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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的列車

2009-11-05 09:54劉漢君
延河 2009年9期
關(guān)鍵詞:金風(fēng)列車員

劉漢君曾發(fā)表散文、小說。現(xiàn)供職于陜西省安康市石泉縣政府某機關(guān)。

列車穿過最后一個隧道,迎著朝陽。向北方風(fēng)馳電掣般奔去,笛聲在淺山丘陵上空回響。

一個三十出頭,身材苗條,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面若桃花,留著齊耳短發(fā),身著淡藍色上衣、黑褲子的女人坐在第七車廂的二十六座上,她叫金鳳,帶著包包蛋蛋,去找自己的丈夫。金鳳的男人叫門栓,當(dāng)兵幾年,退役回家后,種地耕田。農(nóng)閑時,就給當(dāng)?shù)匦“ゎ^當(dāng)下手拉沙子攪拌水泥背磚頭抬水泥板,啥活重他干啥,可就是掙不到大錢。

一回家,面對的是一邊給他煮米酒燉豬腿一邊要數(shù)落他的金鳳。金鳳說,全中國遍地都是錢,就看你敢揀不敢揀。門栓說,那你咋不去揀?金鳳說,那你給兩娃兒當(dāng)媽,我去揀。門栓說,我就是賣血賣骨頭也不讓你去掙錢。媳婦是當(dāng)?shù)氐慕鸹?,美人坯子,又有點文化,嫁給他就已經(jīng)把他看得多高多粗了,還敢讓她出去吃苦受累的?別人家有樓房,有電冰箱空調(diào)自動洗衣機,他家沒有。金鳳說,怕我被人拐了?怕我坐臺咋的?門栓說,你漂亮,我死也不讓你出去。

就這年冬天,他出了遠門,到離他們家鄉(xiāng)幾百里路外的北山去挖煤。金鳳自門栓出門后,在夜深人靜的電話里,不再拿錢說話了,反倒說,外面掙幾個是幾個,身體要緊,安全要緊,命要緊,千萬不敢使蠻,一年在外,哪怕分文不掙,只要能光光堂堂有胳膊有腿地回來過年就行。聽說挖煤危險,下井里就跟人埋了沒死一樣,金鳳就勸門栓不要挖煤,去做磚燒窯。門栓總是樂哈哈地說:“好著呢!你放心?!?/p>

門栓出外打工后,金鳳才體會到孤單,特別是夜里,實在想得難熬,她搞起了農(nóng)家樂。她的生意正搞得紅紅火火,突然,礦上來電話,說門栓出了工傷事故。她把家里的生意托給家門中的一個嫂子照顧,自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買票北上。頭一回坐火車的情景和心情令金鳳終生難忘。適逢年關(guān)。先是在火車站被擁擠,買票排隊,擠,進站排隊,擠,上車前說起來是排隊,可那哪叫排隊,簡直就像動物世界非洲大草原上成千上萬狂奔過河的野牛。那個擠呀,男人那個臭啊,女人小孩那個哭喊啊,還有男人們的粗野的沖撞和喘氣聲,是金鳳自長人大沒看見沒聽見過的。她被擠著,推著,搡著,沒有氣力喊。頭一回出門,雖說還讀過高中,可從未出過遠門,尤其是沒在年關(guān)里奔火車去那遙遠的北方。她心里急,害怕,擔(dān)憂,眼下是怕身上的錢和車票被誰掏了,還有背上的酒,包里的食物;心里最最熬煎的是門栓現(xiàn)在咋樣。光說受傷了,可具體情況一點也不曉得,光叫她立馬趕過來陪護自個的男人。煤礦呀,聽說挖煤的井有幾里路那么深,那么長;只聽說里邊要是出了啥事要往出跑得跑半天。是不是門栓那戰(zhàn)友把門栓啥事瞞著不告訴她??墒浅霾坏檬卵介T栓!門栓,我金鳳來看你,就是來接你的。掙不掙錢沒啥不得了的,只要你人好著,胳膊腿全著,腦袋瓜靈醒著,就是天賜我福。門栓,這回,我金風(fēng)就是背也得把你背回去,反正,不能叫你在外邊折騰了。金鳳想著??诳手翗O,不敢喝水,喝水了沒地方方便。聽說有女子叫尿急哭了的。咋上車的她都忘了?,F(xiàn)在火車在山洞里呼嘯,她前后打量自己的行李,背上是那桶米酒,懷里是那個裝著饃塊糍粑之類的“土特產(chǎn)”的包包,包包里邊有個小袋袋,袋袋里邊用塑料紙包著兩百元大鈔,那大鈔新新的,現(xiàn)在肯定被油餅、芝麻餅浸染上了油,金鳳擔(dān)心那樣的錢往出用時店家要不要。出門前有鄰居大姐告訴她把錢縫在褲衩衩上貼在小肚臍下邊,那樣,沒誰看見,沒誰敢動手,除非半夜你睡著了要是兩只手沒放在小肚子上弄不好會有誰用小剪刀或剃胡刀片割開你的褲子再割開你的褲衩衩把錢拿走。金鳳聽這么一說,更不知咋辦才好。想了兩個晚上,最終決定把錢塞進裝滿吃貨的包包里。饃塊、芝麻餅在擠壓中“嘖嘖”作響,金風(fēng)心里陣陣發(fā)怵。只覺得背上濕乎乎的,原來是那米酒桶蓋沒了,在擠壓中,桶里的酒只往出溢,弄得她滿脊背都是??蛇@倒是給滿車廂里帶來了酒香,車廂里的怪味一時間因為酒香味而淡了許多。

