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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險亞馬孫雨林

2013-12-29 00:00:00松花月亮
傳奇·傳記文學(xué)選刊 2013年2期

在南美洲安第斯山以東的遼闊大地上,流淌著一條世界上流域最廣、流量最大的河流——亞馬孫河,它孕育了世界上最大的熱帶雨林——亞馬孫熱帶雨林。這片被稱為“地球之肺”的雨林,是地球上最后一個鮮活的生態(tài)圈,是大自然在人類的貪婪蠶食下苦苦堅守的最后陣地。

這里有兩千多種魚類、兩百多萬種昆蟲、五萬多種植物得到了命名,但未被發(fā)現(xiàn)和未命名的神奇物種更是不可勝數(shù)。亞馬孫熱帶雨林不僅是植物學(xué)家和生態(tài)學(xué)家的天堂,還是探險者和淘金者的“綠色地獄”。2010年3月,哈爾濱的姑娘松花月亮(筆名)和新婚丈夫亂毛熊(筆名),在巴西兩位印第安向?qū)跆乩桶裁啄峄膸ьI(lǐng)下,開始了十天穿越亞馬孫雨林之旅。

遭遇毒蛇

出發(fā)那天,多云無雨,向?qū)О裁啄峄膬鹤娱_小船載著我們,駛向真正的無人地帶。

進(jìn)入雨林后,林中水氣氤氳,陽光被折射得有些失真,滿眼都是晶瑩的綠色,四處閃耀著金紅的光澤。

身處亞馬孫雨林就是這樣:只需要幾分鐘你就會進(jìn)入幻境,但用不了幾秒鐘你就會回到現(xiàn)實。當(dāng)毒蛇盯著你的眼睛時,亦真亦幻之感瞬間就消失了。

初入?yún)擦郑覀儗﹄[藏在厚厚腐葉下的毒蛇還感覺不到畏懼,一直依靠向?qū)О裁啄峄徛卦谇胺介_路。突然間,走在最前面的安米尼基一擺手停住了。他轉(zhuǎn)過頭來,對我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并向自己的左前方慢慢指去。不出我們所料,我們遇到了叢林里的第一條蛇。

“毒蛇嗎?”我輕聲問道。

“劇毒的一種蛇。攻擊的時候大概能跳一米高,兩米遠(yuǎn),人被咬后三小時內(nèi)便會死亡?!?/p>

叢林里有一個奇怪的法則:無論是毒蛇、毒蜂、鱷魚,還是其他動物,似乎對印第安人都有些“友善”,一般不會攻擊他們,但外來者則屢受攻擊。

那條蛇看都不看安米尼基一眼,只是盯著我。我心里暗暗緊張:雖然站在安米尼基后面,但我與那條毒蛇的距離怎么看也不足兩米。另外,我的護(hù)腿也遠(yuǎn)沒有一米高……

安米尼基在前面向我輕輕招手:“不要走近,遠(yuǎn)點繞開它,它很危險?!?/p>

這個我知道,可是怎么“遠(yuǎn)點”繞開?它占據(jù)了我們面前唯一的通路,而兩邊都是茂密的荊棘。只見安米尼基微微弓身,向右面象征性地繞開了一下,就這么走過去了。

安米尼基是走過去了,處于隊伍中第二位的我該怎么辦?踩著安米尼基的腳印走,真的能安全通過嗎?還是繞得更遠(yuǎn)點走進(jìn)旁邊的荊棘叢中?根枝和落葉密得看不見腳下,誰知道會不會踩上什么別的東西?

正猶豫,安米尼基已經(jīng)樂呵呵地走遠(yuǎn)了,把我們所有人都忘在了后面。我咬咬牙,轉(zhuǎn)頭不去看毒蛇,按照自己平常的速度,沿著安米尼基的落腳處走了過去。

獵物離開了,毒蛇可能有點遺憾,它對我身后的亂毛熊和烏特拉沒有絲毫興趣,窸窸窣窣地鉆入了旁邊的荊棘叢中。

讓人恐怖的“剃刀草”

經(jīng)歷了一整天的長途拉練,在叢林里行走已經(jīng)變得輕松了很多。只是,越往密林深處,可惡的剃刀草就越茂盛了。

做預(yù)習(xí)功課的時候,我曾經(jīng)看到關(guān)于這種剃刀草的報道:有一個被稱為“穿越亞馬孫第一人”的英國老兵,從2008年開始沿著亞馬孫河徒步跋涉,跟隨他體驗生活的《每日電郵報》記者曾經(jīng)把剃刀草視為叢林的死亡威脅之一:“輕輕一拉就能讓人血流如注”,“褲腿幾乎被割碎了”。

