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目光清純,容顏似雪,可你卻從未感到過自己的純潔;也許你有過隱秘而艱澀的從前,它曾讓你在每個午夜無法入眠;也許你認為有些事情不應該讓它復蘇,被遺忘更好。但是,從這一刻開始,你是你內(nèi)心的主人,拿出勇氣,寫下你內(nèi)心難以啟齒的過往,不管它有多么的陰暗、骯臟、可恥。記住,做一回自己的主人……
那年,我曾追過一個女孩
我生在一個環(huán)境相當混亂的小鎮(zhèn),個性叛逆、桀驁不馴。好在我的學習成績還說得過去,在父母對我失望至極后,我居然考上了鎮(zhèn)上惟一的高中。新的學校、新的班級、新的同學,這一切都讓我感到很新鮮。那天,我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群男生圍成一個圈圈,還時不時地發(fā)出取笑的聲音。我擠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中間圍著一個面紅耳赤的女孩子,清秀的臉龐上滿是淚痕。她用手比劃著,嘴無聲地張著像是在辯解什么,原來是個小啞巴。想也沒想,我就開始學著她比劃!周圍又是一片笑聲。那個女孩子抬起頭,用憤憤的眼神看我。當我和她那雙淚眼對視的時候,我懵了,那是一雙多么吸引人的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老師來到了教室里,教室一下子安靜了。老師把那個女孩子叫到了講臺上,我們這才知道,女孩子叫楚小凡。她并不是天生的啞巴,是在小學的時候誤吃了什么藥才這樣的,而且楚小凡的舞蹈在全市是獲過獎的。老師的意思很明顯,怕我們欺負她。從我看到楚小凡的眼睛開始,我就知道我會保護她。楚小凡回到座位上后,我主動要求坐在楚小凡的身邊。漸漸的,大家都忽略了楚小凡。有時候,她就一個人躲在學校的練舞房,眼神孤獨地跳著寂寞的舞。我發(fā)現(xiàn)我愛上了楚小凡,她的孤獨深深地吸引著我。我在角落里看著她跳舞,那舞姿真美。
我的所謂的愛情折磨著我,我也像變了一個人。我開始好好讀書,不為別的,就是怕楚小凡那么優(yōu)秀的女孩子會看不上我。是的,楚小凡其實很優(yōu)秀,除了是個啞巴,她幾乎是一個完美的女孩子。有了動力,我的成績提升得很快,我開始偷偷給她寫情書。情書上這樣寫著,你有著一頭漂亮的頭發(fā),你有著美妙的舞姿,我愛上你了。我不停地找機會跟楚小凡說話,但是自始自終,楚小凡都沒有理我。我把我寫的情書遞給楚小凡看,她看完后依舊沒有理我。隔了一會兒,楚小凡遞給我一張紙條,我啞巴,不要理我。
楚小凡的態(tài)度激怒了我,我追求楚小凡的行動也被其他同學知道了。他們開始嘲笑我,笑我居然喜歡上了一個啞巴。我推開他們大聲地喊:你們懂什么,楚小凡的舞蹈美麗極了!同學們笑得更厲害了,我瞄了楚小凡一眼,她還是冷冰冰的樣子,她甚至看也沒有看我一眼。我無比憤怒地跑到楚小凡的面前說,你以為你是誰?我喜歡你這個啞巴,你應該感激我!楚小凡沒有抬頭,動也不動地看著手里的書。我真的被激怒了,我罵起了粗口。
然后我揚起了手,狠狠地打了下去,她的臉上多了五個手印。她愣住了,我也愣住了,同學們也安靜了。楚小凡捂著臉跑了出去,看著她委屈的眼淚和被我打紅的臉頰,我在心里直罵自己混蛋??墒鞘虑橐呀?jīng)發(fā)生了再也沒有回旋的余地。隔天,楚小凡沒有來學校,聽同學們說,她要轉學了。我心里極不是滋味,真想去和楚小凡說一聲對不起,可是我不敢。又過了幾天,我聽說楚小凡的母親來給楚小凡辦轉學手續(xù)。我偷偷地跑去了校長辦公室,當我看到楚小凡母親的時候,我傻眼了,我回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是我還在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天一個女人來我爸爸的診所看病,我聽見那個女人說,我女兒病了之類的話,爸爸了解了一下病情就去開藥了。爸爸叫我去拿藥,出于孩童的游戲心理,我鬼使神差地換了瓶里的藥,換了什么藥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楚小凡的母親,那么楚小凡的啞巴也許就是我造成的。如果不是我當年的一時貪玩,楚小凡就會好好的。她可以在陽光下跳她熱愛的舞蹈,她那么善良的女孩子一定會有很多朋友。
楚小凡就這樣轉學了,我給楚小凡寫了一封信,信上寫滿了我的懺悔。我把信夾在一本書里托同學帶給楚小凡,可同學又給我退了回來。我真的希望楚小凡可以在書上留下只言片語,可是卻什么也沒有,她大概連看都沒有看。接下來的日子,我一直像一只螞蟻在找出口,轉來轉去卻一直找不到。我只有好好地讀書,希望有天可以站在大學的校園里對著楚小凡說,對不起。也許到那個時候,我才真的成熟了,才真正可以說出和年齡相配的“愛”這個字。
發(fā)生在賓館的奇情艷事
