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

（大同市古建筑保護研究院，山西 大同 037000）

0 引言

遼金歷史在中國歷史上雖然算不上輝煌，但是遼金建筑在中國佛教文化當中卻有著濃墨重彩的一筆?，F(xiàn)今留存較多的遼金建筑大多與佛教有關，山西境內資源尤為豐富。其中包括應縣佛宮寺釋迦塔、大同善化寺、華嚴寺，以及五臺山的佛光寺文殊殿，都是遼金時期佛教建筑的佼佼者，無論是從建筑的規(guī)模、建造的手法、藝術造型、佛教文化研究等諸多領域，這些遼金佛教建筑都有著極高的研究價值，并且對后人了解遼金文化，探索佛教思想都有著高度的參考價值。而本文則著重以大同華嚴寺為研究代表，管窺遼金佛建筑的保護與修繕，以便于為同領域的研究提供有價值的參考。

1 遼政權的建立以及遼金建筑集中于山西地區(qū)的原因猜想

人類活動在人類歷史發(fā)展的過程中起到決定性的推動作用，人類用自己的智慧不斷刷新和書寫著自己的歷史。在眾多人類活動的成果中，古建筑絕對稱得上是集合了人類智慧、體力、藝術創(chuàng)造力、經濟實力、宗教信仰等為一體的勞動成果，甚至可以說，某一個時代的建筑能夠清晰地體現(xiàn)出當時社會的綜合景象，是一個時期人類發(fā)展的縮影。遼金時期的建筑風格自然也與當時朝代的歷史、民族的特色有著直接的關聯(lián)。遼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契丹人建立的政權，當時的中國內陸連年紛爭不斷，契丹人是游牧民族，遠離戰(zhàn)火，又傍水而生，因此有了安定的生活和富足的牲畜，人口數(shù)量也相對穩(wěn)定的增加，經濟發(fā)展日益迅速起來，甚至有許多的漢人為了追求塞外桃園的生活，也來到契丹人所居住的地區(qū)生活，漢文化因此進一步擴展到契丹人群當中，促進了兩種文化的融合發(fā)展。后來，契丹人攻入內陸形成政權，最先入侵的地區(qū)就是現(xiàn)在的山西及周邊的地區(qū)，尤其是山西的大同地區(qū)，因此遼的建立最初影響的就是這一地區(qū)，這也就能夠解釋為什么山西地區(qū)遼金建筑的資源如此豐富，而大同的華嚴寺就是其中的代表建筑?？梢哉f，大同華嚴寺代表著遼時期社會發(fā)展的縮影，蘊含著遼經濟發(fā)展、宗教信仰、歷史變遷的各種痕跡，文化底蘊十分深厚，考古價值也非常高。

2 遼金佛教建筑的整體布局特點與演變

提起佛教建筑，首先就要從佛教的傳入談起。起初佛教誕生于印度，而佛教建筑也并不以寺廟為主，歷史上第一座寺院稱為“伽藍”，要么是精舍，要么是石窟，傳入我國之后經歷了演化，才出現(xiàn)了一些國內常見的佛教建筑造型。拿中國歷史上第一座佛教寺廟來看，白馬寺的布局就類似于印度早期的精舍，將塔建在中心，四周進行圍繞建造。但看似類似于精舍，實則在進入中國后受到了傳統(tǒng)中式建筑的建造觀念影響，比如“院落”布局，這在印度就不常見，中國的修佛已然從戶外轉入了室內，本土的歸屬感更凸顯了。而中心的核心建筑物也出現(xiàn)了變化，成了高塔或高閣樓，擺脫了平面的束縛，讓整個建筑顯得更加立體。在遼時期，寺院的建造布局大多延續(xù)和發(fā)揚了前人的佛教建筑格局，以佛塔為中心，或者以高閣作為中心，守住本心，周圍擴散環(huán)繞布局。這樣的建造習慣，從許多遼金時期的佛教建筑都能看出端倪。如佛宮寺、獨樂寺都是典型代表。雖然現(xiàn)遺留的遼金建筑有些保存已不足夠完整，但是依照建筑殘存的遺址不難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的遼代寺院建筑都會在中心建造一座氣勢恢宏的高塔或閣樓，尤其是高塔，這始終是遼金佛教建筑的主要元素。遼金佛教建筑，從建造技術來看，主要繼承了唐時期對于建造用材的風格和標準，大多是粗大的斗拱用材，顯得氣勢恢宏，扎實牢靠。目前學術界普遍認為，遼金時期佛教建筑多用減柱移柱法、大跨度梁、斜拱斜昂的技術。這里必須著重說明的是，根據(jù)以往對唐宋時期的建造、建筑資料比對分析，能夠發(fā)現(xiàn)減柱移柱法是遼建造當中新創(chuàng)造的技法，具有極大的創(chuàng)新性。遼人利用減柱移柱法，將佛教建筑的佛壇空間更大可能地進行了擴展，并避免了禮佛之人的視線受阻，為禮佛敬佛創(chuàng)造了更加清晰的視覺空間。而這種技法的創(chuàng)新，從一定程度上依賴于遼統(tǒng)治者對佛教的推崇。

