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韜,陳 富
(1.忻州師范學院 圖書館,山西 忻州 034000;2.贛南師范學院 教育科學學院,江西 贛州 341000)
近十年《教育科學》學術期刊載文被引定量分析
趙 韜1,陳 富2
(1.忻州師范學院 圖書館,山西 忻州 034000;2.贛南師范學院 教育科學學院,江西 贛州 341000)
基于清華同方《中國學術文獻網絡出版總庫》數據,本文運用文獻計量法對中文核心期刊《教育科學》2000-2009年間的載文被國內中文期刊引用頻次分布、選題分布、被引論文年代分布、引用核心期刊等情況進行系統(tǒng)梳理和分析,探明我國教育科學研究領域的學者對該刊載文的吸收和利用情況,并為該刊今后的發(fā)展研究提供參考依據.
《教育科學》;文獻計量;載文引用
文獻引證關系能客觀地反映出科學文獻之間的內在聯(lián)系.通過它不但可以考察某一學科的研究動態(tài),還可以了解這一學科的核心作者及文獻的傳播利用情況.《教育科學》雜志是由遼寧師范大學主辦的一份全國性教育科學學術刊物,是“全國中文核心期刊”、“中國人文社會科學核心期刊”和CSSCI來源期刊.本研究以《教育科學》為數據源,依據CNKI中文期刊全文數據庫及引文數據庫,采用定量分析的方法,對該刊2000—2009年間載文被引情況進行系統(tǒng)的統(tǒng)計,并對相關數據進行詳細的分析,其目的是從文獻引論的角度來揭示該刊在我國教育科學領域的學術水平和辦刊質量,了解我國教育科學領域的學者對該刊載文的借鑒和吸收情況,以期此文能對該刊的不斷發(fā)展有所參考.
對期刊載文的被引用情況進行調查研究是評價某一種期刊質量的重要方法之一.一種期刊載文被引用頻次之多少,是其學術水平和期刊質量的極好測度.一般來說,期刊載文的被引篇數越多,被引頻次越高,則期刊的辦刊水準和學術質量越高[1].現(xiàn)將2000—2009年《教育科學》載文被引頻次分布列于表1,如下.
表1 《教育科學》載文被引頻次分布
表1統(tǒng)計結果顯示,2000—2009年《教育科學》的載文共有1174篇.從表1可以看出,其中有927篇被來源期刊論文引用過,被引頻次為9941次.其中單篇被引20次以上的有137篇,占被引論文總數的14.78%,單篇被引70次及以上的有12篇,占被引論文總數的1.29%.現(xiàn)將單篇被引70次及以上的論文列于表2.
表2 《教育科學》被引70次及以上論文
一篇論文引用頻次的數量,是衡量該論文的學術價值和影響的一種測度.同時,也從科研成果被引用的角度反映了該作者在本研究領域內的影響和地位.被引次數較多的文獻一般具有三個特征:其一,在闡述同一主題的文獻中,具有一定的理論深度和理論突破;其二,抓住了本學科研究中近期和中期的關鍵性及本領域普遍關心的問題,對實際工作有較大指導意義;其三,在理論上有相對的認識超前性,創(chuàng)新性較強[2].表2所列12篇被引70次及以上的論文,多數均能抓住當時社會和教育界關注的重大教育方面的問題展開研究,及時反映了國內外教育理論與實踐研究的最新成果,且其成果對教育工作實踐具有較高的應用價值和指導意義,故被引用率較高.同時,跟蹤調查這些作者的近期研究選題,也可以了解教育科學研究領域的學術動態(tài)和發(fā)展趨勢.
統(tǒng)計分析期刊被引論文的主題分布,可以從一個側面了解該刊載文的學術水平,同時也可以透視出該刊對我國教育科學研究領域熱點問題的反映程度及組稿特點[3].對該刊2000—2009年的922篇被引論文的選題進行歸類統(tǒng)計的結果見表3.
表3 《教育科學》被引論文選題分布
從表3可以看出,從2000年到2009年的10年間,根據選題分布統(tǒng)計被引論文計922篇,涉及教育科學研究的多個領域,有關教育基本理論284篇,課程與教學181篇,高等教育109篇,這三者占總篇數的62.26%.另外,教師教育86篇,比較教育67篇,教育心理及心理健康教育43篇,這三者占總數的21.26%.由此可見,這六大類內容的選題,對這段時間我國教育科學研究的熱點問題反映較多,文章質量也很高,被引用頻次也高.
通過對被引論文的年代分布進行統(tǒng)計分析,不僅可以從時間上了解被引文獻的出版、傳播及利用情況,也可以從中獲得專業(yè)文獻老化程度的可靠指標,為有關文獻管理服務部門提供參考依據[4].《教育科學》927篇被引論文的年代分布見表4.
