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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嫁

2011-05-14 09:54阮笙綠
桃之夭夭A 2011年2期
關(guān)鍵詞:本王端木趙家

阮笙綠

1.現(xiàn)實(shí)還能容得了她選擇嗎?

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

原妃妃濕淋淋地以跪趴的姿勢趴在木質(zhì)的浴桶里,看著眼前離她不到十厘米的那個滿是水氣的年輕男子的面孔,眨巴眨巴眼睛,眼睛游移了半天,也沒鬧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她的記憶沒發(fā)生錨誤,剛才今天應(yīng)該是她高中畢業(yè)的日子,她從噦唆的班主任老師手里接過畢業(yè)證書,就出了校門去內(nèi)衣店里買內(nèi)衣,今天內(nèi)衣店店慶打折,她惡狠狠地買了十條小內(nèi)褲,走出內(nèi)衣店時,就見一輛黑色轎車蠻橫地迎面沖了過來,正準(zhǔn)備抬頭罵一句:

”會不會開車?你爸是李剛啊?”可是罵人的話還沒;中出口,腳下就踩了一個空,接著整個人掉進(jìn)沒蓋蓋子的下水道里,再然后她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從空中掉下來的一樣,下落了很久,撲通一聲掉到了水里,再一睜開眼睛,就是面前這個狀況了。

“好大的膽子……”男子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邪笑道,“趙富這人雖然沒什么真本事,討好人的本事倒是一流,這出‘浴桶獻(xiàn)美人的戲碼深得本王心?!彼焓帜笞×嗽南掳?。濕漉漉的手指撩過她齊肩的短發(fā),眉頭似有若無地輕皺了起來,“頭發(fā)怎么這么短?這個趙富是沒打聽清楚本王的喜好嗎?本王向來喜歡長發(fā)及腰的,長得倒有幾分姿色,不過仔細(xì)看看怎么這么古怪?衣著款式也很奇特,你是藩邦女子嗎?”

“什么藩邦不藩邦的,放開我,流氓,色狼……”原妃妃被他捏得下巴生疼,極力想要掙脫他的手,無奈他的力氣實(shí)在太大,她只得轉(zhuǎn)而握拳攻擊他的胸口。

“色狼?敢罵本王是色狼,倒當(dāng)真有幾分膽量,告訴本王,你是哪家女子,只要是家世清白,本王倒可以考慮帶你回府?!睂τ谠膾暝凸?,男子似乎并不在意,放開她的下巴,很輕易就抓住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接著他竟然拽著她“呼啦”一聲從浴桶里站了起來。

雖然是個色狼,但是對方的長相和身材實(shí)在是不錯,就這么突然光溜溜、濕答答地站在她的面前,視覺沖擊實(shí)在是太大了,原妃妃被強(qiáng)迫地拉著一起站起來,腳步本來就不穩(wěn),只能狼狽地趴在男子身上,視覺和觸覺雙重的刺激之下,她哪里還顧得上其他,只知道閉上眼睛,大聲尖叫了起來。

隨著她的尖叫聲,外面突然間進(jìn)來兩個身著古裝腰配長劍的英挺男人,慌張地左右張望問:“王爺,您沒事吧?”但是隨即看清楚屏風(fēng)后面的狀況,神色瞬間僵硬下來,隨即就恭著身子退出去。

見人出去,浴桶里正跟原妃妃以一種極其暖昧的姿勢摟抱在一起的男子,突然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也不管她的表情有多驚愕,低頭就吻了上去。

“嗯……”唇上猛然被柔軟火熱地密密親吻,原妃妃猛得瞪大眼睛,只覺得大腦瞬間呈空白狀態(tài),這一波接一波的震驚已經(jīng)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是指忘記推開他,就在這時,另外一只火熱的大手已經(jīng)撩開她的衣角,伸進(jìn)她的衣服里,她這才猛然警覺自己身處的狀況,抬腿朝他踢了過去。

他渾然不覺,只沉浸在她的柔軟和馨香中,一只手熟練地剝著她的衣服,眼看就要發(fā)生無法挽回的事情了,原妃妃使出渾身的力氣,胡亂地朝他連踢帶打,在他放開她的唇,沿著她脖頸的曲線一路往下吻時,大聲求救:

