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宗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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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 休 金
[俄]加法爾·加薩諾夫
李冬梅譯
①克格勃的退休上校瓦季姆·米勒佐耶夫不久前剛剛慶祝了自己的70歲生日。在他這個年齡來說,他還比較健康,身體硬朗,身材勻稱,只是有點兒謝頂,兩鬢斑白,但沒什么病。每個月月底他都能拿到250美元的退休金,每次他自己只留下二十多美元,其余的都給兒子。
②“我要那么多錢干什么?我只買點兒酸奶、面包什么的,其他的也不需要什么了。我老了,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了?!彼?jīng)常這樣說。但今天醒來后,他卻另有打算,這個月的退休金無論如何也不能給兒子了。他剛在廚房坐下,喝了點兒早茶,電話鈴就響了,是兒子打著哈欠的聲音:“爸爸,錢呢?”
③“沒了。”父親不快地說。
④“出了什么事嗎?您今天還像往常一樣給我送錢來嗎?”兒子警覺而急切地問。
⑤“兒子,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哪怕讓我像模像樣地過一天也行??!你總是跟我要錢,你自己又不缺胳膊少腿的!”父親低低地說。
⑥“爸爸,您說什么呢?我們明天要去一個海濱度假,您難道不知道嗎?可您現(xiàn)在耍的什么把戲呀?您究竟是不是我的親爸爸?”兒子氣哼哼地嘟囔。
⑦瓦季姆·米勒佐耶夫出了門,來到街上,前面不遠處就是銀行。他從銀行里取出錢,進了一家咖啡館,要了一杯香檳酒、一塊烤魚、一份青菜和香辣醬。香檳酒向上冒著氣泡。周圍的人有說有笑,氣氛很好。
⑧出了咖啡館,他又在海邊公園逛了逛。但望著蔚藍色的天空和波光粼粼的大海,踩著腳下滿地的松果,他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⑨半個小時后,他登上了他再熟悉不過的門洞的臺階?!澳皇钦f出去走走嗎?怎么現(xiàn)在又來了?”兒子沉著臉把父親讓進屋,懷里抱著一個8歲的孩子。
⑩“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無法安心閑逛,我的兒子。你們?nèi)ザ燃侔伞V灰一钪?,還能讓你為難嗎?”說完,他把那個裝著退休金的信封放到了五斗柜上,轉(zhuǎn)身走了。
(選自《讀者家園》,有改動)
1.第②段中“但今天醒來后,他卻另有打算”,他有什么新打算?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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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請結(jié)合上下句,分析下列加點的詞語表達的思想感情。
(1)電話鈴就響了,是兒子打著哈欠的聲音:“爸爸,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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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兒子,我也有自己的生活,你哪怕讓我像模像樣地過一天也行啊!你總是跟我要錢,你自己又不缺胳膊少腿的!”父親低低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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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⑦、⑧段的環(huán)境描寫有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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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請用四字短語歸納本文的故事情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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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請概括文中兒子的形象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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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該小說運用白描手法,以小見大,反映了一個非常深刻的社會問題,試簡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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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看著老上校遠去的孤獨背影,令人扼腕。請發(fā)揮合理的想象,從老上校8歲的孫子的角度,寫幾句點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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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本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