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琛
(天津中醫(yī)藥大學第一附屬醫(yī)院針灸科,天津 300193)
中風后抑郁癥是中風患者常見的并發(fā)癥之一,也是影響患者生存質量、妨礙其神經功能障礙恢復的重要因素之一[1]。抑郁癥是以思維遲緩、自我評價過低、情緒低落、意志減退4種癥狀為特點的精神障礙性疾病。臨床表現為精神抑郁、情緒不寧、性情急躁易怒、失眠健忘、多疑易驚、悲憂善笑、喜怒無?;驎r時欠伸等,嚴重影響了中風患者的康復及生活質量[2]。
中醫(yī)學中無“中風后抑郁癥”之病名,按其臨床表現,可歸屬于中醫(yī)學郁證范疇。早在《黃帝內經》中即有“憂愁者,氣閉塞而不行”的記載。金元時期朱丹溪提出“氣郁,血郁,痰郁,濕郁,熱郁,食郁”的六郁學說,認為以氣郁為先,而后血、痰、熱、濕、食等諸郁才能形成。明代張景岳最早在《景岳全書·郁證》中提出“因病致郁”和“因郁致病”的學說,并提出“郁由乎心”的觀點,認為氣機不暢、血瘀阻絡為病機核心。中醫(yī)對中風后抑郁癥的病因病機認識可歸納為內傷、七情,其中既有中風之瘀血阻滯脈絡,又有肝氣郁結、情志不暢。并且氣滯與血瘀互為因果,加重病情,使中風病程雪上加霜,惡性循環(huán)。中風后抑郁癥的病位在腦,與心、肝、脾、腎密切相關,證屬本虛標實,多虛實夾雜[3]。
2.1 以古方加減為主 楊迎民[4]用加味四逆散治療缺血性中風后抑郁癥44例。藥物組成:柴胡15 g,白芍藥15 g,枳殼 12 g,法半夏 10 g,陳皮12 g,茯苓 30 g,石菖蒲 15 g,丹參20 g,川芎 15 g,炒酸棗仁 30 g,炙甘草6 g。氣虛乏力加黃芪30 g;脾虛便溏加黨參15 g、白術20 g;郁火煩躁加牡丹皮15 g、梔子10 g;腎虧腰痛加枸杞子30 g、巴戟天15 g;心神不交、失眠加百合30 g、夜交藤15 g。30 d為1個療程,連續(xù)服用2個療程。結果:總有效率90.9%;治療后漢密頓抑郁量表(HAMD)評分、神經功能缺損程度(SSS)評分均較治療前顯著降低(P < 0.01)。周波等[5]將 60 例中風后抑郁癥患者隨機分為2組,對照組30例予常規(guī)治療,包括腦血管藥物、神經營養(yǎng)藥物、理療和心理康復治療(使用尼莫地平注射液、維生素B1注射液、中醫(yī)推拿針灸和心理疏導等)。治療組30例在對照組治療基礎上加用益腎疏肝顆粒(江蘇省江陰市天江藥業(yè)有限公司生產的免煎中藥,每劑中藥含:柴胡6 g/包,白芍藥、菟絲子、枸杞子、地黃、山藥、當歸、牛膝、桃仁、香附、郁金各10 g/包)治療。2組均治療6周后觀察療效。結果:治療組治療后HAMD、SSS評分均較對照組降低(P < 0.01)。唐平等[6]用甘麥大棗湯治療中風后抑郁癥38例。藥物組成:甘草10 g,小麥30 g,大棗30 g。治療4周為1個療程,2個療程后觀察療效。結果:總有效率92.1%。徐文文等[7]用逍遙散加減治療中風后抑郁癥31例。藥物組成:柴胡 10 g,當歸15 g,白芍藥 15 g,茯苓 15 g,白術10 g,薄荷6 g,煨生姜 3 片,甘草 6 g。肝郁氣滯型加郁金、青皮、香附、延胡索;肝郁化火型加龍膽草、梔子、琥珀、川楝子、郁金;痰濕郁結型加半夏、厚樸、石菖蒲;心脾兩虧型加人參、黃芪、龍眼肉、柏子仁;肝腎不足型加地黃、枸杞子、杜仲、山茱萸、郁金、制何首烏、石菖蒲、丹參、百合、酸棗仁。