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幫國

（湖北紅安革命傳統(tǒng)教育學院，湖北 紅安 438400）

董必武哲學思想探析

熊幫國

（湖北紅安革命傳統(tǒng)教育學院，湖北 紅安 438400）

董必武思想寶庫中蘊含著豐富的哲學思想：認為掌握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是樹立正確世界觀、認識社會發(fā)展觀規(guī)律的思想基礎，應置于掌握業(yè)務知識前面；極力推崇實事求是思想路線、詮釋實事求是內(nèi)涵并結合實際問題予以闡發(fā)；論述矛盾普遍性及矛盾相互轉化原理，善于運用矛盾學說分析處理問題；從哲學層面精辟闡述了理論與實踐、形式與實質(zhì)、破與立、異與同、小與大等范疇的辯證關系；發(fā)揮人民群眾歷史主人觀點。董必武哲學思想有其自身特點和歷史淵源，是今天構建和諧社會、實現(xiàn)科學發(fā)展特別需要的。

董必武；哲學思想；實事求是；矛盾學說；辯證方法；群眾觀點

董必武同志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六十多年的革命生涯中，不僅在國家政權建設和法制建設方面形成了系統(tǒng)的理論，而且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黨的建設、新聞工作、林業(yè)工作、外交工作等方面，也提出了一系列正確觀點和主張。這些理論、觀點和主張的提出是與他對哲學原理的深刻理解和嫻熟運用分不開的，其中蘊含著豐富的哲學思想，此外，他還有不少關于哲學方面的直接論述。

董必武關于哲學方面的論述或蘊含的哲學思想主要有以下五個方面。

一、高度重視哲學作用

董必武高度重視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學習和運用，多次論述學習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重要意義。他認為，掌握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思想方法應置于業(yè)務工作的首位。1957年，他在軍事檢察院檢察長、軍事法院院長會議上講話強調(diào)，提高審判質(zhì)量，要從政治、思想、業(yè)務這三個方面努力。當然我們并不否認業(yè)務的重要性，但主要應該從政治和思想兩方面解決。所謂的政治、思想方面，就是一切從實際情況出發(fā)，要會運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分析問題的思想方法，正確區(qū)分和處理兩類不同性質(zhì)的矛盾。在這里，董必武從司法領域擴展到一般領域，鮮明地把學習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放在掌握業(yè)務知識前面，強調(diào)哲學的重要性。

董必武認為，馬克思主義哲學是建立正確世界觀和方法論的基礎。1957年1月，他在接見湖北省各界青年代表和共青團干部時說：“中國共產(chǎn)黨不僅指導中國青年建立了革命的青年領導核心——青年團，而且教給中國青年一種革命的思想方法——唯物辯證法。唯物辯證法是人類最正確、最銳利的思想武器。青年掌握著這種武器，就會從陳舊思想的束縛下解放出來。唯物辯證法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方法。青年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方法，觀察世間事物就會正確地提出問題、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1］1959年底他在接待《中國青年》雜志記者采訪時又說：青年要立大志，就是要樹立正確的世界觀，懂得用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分析世界；認識社會發(fā)展的客觀規(guī)律，掌握和運用它，發(fā)揮主觀的能動作用去改造客觀世界；要建立無產(chǎn)階級的世界觀，就要學習馬列主義，學習政治，又紅又專。這里，董必武認為掌握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是樹立正確世界觀、認識社會發(fā)展客觀規(guī)律的思想基礎，是正確地提出、分析和解決問題的最有效方法。

1958年5月，董必武率中共代表團赴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等國訪問，當他了解到德共中央向基層黨組織發(fā)出一封信要求組織學習辯證唯物主義效果很好的經(jīng)驗后，立即將這一作法電告中央，受到毛主席的高度重視。這表明，董必武很希望在中國共產(chǎn)黨內(nèi)掀起一股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熱潮，這或許是他當時為竭力糾正黨內(nèi)工作中“左”傾冒進錯誤所作的一種努力。

二、極力推崇實事求是

實事求是是毛澤東總結并倡導的黨的思想路線和根本工作方法，對此，董必武在各種場合極力推崇，并對實事求是作了詮釋。1945年在出席聯(lián)合國大會期間，他就對在美工作的中國同志諄諄教導說，做工作一定要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fā)。1947年9月在晉察冀財經(jīng)會議上的講話中指出：“至于‘實事求是’，是毛主席經(jīng)常題字、經(jīng)常講的一句話。這句話的意思是說，要在實在的事件中，去尋求它內(nèi)部的關系，而予以正確的處理。”［2］176-177

