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亞君,王傘傘
(1.河北聯合大學 圖書館,河北 唐山 063009;2.吉林建筑工程學院 城建學院,吉林 長春 130111)
據2012 年12 月24 日對中國知網的檢索,在其收錄的67728301 條題名中,被引頻次大于1400 次的51 個;1 篇學術論文的最高被引頻次13277 次,最高下載頻次16675 次。龐大的期刊論文數據及其有序排列(論文的文獻來源、主題、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等),為利用信息網絡期刊數據庫研究期刊論文被引頻次、下載頻次及其相關的課題提供了可能[1]。特別是高頻詞論文的定量研究可以揭示高被引頻次論文的被引特征與學科前沿發(fā)展的相關性,高品格的學術論文、期刊編審者和名刊的融合是產出高被引頻次論文的基礎條件[2]。
近幾年來,我國在科技論文下載頻次、被引頻次的研究領域,發(fā)表了數篇期刊論文,并利用布拉德夫定律、齊普夫定律進行了理性分析[3-5]。期刊論文的被引頻次、下載頻次可以作為評價期刊質量、期刊論文質量以及選定核心期刊的指標,研究成果有重要的理論價值與實用意義。
以中國知網收錄的我國圖書館事業(yè)、信息事業(yè)類19 種核心期刊論文為研究對象,分別按被引頻次、下載頻次排序,統計各刊高被引頻次論文的相關數據(見表1)。
依據作者的研究成果[2],設定被引頻次≥50 的為高被引頻次論文,共1030 篇,占19 種核心期刊論文總篇數(105563 篇)的0.98%。并統計了各刊被引頻次≥100 的論文篇數(共185 篇)。發(fā)文時間是統計范圍內被引論文公開發(fā)表的最早與最晚年份。
為進行比較研究,隨機選擇19 種非核心期刊,統計各刊被引頻次≥50 的論文篇數、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
統計數據的最終核實時間2012 年12 月24 日。
1.基本規(guī)律
(1)同一篇論文的下載頻次一定大于被引頻次
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是論文被引與下載的次數。論文被引是該篇論文被正式列入引用論文的參考文獻并成為其組成部分,體現被引論文的利用價值——對既有研究成果的繼承、連續(xù)與發(fā)展。期刊論文利用者下載論文的目的是為了利用,但未必完全利用。下載頻次與被引頻次存在不可分割的相關性(如圖1所示)。下載頻次(圖的總面積)由以下4部分組成,即被引頻次、已經被引但因時滯尚未計入被引頻次、尚未引用但以后可能引用的頻次,有可能不被引用的頻次。從而形成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的不同品格以及二者之間的相互關聯性。從圖1 可以看出,同一篇論文的下載頻次一定大于被引頻次,且不可能被引頻次≥下載頻次。為了驗證這個結論的普遍性,筆者還把研究視野延伸到《中國圖書館學報》、《大學圖書館學報》發(fā)表的6837 篇論文,無一例外。
圖1 下載頻次與引用頻次關系圖
表1 我國圖書館事業(yè)、信息事業(yè)類核心期刊高被引頻次論文的統計數據
表1 中的B/A 表示一種期刊論文在研究范圍內下載頻次與被引頻次的倍比關系,數值范圍在3.28 至11.55 之間。19 種核心期刊B/A 的平均值是6.20,即平均下載6.20 次,其中有1 次被引用。核心期刊的B/A 分布如圖2所示。
圖2 核心期刊的B/A 分布圖
情報學核心期刊的數值較大,《情報學報》、《情報科學》等4 種期刊的均值為8.97 倍;圖書館學期刊的數值較小,《中國圖書館學報》、《大學圖書館學報》等10 種期刊的均值為4.19 倍;圖書館學情報學兩棲期刊居中,《圖書情報工作》、《圖書情報知識》等5 種期刊的均值為4.36 倍,與圖書館學期刊相近。顯然,在統計的條件下,下載頻次只有一部分轉化成被引頻次,但隨時間推移,下載頻次與被引頻次都可能進一步增加。
(3)被引頻次≥100 的論文篇數可以凸現核心期刊的學術影響力
表1 中,被引頻次≥100 的論文篇數可以劃分為3 個數值段,即被引頻次大于20,小于10 和居二者之間?!吨袊鴪D書館學報》、《大學圖書館學報》、《圖書情報工作》位居第一數值階段,在19 種核心期刊中學術影響力最強,可以認為是核心中的“核心”。統計了圖書館學核心期刊被引頻次≥200 的論文作者,主要有邱均平、程亞男(各3 篇)、張曉林、范并思(各2 篇)、吳慰慈、戴龍基、初景利、孟連生等圖書館學界的專家教授。擁有學術水平高的論文作者群是提高期刊學術影響力的一個重要因素[6]。期刊的學術影響力越強,越容易吸引學術水平高的論文作者賜稿,從而進一步提升期刊的學術影響力。而且,這種良性循環(huán)非一日之功,也不會一蹴而就。《大學圖書館學報》等刊早已形成并逐步擴展自刊學術水平高的論文作者群[6],為刊物更高、更強奠定發(fā)展基礎。