再往下的時間,是找不到座位,金鳳買的是無座票。滿頭大汗,粘在衣服上的米酒凝結(jié)成硬殼子。她依然被涌動的人擠過來搡過去,她被擠到兩個車廂的結(jié)合部。她昏昏欲睡,不敢睡著,也沒法睡,連蹲的地方都沒有。上車前排了兩天的隊才買到票,腿都站腫了。要不是車站公安幫助,拿著票的她也沒法上車,一次次地改簽,弄不好要改簽到臘月三十。好累,好想睡著。兩個女兒在眼前晃動。孩子睡著了,被子被蹬開了。天啊,數(shù)九寒天的,把被子蹬開了,一覺到天亮,還不把兩個娃兒凍成冰人了。金鳳喊娃兒的名字,要她們醒醒。不知覺地到了半夜。滿車廂的呼嚕聲,百人百相的睡覺模樣。有人在這當(dāng)空走動。金鳳靠著廁所門睡著了。她夢見了丈夫,丈夫傷不重,僅僅是大腿骨折,她扶著丈夫走路……她被什么東西撞醒了。原來是列車急剎車。接著是她的一聲大叫:“天哪,我的包包沒了,我的錢沒了……”

列車呼嘯聲吞沒了她的哭叫聲。

又是她的聲音:“列車員同志,我的票也沒了哇……”

金鳳暈了過去,只見她背靠衛(wèi)生間門溜了下去。列車員連忙呼眾旅客閃開,又叫旅客幫她把金鳳扶起,扶進自己工作的那個僅能坐下兩個人的斗大的工作室里,給其掐人中,擦頭上的冷汗,拍脊背。幾分鐘后,金鳳醒了,又哇地一聲哭了。見眼前是列車員,是乘警,止住哭,泣聲說出自己的遭遇。乘警說,別哭,小偷已經(jīng)被我們逮住了,錢被轉(zhuǎn)手了,車票在,不要怕。金鳳連聲謝,說,我沒得錢了,咋去看我的躺在床上的男人啊!列車員說,不要怕,有票,我們就知道你在哪下車,下了車,我們想辦法幫你。金鳳說,不用了,好妹妹,只要我未下錯車,下車了,我就是走路也要把男人找到。

天剛放亮。地平線全是由瑞雪鋪就的景色。金鳳下車,列車員和乘警護送她出站,爾后塞給她兩百元錢。她不要。列車員說,你回來時還我得了。金鳳哭了:我哪找你呀姑娘!列車員說:你回去時肯定坐北京西到云城的火車,只要坐這趟車,準能找到我。金鳳問:妹妹你的名字!列車員指胸前證件號:001號就是我。

門栓在醫(yī)院里見到她時嘿嘿地笑,說,大難不死,必有鴻福。門栓還吹牛說他學(xué)會了覺察冒頂、透水、掉碴、垮塌的前期癥兆的本事,說他鼻子特靈,能聞到井下超標瓦斯的濃度有多高有多大值。說了一大串,金風(fēng)聽不懂,反正覺得男人挺有信心的。門栓說挖煤人在井下逃過一次鬼門關(guān)就再也沒有危險了。他信這。

金鳳記得第二次到北方時心情特愉快。那次她是提前買硬臥坐上上次去北方的那趟列車,金鳳一路聽著車廂播放的流行音樂,坐在整潔舒適的硬臥床上,就別提有多舒心了??粗巴庖灰贿h去的山巒和農(nóng)家院落,她自然聯(lián)想到自己辦“農(nóng)家樂”的根根梢梢。八月十五那晚,金鳳正準備關(guān)門,金礦老板黑蛋又來了,黑蛋是一個有出息的青年企業(yè)家,他常領(lǐng)著客戶光顧金鳳的生意,金風(fēng)

也很感激他。金鳳麻利地炒好幾個菜,黑蛋喝完幾盅酒說:“好你個金鳳啊,白長得這么標致,枉費了我一片苦心,這么多年了,還一個人守著個大院子,也不覺得糟蹋!來,陪我喝上二杯!”