在工作中，他更是堅持從實際出發(fā)想問題辦事情做決策，把實事求是的方法運用到各個方面，并結合具體問題予以闡發(fā)。1958年4月，針對“大躍進”中司法工作提出辦案數(shù)量高指標，他語重心長地說：“躍進”要放在實事求是的思想基礎上，躍進不是提的口號熱鬧就好，要實際干。提口號要實事求是，不著邊際地提口號不好。1960年，他連續(xù)兩次強調(diào)：高級知識分子家屬和工商界人士的家屬是否參加人民公社必須自愿；城市人民公社主要是組織家庭婦女，把閑散的勞動力組織起來參加生產(chǎn)。參加人民公社必須自愿，即使參加了人民公社，也不一定要參加公共食堂。1961年5月，針對大躍進中農(nóng)業(yè)的某些錯誤作法，指出：有些事本來是好事，如農(nóng)業(yè)搞密植試驗是可以的，但提出越密越好實際是行不通的，應該是合理密植。土地增產(chǎn)無限度這個口號也是不行的。他進一步上升到哲學的高度闡述道：唯條件論是不對的，但馬克思主義是講條件的，只講主觀條件，不看客觀條件就達不到目的。有些同志學習蘇聯(lián)經(jīng)驗是抄襲的辦法，后來提出破除迷信，但敢想、敢說、敢做要合乎科學。在這里，董必武告訴我們，制定目標要以客觀條件為限，提工作要求要尊重群眾意愿；學習他人經(jīng)驗要符合本地實際；敢想敢做要與遵重科學結合，對當時抵制“左”傾思想的干擾起了積極作用。

1954年，董必武在帶領中央憲法研究小組對憲法初稿研究和修改期間，強調(diào)憲法與社會生活的適應性，不能超越社會發(fā)展的實際狀況。在黨的八大發(fā)言中，再次指出：“所以我們的人民民主法制，不能過早過死地主觀地規(guī)定一套，而是必須從實際出發(fā)，根據(jù)政治經(jīng)濟發(fā)展的客觀要求，逐步地由簡而繁地發(fā)展和完備起來”［3］。根據(jù)董必武的論述，制定法律包括憲法不能超越社會政治經(jīng)濟發(fā)展的實際狀況；要遵循由簡而繁逐步完備的規(guī)律。

董必武以上結合具體工作對實事求是的闡發(fā)閃耀著辯證唯物論思想的光輝，體現(xiàn)了他求真務實的可貴品質(zhì)。

三、論述運用矛盾學說

董必武關于矛盾的學說既有直接論述，更有生動的運用。

1958年4月，董必武針對一些公、檢、法機關在大躍進中提出“幾無”尤其是“無反革命”的口號，在與有關省市同志幾次談話中論述了他的矛盾觀。他說：矛盾是普遍存在的，是絕對的。社會到了某個階段，一定的矛盾不存在了，如社會主義社會，沒有人剝削人的矛盾了，但敵我矛盾仍存在，還有大量的人民內(nèi)部矛盾。到了共產(chǎn)主義社會，戰(zhàn)爭、城鄉(xiāng)、工農(nóng)之間的差別沒有了，但是，主觀和客觀以及社會分工等矛盾不能沒有。過去我們對敵我矛盾和人民內(nèi)部矛盾，以及解決這兩類矛盾的方法有時分不太清，有的把人民內(nèi)部矛盾當做敵我矛盾處理，傷害了自己人；也有的把敵我矛盾當做人民內(nèi)部矛盾處理，這就放松了反革命?！坝械娜嗣駜?nèi)部矛盾處理不好，也是有危險的，它會轉化”［4］。董必武的觀點是：第一、矛盾是普遍存在的，人類社會始終存在矛盾，即使到了共產(chǎn)主義也有矛盾；第二、不同性質(zhì)矛盾要用不同方法處理；第三、矛盾可以相互轉化。