30 d為1個療程,1~3個療程后觀察療效。結果:總有效率 90.32%。袁明等[8]用解郁活血湯治療中風后抑郁癥70例。藥物組成:郁金、地龍、炒白芍藥、石菖蒲各15 g,香附、川芍藥、柴胡、遠志各10 g,全蝎3 g。心火亢盛加黃連3 g、梔子10 g;心脾兩虛加茯苓、黨參各10 g;夜寐不安加夜交藤30 g、酸棗仁20 g。日1劑,水煎2次取汁300 mL,分早晚2次服。治療8周后統(tǒng)計療效。結果:總有效率88.57%,治療后HAMD、SSS評分均較治療前降低(P < 0.05)。張麗等[9]用血府逐瘀湯加減治療中風后抑郁癥40例。藥物組成:柴胡 12 g,白芍藥 15 g,枳殼12 g,木香 10 g,白術 12 g,當歸 12 g,川芎 12 g,桃仁 10 g,紅花 12 g,牛膝15 g,茯神15 g,遠志10 g,龍眼肉10 g,炙甘草10 g,小麥20 g,大棗5枚。兼痰者加半夏12 g;熱重者加梔子12 g;氣虛者加黃芪30 g。日1劑,水煎2次取汁300 mL,分早晚2次服。4周為1個療程,治療2個療程后判斷療效。結果:有效率92.5%。鄭東等[10]用疏肝解郁湯(藥物組成:柴胡、制香附、郁金、石菖蒲、遠志、甘松、厚樸花、紫蘇梗、茯苓、天竺黃、法半夏、土鱉蟲、地龍等)治療中風后抑郁癥41例,6周為1個療程,治療1個療程后HAMD評分顯著下降(P <0.05)。
2.2 辨證論治 張濱斌等[11]認為中風后抑郁癥的發(fā)生,臟虛為本,氣機不調為其標,肝腎陰虛加之氣機不暢,導致痰濁瘀血阻滯,神機失運而發(fā)病。治宜益腎疏肝,調氣解郁。予頤腦解郁方,藥物組成:刺五加、五味子、郁金等,共奏補腎調氣、解郁安神之功。經6周治療后,HAMD評分及中醫(yī)證候總分與治療前比較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0.05)。周力等[12]將 40 例中風后抑郁癥分為2型,肝氣郁結型治宜疏肝理氣解郁,藥用柴胡、赤芍藥、白芍藥、枳殼、佛手、雞血藤、合歡皮、丹參、炒酸棗仁;心腎不交型治宜育陰潛陽,交通心腎,藥用生地黃、女貞子、龜甲、五味子、黃連、朱茯神、炒酸棗仁、牛膝、丹參。日1劑,服用15劑。結果:老年抑郁量表(GDS)評分(11.3±2.7)分,焦慮自評量表(SAS)評分(45.0 ±4.2)分。劉慶憲等[13]將 162例中風后抑郁癥分為肝郁血虛、心脾兩虛、氣虛血瘀3型進行辨治?;痉?甘草、酸棗仁、茯神各 15 g,小麥40 g,大棗 20 g,當歸 10 g,遠志 6 g,柴胡9 g,木香 5 g。肝郁血虛型加白芍藥12 g;心脾兩虛型加黨參10 g;氣虛血瘀型加炙黃芪15 g、桃仁10 g。日1劑,水煎2次取汁300 mL分早晚2次服。20 d為1個療程,治療1個療程。結果:總有效率78.40%。
2.3 以自擬方為主 李藝等[14]用自擬醒腦解郁湯(藥物組成:西洋參6 g,黃芪30 g,當歸10 g,川芎 10 g,水蛭6 g,三七粉 3 g,膽南星 10 g,枳實10 g,石菖蒲 12 g,遠志 6 g,合歡皮15 g,夜交藤30 g)治療中風后抑郁癥75例,日1劑,水煎2次取汁300 mL分早晚2次服。治療8周后統(tǒng)計療效。結果:總有效率89.3%。王麗[15]用當歸健腦抗衰合劑(藥物組成:當歸、遠志、枸杞子、酸棗仁、白芍藥、龍齒、琥珀、鉤藤、柏子仁、五味子、益智仁、天竺黃、麥門冬、天麻、石菖蒲、核桃仁、肉蓯蓉等)治療中風后抑郁癥55例,治療12周后觀察療效。結果:總有效率 92.736%。馬云枝等[16]用舒郁顆粒(藥物組成:郁金、香附、川芍藥、水蛭、地龍、白芍藥、石菖蒲等)治療中風后抑郁癥150例,治療8周后觀察療效。結果:HAMD、SSS評分較治療前顯著下降(P <0.05,P <0.01)。