“救命啊,非禮……”

“無趣?!边@句喊叫仿佛是魔咒,瞬間讓他的動作停止下來,他冷冷地丟開原妃妃,抬起長腿冷著臉邁出浴桶,朝外面吩咐道,“來人,給本王更衣,去鳳逸樓,這個女人無趣得很?!?/p>

原妃妃突然被丟開,重心不穩(wěn),又狼狽地跌回了浴桶里,水花四濺,等她再次睜開眼睛就看見兩個穿著古裝電視劇里侍衛(wèi)服裝的男人,在為剛才自稱“本王”的“色狼美男”裹上一件件完全看不懂的繁瑣衣服,片刻之后,剛才赤身裸體的男子便一襲月白錦袍,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面前,揚(yáng)起嘴角輕輕一笑還頗有些衣冠禽獸的味道。接著那兩個侍衛(wèi)護(hù)衛(wèi)著“色狼美男”出去了,竟然沒有人再理她。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況?這些人為什么都穿古裝?她差點(diǎn)被穿古裝的美男強(qiáng)暴……原妃妃坐在浴桶里睜著眼睛望著這個古雅的房間很久,怎么也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來。

2.現(xiàn)實(shí)還能容得了她選擇嗎?

就在這時,房間的窗臺上突然冒出一束粉紅色光芒,原妃妃瞪著那個在光芒正慢慢浮現(xiàn)的少年,“你……你是誰……”本來應(yīng)該是嚇得說不出來話的,可是在經(jīng)過從下水道直接掉到別人的浴桶里這種無比驚悚的橋段之后,她的心臟承受能力已經(jīng)變得無比強(qiáng)硬了。

少年從窗臺上跳下來,朝她吹了一口氣,她便覺得自己似乎被一陣香風(fēng)環(huán)繞,騰空而起,飄出浴桶,輕飄飄落在地上,更神奇的是就連身上濕漉漉的衣服也奇跡般地干透了。

少年跳坐上窗臺,兩條長腿在空氣中晃蕩,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其實(shí)我找你來,是想跟你商量件事,前些時日我替師傅巡廟,看到趙家小姐求跟她心上人的姻緣,就接下了她的案子。后來才發(fā)現(xiàn),這案子有些棘手,但是接下的案子若是不完成,被師傅知道一定會罰我去守三個月的姻緣樹,所以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在未來世界里找了個跟趙家小姐最相象,而且就算失蹤一段時間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人,帶到這里來,替趙家小姐求得這段姻緣?!?/p>

原妃妃才大概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莫非,那個跟趙家小姐最相象,而且就算失蹤一段時間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人就是我?”

“賓果,妃妃,你太聰明了?!鄙倌隁g呼一聲,自來熟地上來擁抱原妃妃,被原妃妃一腳踹開。

“原來是你把我弄到這里來的。這里到底是哪里?還有你是誰?”原妃妃終于找到了罪魁禍?zhǔn)?,只覺得恨得牙根都癢癢。

“這里是你生活的那個年代的兩千年前,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大運(yùn)王朝墨臨城首富趙富的家,而你即將要成為這里的大小姐,去勾引剛才跟你同在一個浴桶里的,史上第一燒包花心的大運(yùn)王朝德端王爺?!鄙倌瓯硶粯踊斡浦X袋圍著原妃妃轉(zhuǎn)了一圈,“至于我嘛,當(dāng)然是天上地下,人魔仙三界最英俊瀟灑,最迷人可愛,掌管三界姻緣桃花山月老廟之月老……的大徒弟夜痕仙人是也……”

原妃妃沒等他說完,迎面就給了他一拳,無奈這個叫夜痕的可能真是個仙人,她的手竟然還沒碰到他的身體就被彈開了,她瞪著夜痕怒道:“就算真是月老的徒弟,也跟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快點(diǎn)送我回去,我沒時間陪你玩這個無聊的游戲?!?/p>

“怎么是無聊的游戲,俘獲那個燒包王爺?shù)男暮苡刑魬?zhàn)性的好不好?”夜痕一聽自己的偉大計劃被扁得一文不值,就氣得跳腳,“再說,我已經(jīng)把真正的趙大小姐弄昏,暫時帶回仙界了,你走了這里就沒有趙大小姐了,我要怎么辦?”