在實際工作中，董必武善于運用矛盾學說分析和處理問題。1944年7月，美國急于派軍事觀察組赴延安與中共接觸，黨中央為爭得主動，也急于了解美方真實意圖。以董必武為首的中共中央南方局給中共中央發(fā)了一封長電，提出了美國對華政策兩面性的分析和對黨的外交政策基礎的看法。電報稱：“目前英美人士已逐漸認識并承認有兩個不同的抗戰(zhàn)中國?！薄暗窃趯θA政策上，美國政府的態(tài)度十分謹慎。對國民黨，羅斯福一面不滿意蔣介石的法西斯傾向及抗戰(zhàn)不力，一面仍在政治上、軍事上、經(jīng)濟上支持他，希望他用實行憲政的方法爭取多數(shù)人的擁護，來和我們對抗。對于我黨，美國今日是為著打日本，必須聯(lián)共，并強迫國民黨聯(lián)共。但同時又懷著很深戒懼。美國決不會放棄對中國的控制和影響，不會贊成中國共產(chǎn)黨成為中國政治的中心，不會贊助中共領導的新民主主義在全國得到勝利?！薄爸挥性诂F(xiàn)實已造成我黨的中心地位，而美國不能否認時，它才可能被迫承認。”據(jù)此得出“我黨外交政策的基礎，必須以自力更生為主，爭取外援為輔”的結論［5］425。在這里，以董必武為首的中共中央南方局認為美國對中國國民黨既支持又控制，支持大于控制；對中國共產(chǎn)黨既聯(lián)合又防備，防備大于聯(lián)合。這一分析立即受到毛澤東的贊揚，是董必武運用矛盾同一性與斗爭性原理分析國際問題、提出外交政策建議的成功范例。

董必武在工作中善于運用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的原理制定行動方針。1948年1月，在華北交通會議上，針對關于交通運輸建設應當以支援戰(zhàn)爭為主，還是以發(fā)展國民經(jīng)濟為主的爭論，董必武明確提出，目前交通運輸建設的方針和任務同其它工作一樣，以服從戰(zhàn)爭需要為主，但同時也促進國民經(jīng)濟發(fā)展。華北人民政府成立后，隨著工作重心的轉移，董必武在領導華北人民政府工作中提出以下原則：工作重心轉移到城市但不忽視農(nóng)村；著手和平建設但不放松對戰(zhàn)爭的支援。可見，董必武能夠敏銳抓住主要矛盾確定工作重點；隨著主要矛盾變化適時變換工作重點；在抓主要矛盾同時也不忽視次要矛盾。董必武始終掌握著平衡的支點，保證工作在平穩(wěn)和諧中順利推進。

四、運用闡述辯證方法

董必武的辯證法思想突出體現(xiàn)在他對理論與實踐、形式與實質(zhì)、破與立、異與同、小與大五對范疇關系從哲學層面作的辯證闡述上。

（一）理論與實踐

1944年秋，在南方局干部整風大會上，針對“理論是灰色的，而生活之樹則常青”，談理論沒有用，應該行動起來等錯誤言論，董必武精辟論述了理論與實踐的辯證關系。他說：理論同生活（實踐）是不能脫節(jié)的。理論如果脫離實踐，就會變成失去生命力的教條；而離開理論的實踐，就一定會迷失方向，會走到“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的險境。他引用列寧“沒有革命的理論，就不會有革命的運動”的論述，繼續(xù)說：我們怎能片面地把理論說成是灰色的東西呢？把理論和實踐割裂開來，用實踐、用生活去否定理論，這不是形而上學是什么呢［5］398？1959年5月，在全國公、檢、法系統(tǒng)先進工作者代表會上，董必武圍繞總結經(jīng)驗這個主題，再次論述了理論與實踐的辯證關系：“我們知道，一切知識來源于實踐，所謂理論就是實踐經(jīng)驗的總結，把經(jīng)驗條理化、系統(tǒng)化，加以提高，就成了理論，理論形成之后，又對實踐起著指導作用?！保?］477根據(jù)董必武的論述，理論是實踐經(jīng)驗的總結；理論與實踐是緊密聯(lián)系不可分割的，理論脫離實踐會變成教條，實踐脫離理論會迷失方向；理論對實踐起指導作用。

（二）形式與實質(zhì)

1954年第三次全國民政工作會議上，曾錯誤地指責董必武重視發(fā)揮人民代表大會作用為只重民主形式忽視民主實質(zhì)。對此，董必武絲毫不改變自己的觀點，在幾次講話中，都講到司法活動必須具備一定的形式。1957年3月，在軍事檢察院檢察長、軍事法院院長會議上，更是從哲學層面對形式與實質(zhì)作了精辟論述，以支持他的觀點。他說：“世界上任何實質(zhì)的東西，沒有不以一定的形式表現(xiàn)出來的。大至山和海，山有山的形式，海有海的形式；小至原子、電子，都有它一定的形式。形式主義與形式是兩回事。所謂形式主義，就是不問實質(zhì)，只講形式，不管條件如何，硬要來搬弄一套形式?！盵7]根據(jù)董必武的觀點，任何實質(zhì)必然以一定形式表現(xiàn)出來；形式不同于形式主義。它深刻揭示了形式與實質(zhì)的辯證關系。

