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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文
——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的新論域

2011-04-08 04:40錢立武
湖南科技學院學報 2011年3期
關鍵詞:互文互文性國際貿(mào)易

錢立武

(廣東外語藝術職業(yè)學院 國際商務系,廣東 廣州 510507)

互文
——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的新論域

錢立武

(廣東外語藝術職業(yè)學院 國際商務系,廣東 廣州 510507)

中外法律邏輯思維模式的趨同性、法律規(guī)則基本構(gòu)成要素的一致性以及法律語句的相似性造成了合同文本在詞匯和句法兩個微觀層面上廣泛使用互文符號。如何實現(xiàn)互文轉(zhuǎn)換決定了源語合同和目的語合同能否實現(xiàn)語言規(guī)范和法律效力的雙重等效。因此,互文理論為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提供了一個新的論域。

互文理論;詞匯和句法;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新論域

一 引 言

互文理論是在西方結(jié)構(gòu)主義和批評主義理論影響下,于上世紀60年代產(chǎn)生,70年代到80年代得到迅速發(fā)展的一種文本理論。該理論的始提者克里斯蒂娃(Julia Kristeva)將互文這一術語的內(nèi)涵表述為:“任何文本的構(gòu)成都仿佛是一些引文的拼接,任何文本都是對另一個文本的吸收和轉(zhuǎn)換?!盵1]也就是說,任何一個單獨的文本的意義都是不能自足的,其意義總是在和其他文本相互關聯(lián)、相互指涉的過程中產(chǎn)生。繼克里斯蒂娃后,不少文學理論家也提出了關于互文性的理論并對其進行了闡釋。法國文學批評家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提出了“所有的文本都是互文本”的新命題,他認為:互文性既是一種歷時性展開,又是一種共時性展開,它既是一個文本相互作用的無名模式的總場,又是文本先前的和當前整個言語的整合。[2]

經(jīng)過近半個世紀的發(fā)展,互文理論從最初的文學批評領域走向了包括美學、哲學以及現(xiàn)代語言學等更為廣闊的領域,對眾多的人文社科領域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這一后現(xiàn)代文本理論之所以能為翻譯學研究提供認識論和方法論方面的指導,其原因非常簡單:互文理論和翻譯學研究具有緊密關聯(lián)性。翻譯活動本身就是一種鮮明的互文性活動,在源語與目的語、作者與譯者、源語讀者與目的語讀者、源語文本與目的語文本以及源語文化與目的語文化之間都有著廣泛意義上的互文關系。翻譯活動不僅包含著語言之間、文本之間、意義之間的轉(zhuǎn)換,而且諸多原文和諸多譯文還在更廣闊的時空進行著互相補充、互相指涉,從而創(chuàng)造出比單純的翻版或復制更為豐富的意義。[3]

目前,互文理論已經(jīng)廣泛運用于各種領域的翻譯,如文學作品、戲劇、旅游文本、公示語、法律法規(guī)。本文立足于聯(lián)合國國際商會制定的《國際商會國際銷售示范合同》(以下簡稱《示范合同》)這一具體文本,從互文理論的視角來闡釋國際貿(mào)易合同的翻譯,嘗試為其提供方法論上的借鑒。

二 互文理論指導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的可行性

國際貿(mào)易合同屬于法律文體,一經(jīng)各方正式簽字即產(chǎn)生法律約束力。對于合同當事人來說,合同文本的效力和法律文本一樣,都具有三種效力,即授權、強制以及禁止。法律語言學家薩斯維奇(Susan Sarcevic)依據(jù)功能將法律文本分為三類:規(guī)范性功能為主的文本(法律、法規(guī)、法典、合同、條約和公約等)、描述性功能為主兼有規(guī)范性功能的文本(司法決議、申訴書、判決書等)、描述性功能的文本(法律論文、教材等)。[4]本文所探討的國際貿(mào)易合同屬于規(guī)范性功能為主的法律文本。