“你怎么辦?關(guān)我什么事?”雖然對方是個白皙可愛的少年,但原妃妃對他實(shí)在不感冒,忍不住又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這一次夜痕不氣反倒笑了:“妃妃你已經(jīng)準(zhǔn)備高中畢業(yè)后就不讀書了,去打工賺錢,你從小在孤兒院里長大,院長對你非常好,現(xiàn)在他生病了,你想賺錢替他看病對不對?”

“你怎么知道的?”原妃妃真有些驚訝了,瞪著眼睛問他。

“我是仙人嘛,自然是什么都知道,我明白人間的游戲規(guī)則,是不會讓你白白跑來幫我的,等燒包王爺愛上了趙大

小姐,我就送你回去,當(dāng)然,我也會幫你的忙,幫你治好院長的病。怎么樣?有免費(fèi)的時光旅行,有血統(tǒng)純正地位尊貴的免費(fèi)美男泡,還能治好院長的病,你不吃虧吧?”

這么一說確實(shí)是如此!

暗自思索了一會兒,原妃妃終于咬了咬牙,決定為了院長為了自己的將來拼了,于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夜痕的交易,”好,就按你說的辦,要是敢騙我,我就天天去月老廟里上香告狀,非告得你守一輩子姻緣樹不可?!?/p>

“妃妃,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強(qiáng)勢的個性,我們一言為定,我等著驗(yàn)收結(jié)果,我先閃了,再見?!?/p>

3.現(xiàn)實(shí)還能容得了她選擇嗎?

夜痕剛剛出去沒多久,原妃妃就被一眾丫鬟拉扯著來到趙家的大廳,一路上,原妃妃趁著丫鬟們七嘴八舌的空檔簡單觀察了下趙家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個首富之家還真是名不虛傳,府地很大,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頗有些江南大戶人家的味道。

慢慢的,她也從丫鬟口中得知另外一件事,趙大小姐閨名,趙小花,呃,這名字著實(shí)讓原妃妃嫌棄了很久,但是隨后得知的事情,讓她更加崩潰,因?yàn)椋w大小姐是個智障,也就是俗稱的傻子,據(jù)說還有些花癡,時常在城里的書院門口,追著長得稍微有些模樣的書生們滿街跑,在這個墨臨城里簡直就是一大笑話。

被簇?fù)碇鴣淼揭粋€陌生的房間,原妃妃換了套湖水綠的錦繡羅裙,現(xiàn)在正垂著頭站在趙家的正廳里聽一個四十歲左右的胖財主模樣的男人噦唆,聽口氣,這個人大約就是趙大小姐的父親大人,墨臨城的首富趙富。

“小花呀,爹知道你看上王爺了,爹也很希望你能當(dāng)王妃,光耀咱們趙家,可是王爺畢竟是王爺呀,你怎么能霸王硬上弓,自己跑去王爺?shù)脑⊥袄?”趙富苦口婆心地勸著原妃妃,說著拉過她的手慈愛地拍了兩下,“小花呀,要爹說,你還是放棄王爺吧,世上那么多好男兒,唯獨(dú)王爺,爹是萬萬無能為力?!?/p>

原妃妃努力扮演智障,可是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想著這個趙小花雖然是個智障花癡,但是當(dāng)真是命好,有個這么疼她的爹,她雖然健康也算有些小聰明,但是從小就被父母丟在孤兒院門口,從沒享受過一天父母之愛。

趙富見原妃妃不說話,以為她還是趙小花,聽不太懂他說的話,最后無奈地嘆了口氣,擺擺手讓丫鬟帶她下去了。

接下來一連幾天,原妃妃都被關(guān)在屋子里,想來是趙富怕她又亂跑惹事,但是這樣一來,可把原妃妃給急壞了,她打聽到,燒包王爺這趟微服私巡,住在趙富家里,是為皇上查一樁案子,案子有些眉目就要回京復(fù)命,見不到那個燒包王爺,她就徹底沒戲了。