（三）破與立

1959年公、檢、法先進工作者代表會上，針對當時流行的“破”字當頭、立也就在其中的論點和否定一切規(guī)章制度、否定依照法律程序辦事的思潮及做法，董必武精辟論述了破與立的辯證關系。他指出：“破和立是對立面的統(tǒng)一，既要有破也要有立，不能只破不立?！薄皩τ谄坪土ⅲ家鼍唧w的分析?！薄霸谖覀冞^去的經(jīng)驗中，不少是可用的東西，可用的部分就要保留下來。在新的經(jīng)驗中是否沒有包含一點雜質(zhì)呢？恐怕也有一些東西是不妥當?shù)?，那就應該去掉。這就是說，既不要一概否定，也不要一概肯定，要有分析。在破的時候，注意不要把好的東西否定掉；在立的時候，注意不要把不好的東西也肯定下來?？陀^事物在不斷發(fā)展著，我們的實踐經(jīng)驗也是不斷地完善和豐富起來的，因此，我們要適應實際情況，不斷地破，不斷地立。凝固不化，一成不變的想法和做法是不對的；但是，草率從事，輕易變動，也是不對的?！薄昂握咴撈?，何者該立，多多征求和傾聽群眾的意見，以及有關部門的意見。除此之外，還要有意識地通過實踐來檢驗、證明，經(jīng)過充分研究，再得出結論。”[6]481-483董必武告訴我們，破和立是對立統(tǒng)一的，不能只破不立；對于破和立都要做具體分析，不能一概否定或一概肯定；破和立是隨著實際不斷進行的無止境的過程；破和立的價值判斷標準是群眾和實踐。唯物辯證法的否定之否定規(guī)律在這里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四）異與同

1970年9月，董必武在接見匈牙利新任大使時，為了闡述在意識形態(tài)不同的情況下，處理國家關系只能采取求同存異的原則，指出：在政黨執(zhí)政的情況下，我們不能說意識形態(tài)的爭論一點不會妨礙國家關系，如果這樣說就是唯心主義，不符合事實。但因為有意識形態(tài)的爭論，就一定要打仗，也不是事實。“在一個國家里，我們主張宗教信仰的自由，宗教信仰是意識形態(tài)問題。是不是宗教信仰不同，一見面就打架呢？不一定。”“如果意識形態(tài)的爭論使兩國關系搞不好，這倒是不正常的事情?！盵5]1069這就是說，異與同可以同時存在，異中有同，同中有異；異不一定通過激烈沖突表現(xiàn)出來；同不排斥異。

（五）小與大

董必武常常把主要工作以外的瑣碎事務比喻為“補洞洞”和“跑龍?zhí)住?。早在?zhàn)爭年代，他就給許多老同志講過：轟轟烈烈的工作固然需要人去做，但補洞洞的工作也是必要的，不可缺少的。俗話說，小洞不補，大了二尺五。補洞洞的工作搞得不好，也關系著革命的成功與失敗[5]1013。這段話飽含著深刻哲理，反映了他高尚的思想品質(zhì)。

此外，董必武還對司法工作中的懲罰與教育，林業(yè)工作中的管死與放活、眼前與長遠等關系作過辯證論述。這些為我們樹立了運用辯證法的光輝典范。

五、發(fā)揮人民群眾歷史主人觀點

毛主席說：“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chuàng)造世界歷史的動力?！盵8]這是歷史唯物主義的基本觀點。董必武關于歷史唯物主義的群眾觀點主要作了以下發(fā)揮：

第一，人民是主人，干部是長工。1951年9月，董必武在華北縣長會議講話中指出：“誰是主人，誰是長工？正確地回答應當說，人民是主人，人民代表和政府干部都是長工”[9]。第二、相信依靠群眾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董必武指出：“我們要相信群眾，相信群眾的力量，相信依靠著群眾，在社會上沒有不可克服的困難?！盵2]178

第三、社會真理的標準是最大多數(shù)群眾的最大利益。董必武認為：“我們共產(chǎn)黨是為真理而奮斗的，社會真理的標準，照毛主席說的，就是最大多數(shù)群眾的最大利益?！盵2]173

