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文苑》,我是有許多話要說的,不論是站在讀者還是作者的角度。
五年前,我經常跑到圖書館里借閱?!段脑贰肪褪窃谶@個時候闖進我的生活的。
我愛極了里面的篇章,不論小說、散文,抑或隨筆。
后來,學業(yè)繁重,閑時無多,去的次數(shù)也相應少了下來。不過,每月1號的下午三點,我都會準時去看看,問問《文苑》來了沒有。
偶爾,她會來得晚些,像是事先知道我在等她而故意試探一般。我沒有一次爽約,這是僅屬于我和《文苑》的約會。
幾年后,我成了《文苑》的作者。給她寫字,看她改版,把她推薦給我的學生。不過,我很少提起這段彌漫著書香的青蔥往事。
沒人理解,一個人和一本雜志的約會;也沒人理解,一個讀者因為一本雜志的養(yǎng)分而漸然變成了作者。
不過,一切我都記得,也都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