想到這里,原妃妃把心一橫,決定晚上偷跑出去,去燒包王爺住的院子再去探一探底。

燒包王爺住的心蘭院離她的勾花閣只隔了一個花園,她摸出花園,正努力攀著墻根的樹枝往心蘭院里爬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子一輕,被人攔腰抱起,幾個回旋,輕飄飄地落在房頂上。

她嚇得連尖叫都還沒來得及就看見一張好看的臉孔帶著邪笑,陡然間朝她靠過來,眼見著那兩瓣薄唇馬上就要吻上她的,她抬手就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罵道:“流亡民?!?/p>

“上次你爬進(jìn)我的浴桶,罵我流氓,這一次,你爬進(jìn)我的院子,又罵我是流氓,你這個女人真是沒道理。”端木茍捂著被打疼的臉,放開她的腰,一雙月般冰涼的眸子看著她,笑得很是邪惡,”上次我只當(dāng)你是趙富找來討好我的女子,沒想到竟然是趙家的千金小姐,連你也送出來,你爹這次真是夠誠意,不過,趙小姐,拜托你專業(yè)一些,既然是來投懷送抱的,就收起那副野蠻相?!?/p>

被他這么一糗,原妃妃這才回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微微有些局促,但是打都打了,總不能讓她道歉吧,而且這么近的距離,她總是不自覺地想起那天在浴桶里的短暫接觸,忍不住臉上也跟著染上一片緋紅,倒退了兩步才抬起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那個……那天其實(shí)是意外,反正也什么都沒發(fā)生,把它忘記吧?!?/p>

“忘記?你占完了我的便宜,還叫我忘記?我好歹也是堂堂的王爺,若是傳出去,還有什么尊嚴(yán)可言?”端木茍見她后退,就朝前走了兩步,將她逼到房頂?shù)慕锹?,讓她無路可退,臉上帶著饒有興致的笑容,“外面都傳言,趙家小姐是個智障,我怎么覺得你一點(diǎn)也不傻,不但不傻,還很是有趣。”

“不會傳出去的,不會傳出去的……”

身后便是房檐,原妃妃本來就夠害怕的,他的身子還不停地朝她貼近,她不得不使勁兒往后傾著身,無奈這個動作在房頂上實(shí)施,難度系數(shù)實(shí)在太大,她一句話還沒說完,腳下不穩(wěn),直直朝后倒去。這個燒包王爺雖然邪惡,但是還不至于眼睜睜看著她摔死,在她即將摔下去的那一刻,伸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半懸空掛在屋檐上,看著她大氣都不敢出,緊張地握著拳頭,卻又死不肯伸手碰他身體的一分一毫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來,乖,給本王笑一個,本王就安全將你送回地上?!?/p>

笑?這種情況下,鬼才笑得出來吧?真想一拳揍過去,當(dāng)然,她現(xiàn)在是絕對不敢揍,因?yàn)樽嵯氯?,他絕對會眼睛都不眨下地松手,將她摔死。

于是她努力揚(yáng)起唇角,齜牙咧嘴地笑了一下,看起來像是肚子疼,又好像是被誰狠狠踩了一腳的那種表情。

端木茍大笑起來:“笑得還真難看,果然是個未經(jīng)調(diào)教過的雛兒。本王在花叢游歷多年,還沒試過自己收養(yǎng)雛兒調(diào)教?!彼χ?,將她抱回房頂,撩了撩她的短發(fā):”不知道等你的頭發(fā)長到讓本王如意的長度時,本王能不能將你調(diào)教成絕世名伶。”

“調(diào)調(diào)調(diào),調(diào)你個頭?!?/p>

到達(dá)安全范圍的原妃妃立刻恢復(fù)本性,狠狠地踢了他一腳,然后轉(zhuǎn)身就跑,可是她沒跑幾步,身后的腰帶就被人揪住,她回頭看到端木茍邪惡地一笑,接著她就被拎了起來,毫不留情地被扔下了房頂。