人類思維和語言的普遍性是實現(xiàn)語際翻譯和互文轉(zhuǎn)換的基礎。古希臘哲學家亞里士多德認為,“言語是思想、經(jīng)歷的表達,文字是語言的表達。種族不同則言語不同,文字也不同。但人類的思想反映是一樣的,語言的詞匯只是這些思想的標記”。法律文本除了具備這些所有文本的共性特征之外,其實現(xiàn)互文轉(zhuǎn)換的另一基礎是中外法律邏輯思維模式的趨同性、法律規(guī)則基本構(gòu)成要素的一致性和立法文本結(jié)構(gòu)的相似性。[5]英語文體學家大衛(wèi)·克里斯特爾和德拉克·戴維(David Crystal & Derek Davy)指出,大部分法律語句都體現(xiàn)為下面兩種句型:If X, then Y shall do Z.和If X, then Y shall be Z.。其中,“If X”是對法律所適用的情景的描述,“Y”表示法律主體,“Z”表示行為。在我國法學界所公認的法律規(guī)范的“假定”、“處理”和“制裁”三要素以及我國立法實踐的基礎上,潘慶云、陳炯等法律語言學家將我國的法律語句總結(jié)三種:1.表達禁止性規(guī)范的:條件和情況+法律主體和法律行為+制裁;2.表達授權性規(guī)范的:條件和情況+法律主體和法律行為;3.表達義務性規(guī)范的:條件和情況+法律主體和法律行為。由此可見,英漢法律文本中的語句結(jié)構(gòu)具有很大的相似性。以下面兩個“授權句”為例:

例 1:…if the seller is authorized to send the goods hemay ship them under reservation, and may tenderthe documents of title…(《美國統(tǒng)一商法典》2-310(b))

例2:買受人如果就其中一批標的物解除,該批標的物與其他各批標的物相互依存的,可以就已經(jīng)交付和未交付的各批標的物解除。(《中華人民共和國合同法》第一百六十六條)

正是因為法律文本的上述特征,法律語言學家巴希亞(Bhatia)指出,“在所有的專業(yè)語篇中,法律語篇中一些典型的互文手段的運用是最為廣泛的”,“法律語篇,尤其規(guī)范性法律語篇所展現(xiàn)出的互文性關聯(lián)的廣度和深度在其他任何語篇中都是很少被觀察到的。在這種專業(yè)語篇中的互文性關聯(lián)的功能似乎不僅僅是使當前語篇與先前的語篇產(chǎn)生相互關聯(lián),而且還顯示出同一法律語篇或相關法律語篇的條文之間許多具體的法律關系”。[6]

互文理論不僅可以在認識論層面上給法律文本翻譯研究帶來有益的啟發(fā),同時它作為一種文本分析的手段對于法律文本翻譯實踐也有著積極的方法論意義?;ノ默F(xiàn)象的表現(xiàn)形式有很多,包括照應、替代、引用、參考、暗示、用典、模仿、重寫等,但大致可以將其分為語言層面上的互文和文化層面上的互文兩種類型。這兩種類型的互文正是翻譯過程中源語文本與目的語文本之間在詞匯、句法和語篇層面的吸收和轉(zhuǎn)換、互動與交流的關系。由于法律文本翻譯并不是用目的語中的概念和制度來替換源語法律體系中的概念和制度的簡單過程,而是一個包括語言轉(zhuǎn)換和法律轉(zhuǎn)換的雙重轉(zhuǎn)換過程,所以在翻譯合同等法律文本時如果對源語文本中互文符號闡釋不當,就會導致對源語文本的錯誤理解,造成誤譯,并進而引發(fā)合同和法律糾紛。因此,正確識別、闡釋和轉(zhuǎn)換互文符號對于合同文本的翻譯來說非常重要。

三 互文理論在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中的應用

哈蒂姆和梅森(Hatim & Mason)將“互文符號”定義為:“激發(fā)互文搜索過程,驅(qū)動符號加工行為的語篇因素”。[7]它可能是微觀層面的詞匯、句法,也可能是宏觀層面的語篇。由于篇幅所限,本文僅以《示范合同》為研究語料,從詞匯和句法兩個微觀層面來分析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中互文手段的應用,探討如何運用互文理論來指導國際貿(mào)易合同翻譯。

(一)詞匯的互文轉(zhuǎn)換

哈蒂姆和梅森認為“參照”是現(xiàn)行互文性的第一種,無論是在文學文本還是非文學文本中都普遍存在。國際貿(mào)易合同的起草者在合同文本的撰寫中經(jīng)常使用“參照”這一互文手段,實現(xiàn)顯示語篇的權威性、提供術語解釋、實現(xiàn)語篇連貫以及限定法律適用范圍等四種目的。[8]在合同的漢語文本中常見的互文符號有“依照”、“根據(jù)”、“適用……”、“包括”等,而在合同的英文文本中常見的則有“in accordance with”、“in conformity with”、“under”、“by virtue of”、“apply”、“subject to”、“refer to”、“include”等。例如:

例3:4.3:The price indicated under I-2 (contract price)includes any costs which are at the Seller's charge according to this Contract. However, should the Seller bear any costs which,according to this Contract, are for the Buyer's account (e.g. for transportation or insurance under EXW or FCA), such sums shall not be considered as having been included in the price under I-2 and shall be reimbursed by the Buyer.