3 遼金佛教建筑的代表——大同華嚴寺

從位置上看，大同華嚴寺正是遼所在的重要地區(qū)，因此佛教建筑極具遼金特色。大同華嚴寺位于古城內清遠街的南面，寺院面東，占地面積龐大，約達66000平方米，其中包括單體建筑三十余座，整體氣勢磅礴、恢宏巍峨，在整個華北地區(qū)的遼金皇家寺院建筑群落中是最大的一座。

華嚴寺中的主要建筑具有典型的遼金建筑風格，是遼金佛教建筑的突出代表之一。華嚴寺的名字來源于《華嚴經》，這是著名的佛教經卷，也是華嚴寺整體的靈魂所在，凝聚了佛家智慧，體現(xiàn)了寺廟建筑的核心。整座華嚴寺建造恢宏，至今已有近千年歷史。歲月不僅沒有磨滅掉這座古寺的光彩，反而為它增添了幾分滄桑與神秘。寺內的各色建筑物、裝飾物技藝精湛，被列為國家第一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和4A級旅游景區(qū)，吸引了大批的游客前來參觀游覽、禮佛供奉。其中最主要的遼金佛教建筑當屬大雄寶殿，大殿整體建造于遼清寧時期，但多次經歷戰(zhàn)火的洗禮，在烈焰中燒毀又被重建，屬于這座大殿的滄桑故事鐫刻進了這無數(shù)次的修繕重建中。大殿占地面積約1559平方米，是我國現(xiàn)存最大的木結構宗教單體建筑，從殿內移柱減柱法的巧妙運用不難看出，遼代工匠技藝的精湛和大膽的創(chuàng)新。大殿內的32座雕像形態(tài)各異，目光如炬，處處透露著雕刻工匠驚人的藝術創(chuàng)造力與表現(xiàn)力。殿內壁畫相傳繪制于清代光緒年間，壁畫布滿四壁，不僅幅面巨大，而且涉及的人物皆有神韻，對傳統(tǒng)的線描技法運用自如，表現(xiàn)力突出，不由得令人贊嘆。

大雄寶殿的朝向與整座華嚴寺的朝向相同，皆為坐西向東，造型特色保持了統(tǒng)一的古樸典雅風格，斗拱技術的使用體現(xiàn)了遼時期的經典技藝，確保了整座大殿的承重性，也有一定的裝飾美化作用。如果說遼的建造技藝高超，那么在這座寶殿內裝飾物的細致雕刻以及審美呈現(xiàn)都體現(xiàn)了金時期的技藝細致與精湛，最典型的就是大雄寶殿殿頂?shù)捻敿寡b飾物，兩端吻獸端坐，二者遙相呼應，體積龐大但雕刻精致，這都符合了金時期統(tǒng)治者的審美意趣。來到大雄寶殿的外圍，整座大殿的氣勢令人咋舌，結實寬厚的支撐柱確保了大殿經歷千年風霜卻仍舊遺世獨立，殿前“凸”字布局的月臺和石級都是遼金時期建筑物最流行的平面搭配，彰顯了遼金時期獨特的審美。