看著眼前英俊的黑蛋,一杯接一杯地往下喝,金鳳心里七上八下,眼前又浮現(xiàn)出門栓的身影,便順手拿起門后的掃帚,對身邊的黃狗說:

“你這個狗東西,這么晚了還不滾。”

黑蛋一愣,拿起酒瓶猛灌幾口,掏出一沓錢摔在桌上,起身跌跌撞撞走出了大院,隨后是院子里的小車聲一溜煙地跑遠了。想到這里,她自己忍不住笑了。

這次她是下決心要說服自己男人回家。原因還有是門栓在家時發(fā)現(xiàn)的那個怪怪的峽谷、怪怪的洞、怪怪的樹林已經(jīng)被宣傳出去,無人不知。有文章說,那地方只有門栓曉得,即使別人曉得,也不敢進去,進去了也走不到盡頭,最怕的是找不到路出來。去野人谷,如同探險,要去那谷,要開發(fā)那谷,非得門栓回來不可。金鳳認為這又是吹牛,吹吧,反正那地方的山石崖洞只有我的男人進得去,只有我男人認識里邊的曲曲彎彎、鬼鬼狐狐。

夜深深,車廂里漸漸安靜了,金鳳也瞌睡了,似睡非睡。懵懵懂懂中,金鳳感覺自己也隨著男人一起去了野人谷,可丈夫在前面越走越遠,金鳳怎么趕都趕不上,眼看著丈夫在前面失去了蹤影,前方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她怎么也走不出那些濃濃的霧,驀然間,感覺有個男人出現(xiàn)在金鳳的腦海中。原來是對面有著一頭卷發(fā)的小伙撿起了掉在地上的棉襖搭在自己身上,金鳳想起這個漂亮小伙自上車后就一直打量著她,便一個骨碌翻起身來,天啊,我怎么會在這些男人堆里睡著呢,金鳳感覺到有些難為情,對方卻大大方方地遞給金鳳一瓶礦泉水,金鳳搖搖手,緩緩地站起身子,取下身上的棉襖。遞給對面的那個漂亮小伙子。小伙子臉一下紅到耳朵根。

小伙子說:“你太像我的姐姐了,我姐姐是一年前在進貨的途中出了車禍死去的。她當(dāng)時只有29歲。”

金鳳:“哦——”的一聲。

小伙子又問:“大姐在哪兒下車?”

金鳳說:“在銅城?!?/p>

小伙子:“我也在銅城,我去那兒的一個親戚家?!?/p>

金鳳馬上警覺起來,她保持沉默,不再搭理小伙子。

下車了,對方懇請金鳳和他做兄妹,金鳳斬釘截鐵地回答他說:我們啥都不是!盡管對方還依依不舍地給金鳳留下他的聯(lián)系電話和家庭住址,一再讓金鳳回頭能去找他,金鳳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記得,見門栓的當(dāng)天晚上,門栓瘋狂地擁抱她,親她,吻她,愛她,揉她,把她整得死去活來,大汗淋漓氣喘吁吁,騰云駕霧,這種興許只有她金鳳才有的感覺,這種夫妻恩愛,使她很快忘記了黑蛋和火車上的一切。

七天后,金鳳帶著滿腹的心事要回去。她接過男人塞給她的錢。男人說,這是路上花的零碎錢,五萬整,我給你辦了卡,帶好。

金鳳眼里閃著激動的淚花,緊緊地拉著門栓的手不放松。

明天,金鳳就要再次見到丈夫,好激動。只聽說男人現(xiàn)在很火,有技術(shù),有人緣,是他的戰(zhàn)友他的老總的金不換,一月能掙好幾千的。可金風(fēng)心里依然不踏實。掙多掙少都是個掙,關(guān)鍵是要人好著才行。再說,你門栓到底混的啥樣,這回我金鳳一定要弄個實在。要是真的火紅,就叫他干去,要是混的不咋樣,就跟我回去搞農(nóng)家樂。她想好了好多說詞,要用這些說詞,把門栓說軟了,要他不要跟自己頂牛,跟她回去,過自己的日子,辦自己的營生,安居樂業(yè)。一個說詞是為了我金鳳不做寡婦,娃兒們不做孤兒。你不是愛我金鳳嗎?不是說我是十里八鄉(xiāng)的美人嗎?