譯文:4.3:第I-2款(合同價款)注明的價款包括賣方按照本合同的約定收取的任何費用。但是,如果賣方承擔了依照本合同的約定應由買方承擔的費用(比如:EXW或FCA術語中的運輸費或保險費),那么這些款項不應視為已包含在第I-2款項下注明的價款中,買方應予償還。

例4:5.5...the Buyer is to provide, at least 30 days before the agreed date of delivery or at least 30 days before the earliest date within the agreed delivery period, a first demand bank

guarantee subject to the Uniform Rules for Demand Guarantees published by the International Chamber of Commerce, or a standby letter of credit subject either to such Rules or to the Uniform Customs and Practice for Documentary Credits

published by the International Chamber of Commerce, in either case issued by a reputable bank.

譯文:5.5:……買方應在約定的交貨日期前至少30天或在約定的交貨期間第一天前至少30天,通過一家信譽良好的銀行,根據(jù)國際商會出版的見索即付保函統(tǒng)一規(guī)則,提供見索即付的銀行保函,或,根據(jù)此規(guī)則或國際商會出版的跟單信用證統(tǒng)一慣例,開立備用信用證。

依據(jù)互文聯(lián)系是否激起了文本外的知識和思想體系,哈蒂姆和梅森提出了內(nèi)互文性和外互文性,其中內(nèi)互文性被看作是同一文本內(nèi)有關因素的關系,包括語義連貫與形式銜接,是語篇得以建構(gòu)的基礎;而外互文性則被看作為不同文本之間的參照關系,通過這種參照關系使原文本融入新的文化內(nèi)涵和知識結(jié)構(gòu)。在例3中,合同文本中的互文符號includes、included和according to使該條款和合同文本中的其他條款形成了內(nèi)互文關系,繼而實現(xiàn)了合同文本內(nèi)部的語篇連貫和銜接。在《示范合同》中頻繁出現(xiàn)的實現(xiàn)語篇連貫的互文符號還有“under”(依照)、“be governed by”(受……約束)、“check”(對照)等。在例4中,通過使用“subject to”這一互文符號,實現(xiàn)了該條款和《見索即付保函統(tǒng)一規(guī)則》(the Uniform Rules for Demand Guarantees)和《跟單信用證統(tǒng)一慣例》(the Uniform Customs and Practice for Documentary Credits)這兩個國際慣例的外互文關系,使原合同文本融入了“權威性”這一法律文本所應有的重要特征。除了“subject to”之外,《示范合同》還經(jīng)常使用“be governed by”(適用)、“submit”(適用)、“apply”(適用)等。

由此兩例可見,在對合同文本進行翻譯時,譯者必須基于原合同文本的互文符號而使用與其相同的互文手段,從而體現(xiàn)合同文本的權威性、嚴謹性等法律文本的顯著特點。實現(xiàn)不同語際之間詞匯的互文轉(zhuǎn)換主要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通過在目的語中找到語言功能和法律功能都對等的詞語來保持互文符號的符號地位;另一種是當由于法律文化和法律體系等的不同造成無法找到上述互文符號,則必須通過揭示出目的語符號語言和法律的意義,采取必要的補償措施來實現(xiàn)從原文文本到目的語文本的互文轉(zhuǎn)換。囿于篇幅,本文在此不展開論述。

(二)句法的互文轉(zhuǎn)換

從語言學角度來說,英漢兩種語言在句法方面的最大區(qū)別是形合和意合的區(qū)分。漢語句法講究集文成質(zhì),以意為主,句法關系主要依靠詞序和語義來表現(xiàn),很少使用純粹語法和邏輯意義上的連接詞,常用散句、松句、緊縮句、省略句、流水句和并列形式的復句,以短句居多;英語則被認為是重形合的語言,語法成分在句子中有其獨立作用,通過詞形變化來組句,句子結(jié)構(gòu)嚴謹,邏輯性強,常借助關系詞、連接詞、介詞以及其他連接手段,把各種成分連接起來,構(gòu)成長句。