4 保護遼金佛教古建筑的意義

佛教文化雖誕生于印度，但在中華文化幾千年的浸潤中，佛教文化對中原地區(qū)的影響極其深遠，無論是否禮佛參佛，任何一個人來到華嚴寺都能感受到佛教文明帶來的巨大震撼。其中透露出的佛教文化與影響力博大精深，體現(xiàn)在華嚴寺的每個角落，無論是建筑風格、壁畫筆法、雕刻神韻，都足以打動前來參觀的人。

除了體會這種佛教文化的洗禮之外，遼金佛教古建筑當中蘊含的考古價值、文學價值、藝術價值、人類學價值等，都對于進一步了解中華歷史文化有著巨大的指引和參考意義，而大同華嚴寺的建筑物保護，更是對于研究山西地區(qū)、大同地區(qū)的遼金文化有著深入影響。大同華嚴寺作為遼金佛教建筑的代表之一，文物保護必須做到科學嚴謹與靈活變通相結合，以大同華嚴寺的保護與修繕價值為媒介，能夠看到我國整體對于遼金佛教建筑物的保護與修繕的意義。

4.1 通過保護修繕遼金佛教建筑物感悟中華文明的博大精深

眾所周知，古建筑在探尋文明發(fā)展軌跡中充當著重要角色，而遼金時期在古代華夏文明與古代中國發(fā)展的歷史上屬于較為特殊的年代，是極少數(shù)由少數(shù)民族建立的統(tǒng)治政權，一些文明發(fā)展的痕跡與漢人建立的政權確有差異。通過遼金古建筑的保護過程，能夠進一步啟發(fā)國人的愛國熱情，激發(fā)探究中華文明的意愿，并在獨樹一幟的遼金佛教建筑風格和技法中，感悟到遼金時期人民的智慧與力量，感悟中華文明的博大精深，這對于進一步了解遼金文明也是十分有價值的。如大同華嚴寺自建立便經歷了多次戰(zhàn)火的洗禮，這些戰(zhàn)爭因何而起？人們又是如何修復被損毀的華嚴寺？這都是通過文物保護能夠直觀得到的啟發(fā)。

4.2 通過保護修繕遼金佛教建筑物探尋歷史發(fā)展的腳步

建筑是多學科綜合的呈現(xiàn)，從古至今都是如此，通過對古建筑的保護和修繕，能夠更直觀地看到古建筑所在時代歷史發(fā)展的腳步，探究古人對于力學、美學、文學、自然科學、天文學、地理學、民俗等多個學科的發(fā)展造詣，更便于對當時社會歷史發(fā)展的政治、經濟、文學、科學等水平有一個詳細的了解。遼金時期統(tǒng)治者十分推崇佛教，因此遼金古代建筑保存較好的大多是佛教建筑，通過對遼金佛教建筑的保護，能夠更好地幫助后人管窺遼金時期方方面面的歷史發(fā)展水平。

4.3 通過保護修繕遼金佛教建筑物發(fā)展現(xiàn)代人文旅游

現(xiàn)代社會旅游業(yè)發(fā)展迅猛，而佛教相關的旅游項目已經成為現(xiàn)代人文旅游的重要組成部分，信佛參佛也成為現(xiàn)代一部分人的精神追求。在古代中國發(fā)展歷史的縱覽中能夠發(fā)現(xiàn)，遼金時期的佛教發(fā)展在統(tǒng)治者的推崇倡導下極為興盛，當中許多習俗與少數(shù)民族的民風民俗有著密切的關系，遼金佛教建筑也成為古代中國佛教建筑中極為重要的組成部分。因此，對于現(xiàn)代人文旅游業(yè)的發(fā)展而言，保護與修繕遼金佛教建筑是必須的，也是迫切的，以此為基礎，能夠吸引國內外更多的旅游者與佛學文化愛好者前來參觀學習，最大程度地促進和刺激現(xiàn)代旅游業(yè)的整體發(fā)展。