3.1 體針為主 李春梅等[17]用醒腦開竅針刺法治療中風后抑郁癥80例,取內關、水溝為主穴,配合上星、印堂、百會、四神聰、三陰交等穴。總有效率83.75%。朱珊珊等[18]用健腦調神針法治療中風后抑郁癥30例,取大椎、四神聰、上星、鳩尾、懸鐘(患側)。常規(guī)皮膚消毒后,選用30號1.5寸針灸針進行治療。大椎穴得氣后行提插捻轉2 min不留針,其余各穴得氣后均行提插捻轉1 min,留針30 min,每日 1次,每周針刺6 d,休息1 d,連續(xù)治療4周。并與常規(guī)西藥治療30例對照觀察。結果:治療組治療后改善抑郁程度的療效優(yōu)于對照組(P <0.05),同時對神經功能缺損程度康復的療效亦優(yōu)于對照組(P <0.05),而且顯效率明顯高于對照組(P<0.05)。治療組在抑郁程度的改善、神經功能的康復和日常生活能力的提高方面均優(yōu)于對照組(P < 0.05)。李巖等[19]用調神理氣針刺法治療中風后抑郁癥36例,取人中、百會、神庭、四神聰、上星、神門(雙)、內關(雙)、三陰交(雙)、太沖(雙)、懸鐘(雙)。常規(guī)皮膚消毒后,選用華佗牌30號1.5寸針灸針進行治療。各穴得氣后均行提插捻轉1 min,留針 30 min,每日 1 次,連續(xù)針刺6 d,休息1 d,治療4周為1個療程。治療后HAMD評分顯著降低(P<0.05)。張小峰[20]采用針刺治療中風后抑郁癥56例,并與西藥百憂解治療56例對照觀察。治療組主穴取人中、百會、神庭、氣海、關元、四神聰;配穴取神門、內關、三陰交、太沖,均為雙穴。每次主、配穴各取2~3個,常規(guī)進針,施以提插捻轉、平補平瀉手法,得氣后留針30 min,每日1次,14 d為1個療程,休息3 d,開始下1個療程,療程2個月。結果:治療組有效率89.29%,對照組 83.93%,2 組有效率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05),治療組療效同對照組。
3.2 電針為主 戴偉[21]用電針治療中風后抑郁癥,取百會、上星、印堂、四神聰等穴,運針得氣后接G6805-Ⅱ型電針儀,選擇疏密波,頻率15 Hz,電壓6 V,強度以局部皮膚感覺有輕微跳動、患者能耐受為度。結果:總有效率86.7%,治療后HAMD評分較治療前明顯降低(P < 0.05)。王忠華[22]用電針治療中風后抑郁癥80例,主穴:頭穴取額中線、頂中線、百會、四神聰、神庭、印堂;體穴取內關、神門、陽陵泉、關元、氣海、三陰交、足三里。配穴:豐隆、期門、太溪、中脘、太沖等。針刺方法:局部常規(guī)消毒,選用30號1~3寸毫針,在上述穴位處快速進針,左右旋轉針柄,以針下有向內吸附的感覺為度,連接 G6805電療儀,頻率1 Hz,用疏密波,刺激量以患者耐受為度,通電30 min。每日1次,每周5 d,休息2 d,10次為1個療程,共觀察2個療程。結果:治療后HAMD評分較治療前降低(P <0.05)。