表4 《教育科學》被引論文年代分布
從表4可以看出,《教育科學》載文被引用篇數以2002—2007年的文獻居多,最高被引篇數為139篇;被引頻次以2000—2006年的文獻居多,最高被引頻次為1908次.被引篇數和被引頻次分別于2008—2009年和2007—2009年呈下降趨勢.由此說明,《教育科學》載文被引峰值是文章發(fā)表后的第3—9年.通過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我國教育研究人員在從事教育領域科研活動中比較注重對該學科最新研究信息的吸收,能積極有效地利用最新文獻,故取得的成果質量也較高.
通過對某刊論文被引的期刊分布調查分析,可以看出某一期刊的載文被引所涉及的學科范圍、該刊讀者群及其影響范圍.尤其是被核心期刊引用所占的比例,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該刊物發(fā)文水平.一般認為,被核心期刊引用的比例高,表明該刊發(fā)文質量高,發(fā)文觀點為高水平作者所看重.根據引文數據庫統(tǒng)計,該刊2000—2009年發(fā)文被近1200種教育類及其它刊物引用過,表5顯示了引用該刊超過20次的核心期刊統(tǒng)計情況.
表5 《教育科學》被核心期刊引用超過20次的統(tǒng)計
從表5可以看出,《教育理論與實踐》、《教育探索》、《教學與管理》等12種核心期刊引用《教育科學》20次以上的發(fā)文頻次為505次,占總被引頻次總數的5.08%.涉及基礎教育、高等教育、成人教育、職業(yè)教育、電化教育等各級各類教育,這說明《教育科學》影響范圍廣泛,其研究成果對教育科學研究各領域的學者都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和較為重大的指導意義.同時我們也要看到,該刊自引發(fā)表的論文頻次為44次,占總被引頻次總數的0.44%,說明該刊在期刊論文自引方面還有較大幅度的提升空間.
從2000年到2009年,《教育科學》雜志發(fā)表論文的被引作者共有927位(限第一作者)(其中包含同一作者重復計算的情況).除單作單篇被多引外,刊中也出現(xiàn)同一作者撰寫論文多篇,且被多人多次引用的現(xiàn)象.
核心作者是指那些發(fā)文量較多、影響較大的作者.為了確定該刊核心作者的數目,筆者依據國際公認的美國耶魯大學科學史學家普萊斯所提出的計算公式:N=0.749來進行分析.N為多產作者中最低所發(fā)表的論文數,為所統(tǒng)計的年限中最高產的那位作者的論文數,只有那些發(fā)表論文數在N篇以上的人,才能稱為核心作者.在本文所統(tǒng)計的時間段內,求得N值為2.37(篇),在實際應用中按照取整的原則,取N值的最大鄰近整數值3,即在該刊上以第一作者身份發(fā)表論文3篇及3篇以上的那些作者,被認為該刊的核心作者.10年中,以第一作者身份在該刊發(fā)表3篇及3篇以上論文的作者共有56人.發(fā)表3篇被引論文的作者有36名,4篇被引論文的作者有7名,5篇被引論文的作者有4名,6篇、7篇、8篇和9篇被引論文的作者均有2名,10篇被引論文的作者1名.其中被引頻次在40次以上的核心作者有17名,詳見表6.
表6 《教育科學》2000—2009年被高引的作者
表6統(tǒng)計結果表明,被引頻次40次以上發(fā)文最多的是姜麗華副教授,為10篇;其次是張桂春、張東嬌,均為9篇.從表6還可以看出,《教育科學》雜志擁有一支較為穩(wěn)定的素質較高的作者隊伍,他們在該刊發(fā)表研究成果較多,且他們的論文被引用頻次較高,為提升《教育科學》的專業(yè)權威性作出了較大貢獻.這就說明,《教育科學》在我國教育科學研究領域凝聚了較大的一批優(yōu)勢人才,保證了期刊論文的質量和內容的穩(wěn)定性和連續(xù)性,在該領域具有重要的地位和較大的影響力.
通過上述分析可以得出如下結論,《教育科學》作為我國教育科學研究類的重要刊物,始終能夠堅守較高的學術品位和辦刊水準,發(fā)表了一批能夠體現(xiàn)近年來教育改革方面的最新成果、實驗報告及教育科學研究領域的具有高水平的論文,因此,這些科研成果、實驗報告和高水平的論文一經發(fā)表后便得到了學術界的持續(xù)、廣泛關注,其中某些論文已經成為該研究領域和相關領域的重要文獻,得到了頻繁的引用,同時也培育了一批專家學者,一定程度上代表和影響了教育科學研究領域最新進展和后續(xù)的發(fā)展趨勢.
〔1〕許智林.《圖書館理論與實踐》載文被引分析研究[J].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03(1):51-53.
〔2〕王惠翔.《情報科學》載文被引分析 [J].情報科學,2002(20):148—50.
〔3〕于進偉,李建國,王惠翔.《現(xiàn)代情報》載文被引定量分析[J].現(xiàn)代情報,2006(5):148—150.
〔4〕程剛.《現(xiàn)代圖書情報技術》被引分析[J].現(xiàn)代圖書情報技術,2001(1):33—36.
G353.21
A
1673-260X(2011)07-0102-03
2008年山西省軟科學研究計劃項目(2008041007-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