高中畢業(yè)之后,好朋友阿眉在網(wǎng)上認識了一個男人,據(jù)說是個品行端正、條件也不錯的人。兩個人很談得來,剛好對方也尚未成家,于是阿眉就決定要和這男人往結婚方面發(fā)展。而我卻并不看好這段感情,確切地說是不看好這個不茍言笑的男人。但我又不好打擊她,所以當她詢問我的意見時,我只是半開玩笑地說:小心被人給騙了。這樣過了幾個月,兩個人依舊甜甜蜜蜜,相安無事。我慢慢放下心來,逐漸接受了這個男人。
誰知好景不長,有天出門我沒帶手機,晚上回家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和十多條信息,全是阿眉的。我撥回去,電話只響一聲她就接了,她說她今晚要和那個男人出去玩通宵,讓我?guī)兔︱_一下她媽。我的心當時咯噔了一下子,立刻有了少兒不宜的聯(lián)想。我問她去哪兒玩能不能算我一個?她就開始支支吾吾,最后實在沒辦法了才坦白說是去賓館,但又馬上保證只是去那兒聊天。
聊天,多么可笑的借口,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大半夜的就只是單純的聊天么?于是我也以時間太晚寢室已經(jīng)關門為由,讓阿眉帶我去她所在的賓館開一間房。我想,若是那男人真的要霸王硬上弓的話,我至少可以三番五次地裝服務員去敲門,幫阿眉解圍。阿眉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答應了。前臺的小伙子和我差不多大,很好說話,人長得也順眼,我忍不住多說了點好話,最后求他把我的房間換到了他們的隔壁。
一進屋我就把耳朵豎了起來,整個人趴到了墻上,像一個偷聽的變態(tài),我想時刻掌握事情的發(fā)展動態(tài)。結果他們的聲音沒聽到,倒是聽到了其他房間的動靜。已經(jīng)入夜,白天的喧囂早已退卻,周遭開始變得安靜。那些女人的喊聲、男人的喘息聲、肉體的撞擊聲,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大有肆無忌憚的勢頭。我甚至還聽到了有女孩叫疼的聲音,小小的、細細的,帶著欲迎還休的羞澀,而那痛楚也叫得分明。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阿眉。
她的媽媽是家教嚴格的家長,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會饒得了她么?最重要的是,如果這男人只是想隨便玩玩,那么像阿眉這樣的女孩子恐怕以后再也走不出這件事的陰影了。我坐不住了,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我感覺那男人來開門時顯得特別的不耐煩,就好像正在興頭上的某件事被打斷了一樣。因了這個原因,我就三番五次地去敲門,忙了大半夜。最后一次出去時竟把房卡落在了屋里,于是我到樓下去找剛剛幫我忙的那個小伙子,請他用備用鑰匙幫我打開門。
剛開了房門,樓上女人的聲音就不合時宜地響起來了。起初還隱隱約約氣若游絲的,漸漸就放肆起來。我很沒出息地臉紅了,這種事光是我一個人聽都會臉紅,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在一個大男人面前。我想逃,可是腳卻不聽使喚,人也變得口干舌燥起來。最后還是那個小伙子把我推進房間的,我腦子里一片混亂,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關上了房門把我擠進了墻角里。他的唇貼了上來,熱情而略顯急迫地落在我的脖頸還有鎖骨上。我想推開他,手卻用不上勁兒,全身被一種奇怪的感覺籠罩著。
我想喊停,可是他并沒有給我叫停的機會,他緩慢而溫柔地進攻著我。絲絲拉拉的疼痛和著綿長的快感,讓我忍不住揚起了頭,深深淺淺地叫出來。樓上的女人也在叫,聲音越來越高亢。我不知道她那邊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景,反正我是沉浸在這種被擠壓的快感中無法自拔。我忘了后來是怎么樣了,忘了我們有沒有回到了床上,但我第二天確實是在床上醒來的。陽光明媚地打在我的眼睛上,雖然我全身是前所未有的酸疼,但我仍然沒辦法忘記昨晚的瘋狂和迷亂……
我害羞極了,趕緊穿好衣服打算偷偷溜走,但卻被他一把抓住,揉進懷里。他說,小妞兒,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小學的時候,咱倆是鄰居。我抬頭看他,這才覺得真是有些面熟,他拉著我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他說,我小時候可愛的樣子一直深深地刻在他心上。我羞得垂下頭,心里的甜蜜一波一波地涌出。五年后,我們舉行了婚禮?,F(xiàn)在,他在逗寶寶;而我,在用心靈描繪我們的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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