法律文本作為一種莊重性文體,其語言是意合的典型——冗長繁復是其表征,語義邏輯明晰是其本質(zhì)??死锼固貭栒J為法律文體在句法上的主要特點有:(1)極少使用標點符號將行文斷開;(2)句子冗長繁復;(3)重復使用詞匯,很少使用代詞進行前置替代;(4)英語法律文本的最根本的邏輯結(jié)構(gòu)為“if X, then Z shall be Y”或“if X,then Z shall do Y”;(5)大量使用名詞性詞語、從句。國際貿(mào)易合同語言屬于規(guī)范性法律語言,受法律語言的影響很大。與規(guī)范性法律語言的說理邏輯一致,合同英語也是以if,where等引出法律所適用的情景,然后再陳述相應的法律行為?!妒痉逗贤分凶畛R姷某淌交Z句是“If…,…shall…”、“If…,…must…”、“If…,…will…”以及“If…,…may…”等句式。在一些條款中,合同撰寫者也使用了“Where…,…shall/will/must/may…”這一句式。例如:

例5:3:If the parties have agreed that the Buyer is entitled to inspect the goods before shipment, the Seller must notify the Buyer within a reasonable time before the shipment that the goods are ready for inspection at the agreed place.

譯文:3:如果雙方約定買方有權在裝運前對貨物進行檢驗,賣方必須在裝運前的合理時間內(nèi)通知買方,貨物在約定的地點已準備好進行檢驗。

例6:5.4:If the parties have agreed on payment by documentary collection, then, unless otherwise agreed,documents will be tendered against payment (D/P) and the tender will in any case be subject to the Uniform Rules for Collections published by the International Chamber of Commerce.

譯文:5.4:如果雙方約定通過跟單托收付款,那么,除非另有約定,單證應在付款時交付(付款交單),單證的交付無論如何應受國際商會出版的《托收統(tǒng)一規(guī)則》支配。

例7:10.2:If the parties have agreed upon a cancellation date in Box I-9, the Buyer may terminate the Contract by notification to the Seller as regards goods which have not been delivered by such cancellation date for any reason whatsoever(including a force majeure event).

譯文:10.2:如果雙方當事人在第I-9條中就合同解除日期達成一致,基于貨物由于任何原因(包括不可抗力事件)未能在解除合同日期前交付,買方有權通知賣方解除合同。

例8:11.6:Where the Buyer elects to retain non-conforming goods, he shall be entitled to a sum equal to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 value of the goods at the agreed place of destination if they had conformed with the Contract and their value at the same place as delivered, such sum not to exceed 15% of the price of those goods.

譯文:11.6:買方選擇保留不符約定的貨物的,買方有權獲得相當于若貨物與合同相符時在約定目的地的貨物價格與實際交付時在同一地的價格之間的差價。這些差價不應超過不符約定貨物價款的15%。

英漢法律文本的程式化語句的邏輯結(jié)構(gòu)模式是一致的,具體體現(xiàn)為表達禁止性規(guī)范的“禁令句”、表達授權規(guī)范的“授權句”和表達義務性規(guī)范的“要求句”。由于國際貿(mào)易合同的目的是在平等貿(mào)易主體之間設立、變更、終止合同權利和義務,因此,在合同文本中表達授權性規(guī)范的“授權句”和表達義務性規(guī)范的“要求句”出現(xiàn)頻率非常高。如例 5和例6通過“must”和“will”進行義務設定,例7和例8則通過“may”和“shall”進行權力授予。因此,從句法結(jié)構(gòu)方面來將,合同文本翻譯的關鍵就是合同語言的程式化語句的互文轉(zhuǎn)換。在互文轉(zhuǎn)換過程中,有兩方面的因素是至關重要的:第一,“假定要素”(條件和情況)的互文轉(zhuǎn)換;第二,“處理要素”(制裁和義務)的互文轉(zhuǎn)換。在英語合同文本中,“假定要素”語句主要是由連詞“if”和“where”引導。在翻譯時,譯者必須首先識別這兩個互文符號,然后再轉(zhuǎn)換為漢語“如果”進行條件假定。在實務當中,“where”一詞的互文轉(zhuǎn)換常被譯者所忽略。如例8中,譯者只是將“where”的意思翻譯出來,而沒有實現(xiàn)程式化語句的句法結(jié)構(gòu)轉(zhuǎn)換,因而淡化了合同文本的“程式化”特點。筆者認為應翻譯為“如果買方選擇保留不符合約定的貨物的,則買方有權獲得……”。

