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旁觀者,夏天,荷花深處不再緘默,在黔東南,寫詩的人比唱山歌的多
花襯衫,包含一些不恰當?shù)谋扔?,在詩中,摩的被比作山花,穿花襯衫的年輕人,喜歡跳水。
六月,輕盈地覆蓋赤裸,水庫孕育年輕的野獸
我在河邊讀拜倫,洗腳,把流水像臺球一樣踢開,暈濕的書頁,模擬魚的刺青。
把一個下午過得緩慢,“水,會讓足跡變得透明”
就像山城,通常用嘉陵、本田分割一個雨季,柴油作響,駛過泥濘的橋
青年,習慣在臺球館吹水,親臨那些干涸的月份
我嘗試第一次用煙蒂抒情
撬動肺部隱蔽的一角
偏離這座蒲葦?shù)逆?zhèn)落。周末的早晨,我從橋岸出發(fā),一整天,燃燒昏木
帶回一個只占有碎花裙的傍晚
你說,你是容易被形容詞打動的,而不是我送的磁帶,但兩者沒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
海,類同于重金屬的湖泊,接吻不一定深刻,我?guī)Щ啬愕娜箶[,從臨江趕回山鎮(zhèn)
穿過一團鐘表的晃蕩,一群醉酒的荷花
夜晚含糊其詞,鐵軌在視野遠處匯入甬道
疤痕充當山野的文藝病
我從一片記憶的平原出發(fā),凌晨,緩慢跌入火車轟鳴的梯田。
“若我會見到你,事隔經(jīng)年,我該如何賀你,以眼淚,以沉默?!?/p>
夏天的城市,悶熱多山,分離阻隔的雨水,帶離白色背心的羅紋
我在河邊,臨摹舞蹈,觀察河流中,季節(jié)隱秘的繁殖
學著一個西洋人,笨拙地分離春天。
陰天,氣息與氣息挨得很近。
不需要修辭,就能輕松地邁入另一種語言
夜晚,規(guī)避著影子。雨天不屬于困惑
但水分的滋長總是隱秘,明天是周一
還需要擔心雨傘問題,讓日子繞開潮濕的墻壁。
在三月,陷入潮濕的噩夢,并不明智。
和兩年前一樣,我還是患得患失
健忘,假裝文藝。被一些厚重的造型包裹
到了北方。造詞也離不開水,離不開
形容詞的專注,在那些水泊蔓生的年份,
遙遠的仍不只是瀑布,南方。關(guān)于悲傷的元素
很多,但沒必要仔細拆解,告別園林,古典舞
將每一滴雨水附形,在下雨的清晨,將積水
掃落臺面,陰天。我的悲傷,略小于整片桂湖
班知,本名李錦林,2004年生,遼寧師范大學漢語言文學專業(yè)2022級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