐好,“二毛”神氣地出現(xiàn)在姜莉面前,示意姜莉把書包打開,姜莉一臉詫異地拿出自己的書包,掏出那張被艾鐵路塞進去的紙條,還沒等她看清紙條上寫的是什么,已經(jīng)被“二毛”一把奪了去。

攤開紙條,大聲念道:“你憑什么說火車是轟隆隆的?”

“二毛”用極夸張的語氣,望著艾鐵路又讀了一遍,教室里頓時像炸開了鍋?!鞍F路往姜莉書包里塞紙條。”艾鐵路臉漲得通紅,一把從“二毛”手里搶過紙條,撕成碎片,又把碎片揉成了團。

調皮的“二毛”哪里肯放過他,繼續(xù)說道:“艾鐵路,幼兒園的時候老師教的歌里就唱,開火車,轟隆隆……”

“二毛”話音剛落,旁邊的同學們像炸開鍋般哄堂大笑,附和道:“是啊,是啊,艾鐵路,難道你沒上過幼兒園嗎?”

艾鐵路很生氣,他當然上過幼兒園,大院里有自己的幼兒園,他媽還到幼兒園里當過老師。工程隊的幼兒園是臨時組建的,都是由隊里的女職工臨時來看孩子的。艾鐵路知道“二毛”一定是記恨自己不肯把“鱉王”借給他,艾鐵路像個小老虎一樣撲了上去。

兩個半大的男孩扭作一團。“二毛”使出吃奶的勁,正準備好好教訓下,可他猛地聽到耳邊同學們的叫喊聲停住了,李老師進來,分開了他們?!岸钡膵寢屵€是被叫到了學校。

“二毛”的頭低得很低。

終于熬到放學了,回來的路比原來長了一倍?!岸币宦吠现鴷刈?,書包裝得滿滿的,“二毛”的肚子空空的。路上碰到了在車站調車的兩個人,一路走,一路聊著今天晚上有一趟拉貨的車要調走的事。

下午上學路上,“二毛”走在前面,高高胖胖的艾鐵路一直跟在后面,忍了好久,終于小步趕了上前,低聲問道:“你媽沒打你吧?”

“二毛”根本不理他。

放學的時候,艾鐵路拿出一個新的“鱉”往“二毛”手上塞,一看就是艾鐵路新疊的?!岸卑涯侵弧镑M”往地上一甩,扭頭就走。艾鐵路緩緩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鱉”,看著遠去的“二毛”的背影,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晚上隊里開大會,大人們放下飯碗就匆匆趕去報道了?!岸钡膵寢屵€沒來得及找“二毛”算賬,恨恨地說:“你給我老老實實在家寫作業(yè),看我回來怎么收拾你。”

媽媽出了門,“二毛”聽到自家窗戶被人敲了三下,“二毛”知道是艾鐵路來找自己玩。他沒理,繼續(xù)洗碗?!岸甭牭桨F路在窗戶下說道:“你這人怎么回事呀,我都已經(jīng)向你賠禮了,你還要干嗎?”

“二毛”想了想,眼珠一轉說道:“把你的‘鱉王’賠我?!?/p>

“鱉王”可是艾鐵路的寶貝。窗戶下頓時沒了聲音,半晌,艾鐵路開口了,執(zhí)拗地說道:“火車真的不是轟隆隆地叫的,不信我可以和你打賭?!?/p>

“二毛”知道艾鐵路已經(jīng)上鉤了,他心里有絲得意,那種感覺就像用自己做的魚鉤釣到一條魚。但他知道,他還得趕緊收線,小心翼翼地讓“魚”咬住了。

他故意問道:“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鐵路像是狠了狠心?!拜斄宋揖桶选M王’給你了?!?/p>

門開了?!岸弊吡顺鰜?。

夜黑得比幕布還厚,掛在天上的月亮灰蒙蒙的,無力地發(fā)著微弱的亮光。兩個半大男孩的身影,在鐵路邊閃了閃,那個高胖的是艾鐵路,另一個不用說就是“二毛”了。他們的目標是那趟天天跑來跑去運送工地材料的火車,聽聽它到底是怎么叫的,可今天的火車奇怪得很,安靜得像臥著的巨龍,等了半天,它也不動。