“啊……”

她尖叫著從房頂墜落,心里大罵燒包王爺沒人性,從二層高的小樓上摔下來,她不死也肯定落個殘疾,眼見著就要著地,突然腰上被什么東西捆住,她下墜的身子在離地面不到一厘米的距離險險停住,接著又被提起來,就著被捆腰的狀態(tài),懸掛在樹枝上。

將繩子另一端系好,端木茍白衣飄飄地從樹梢上落下來,邪笑著拍拍她的臉:“小雛兒,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搞清楚到底誰才是主人,冒犯主人是要受處罰的,不過,我是個寬宏大量的主人,你第一次在浴桶里冒犯我,我原諒你,剛才打了我一個耳光,我也原諒你,不過,凡事都要有規(guī)矩,剛才那一腳勢必要受到處罰,今晚你就乖乖掛在樹上,好好想一想,一個合格的雛兒要怎么尊敬主人吧!”

“尊敬你個頭,你這個愛記仇的小人,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原妃妃只覺得自己被他戲耍得徹底崩潰了,開始后悔答應(yīng)跟那個半吊子仙人夜痕的交易,回去現(xiàn)代她只要努力賺錢,沒準(zhǔn)還能治好院長的病,可是現(xiàn)在,不等這個變態(tài)王爺愛上她,她肯定就先被玩弄得魂歸西天了。

4.現(xiàn)實(shí)還能容得了她選擇嗎?

在樹上掛了一夜,第二天被放下來的時候,原妃妃只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了,大腦一片空白,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姜湯咕咚咚就灌下去一碗,還是冷得發(fā)抖,只好躲進(jìn)被子里,再也不出來了。

當(dāng)天晚上,趙家老爺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噩耗:德端王

爺看上了她,要帶她回王府。

原妃妃聽到這個消息蹭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連傻都忘記裝了,瞪著眼睛朝趙家王爺嚷了起來:“別開玩笑了,在這里他都能把我掛在樹上一整個晚上,到了他的地盤,我還不任他搓扁揉圓?”

趙富先是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緊接著震驚地抬頭驚呼:“小花,你說話怎么這么清楚了?難道說被王爺掛了一個晚上,開了竅了,腦袋變清醒了?”

“呃?”原妃妃生怕被趙家老爺看出來自己不是原裝的趙小花,尷尬地傻笑兩聲,“也許吧,哈……哈哈……”

趙家老爺竟然喜極而泣,捏著她的肩膀,激動地說:”你小的時候,爹給你算過命,算命的說,能讓你開竅的男人,必定是你的真命天子,爹一直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小花,收拾收拾東西跟王爺回府吧,做不了正室做個妾也行,最重要的是你不再糊涂,能夠明明白白過一輩子?!?/p>

看著趙家老爺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原妃妃自己都想哭了,她真想說,這種情況下,還不如糊涂一輩子來得幸福些。

想來想去,她都覺得自己不能任由命運(yùn)安排,于是她準(zhǔn)備逃跑,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翻墻逃出趙家,再叫出那個半吊子仙人夜痕,把她送回現(xiàn)代,把真正的趙小花送回來。

哪知道,她剛順著墻根爬上樹就被端木茍的侍衛(wèi)堵住了,樹下還多了兩條兇神惡煞的狼狗,墻上站著侍衛(wèi),樹下有狼狗,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這時候,端木茍優(yōu)哉游哉地派人搬了藤桌藤椅,打了燈籠,半躺在藤椅上品茶,喝一口,朝她微微一笑:“雛兒,你還真是學(xué)不乖啊!”

原妃妃蹲在樹上欲哭無淚,但是卻還是死硬著挺著脖子不肯服軟,一直折騰到半夜,她蹲在樹上的小身板才開始晃動,最后竟然眼睛一閉,直直地栽下樹去。

她本以為這次死定了,可是卻沒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接住,她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微微睜開眼睛,看到端木茍第一次對她露出一抹擔(dān)憂的表情,那種真切的擔(dān)憂真讓人覺得溫暖,她這么想著,竟然笑了一下,然后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5.現(xiàn)實(shí)還能容得了她選擇嗎?