表1 表明,在研究范圍內被引論文的發(fā)文時間范圍是1983 年至2009 年。距今(2012 年底)最長滯后30 年,最短滯后5 年。顯示出,1 篇學術論文被引頻次≥50,需要一定時間的積累。換言之,表1中每篇學術論文的被引頻次是逐年積累的,達到被引頻次≥50 至少需要積累5 年,長者需要30 年。假設目前2 篇論文的被引頻次相同,但由于二者的學術影響力不同,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引頻次可能出現差異甚至較大的差異。這是因為發(fā)表時間越早的論文,文獻老化程度越大,引用次數逐年減少;而發(fā)表時間較近的論文,文獻新穎性比較高,內容與當前圖書信息的管理、利用環(huán)境更逼近,特別是有關學科研究前沿、新學科生長點的研究成果,期刊論文利用者尤為注目,被引頻次有可能隨時間推移較大幅度增加。
隨機選擇的19 種非核心期刊高被引頻次論文篇數、篇均被引頻次和篇均下載頻次如表2所示。
表2 19 種非核心期刊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統計表
被引頻次是選定核心期刊的重要指標之一,對于評定結果起重要的作用。比較表1 和表2 的統計結果不難看出,從總體上看,核心期刊論文具有比較明顯的高被引頻次品格,19 種核心期刊中,17 種的高被引頻次論文≥20 篇。而19 種非核心期刊高被引頻次論文的篇數,只有《高校圖書館工作》10 篇,高于《國家圖書館學刊》(9 篇)。
對《中文核心期刊要目總覽》各版圖書館事業(yè)、信息事業(yè)類(圖書館學情報學類)核心期刊表的對比研究表明,非核心期刊中,高被引頻次論文篇數分別為10、8、5 的《高校圖書館工作》、《現代情報》和《四川圖書館學報》都曾入選過核心期刊,而《國家圖書館學刊》則是2008 年版新增的核心期刊。顯示出,少數期刊處于核心期刊與非核心期刊的可變狀態(tài)。在某個時間段,如果有的期刊核心期刊評價指標有明顯上升,且得到讀者和評審專家的好評,有可能從非核心期刊進入核心期刊。如果情況相反,有的核心期刊又有可能轉化為非核心期刊。核心期刊表的這種動態(tài)變化,有助于推動期刊質量的競爭發(fā)展。
比較表1、表2 的統計均值,核心期刊被引頻次≥50 的高被引頻次論文刊均55.4 篇,篇均被引頻次75.96,篇均下載頻次478.82;而非核心期刊則分別為2.53 篇,49.4 和294.6。顯示出核心期刊的學術影響力遠高于非核心期刊。
對《大學圖書館學報》高被引頻次≥200 的8 篇論文引用期刊類型的統計表明,在2103 次被引中,引用次數如下:期刊論文1864 次,博士論文7 次,碩士論文204 次,國內重要會議26 次,國際會議2 次。主要是期刊論文引用(占引用總次數的88.6%),其次是博碩論文引用(占引用總次數的10.1%)。隨著我國研究生教育的發(fā)展,博碩論文在期刊論文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研究中的地位將與日俱增。
期刊論文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的研究已經成為期刊工作研究的一個新的生長點。本課題揭示了圖書館事業(yè)、信息事業(yè)類期刊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的一些基本規(guī)律,核心期刊與非核心期刊在被引頻次與下載頻次上的差異與關聯,高被引頻次期刊論文的集合可用于評價期刊質量,引用論文主要是期刊論文與博碩論文,隨著研究生教育的發(fā)展,博碩論文在文獻利用研究中的地位將與日俱增。
在本研究的條件下,引用文獻未含書、報、研究報告等,研究結果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1]董文鴛.數字科研時代的引文分析——基于被引頻次分析的實證研究[J].大學圖書館學報,2007(2):36-39,106.
[2]李亞君.中文科技核心期刊高被引頻次論文的統計分析[J].河北理工大學學報(社科版),2010,10(4):93-95.
[3]劉思源.科技論文下載次數的統計性質研究[D].鄭州:鄭州大學,2009.
[4]郭強,趙強,劉思源,等.期刊下載次數的布拉德福分布研究[J].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10(2):40-45.
[5]郭強,趙強,劉思源,等.科技論文下載次數的齊普夫分布特性研究[J].圖書館理論與實踐,2009(12):20-24,96.
[6]劉瑞興,李曉明.《大學圖書館學報》的論文作者群分析[J].大學圖書館學報,1991(1-2):7-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