第四、黨的一切工作都是為群眾工作。董必武指出：“群眾路線是黨的根本路線。黨的政治路線、軍事路線、經(jīng)濟路線、文化路線、組織路線等等，都不能離開群眾路線。這就是說不僅搞群眾運動的同志做的是群眾工作，我們黨的一切工作，我們黨的一切工作同志，都是為群眾工作?！盵2]172

六、結束語

通過以上五個方面的挖掘分析，我們可以看出，董必武的哲學思想具有以下三個特點：第一，董必武的哲學思想豐富，涉及領域廣泛。他善于將哲學方法運用于工作的各個方面，貫穿于自己其它方面的理論和思想中，無處不在，無時不有；他的哲學論述及對哲學的運用在唯物論、辯證法、認識論和唯物史觀等領域均有表現(xiàn)。第二，董必武的哲學修養(yǎng)深厚。他善于從工作入手，將具體問題上升到哲學層面作抽象分析；他的辯證思維能力非常突出；他的哲學表述功力極強，在他的文章、講話中，常常有精辟論述、經(jīng)典哲學論斷或哲理性語句。第三，董必武哲學思想的表現(xiàn)方式有的是直接的，即通過直接論述來表達，更多的是間接的，即在對具體問題的分析中飽含著哲學思想。他雖然少有哲學方面的專門文章和著作，但并不影響他哲學思想的豐富存在。

董必武深厚的哲學修養(yǎng)有其歷史淵源。他是公認的我黨內(nèi)具有高度馬克思主義理論修養(yǎng)的革命家之一。早在大革命時期，他就曾在自己創(chuàng)辦的湖北省黨義研究所講授唯物史觀；大革命失敗后，他又到蘇聯(lián)中山大學和列寧學院系統(tǒng)學習過馬克思主義理論特別馬克思主義哲學；從蘇聯(lián)回國后，先后兩次擔任中央黨校校長，并親自講授馬克思主義理論課。

董必武的哲學思想和方法，特別他強調(diào)的尊重實際，尊重規(guī)律，尊從群眾意愿的觀點，善于從個別到一般、具體到抽象及辯證分析問題的方法，是我們今天構建和諧社會、實現(xiàn)科學發(fā)展特別需要的。

[1]目前形勢和青年.董必武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3)：429.

[2]我們的財經(jīng)任務與群眾路線.董必武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3)：176-177.

[3]進一步加強人民民主法制，保障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董必武政治法律文集[M].北京：法律出版社,1985(9)：480.

[4]董必武.當前司法工作中的幾個問題[J].黨的文獻,1996(2).

[5]董必武傳[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1)：425.

[6]實事求是地總結經(jīng)驗，把政法工作做得更好.董必武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3)：477.

[7]在軍事檢察院檢察長、軍事法院院長會議上的講話.董必武政治法律文集[M].北京：法律出版社,1985(9)：521-522.

[8]毛澤東選集(第3卷)[Z].932.

[9]論加強人民代表會議的工作.董必武選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3)：304.

Probe into the Philosophy Thought of Dong Biwu

XIONG Bang-guo
（Hubei Hong’an Educational College of Revolutionary Tradition Hong’ an 438400 Hubei ）

Dong Biwu ’s thought contains rich philosophy ideas,thinking that grasping the dialectical and historical materialism is the ideological basis to grasp a correct world view and understand the rules of social development views,should be placed in front of business know ledge;strongly praised the ideological line of seeking truth from facts,meaning and interpretation of facts to elucidate practical problem;discussed the universality of contradictions and conflicts’ transforming principle,good use of contradictory theories to deal with the problems;from a philosophical level to expound the dialectical relationship on the theory and practice,form and substance,breaking and setting,difference and the similarities,small and large areas;to play the historical masters of view.Dong Biwu ’s philosophy has its own characteristics and history,is the special needs of building a harmonious society and realizing the scientific development.

Dong Biwu;Philosophy thought;Realistic;Contradictory theory;Dialectical method;Mass viewpoint

A

1672－1047（2010）06－0001-05

10.3969/j.issn.1672－1047.2010.06.01

2010-09-16

黃岡職業(yè)技術學院科研項目“黃岡革命人物精神遺產(chǎn)探析”（2009C2011101）。

熊幫國，副教授。E-mail：haxiong.2007@163.com.

［責任審校：蔡新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