5 保護遼金佛教古建筑的原則與措施

保護遼金佛教古建筑意義重大，因此一定要按照科學嚴謹?shù)谋Ｗo修繕原則，采取合理有效的舉措展開相應的保護與修繕。以大同華嚴寺為例，政府統(tǒng)一規(guī)劃，文物修繕管理與城市建設事務并軌推進，取得了相對可喜的成果。

5.1 “一軸雙城”，以城市建設帶動遼金佛教建筑的保護

大同市政府在本身城市基礎的綜合考量下，提出“以大同御河為軸線，建設古城與新區(qū)兩相呼應、古今兩利的新大同?！边@樣的“一軸雙城”構想，并且在此構想下，堅持以城市建設促進經濟發(fā)展，將大同華嚴寺作為構想中的重要組成部分，積極展開遼金佛教建筑的保護工作。在這樣的統(tǒng)一思想下，如今的大同，成了老城與新城結合的新面貌，老城保留了原始的歷史古樸風貌，給予大同華嚴寺內外兼修的美感，擺脫了建筑物與周邊城市新城舊貌的突兀感，讓古城與古寺渾然一體，展現(xiàn)了歷史的滄桑與雄渾之感，最大限度地保護了古寺周邊的古典意趣。新城則充滿了大都會的時髦摩登，與老城一水之隔，恍如兩個世界，一面是繁華的現(xiàn)代世界，一面是歷史的回眸之感，給人以美的享受，同時也打破了古建筑保護的現(xiàn)代尷尬。

5.2 “修舊如舊”，確保修繕保護工作與遼金佛教建筑的保護古樸風貌協(xié)調統(tǒng)一

在以往的古建筑保護與修繕過程中，往往會面臨“舊貌翻新”的修繕，這種修繕雖然讓古舊的建筑煥然一新，但是這種煥然一新也恰巧破壞了古建筑的古樸與典雅。古代建筑之所以具有極高的價值，就在于它的“舊貌”，這種“舊貌”見證了歷史的變遷，也融入了舊時的技藝和審美，一旦翻新，這種舊貌的美感就變得蕩然無存。

因此，大同華嚴寺在修繕和保護的過程當中始終秉持著“修舊如舊”的理念，修繕人員必須具備充分的科學技藝與歷史知識儲備，對文物有著深入的了解，對修繕的材料與技法的效仿要求高度還原與統(tǒng)一，力求還原，力求完美。同時技術人員還巧妙利用現(xiàn)代科學技術，從測量、效仿、模擬、修繕等多個步驟爭取成功還原，少走彎路，以此確保華嚴寺古建筑的“修舊如舊”。

5.3 “人員吸納”與“案例積累”缺一不可

現(xiàn)代技術雖然發(fā)達，但是對于遼金佛教建筑的保護與修復而言，仍然是以人為主導，在其中技術人員的吸納與培養(yǎng)就顯得尤為重要。大同華嚴寺的保護與修繕經歷過許多技術難關，技術人員在其中發(fā)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大同市委與文物保護部門經過嚴格的人才培養(yǎng)與選拔計劃，對華嚴寺的技術人員進行篩選并重點培養(yǎng)，外強技術，內訓素質，提高了整支修繕保護隊伍的業(yè)務、技術能力，并對華嚴寺的日常維護與保障進行檔案記錄，每日整理存檔，遇到重點修繕保護項目時，更是提前準備方案與預案，確保保護與修繕工作能夠順利開展。在這樣的支持和堅持下，順利完成了華嚴寺文物多次的專項保護與修繕任務，成效可喜，為今后的遼金佛教建筑保護提供了可靠的技術參考與經驗積累。

6 大同華嚴寺保護遼金佛教古建筑的常見問題

通過大同華嚴寺的經驗積累，能夠對國內大部分遼金佛教古建筑的保護與修繕起到很好的參考作用。經過長期的探索與經驗總結，發(fā)現(xiàn)在大同華嚴寺的古建筑保護與修繕當中常見的問題有以下幾個：

