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等
到達響沙灣之初,我就在思考兩個問題:為什么這么多游客選擇沙漠之旅?為什么這么多攝影人要拍攝沙漠?這次攝影周的主題是“現(xiàn)實與超現(xiàn)實”,一個貌似復(fù)雜的命題。在我看來,沙漠旅游本身就是超現(xiàn)實的,那些出現(xiàn)在大漠里的人和事以及各種元素的混搭就變得那么的耐人尋味。在人類的刻板印象里,沙漠代表著荒蕪。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讓人聯(lián)想到死亡,但是在響沙灣,我卻處處看到了生命的張力。在我眼中,人類對沙漠旅游的開發(fā)是以娛樂精神面對大自然的一種倔強。源源不斷的游客選擇沙漠旅游是對大自然的一種本能的探索和挑戰(zhàn)。而我要拍攝的就是這種超現(xiàn)實的影像奇遇。從這個層面上說,我把響沙灣拍得越現(xiàn)實就越超現(xiàn)實。
—李鋒
響沙灣—沙漠里的魔幻世界,她充滿著魔力。走進響沙灣,就如同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她讓我著迷,刺激我的腺體,令我投入其中,追逐光影,捕捉瞬間。透過鏡頭,我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進入這魔幻的世界。
響沙灣在我腦中是片段的,夢境的,似音符、似夢囈、似信號、似電波在不斷閃現(xiàn),她是影像的疊合與重構(gòu)。為了表現(xiàn)我的響沙灣—魔幻的響沙灣,我運用相機多重曝光的功能,將響沙灣的影像疊合,產(chǎn)生時空的交合,通過變焦將距離推遠拉近。物體、建筑、人物,大小比例視覺更迭,矛盾、錯位、荒誕的意象,魔幻般地展示了人類神秘的精神世界。當(dāng)今社會超速發(fā)展,時空因科技變換,精神更加疲倦,響沙灣儼然一個魔幻的樂園……
—吳旗
響沙灣埋藏著無盡的探索和追求?,F(xiàn)實的攝影追求紀(jì)實,超現(xiàn)實的攝影更注重藝術(shù)上的探索。我的作品還只是在向各位老師學(xué)習(xí)中邁出的一小步。在巨大的壓力下,努力突破自己,是這一次我走進響沙灣的動力。即景也就是看到什么拍什么,被什么吸引拍什么?,F(xiàn)在看我的作品還較散,缺乏統(tǒng)一的主題,風(fēng)格上也不夠一致。但走出一步即是有了一個良好的開端。這次攝影周把眾多攝影家逼上梁山,也恰恰是這一逼,使很多人走出了自己嶄新的一步。我會努力的,我感謝主辦單位。
—馮凱文
如果只是作為一個游客的話,我可以拍很多很多的照片,關(guān)于風(fēng)光、留影、紀(jì)念等等。顯然,這不夠分量的東西不足以成為作品。面對沙漠,我不能用荒蕪來形容,因為“沙漠”一詞本身就帶有強力的比喻能力,它自身就是缺少生機的自然。唯有天上的云,它一直在變,像動物一樣的浮云成為沙漠這一冰冷詞匯的反義詞,它在荒漠的上空成了一種超乎荒漠本身的景象,是現(xiàn)實中的超現(xiàn)實。
—黃曉亮
沖浪大船馳騁在金色的沙海—悅沙島、仙沙島。沙濤上留下了疑似在陌生星球上的車轍,抑或是童話般的幻境……
響沙灣的魅力,在于她為攝影的觀看提供了一個具有無限可能的現(xiàn)實空間。
形象的記錄,寓于意蘊,充滿想象,一雙雙生命意念的翅膀,在一聲聲快門響起的那一刻,被自由地放飛了。
—于德水
我的照片中大部分都是表演者和活動參與者。攝影周的活動規(guī)模越來越大,一年比一年辦得好,前來參與的人們都越來越開心,也都從活動中受益匪淺。這一點很清楚地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尤其是孩子們,他們的幸福和喜悅溢于言表。響沙灣被稱作沙漠中的迪士尼,我深表贊同。我在這里收獲了屬于自己的“超現(xiàn)實”—在這里,又不在這里。此次攝影周的工作人員,包括景區(qū)的工作人員,他們的工作方式都非常令人稱道。我希望每年都能來,在故地重游中捕捉再投資帶來的樂趣。
—埃里·里德(Eli Reed)
照片本身就表達出了我的思想。我喜歡用照片說話。如果別人看了我的照片,還不知道我想表達的主題和思想,那我的照片就不是好照片。
在我看來,超現(xiàn)實就是瘋狂的,混亂的,無邏輯的。
—伊恩·貝瑞(Ian Berry)
我不想對我的作品做過多描述,我想把這個權(quán)利留給大家。在我的作品中我情愿把自己定位成一個有歧義的角色。這樣,不同的觀者對我的作品就會有不同的理解和感受。這次攝影周有20~50位攝影師在同樣的場景中拍攝。我只希望我的作品能夠有別于他人,能夠帶給觀者不同的感受。在我看來,生活本身就是超現(xiàn)實的。
—米沙·厄韋特(Misha Erwi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