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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學新建構(gòu)語境中的《十九世紀文學主流》再研究

2013-04-02 02:42
池州學院學報 2013年1期
關(guān)鍵詞:十九世紀浪漫主義文學

胡 程

(池州學院 中文系,安徽 池州 247000)

引言

勃蘭兌斯 (Georg Brandes,1842—1927) 所著《十九世紀文學主流》(1872—1890,以下簡稱 《主流》),恰似一場恢宏磅礴的文學大戲,它以19世紀上半葉歐洲浪漫主義文學運動為布景,英、法、德三國文學天才充當演員同臺獻技,共同演出令人震撼的世界文學盛典。

作為《主流》1980年初版的責任編輯,綠原先生盛贊該書為世界文學史中一部 “大”書?!八^‘大’,一是指其內(nèi)容博大,博大精深;二是指作者目光遠大,縱觀世界文學;三是指影響巨大,久遠不衰”[1]。《主流》飲譽文壇的奧妙在于:以跨越性的比較思維綜合分析浪漫主義文學運動在歐洲主要國家的風起云涌,以開放性的全局眼光整體描繪歐洲浪漫主義文學運動的潮起潮落,由此賦予作品歷久彌新的世界文學品格。在世界文學新建構(gòu)語境中重新審視《十九世紀文學主流》,具有對其文學價值與理論資源進行充分挖掘的現(xiàn)實意義。

1 文學主流與文化多元

《主流》謀篇布局十分清晰,即“三國六派”:“三國”指英、法、德,“六派”指法國流亡文學、德國浪漫派、法國的反動、英國自然主義、法國浪漫派和青年德意志。但,十九世紀上半葉以上“三國六派”的文學“主流”到底是什么呢?“十九世紀上半期的歐洲文學主流屬于‘承’古典主義之前、‘啟’現(xiàn)實主義之后的一個以文學為主場而波及整個人類文化事業(yè)乃至社會生活的浪漫主義運動”[2]。

1800年夏多布里安的小說《阿達拉》出版為起點,在接下來的將近半個世紀里,浪漫主義席卷整個歐洲,其中看似分散、互不關(guān)聯(lián)的文學活動都被勃蘭兌斯納入這場文學主流中。如《流亡文學》中的夏多布里安、斯塔爾夫人;《德國的浪漫派》中的荷爾德林、諾瓦利斯;《法國的反動》中的拉馬丁、雨果;《英國的自然主義》中通篇論述拜倫;《法國的浪漫派》中的繆塞與喬治桑;《青年德意志》中拜倫的精神繼承人海涅等。可以說,其時歐洲浪漫主義詩人一覽無遺。

“主流”的形成有著深刻的社會動因,“十八世紀和十九世紀之交,法國發(fā)生了空前規(guī)模的社會動亂和政治動亂”[3]1,啟蒙大廈瞬間崩塌。極端失望的社會情緒迅速蔓延,人們迫切需要尋找新的思想突破口實現(xiàn)精神突圍,浪漫主義思潮“直接反對的是十八世紀的某些思想特征,它那枯燥的理性主義,它對感情和幻想的種種禁忌”[3]4。伏爾泰原則被拋棄,人們抬出了盧梭并將其奉為精神導師,“在十九世紀初,盧梭對歐洲所有主要國家巨大文藝運動影響程度之深是驚人的”[3]5。在“自然、自我、熱情”口號感召下,不同民族、不同文化身份的浪漫主義作家共同掀起了這場十九世紀文學“主流”。勃蘭兌斯將西歐浪漫主義文學運動視為一個渾然整體,從而確立《主流》開放性的全局眼界。同時,他自覺運用跨越性的比較思維綜合分析英、法、德三國文學,由此準確把握了浪漫主義文學運動內(nèi)涵的文化多元性(cultural pluralism)。

文化主體性影響文學個性,文學個性標識著文化主體性?!吨髁鳌返奈膶W批評和文化研究交融互滲,勃蘭兌斯認為文學個性是時代特征與民族性格辯證統(tǒng)一的結(jié)果,各民族文學是各民族文化的個性化“窗口”。這與樂黛云教授所言不謀而合,“在新的世紀,文學與文化的相因相成將成為文學研究的主流……文學是表現(xiàn)文化現(xiàn)象最敏銳的部分,是研究文化現(xiàn)象最重要的資源,另一方面,只有深入了解一種文化才能對其文學有比較全面和深刻的認識”[4]。