再次醒過來,原妃妃發(fā)覺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里,上好的紅木雕花木床,身上蓋的是錦繡百烏朝鳳鍛被,床的四個角都掛著白色金紋的紗帳,透過紗帳能朦朧地看到外面有大紅的宮燈在閃閃爍爍。

她揉著太陽穴,坐起身來,見端木茍大步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掀開紗帳,捏著她的肩膀,驚喜地問:“你醒了?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本王就知道本王的雛兒沒那么容易死。”

被他這么折騰還沒死,她還真是賤命一條,原妃妃看著又是驚喜又是擔(dān)憂的端木茍,真想對他翻白眼,無奈實(shí)在沒什么力氣,只好放棄,抬手指了指嗓子,想喝水。

端木茍這家伙雖然邪惡,不過好在也算細(xì)心,很快領(lǐng)會到原妃妃的意思,親手倒了杯水端到她面前,還柔聲地囑咐:“小心燙?!?/p>

原妃妃實(shí)在太渴,直到喝完水才意識到今天的端木茍實(shí)在不對勁,于是狐疑地抬頭,用干澀的嗓音問:“你今天怎么這么好?難道這茶里有毒?”

“本王難得對女子如此用心,你這么說真是傷本王的心?!倍四酒埐慌葱?,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依舊邪邪的樣子,似乎沒有以前那么輕浮了,或許還是有一些真心在的,“你昏睡的這些時日,本王仔細(xì)想了想,何必要將這么有個性又可愛的雛兒改變成別的樣子呢?所以本王決定從今天起好好待你,要你只做本王一個人的雛兒,只供本王一個人觀賞?!?/p>

說白了,還是沒把她當(dāng)人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天生吃軟不吃硬,她竟然忘記了他之前的種種惡行,心里暖暖的,看著他的臉,只覺得他的五官越發(fā)好看,這種改變讓她覺得自己真是沒骨氣,冷哼了一聲,賭氣躺回床上,蒙著被子繼續(xù)裝睡,任憑他說什么,都不再理他。

直到端木茍出去,原妃妃偷偷從被子里爬出來,因?yàn)樗龑?shí)在是餓得受不了了,跌跌撞撞地爬下床,一連吃了好幾塊點(diǎn)心,她才緩過勁來,抬頭問旁邊的粉衣小丫鬟:“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京城的德端王府呀,小姐,您好福氣,能讓我們王爺這般疼愛。”那粉衣小丫鬟人長得俏,說話也脆生生的,“而且這個藏嬌樓是王爺建了給未來王妃娘娘住的,小姐,王爺這是有意想娶你為妃呀!”

“娶我為妃?”原妃妃被點(diǎn)心噎到,連連喝了好幾口水才順過氣來,“開玩笑吧,他只是把我當(dāng)寵物養(yǎng)著的,哪里有半點(diǎn)想娶我的意思?”

“怎么會是開玩笑呢,小姐,您慢慢就知道了,王爺其實(shí)是個很好的人?!狈垡滦⊙诀咝ξ厥帐爸粤藵M桌子的點(diǎn)心屑和空盤子,順帶拿著空掉的茶壺出去倒水了。

只留下原妃妃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發(fā)呆。

她這算是誤打誤撞完成了跟夜痕的交易嗎7可是為什么她心里竟然生出不舍的情緒來7她本來就不是這個年代的人,所以她不能動心,一點(diǎn)都不可以,她會回到屬于她的年代繼續(xù)當(dāng)一個獨(dú)立又堅強(qiáng)的孤兒。

沒錯,這樣才是原妃妃,這樣才是正確的選擇。

原妃妃給自己打著氣,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心情一點(diǎn)也好不起來,反倒無端端地覺得好落寞。

6.現(xiàn)實(shí)還能容得了她選擇嗎?