首先，是裸露在外的建筑物風化、日曬、雨淋等侵蝕造成的文物傷害。如大同華嚴寺的維修人員在日常巡視中發(fā)現(xiàn)，大雄寶殿外的月臺幡桿長期裸露在室外，難免遭受自然環(huán)境的暴曬、風雨侵蝕等，這本就對木質的幡桿造成極大的損傷，加之幡桿底座為石質，不便于積水的及時排除，導致承重性差，桿身傾斜嚴重。這是磚木結構建筑常見通病，木質結構往往存在腐蝕、霉變、風化、開裂、爆皮等問題，而與之相鄰的石頭質地堅固，卻排水性較差，二者相互作用，更容易加速建筑物的損傷。針對這種情況，必須及時做好石質部分的排水，并為木質結構做好防霉防腐處理，以延長其壽命，確保在維持原貌的基礎上，解決實際問題。如今通過解決，大雄寶殿外的月臺幡桿又恢復了昔日的遺世獨立，修繕工作喜獲成功。

其次，木質結構的防水、滲透問題修復。通常來看，木質結構的透水性較好，也正是如此，古代磚木結構的建筑物不在少數(shù)。然而，木質結構難以抵御上千年的歷史沖刷，在現(xiàn)代社會的技術面前，木質結構的防水性能便不值一提了。大同華嚴寺就常常出現(xiàn)木質結構防水、滲透問題，其中典型的文殊閣和普賢閣的墻面修復問題就是通過借鑒現(xiàn)代滲水設計疏通了滲漏部分，并且通過國外先進的防水技術彌補了木質結構的防水性能，順利得到了解決。從這里能夠看出，現(xiàn)代技術對于古代建筑修繕和保護的有效價值。

再次，對已損毀部分的模擬建造與記憶恢復問題。古代建筑歷經風霜，能夠保存較為完好就已實屬不易，大同華嚴寺自建造之后，見證了歷史的變遷，也見證了時代的更迭，大大小小的戰(zhàn)火侵蝕與人為的破壞、自然的消耗等，都在傷害著這座近千年的古寺。面對這些損傷，如果只是保留其殘骸，過不了多久這些歷史的瑰寶就會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中，再也無法存續(xù)。因此，對于已損毀部分的還原修復就變得尤為重要。這樣既可以追溯歷史，又可以盡可能地還原本貌，讓建筑物保持其完整性，更有利于整體的存續(xù)和旅游業(yè)的開發(fā)。但這也是古代建筑保護與修繕最難的部分，必須對歷史、典籍、文物舊貌、建造技藝、布局美感等進行整體的了解掌握，大量地翻閱典籍，并具備強大的資金、技術支持。目前，大同華嚴寺的損毀部分復原已全部完成，這讓整座古寺煥發(fā)了更加鮮活的生命力，也為日后我國遼金佛教建筑的復原提供了十分寶貴的經驗。對于此類復原再建，仍然要秉持“修舊如舊”的原則，不打破原有古寺風貌，并且可以依靠先進的VR技術和3D模擬技術，進行電腦建模還原復建，之后再投入實際建設中，以大大減少建造的成本，并確保建造成品的統(tǒng)一性和科學復原。

最后需要強調的是，遼金佛教建筑的保護與利用必須是并行的，利用能夠增加保護的價值，也會讓建筑本身被鐫刻上更多時代的烙印，延續(xù)其見證歷史、參與發(fā)展的寶貴作用。但是在利用的過程當中，應當更多地考慮到環(huán)境的保護與人為的意識提高。

注釋

①吳曉舒.遼金佛教建筑的空間布局和風格特點—以大同市佛教建筑華嚴寺為例[J].科技情報開發(fā)與經濟，2010（14）：202-203.

②龐爾亮.大同華嚴寺古建筑的保護與利用[J].文物鑒定與鑒賞，2018（13）：158-1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