深秋的天氣,寒氣直往上逼,“二毛”推開了停在那的火車的門,招呼艾鐵路上去避避寒氣。艾鐵路有點擔心:“它要是開了怎么辦?”“二毛”滿不在乎地說道:“你傻了,它一動我們就往下跳。”艾鐵路最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傻了,拎起冷得直打抖的腿,笨拙地跟著往上爬。

夜越來越深了,火車還是沒有一點要動的樣子,艾鐵路忍不住了,說道:“我們還是回去吧,大人們開會回來找不到我們肯定要挨打的?!?/p>

“二毛”輕蔑地笑了笑,“那就算你輸了,‘鱉王’明天就給我。”

艾鐵路想了想,又坐了回來。

據(jù)后來的車站工作人員查到,那輛火車是在凌晨兩點被拉走的,一整列車,長龍般開到了新疆。而當時只有“二毛”一個人從火車上跳了下來,艾鐵路被貨車拉走了,車子開了七天七夜,被追上時,車廂里卻是空空如也。

艾鐵路到哪里去了?誰也不知道,他中途在哪里跳了車,更是誰也不知道。艾鐵路的爸媽沿著鐵路一路喊,一路走,也沒找回他,他們那寶貝般唯一的兒子——艾鐵路,就這樣消失了,沿著鐵路消失了。

艾鐵路失蹤是兩天以后才被發(fā)現(xiàn)的。他爸媽開會回到家,以為兒子已經(jīng)睡下了,根本就沒掀開那塞著枕頭的被子。第二天,大人們著急去上班,根本沒想到兒子不見了蹤影。兩天后,艾鐵路的媽媽到學校去找,所有孩子都知道艾鐵路和“二毛”打賭的事,可大家誰都不敢說話。

“二毛”努力地憋著,嘴唇咬得發(fā)白,他心里打著鼓,暗暗祈禱老天爺一定要讓艾鐵路回來,幻想著火車在前面不遠的站就停了下來,睡著的艾鐵路醒了后,自己爬下了車,沿著鐵路線找回了家……如果那樣,自己陪著艾鐵路挨一頓打都值了,可現(xiàn)在艾鐵路真的不見了,那個空空的課桌,就永遠地空著了。

歡聲笑語頓時沒了影,大家都陷入了當年那個恐怖的夢中,真愿那是場夢,為什么當時沒有勇氣告訴家長呢?如果早點讓大人知道艾鐵路被火車拉跑了,是不是可以挽回呢?

大巴車繼續(xù)開著,不遠處一對滿頭白發(fā)的老夫妻相互挽扶著,步履蹣跚地走著。那背影裹在沙塵里看起來那么孤獨無助。

有個女人開口了,小聲說:“我們真要去看老人嗎?是不是往他們心上撒鹽?”

她的話立刻得到了好幾個附和聲,“就是呀,老人可能都已經(jīng)忘了,我們送上門去是自討沒趣嗎?”

還有人來問“二毛”,“你說你放學的路上聽到兩個調車的人說話,他們就沒說調車任務嗎?鐵路的行話你是聽得懂的,知道火車要被拉新疆去,你們還往上爬?”

一位已經(jīng)干了鐵路行車十幾年的人對“二毛”說:“車子一般開始啟動的時候速度很慢,你從發(fā)現(xiàn)到叫醒艾鐵路,兩人一起跳車,這個時間是夠用的。”

“二毛”頓時愣住了,他在心里使勁問自己:“我到底有沒有推艾鐵路叫他一起跳車呢?好像我推了呀……”

作者簡介:塵世伊語,本名沈燕,女,中國鐵路作家協(xié)會會員,安徽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F(xiàn)供職于上海局集團公司上海通信段。作品散見于《黃山日報》《小說月報》《作家天地》等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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