無論是“授權句”還是“要求句”,其授權功能和義務功能都是通過不同情態(tài)量值的情態(tài)動詞的使用來實現(xiàn)。情態(tài)動詞“may”用于“允許句”中,用來表達“授權功能”(如例7);“must”和“will”用于“要求句”,用來表達“義務功能”(如例5、例6)。其中,“must”一詞屬于高情態(tài)量值詞,常用于法律法規(guī)等規(guī)范性法律文本當中,突出法律的權威性和官方性,強調(diào)立法的權力性。若用于合同文本中,主要是用來強調(diào)義務性。在翻譯帶有“must”、“will”這些互文符號的“要求句”時,應根據(jù)情態(tài)量值的不同相應轉(zhuǎn)換為高情態(tài)值的“必須”(如例 5)和中情態(tài)值的“應”或“應當”(如例 6)。按照法律文本的句法要求,“shall”常用于“制裁句”中,用來表達“制裁功能”;但在語言學方面,由于shall一詞同時具備指示性作用和施為性作用,而指示性的施為性作用必須有一個確定的對象,合同的當事人就是這個確定對象,而且這種指示性的施為性行為模糊了合同的施為性行為,使其看起來具有指導性,而非強制性。因此,在翻譯帶有“shall”這一互文符號的合同語句時,必須先區(qū)分其功能是“指導性”還而“強制性”,如是前者,可翻譯為“可”或“有權”(如例8);如是后者,可翻譯為“應該”或“必須”。

四 結(jié) 語

國際貿(mào)易合同語言是一種高度程式化的語言,合同起草者習慣使用法言法語來約定合同各方的權力和義務。與文學類文本相比,互文符號在合同文本中使用得更為普遍。在翻譯合同時,譯者應以互文理論為指導,首先識別源語合同中的互文符號,繼而了解這些互文符號在源語中的準確含義,準確地它們轉(zhuǎn)換為目的語合同中互文符號,最終實現(xiàn)源語合同和目的語合同在語言規(guī)范和法律效力上的雙重等效。至于合同文本的語篇互文轉(zhuǎn)換以及如何對翻譯中因為法律語言和法律文化的差異所造成的損失進行互文轉(zhuǎn)換補償,理論上尚有待進一步深入研究。

[1]秦海鷹.互文性理論的緣起與流變[J].外國文學評論,2004,(3):19.

[2]黃念然.當代西方文論中互文性理論[J].外國文學評論,1999,(3):18.

[3]秦文華.在翻譯文本新墨痕的字里行間——從互文性角度談翻譯[J].外國語,200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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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劉迎春.古法英譯話互文——以《唐律》為個案分析的中國古代法律英譯研究[D].蘇州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08:61,62,63.

[6]王海燕.互文視角下的合同法規(guī)翻譯[J].中國翻譯,2008,(6):64.

[7]Hatim,Basil and Mason,Ian.Discourse and the Translator[M].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133.

[8]Bhatia,V.K.Intertextuality in Legal Discourse[EB/OL].http://www.jalt-publications.

Abstract: Owing to the convergence of the model of legal logic, the consistency of components of legal rules and the similarity of legal statements, intertextual transfer is widely used in contract texts at the lexical and syntactic levels. How to realize intertextual transfer determines whether the contracts in the source language and target language could have double equivalents in both language regulation and legal effect. Therefore, the theory of intertextuality offers a brand new domain in translation of international trade contracts.

Key Words: Theory of intertextuality; vocabulary and syntax; translation of international trade contract; new domain

Intertextuality:The New Domain of the Translation of International Trade Contracts

QIAN Li-wu
(Guangdong Teachers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 and Arts, Guangzhou Guangdong 510507, China)

H059

A

1673-2219(2011)03-0170-04

2011-01-20

錢立武(1971-),男,湖南邵陽人,廣東外語藝術職業(yè)學院講師,碩士,國際貿(mào)易商務教研室主任,研究方向為商務文本翻譯、高職商務英語教學。

(責任編校:張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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