3.3 針灸并用 甘健等[23]用“腹背八卦”針灸療法治療中風后抑郁癥30例,取穴:震穴、巽穴、神闕、命門、百會。肝郁脾虛加足臨泣、外關;心脾兩虛加內關、公孫;肝血瘀滯加陽陵泉、列缺;脾腎陽虛加照海、后溪。操作:虛證以腹為主,實證以背為主。腹部用神闕只灸不針,其他卦穴少灸多針;背部命門多針少灸,其他卦穴少針多灸。帶脈虛證用艾灸,實證用梅花針叩刺,虛實夾雜則針灸并用。每病治療均重帶脈,首先針之或灸之以振其正氣,治療結束針之或灸之以協(xié)調陰陽諸經。依據辨證,選擇針刺補瀉手法,艾灸5 ~10 min,留針 30 min,每日1次,5次治療后休息2 d,4周為1個療程。結果:HAMD、Barthel(BI)指數、SSS評分比較差異均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 0.05)。
殷春萍[24]將平肝舒心飲與“鎮(zhèn)靜八穴”針藥并用治療中風后抑郁癥100例,對照組80例口服西藥鹽酸阿密替林。結果:治療組總有效率91.00%,對照組76.25%,2組總有效率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 <0.05),治療組療效優(yōu)于對照組。認為針藥合用治療中風后抑郁癥有更好療效,且無不良反應,復發(fā)率低,屬于通過調整機體氣血陰陽使之歸于平衡的自然療法,易于接受并堅持治療,值得臨床推廣應用。
做好中風患者早期的心理護理工作,給予足夠的幫助、關心和理解十分必要。在臨床工作中,重視對中風患者精神情緒變化的監(jiān)控,提高對抑郁及焦慮狀態(tài)的認識,注重患者的心理治療,在積極治療原發(fā)病、康復和處理危險因素外,家庭成員、心理醫(yī)生、臨床醫(yī)生、責任護士均可對患者進行心理治療(解釋、安慰、鼓勵、保證),針對患者不同情況,盡量消除存在的顧慮,增強戰(zhàn)勝疾病的信心[25]。針灸治療中風后抑郁癥有較多的優(yōu)勢,具有無副作用、經濟安全、毒副作用小等優(yōu)點,臨床效果顯著,整體防治,改善抑郁程度的同時能促進神經功能的康復,是較為理想的治療方法[26]。中風后的心理護理尤為重要[27]。此時對患者情緒影響最大的是癱瘓問題,患者會因各種功能的失用性衰退而失望,加重抑郁癥的病情,故應及時重建患者的生活能力。對于一些有明顯自殺傾向的抑郁癥患者,必須要有親人陪伴,陪伴中要做到理解、體貼,通過與患者交談,引導患者傾吐內心的隱秘或痛苦。家屬及其親友的態(tài)度往往直接影響患者的情緒,應創(chuàng)造一個和諧的家庭氛圍,以輕松愉快的情緒感染患者,盡量滿足患者的心理、生理上的要求,給患者以精神安慰。盡量避免因家人在溝通交流中的一些疏忽而引出的不良刺激,使抑郁癥患者的情緒更趨低落,心情更加煩躁?;颊咔榫w低落、興趣下降和睡眠不好都會直接影響到食欲,家人應認真對待患者的飲食狀態(tài),幫助改善患者的飲食,適當調整食譜,多注重營養(yǎng),多食清淡和助消化食物。對于患者的休閑和娛樂不必過于強求形式,內容應以患者原來的習慣為基礎,適當增加一些能夠調節(jié)患者興趣的活動,以放松、愉快為出發(fā)點,不應苛求其參加活動而增加心理負擔[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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