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身邊的博士,真是比比皆是,尤其是女博士,更是層出不窮。先不說眼前的小女生博士,她們有才有貌,就連二十年前的女博士生活學習也是多姿多彩,在家庭、職場和社會上盡情地展示女性魅力。
萍(Ping),中國豪放大姐型博士。
見到萍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那時,我來到瑞典已有兩年。聚會上,大家舉杯祝賀她拿到了駕照。萍真的是不簡單,她不僅是女生,還是男生的偶像。她早早就念了博士,還拿到了駕照。別看小小的一本駕照,這可是男生夢寐以求的。有人在聚會上問萍:“考駕照難不難?”她的回答至今仍在瑞典Uppsala城市流傳,她說:“在瑞典拿駕照比拿一個瑞典博士還要難!”當時,她的這句話我并沒有在意,后來,當我自己考駕照時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分量。在瑞典考駕照真是把我折騰得夠嗆。正是在萍的帶動下,Uppsala大學的中國留學生都開始攻克比博士學位還要難的瑞典駕照。
萍博士畢業(yè)后留在Uppsala大學搞科研當教授了。不論在什么地方聚會,只要有萍在,我都能感受到她朋友般的溫暖。不論我們遇到了什么困難,她都會熱心地幫助。不論是博士答辯,還是朋友聚會,大家都愿意請萍參加,因為她是被大家公認的美女型大姐博士。
幸(Xin),日本開放型博士。
幸是位日本女生,從她超級時髦的打扮上,絕對猜不到她的專業(yè)是高難度的電子物理。我來到瑞典后的幾個月,便認識了同住在Uppsala 大學學生宿舍的幸。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點是在洗衣房,她時髦的衣服配上高跟鞋,耳朵上掛著一對大大的耳環(huán)。互相介紹了一番,我得知幸是位尚未登記的日本留學生,在一個諾貝爾獎獲得者的實驗者工作。我和幸談得很投機,便約定一起去逛街。有一次,我們來到一家首飾店,幸得知首飾店能穿耳孔后,馬上建議我穿耳孔。那時的我還有點保守,猶豫了半天。幸不停地說:“一點也不疼。穿了耳孔,你就能像我一樣配戴漂亮的耳環(huán)了?!蔽艺娴谋凰f服了,穿了耳孔。我們約定以后每次見面我們都要佩戴不同的耳環(huán)。
我和幸都屬于各忙各的,但是,不論是朋友聚會,還是隔段時間打電話,都能感到對方的親切友好。有一次,幸打電話給我,說她上博士了,十幾年前在瑞典念博可真了不起。隔了一段時間,我又接到幸的電話,她告訴我她有了第一個孩子了,帶著孩子念博士。又隔了幾年,幸在電話里告訴我,她不僅按時拿到了博士學位,而且第二個孩子也長大了。博士畢業(yè)后,幸在斯德哥爾摩工作,是一家微波電子工程公司的專家,她經(jīng)常公務(wù)在身,穿梭在日本、歐洲和美國的飛機上。
溶(Rone),絕對的歐式美女型博士,念的是生物專業(yè)。
認識溶是在英文補習班上,那時我來瑞典才一個月。第一次見到溶時,她穿著典型的瑞典款式的長李子大衣、長統(tǒng)靴。溶身高一米七,白白凈凈的小臉,高高的鼻梁,配著一雙笑盈盈的眼睛,當她走進教室的一霎那,我被她的歐式打扮和長相吸引住了。溶不是歐洲人,但我覺得她來歐洲是對的。
在英文班的日子,我和溶成了同桌,老師也經(jīng)常把我們倆分在一個小組討論問題。溶比我早來瑞典一年,英語聽力比我強,小組討論時,她經(jīng)常幫我翻譯老師的話,卻總是推薦我代表倆人小組發(fā)言。就這樣,我們成了好朋友。在一起時,我們談家庭、衣著打扮、山珍海味,真的是海闊天空,唯一不談的是學習和工作。我只知道她是位博士生,有一天,她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她博士畢業(yè)了。我真的非常吃驚。她還邀請我參加她的畢業(yè)典禮,并作為她的朋友發(fā)言。幾年過去了,溶還是老樣子,在正式場合下仍保留著靦腆。像在英文班上代表倆人小組發(fā)言一樣,我義不容辭承擔了這個“重大任務(wù)”。在她的博士答辯晚會上,我已不記得我代表她說了些什么,但是,作為她的朋友我真的感到驕傲。
后來,溶前往美國定居,現(xiàn)在一家生物工程公司當專家。
責任編輯:尹穎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