19世紀上半葉英、法、德三國文學統(tǒng)一在浪漫主義文學“主流”中,但卻因文化身份差異折射出不同的文學個性。勃蘭兌斯用了三卷篇幅論述法國的浪漫主義運動,明確表達了偏愛之情,“法國的浪漫派可以毫不夸張地稱為十九世紀最偉大的文學流派”[5]。法國民族文化發(fā)展到19世紀打上了深刻的政治烙印,1789年法國大革命、1793年白色恐怖、1799年霧月政變、1804年拿破侖稱帝、1814年拿破侖遜位,波旁復辟、1815年百日帝國、1830年七月革命、1848年二月革命,半個世紀里法國政局瞬息萬變,使這一時期的文學帶有鮮明的政治敏感色彩,政治高壓態(tài)勢中產(chǎn)生的主流文學攜帶了最強烈的自由主義傾向。在論述德國的浪漫主義運動時,勃蘭兌斯從四個方面進行歸結(jié):“在文藝方面,它溶化為歇斯底里的祈禱和迷魂陣;在社會方面,它只研究一種關(guān)系,私生活的關(guān)系,兩性之間的關(guān)系,而且大半是憑著輕浮的病態(tài)的熱情的放空炮。在這方面,它眼里沒有人之常情,只有一些為貴族所偏愛的藝術(shù)家氣質(zhì)。談到它的宗教行為,所有這些在文藝方面如此革命的浪漫主義者,一旦看到軛頭,便恭順地伸長了他們的脖子。而在政治上,正是他們領(lǐng)導了維也納會議,并在斯太芬教堂的一次慶典和一次由芬妮·愛絲勒陪同的牡蠣盛宴之間草擬了取消人民思想自由的宣言”[6]。很明顯,勃蘭兌斯對德國浪漫派基本持否定態(tài)度,雖然其結(jié)論過于主觀臆斷,但他卻真實道出了德國民族文化固有的沉悶保守,以及與政治斗爭、現(xiàn)實生活普遍脫節(jié)的病態(tài)現(xiàn)象?!吨髁鳌穼τ寺髁x的論述因拜倫的在場而精彩?!队淖匀恢髁x》開篇就用了《時代的普遍特點》、《民族特色》、《政治背景》三個篇章全面論述了英國民族文化,“它們?nèi)伎梢詺w結(jié)到一個明顯的本源上,即生氣勃勃的自然主義”[7]。勃蘭兌斯認定英國詩人都是大自然的觀察者、愛好者和崇拜者,他們源源不斷地從大自然中汲取斗志和信念,他們本質(zhì)上就是純粹的浪漫主義者。

2 流亡文學與世界文學

《主流》以《流亡文學》發(fā)端,勃蘭兌斯認為盧梭不但是“浪漫主義文學之父”、法國大革命的精神領(lǐng)袖,而且也開創(chuàng)和啟發(fā)了近代流亡文學。盧梭之后,法國作家夏多布里安、史古南、諾底葉、貢斯當、斯塔爾夫人相繼踏上了流亡與流亡文學之路。此外,“流亡文學雖然是法國人形成的,在發(fā)展中卻超出了法國的國界”[3]199。可以說,流亡文學自誕生之日起就已具備世界文學氣質(zhì)與品格。

如果說浪漫主義文學是十九世紀文學 “主流”的話,那么流亡文學則是“主流”的主流。勃蘭兌斯在書中將“流亡文學”塑形為時代精神和時代主題,如朱壽桐教授所言,“一般應(yīng)該承認,流亡文學不僅僅是一種特殊的題材,而且是一種文學的類型,體現(xiàn)著文學的精神品質(zhì)和思維向度,其所投射的文化光澤足以燭照那個時代特定的歷史狀貌和那段歷史特有的時代精神”[8]。勃蘭兌斯認識到,流亡作家普遍帶有反抗傾向,他們都一致反對當時的社會秩序。流亡作家構(gòu)成的文學集團作為一個整體,帶有一些先驅(qū)的味道,既表現(xiàn)出深刻不安的焦慮氣質(zhì),又流露出艱難萌動的新時代精神陣痛。流亡者不可避免地屬于反對派,不管反對的是什么,他們都信奉自由反對權(quán)威。于是,我們更加深刻認識到浪漫主義是文學上的自由主義。

流亡文學的生長基點是民族文學,民族文學在流亡途中散發(fā)著深沉的鄉(xiāng)愁意識,強烈的反抗精神,其漂泊無依的滄桑感和堅守信仰的厚重感兩相匯合使作品逐漸浸染了世界文學氣質(zhì)。尤為重要的是,勃蘭兌斯在創(chuàng)作《主流》之時,他本人也在遭遇“流亡”;再加上作為猶太后裔身份,勃蘭兌斯對于“流亡”具有種族宿命式的文化體認。