在王府里呆了一段時間,她漸漸了解了一些端木茍的日常生活習(xí)慣,和他的風(fēng)流韻事。

據(jù)說他的府里從來沒住過女人,就算看上了哪個名伶,也只會在府外另外置辦院落,供他們幽會之用。

據(jù)說他武功很好,且非常愛顯擺,結(jié)交了很多江湖朋友。他性格雖然邪惡,人緣卻是極好的。

據(jù)說他人雖風(fēng)流,卻從未真正對誰許過承諾,時常惹來一片幽怨的嘆息聲。

原妃妃越聽就越覺得端木茍其人真是個衣冠禽獸,且從不吝嗇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對他的鄙視。

“惹女人流淚的男人都不可原諒。”端木茍正跟原妃妃一起坐在花園的亭子里賞花,無意間提起那些風(fēng)流韻事,端木茍頗是得意地滔滔而談,顯擺又燒包的樣子讓原妃妃氣得牙根發(fā)癢,拿起一塊點(diǎn)心,就朝他丟了過去。

端木茍邪笑:”雛兒,你怎么總是莫名其妙生氣,莫非是在吃醋?”

“才不是吃醋,我是在為被你迫害過的廣大女性同胞打抱不平?!痹氖卤蝗舜林?,惱羞成怒,蹭地站起來,對著端木茍怒目而視。

“雛兒,你哪來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詞語?而且我從來沒有迫害過她們,都是她們自愿來投懷送抱的,就像你突然跳進(jìn)我的浴桶里一樣?!倍四酒垳愡^來,親熱地想摟她的肩膀,被她不客氣地推開。

“你就是這么沒節(jié)操的男人?無論是誰投懷送抱,你都照收不誤嗎?”原妃妃真的生氣了,想著端木茍跟這種女子在噯昧纏綿的樣子,就覺得渾身不痛快,真想狠狠地將他暴打一頓。

看她生氣的樣子,端木茍卻笑了,硬是將她摟進(jìn)懷里:“以前我確實(shí)不知道什么叫做節(jié)操,但是以后不會了,因?yàn)槲业男睦镆呀?jīng)有了雛兒你,不會再對其他女子動心了。”

第一次被異性這么溫柔地?fù)肀?,第一次聽到異性深情的告白,原妃妃只覺得自己的心被蠱惑了一樣,順著自己的心抬頭問:“真的嗎?”

”真的。我已經(jīng)向皇兄稟明,準(zhǔn)備擇日將你娶進(jìn)門……”端木茍低頭,溫柔地吻在她的額上,“雛兒,我想一輩子把你栓在我身邊?!?/p>

接下來的一天都過得糊里糊涂的,一直到天黑的時候

原妃妃才終于清醒過來,端木茍向她求婚了,而她似乎也答應(yīng)了,她的任務(wù)似乎完成了……

那么,接下來她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她站在窗前看著窗外如水的夜色,想著端木茍好看的眉眼,邪邪的笑容,只覺得好難過,好舍不得離開。

“妃妃,你真是好樣的,沒想到這么快就搞定那個燒包王爺了。大婚的晚上,我就能把你們放回原位了,哈哈……”夜痕的聲音伴隨著光芒如期而至,似乎也看出她的顧慮,湊過來朝她眨巴眨巴眼睛,“妃妃,你不會是真喜歡上燒包王爺了吧7這可不行,你們是不同年代的人,是注定沒有結(jié)果的,還有,你不想治好院長了嗎?我已經(jīng)在師傅那里偷來丹藥了哦,吃了藥到病除的?!?/p>

“真的可以藥到病除嗎?如果不靈驗(yàn),我到哪里去找你?”

夜痕笑嘻嘻地坐在窗臺上,晃悠著兩條長腿:“如果不靈驗(yàn),大不了你就去月老廟里燒香,將這件事告訴我?guī)煾?。?/p>

話都說到這里了,也實(shí)在沒有不相信的道理,原妃妃艱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記住哦,跟他拜了堂之后就找時機(jī)溜走,我會在后花園那里接應(yīng)你,到時候真正的趙小花就會回來?!?/p>

夜痕最后囑咐她一遍,轉(zhuǎn)了個身化成光點(diǎn)消失了。

只余下原妃妃一個人站在窗前,對著月光慢慢流下了一滴眼淚。

7.現(xiàn)實(shí)還能容得了她選擇嗎?

