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措
互助縣廣慈中藏醫(yī)院院長、大通縣廣惠寺活佛殷生薪,這是一個歷史“造就”的稀奇人物,也是一位向社會播撒愛心、廣發(fā)慈悲的無悔奉獻者,他用愛心與善意的無私真誠演繹了人生絕美的華章,為人間濟送著一顆顆發(fā)光的慈悲愛心。
那是因為佛教旨意,他于1955年降生在青海省互助土族自治縣巍巍龍王山下的一個小山村,在那個年代里,生活的窘迫加之生母長年患病,為那個“弱不禁風”的家庭帶來了重重災難,全家人的生活十分艱苦。當時年小的他看著這些內難外患,心里真不是一種滋味。做為一名與俗人不同的幼童,當然他的濟世之心相當迫切,時年十二歲的他就暗立宏愿,要很快學會百難雜癥的治療方法,為家鄉(xiāng)父老鄉(xiāng)親解除種種病魔的桎木告,為眾生鋪就健康的幸福的生活道路。如今,他是一位佛界的名師不說,而且成了聲名遠揚的醫(yī)術高手,我們?yōu)樗吧倌炅⒋笾?,老年成大業(yè)”的曲折人生,不得不嘔歌、不得不贊嘆。
出生入死覓真經
憶想起幼年西去求醫(yī)的經歷時,真的可要用悲歡離合來形容。12歲那年,因母親生病常臥床不起,生產隊的“工分”無法完成,秋后家里分得的公糧也就少了。為養(yǎng)活一家人,做為長子的他,義無反顧地參加了生產隊的勞動隊伍,被安排成了飼養(yǎng)隊的放羊員,整天跟在羊群后面跋山涉水,風吹日曬。那時候他的學醫(yī)生涯也就開始了。誰想到事與愿違呢?一天晚上,他將羊群如數的趕進了羊圈,可次日放出時少了一只,原來趁夜里的功夫,有人將一只羊給偷吃了,還將臟名嫁禍于他。就這樣,他挨了好幾天的捆綁批斗,在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難以愈合的創(chuàng)傷。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他背著那心愛的醫(yī)書,開始了流亡的求學生涯。
在西去的路上,他吃夠了終生難忘的苦,在浩瀚的戈壁灘里,他七八日滴水未進,面對生與死的挑戰(zhàn)他毅然穿越了近千公里的青海西部的荒漠,是什么力量鼓動著他呢?這是一種志氣在牽引,一種愿望在鼓舞。經過近一個月出生入死的艱難跋涉,他來到了西藏,在八角街他為許多雜病患者義務治療了多種病例。閑暇時他一邊拜師、一邊自學,從小聰慧好學的他,在短短的兩年里,就很快地掌握了甘、青、藏一帶常見的地方病治療方法。為使他的醫(yī)術精益求精,他在當地管理部門辦理了相關手續(xù),曾先后七次赴尼泊爾、印度去拜師學醫(yī)。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九載的寒窗求學生涯,他系統(tǒng)掌握了治療肝、膽、脾、腎、類風濕關節(jié)炎、甲狀腺腫瘤以及精神失常、癲病、早中期癌癥等多種疑難雜癥的治療絕招。
求得真經報桑梓
1977年,他懷著赤子報國之心,義無反顧地回到了生他養(yǎng)他的青海高原,在農村、牧區(qū)為廣大農牧民群眾治病,并在互助縣小峽鎮(zhèn)開起了以針灸為主的“廣慈診所”。診所的建立徹底改變了當地缺醫(yī)少藥的狀況。隨著“廣慈診所”的日益壯大,不僅方圓十幾公里的群眾都喜歡到這里來看病,許多人還從千公里以外趕來,甚至從國外趕來,每天都有上百名患者前來求醫(yī)問藥。無論患者的身份高低、貧富,不分民族和地區(qū),他都耐心的切脈扎針。用他的慈容安慰每位患者憂傷的心,用他的妙手為每位患者奪回應有的健康。
家住西寧市的王女士患了乳腺癌,四處奔波求醫(yī),花了幾萬元錢未治好此病。她抱著最后的希望來到廣慈醫(yī)院后,沒想到經過活佛的治療,三天之后這位女子就出院了。
在他行醫(yī)的30多個春秋里,近18萬名患者在他的精心治療下,獲得了新生的希望。他的醫(yī)術也被國內外醫(yī)學界的許多專家同仁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和高度的評價。他先后多次應邀赴美國、日本、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尼泊爾等13個國家和地區(qū)為10000多名外國患者進行診治,治愈率都在95%以上,并從未出過一次醫(yī)療事故,因此,不論在國外還是在國內,他都有“神針手”、“活濟公:、”華佗二世”等美譽。
大慈大悲慨而慷
2002年,臘月二十八日,醫(yī)院里來了一位悲痛絕望的女患者叫王順蘭,是互助縣雙樹鄉(xiāng)人,一月前患者因左腿受傷而住進省城某大醫(yī)院。誰知一月后,所有借湊的醫(yī)療費全花光了,而病情愈來愈嚴重?;颊叩耐纫蚋癄€而發(fā)臭,臭的不能靠近,因此被這家醫(yī)院“請”了出來。眼看家家準備過大年,王順蘭卻危在旦夕。全家人亂作一團。他毫不猶豫地把病人請進了病房,安頓好床鋪,立刻給病人清洗傷口輸藥液。雖說這時還沒有見效,可他的真誠和善心深深打動了患者家屬,全家跪在他面前長泣不起……一星期后,經他洗治后病人的腐爛腿有了好轉,臭味道也消失了,并能小幅度地活動。病人笑了,家屬笑了,可他依然眉頭緊鎖,發(fā)誓要傾力為患者治愈疾病。除夕晚上,他專門派人守護病人,分配左鄰右舍送來的東西給王順蘭家當年貨。三個月后,王順蘭能一瘸一拐地活動了,凝聚在這個家庭的一團的寒氣頓時散了。花下的8000多元藥費他分文未收,還把王順蘭送回了家。在記者采訪王順蘭時,她說:“我真是遇到了恩人,要不是我早就變成一堆灰了……”。
雖說他在外面當起了院長,可他始終懷念那龍王山下的村莊。每過一段日子,他總要到那里看看村子里的情況。他看著村里的路泥濘不堪,便走家串戶動員群眾出力,他出錢跑項目,在大家的辛勤努力下,沒過一個月投資10多萬元的村公路修通了,昔日的“水泥”路變平坦了,群眾們紛紛購買起了手扶拖拉機,跑起了運輸。
村里的小學破舊不堪,他又主動跟村干部聯系,拿方案謀籌資渠道。他自己花錢多次上北京下廣東,拉贊助找投資,不到三個月時間一幢投資20多萬元的“小洋樓”在這個偏僻的山村建成了,學校建成的當晚,村民為他獻上了無數條哈達,大家用最樸素的方式邀請他到家里吃飯……
或許這就是他與生俱來的慈悲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