愛德華·薩義德在《寒冬心靈》中說過:大多數(shù)人主要知道一個文化、一個環(huán)境、一個家,流亡者至少知道兩個。流亡是過著習以為常的秩序以外的生活。將流亡文學置放世界文學新建構(gòu)語境中重新研究,就會立刻發(fā)現(xiàn)它與世界文學的親緣性。“事實上,對大多數(shù)流亡者來說,難處不只是在于被迫離開家鄉(xiāng),而是在當今世界中,生活里的許多東西都在提醒:你是在流亡,你的家鄉(xiāng)并非那么遙遠”[9]45,不管是被迫流亡還是選擇自我放逐,流亡作家都無法輕易斬斷民族文化之根。但,“因為流亡者同時以拋在背后的事物以及此時此地的實況這兩種方式來看事情,所以有著雙重視角(double perspective),從不以孤立的方式來看事情”[9]54,在此心理邏輯驅(qū)使下,流亡作家成為文化傳播的親身實踐者,他們最容易形成世界主義胸懷,從而實現(xiàn)民族文學向世界文學的轉(zhuǎn)化。極端動蕩的政治社會時局將歐洲各國流亡者推到一起,使他們相互熟悉起來,異質(zhì)文化之間的文學不斷互識、互證、互補,交流激蕩,最終構(gòu)成浪漫主義基調(diào)的世界文學立體交響。

流亡本身意味著越過邊界(corss border),這與世界文學新建構(gòu)理論提倡的文化越界一脈相通。此外,流亡文學的世界文學立場并不能完全覆蓋它原有的尋根意向。因此我們看到,“《主流》一書論述的雖是德、法、英三國文學,可一有機會就把丹麥的政治、文化現(xiàn)狀拉進去作比照,難道這僅僅是為了表述的方便而信手拈來的一個參照系統(tǒng)?當然不是,我們進一步研究就會發(fā)現(xiàn):對丹麥現(xiàn)實的批判與改革思考是《主流》寫作的一個基本出發(fā)點”[10]。進一步說,以魯迅為先鋒的中國知識分子之所以如此推崇《主流》,也有著與勃蘭兌斯“別求新聲于異邦”的共通情結(jié)。《主流》第四卷《英國的自然主義》,勃蘭兌斯盛贊英國流亡詩人拜倫的自由傾向和激進主義,甚至將拜倫的整個人生活動浪漫化、詩意化,拜倫的詩歌創(chuàng)作和革命實踐成為十九世紀文學主流的最高潮,拜倫詩歌被賦予完全的浪漫化、世界文學化色彩?;谙嗨苿右?,魯迅也在《摩羅詩力說》中將拜倫提高到無與倫比的神圣崇高地位。流亡擴大了拜倫的精神視野,因為流亡生成的流亡文學同樣擴大了讀者的精神視野,從而使讀者得以進入他所營造的多元文化并存的世界文學空間。

3 《主流》與中國理論話語闡釋

上世紀80年代后,大量西方現(xiàn)代文論被源源不斷引進國內(nèi),一時間,結(jié)構(gòu)主義、女性主義、神話—原型批評、新歷史主義、解構(gòu)主義、后殖民主義甚囂塵上,特別是在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研究領(lǐng)域,不借助西方文論話語簡直寸步難行。曾幾何時,我們自己民族的優(yōu)秀文學理論完全淡出了研究者的視野,無怪有識之士高呼:我們一直在面臨“中國文論失語癥”。曹順慶教授認為“病因在于把中國文化同現(xiàn)代化對立起來,進行文化上的‘自我否定’、‘自我矮化’、‘自我丑化’”[11]。 在世界文學新建構(gòu)語境中,重新建構(gòu)中國理論話語,發(fā)揮中國理論話語在跨文化闡釋中的有效性將成為中國文化對世界文學新建構(gòu)的重要啟示。

下文以《主流》為例,嘗試采用中國理論話語對其進行跨文化闡釋,以期證明這種越界闡釋既是有價值的,也是完全可行的。舉隅而論,用孟子“知人論世”、“以意逆志”文藝觀和劉勰《文心雕龍》“知音批評理論”來闡釋勃蘭兌斯《主流》的文學史觀和批評理論,探討中西理論話語互識、互證、互補的越界闡釋效果。