德端王爺大婚,皇上皇后都親臨德端王府主持婚禮。當(dāng)然京城內(nèi)外勾欄紅坊的姑娘們卻都在這一天默默垂淚,一整天都不曾出來招攬生意。

一大早就被挖起來沐浴梳妝更衣的原妃妃,只覺得自己像個活動的木偶,全憑丫鬟女官們擺弄,門外趙家老爺歡喜的抹淚聲,都跟她無關(guān),她是原妃妃,她只是代替趙小花走完這個過場,只是個馬上就要退場的臨時演員而已。

儀式結(jié)束,她被送進(jìn)洞房,原妃妃獨(dú)自一個人在軟塌上坐了一會,聽到周圍沒有人聲了,才掀起紅蓋頭,拿掉頭上的鳳冠,最后看了一眼這個不屬于她的洞房,打開窗戶,偷偷爬了出去。

再見,永不再見!

到了后花園的涼亭,夜痕果然在那里等,看見原妃妃卻一點(diǎn)都不開心,反而哭喪著臉。

“妃妃,我的事情被師傅發(fā)現(xiàn)了,嗚嗚嗚……英俊瀟灑的我要去跟樹一起度過三個月……”夜痕突然抱著原妃妃,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那我們的交易呢?你說幫我醫(yī)好院長的?!痹蝗痪o張起來。

“這個你放心啦,我已經(jīng)去了孤兒院,把丹藥給院長服下,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事了,嗚嗚嗚……有事的人是我……”夜痕放開原妃妃半真半假地抹起了眼淚,“我把趙小花放在我的葫蘆里,忘記留出氣孔,不小心把她悶死了,幸好師傅說她塵緣已了,要度她的魂魄修仙,我才免了這個殺生的罪過,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是,趙小花死了,這里要怎么辦啊?嗚嗚嗚……妃妃,你一定要幫我,你不回你的年代也不會改變?nèi)魏螝v史,而這里必須要有人跟燒包王爺成親的,妃妃,你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喂,到底是要怎樣?你要我回去我就回去,不要我回去我就不回去嗎?”原妃妃怒了,可是生氣歸生氣,不知道為什么,回不去了,她竟然一點(diǎn)沮喪感都沒有,心里隱約還有一絲開心。

“妃妃,我錨了,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我以后一定想辦法補(bǔ)償你……啊,有人來了,你好自為知,我要走了?!币购圻@個不負(fù)責(zé)任的半吊子仙人,只丟下這么一句話,就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原妃妃看著他消散的地方正想罵幾句出出氣,就感覺身子一輕,有人提著她的腰帶,將她整個提了起來。

呃……這個感覺好熟悉,莫非……

她慢慢地轉(zhuǎn)過頭,果然看見穿著大紅喜服的端木茍正瞪著她,看到她回頭,才慢慢地?fù)P起嘴角,露出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邪笑。

“又逃跑?雛兒,本王這陣子是不是對你太寬容了?你竟然敢在新婚之夜落跑,說,你想讓我怎么罰你?”

“呃……這個……有點(diǎn)誤會,其實(shí)我是出來方便……對啦,我想出來方便一下……”原妃妃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笑里的怒氣,而見識過他報復(fù)人的手段的她,頓時嚇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拼命地為自己找借口,“真的不是想跑,真的不是……”

“最好不是。”端木茍拎著她朝他們的洞房走去,笑容也逐漸溫柔下來,“因?yàn)椴还苣阍趺磁?,本王都會把你抓回來,關(guān)在自己身邊,你這一生注定只能是本王一個人的雛兒?!?/p>

“你也太霸道了一點(diǎn)吧?!?/p>

“霸道?本王今晚就讓你好好體會下何謂真正的‘霸道?!倍四酒埢仡^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其實(shí)很溫柔,柔柔密密地覆蓋在她的唇間,她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手不自覺地鉤上了他的脖子,在一片溫柔和火熱中,默默地念著他的名字,端木茍,我愿做你一生的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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