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千緣
倉頡和小蘭一同乘坐時光列車來到二十一世紀的雪豆小學(xué),很快被一群身穿校服的孩子圍得水泄不通。他們個個忽閃著黑亮的大眼睛,好奇地望著他,發(fā)出一連串驚嘆:
“哇,您就是倉頡大師嗎?”
“快看,他真的有四只眼睛!”
…………
倉頡聽了,哭笑不得。幸好小蘭及時拿出幾片刻有文字的獸骨轉(zhuǎn)移了孩子們的注意力,倉頡才逃脫被擠成“夾心餅干”的命運。
王燦燦第一個舉起手:“它看起來像一個人跪坐在鍋邊,似乎在煮飯?!?/p>
吳小航突發(fā)奇想:“也有可能是在涮火鍋!”
高婉兒不贊同:“如果是煮飯或涮火鍋的話,鍋下面怎么不添些柴火?我猜,這應(yīng)該是‘吃字,對嗎?”
倉頡笑瞇瞇地點點頭:“婉兒說對了一半。它的確和吃飯有關(guān),不過并不是‘吃字,而是‘立即(jí)的‘即。‘即的本義是‘就食?!醋值淖筮吺恰棺?,在古代,‘豆通常代指盛放東西的器具,我創(chuàng)造它的靈感來源于一個靠近食器準備吃飯的人。后來它慢慢引申出‘接近之意,比如‘若即若離一詞的意思便是‘好像接近,又好像不接近,形容跟人的關(guān)系不是很緊密?!?img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24/03/17/qkimagesxdzxxdzx202304xdzx20230406-2-l.jpg"/>
見孩子們心頭的疑團越來越大,倉頡笑著解釋:“這個字是‘既(jì),指一個人吃飽飯,扭過頭去準備離開。它通常表示‘完‘盡和‘已經(jīng)等含義,比如‘既往不咎一詞便可理解為‘對過去的錯誤不再責(zé)備?!?/p>
孩子們恍然大悟。以前,他們總是分不清“即”和“既”,聽完倉頡大師的講解,再也不會將這兩個字混淆了。
下課鈴聲響了,孩子們卻意猶未盡,紛紛央求著:“倉頡大師,您再給我們講一會兒吧。”
“不要急,孩子們?!眰}頡慢悠悠地說,“下節(jié)課依舊是甲骨文識字課,我們休息一下,然后一起來探索姓氏的造字秘密,好不好?”
“好!”孩子們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