首先,以孟子文藝觀作為比照?!睹献印とf章下》錄有:“頌其詩,讀其書,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論其世也,是尚友也”?!睹献印とf章上》錄有:“故說詩者,不以文害辭,不以辭害志;以意逆志,是為得之”?!爸苏撌馈?、“以意逆志”文藝觀與勃蘭兌斯文學史觀存在暗合之處。對于勃蘭兌斯來說,“知人論世”是基礎(chǔ),也是手段,它是勃蘭兌斯研究作家和文學現(xiàn)象的起點,體現(xiàn)了歷史主義的科學態(tài)度?!耙砸饽嬷尽笔悄康?,是歸宿。因為,無論強調(diào)時代、種族、環(huán)境,還是鉆研作家的內(nèi)心,這都是勃蘭兌斯對自我觀察方式的固守?!吨髁鳌吠ㄟ^勃蘭兌斯個人觀察,從宏觀上把握了共同的時代背景對文學運動進程的影響;同時又通過對人物和事件的深度透視,來探索某一時段、乃至某一時代的審美心理以及精神風貌。勃蘭兌斯給予世人的基本印象是 “知人論世”,而他的實際評論又常常是“以意逆志”。兩相結(jié)合,勃蘭兌斯的基本文學史觀即“知人論世”基礎(chǔ)上的“以意逆志”。以斯塔爾夫人為證,《流亡文學》為這位才華出眾的女子留出了一半篇幅。從“知人論世”考察,斯塔爾夫人從本質(zhì)上說是盧梭的虔誠女弟子,而她自己又生活在法國大革命的暴政時代,她和同道中人組織自由沙龍與當權(quán)者格格不入。再從“以意逆志”分析,勃蘭兌斯認為斯塔爾夫人“她的作品集中了流亡者們所產(chǎn)生的最優(yōu)秀最健康的作品……她哀嘆革命中出現(xiàn)的過火行為;但比其他任何人都強的是,她熱愛個人的以及政治上的自由”[3]202?!吨髁鳌穼懽骷戎饔^熱情又客觀冷靜,孟子文藝觀恰能成為適當?shù)年U釋。

其次,以劉勰“知音批評理論”作為比照?!段男牡颀垺返摹吨簟?、《時序》、《才略》等篇合為“知音批評理論”。其一,《時序》探索文學與時代的關(guān)系。勃蘭兌斯在《主流》中也特別重視文學與時代的辯證互動邏輯,尤其是在論證浪漫主義文學主流的爆發(fā),以及流亡文學創(chuàng)作集團的異軍突起方面,明確感知到時代因素的制約作用。反過來說,文學創(chuàng)作對時代也有著引領(lǐng)作用,如拜倫的浪漫主義實踐對歐洲社會的鼓舞作用。其二,《才略》探索才華與創(chuàng)作的關(guān)系。劉勰評論作家創(chuàng)作,十分看重作家才華的決定作用。以此比照《主流》,同樣發(fā)現(xiàn)勃蘭兌斯對浪漫主義作家才華的看重。如以斯塔爾夫人與夏多布里安相比,更加贊譽前者;拿《新愛洛綺思》與《維特》相比,更加喜愛后者。略有不同的是,勃蘭兌斯在看重才華的同時,也同樣看重作家的反抗與斗爭精神。其三,《知音》探索“音實難知”和“音亦可知”兩種文學現(xiàn)象?!吨簟吩疲骸胺膊偾髸月暎^千劍而后識器。故圓照之象,務(wù)先博觀。閱喬岳以形培塿,酌滄波以喻畎澮”。在“圓照之象,務(wù)先博觀”這一點上,勃蘭兌斯堪稱表率,他以開放性的全局式眼界全面掃描歐洲浪漫運動,高屋建瓴建構(gòu)“三國六派”浪漫主義文學系統(tǒng)和集團,非常人所能及,所以說勃蘭兌斯是杰出浪漫主義詩人的真正“知音”。

伴隨世界文學新建構(gòu)課題研究的推進,中國理論話語重構(gòu)迎來新的難得契機?!笆澜缥膶W意味著單一民族文學主體的身份轉(zhuǎn)換,文學創(chuàng)作、研究和欣賞的主體無一例外都會重新尋找自我,都要進行新的主體認證”[12],探索中國理論話語的跨文化闡釋其路雖漫漫,卻前景廣闊,鼓舞人心。

[1]張福生.綠原和 《十九世紀文學主流》[N].文匯讀書周報,2010-01-15(5).

[2]謝麗琴.自由的火種——論勃蘭兌斯的《十九世紀文學主流》[D].南京:南京師范大學,20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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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丹]勃蘭兌斯.十九世紀文學主流·德國的浪漫派[M].劉半九,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97:16.

[7][丹]勃蘭兌斯.十九世紀文學主流·英國的自然主義[M].徐式谷,等,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97:6.

[8]朱壽桐.《流亡文學》與勃蘭兌斯巨大世界性影響的形成[J].江海學刊,2009(6):183-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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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朱壽桐.寬容的魔床:勃蘭兌斯《十九世紀文學主潮》導引[M].南京:江蘇教育出版社,1993:24.

[11]曹順慶.再說“失語癥”[J].浙江大學學報,2006(1):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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