金鳳睜眼這么想,閉眼也這么想。她知道自個的男人是個啥漢子——也就是惡不起來,壞不起來,人太實誠,心太好,沒心眼,都退伍這些年了,還是當(dāng)兵那一套,守時,說一不二,干活時總是搶著干,吃了虧了也不往心里放。這些個毛病,十年前興許吃香,現(xiàn)在恐怕就只能吃啞巴虧了。所以,她鐵了心要男人回老家。

金風(fēng)琢磨,自個到男人做活的地方去了兩次,兩次她都沒去了煤礦。她想開眼界,見識廣,看看那煤是咋挖出來的,那井是橫著人地的還是豎著進地的,那洞有多深、多寬、多高。門栓說他干活的那個礦是個大礦,是大礦里的分礦,是分礦下邊的小礦。說那一年要出多少煤,堆起來是一座百米高百米寬的山。啊,聽起來可是不得了哦??删褪菦]去了。兩次看男人,一次是在醫(yī)院,一次是在小城里。她說她要去礦山,門栓就是不讓去,說有規(guī)定不準去,說生產(chǎn)重地哪能隨便叫個家屬閑逛去。

總算熬到站了,金鳳心里別提有多高興。她沒奢望門栓來接她。門栓壓根就沒那個心思。何況她就沒告訴她要來。

她掏出手機,給門栓撥電話,無人接聽,不在服務(wù)區(qū)。再撥,通了,門栓在電話那頭要她直接進城,他在城里等她。

按門栓所說,金風(fēng)下車,搭上進縣城的中巴車。沿途是工廠,是煙囪。是高大建筑,是正在建設(shè)的鐵路和高速公路,是密密麻麻的拉煤車。拉煤汽車好長。有的跟一節(jié)火車那么長。好氣派,好威風(fēng),轟隆隆,車過之處,地面在抖動,這抖動傳導(dǎo)到金風(fēng)坐的中巴車上。

眼前的這景致使金鳳弄不清是不是進城了。她問開車師傅,回答是也算進了,也算沒進,說進城了,是說這里正在建設(shè)新城,一個比老城大幾倍的開發(fā)區(qū),說沒進,是說咱這車還沒到老城。金鳳問老城還有多遠,師傅說快到了,就前邊,那條端端的寬寬的望不到頭的大街那頭就是老城。這女子,你是南方人,給你說,那條大馬路兩邊盡是工地,走道小心著。

金風(fēng)跳下中巴。天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午四五點了。她心里有點急了,到哪找門栓呢?這死鬼要我進城,這么大個城,我到哪找呀?

一陣勁風(fēng)襲來,卷起漫天沙塵,黃煙滾滾,把金鳳吹得不知東南西北。風(fēng)過,沙塵散去,她定了定神,往前走。掃街的,拉車的,撿廢物的,在道旁很深的壕溝里挖淤地掏垃圾的,都是些精壯漢子。個個臟兮兮的,唯干活叫人知道他們是青壯年,有使不完的勁,可那活卻叫他們有勁沒處使。

忽然,壕溝里冒出了個叫金風(fēng)大吃一驚的男人。一身被油和泥浸染的工作服,頭戴紅色安全帽。滿臉油污,戴手套的雙手握著一把鏟,伸進靴子里的雙腳陷在一尺多深的泥污里。

只見那漢子想低頭。沒低下,便端端地僵僵地立在泥污里。

金鳳傻眼了,這人簡直就是門栓的翻版??砷T栓在挖煤呀,咋會在這掏泥巴?她不信。她不敢相信。咱門栓。是在家鄉(xiāng)有名的煤礦工人。一個懂技術(shù)的工長,咋可能在這干這呀!可再仔細看,他就是門栓。她掏電話,撥電話。

五米深的大壕溝里,那泥人身上響起了電話聲。

金鳳斷掉電話,那人身上的電話隨即不響了。

金鳳又按電話,那人身上電話又響起。

“門栓!你個死鬼呀!”金鳳大聲叫道,很是激動,“你是門栓!你啞巴啦?!你上來呀!你咋在這呀?!”

只見門栓像頭猛牛忽地從泥沼里躥出來,沖到金鳳面前,嘿嘿地笑,道:“媳婦,你來了……”

金鳳哭了:“門栓。跟我回去吧……”

門栓一把把金鳳拉到懷里,死死摟住。說:“我是小礦礦長,煤款沒拿到手。工錢沒拿到手,我就帶伙計們到建設(shè)工地找活干,在這干一天一百塊。我干三十天了,干一天發(fā)一天的錢。這不,已經(jīng)三千塊了……”說罷,從褲兜里掏出沾滿泥巴的鈔票。塞進金鳳手里。

金鳳問:“他爹,你昨干這活呀?”

門栓道:“這活咋了?這活是我戰(zhàn)友包的。我戰(zhàn)友是老板、企業(yè)家、勞模,人家都能包這活,我門栓咋就不能干這活?我戰(zhàn)友說,我把這活拿下了,就要我包更大的活?!?/p>

金鳳還是滿眼淚水:“門栓,你跟我回去……”

門栓樂哈哈地說:“這不很好嗎?”

責(zé)任編輯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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