最前方的安米尼基一開始會把所有有威脅的植物都砍倒,讓后面的我們享受暢通的道路。但可能是為了節(jié)省體力,也可能是他不愿意把面前的林子破壞,沒走上半個小時,安米尼基就收起砍刀,開始敏捷地扒開草葉,像猴子一樣在樹叢間竄來竄去。于是,這些兇狠的小草開始跟我們親密地打起招呼來。

這種著名的叢林兇手沒有鋸齒,也沒有特異的顏色和形狀。它看起來比周圍的草更嫩些,也似乎更軟些,細(xì)細(xì)的葉子稀疏地點綴在一根半人高的莖上,從樹叢里陰險地伸出來。每一片草都是一把鋒利的匕首,輕易割透襯衫,在我的手臂上劃出無數(shù)的傷痕。

認(rèn)清了敵人之后,我穿著護(hù)腿和厚重的徒步鞋,每走一步都把它踩在腳下,很快就跟上了安米尼基的步伐。穿著汗衫短褲的安米尼基到底是怎么毫發(fā)無損地沖過這片“剃刀沼澤”的呢?這個問題只有他自己能回答了。

與美洲豹“捉迷藏”

我小心翼翼地緊隨在安米尼基身后,往密林深處走去。

突然,安米尼基回過頭來,笑嘻嘻的表情不見了,緊鎖著眉頭向我們指著地面上的痕跡。這里竟然是一只美洲豹的“床鋪”。從土地的干燥程度來看,這只睡懶覺的美洲豹幾分鐘前剛剛離開。安米尼基趴在地上聽了聽,又吸吸鼻子聞了聞,低聲告訴我們,這只美洲豹就在附近,是聽到了我們的聲音才躲起來的。

叢林中的人最怕的是野獸,而叢林中的野獸最怕的也是人。只是,這只美洲豹躲到哪里去了?誰也不知道。但我們清楚地知道兩件事情:第一,美洲豹不希望與我們碰面,但美洲豹不會沿著一個方向逃到很遠(yuǎn),因為這個床鋪代表著這里是它的領(lǐng)地。第二,如果無意中我們站到了美洲豹面前,它百分之百會攻擊我們,因為它已經(jīng)試過一次避讓了,再次碰面會讓美洲豹感覺“被追逐”。

安米尼基的步伐放得更慢了,每走幾步,他都豎起耳朵傾聽一會兒。我們背離了原來的方向,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開始在林子里轉(zhuǎn)圈。

安米尼基在前方半貓著腰,時快時慢穿梭在叢林里。突然他在一株植物前又一次停下,蹲下身子仔細(xì)觀察著地面。

這是一攤美洲豹的糞便。說到底,我們又與美洲豹相遇了。

糞便很新,也就是說它剛剛離開。安米尼基突然一動不動,緊緊盯著前方黑漆漆的樹叢。在相距二三十米的位置,我隱約看到一丁點黃褐色在樹叢中動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們四個人都沒有說話。安米尼基和亂毛熊緊緊握著刀,烏特拉擺弄著手里的槍,我也打開兜里的瑞士軍刀等候著。“四個人打一只美洲豹,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等了幾分鐘沒有動靜,我們又開始慢慢前行。轉(zhuǎn)身走回頭路是不明智的,因為這會給美洲豹一個“獵物正在逃跑”的暗示。我們于是選擇了與美洲豹大概有45度角的方向緩緩向前移去。

突然間,一陣凄厲的吼聲從身邊響起。我的心里猛一激靈,冷汗從握著刀的手心里流了出來。

接著又猛然響起一聲吼叫。安米尼基回身向我們一招手,隨即迅速鉆入了密林。

終于,我看到安米尼基藏身在樹下,滿臉都是笑容,手指著遠(yuǎn)處的樹頂。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只丑陋的紅色大吼猴正在樹上凄厲地叫著。

雖然這吼叫聲來自吼猴,但剛才看到的黃色身影可是真家伙。

巨大的亞馬孫蟻巢

在亞馬孫雨林,食物鏈頂端的動物不是兇猛的美洲豹,也不是毒蛇,更不是鱷魚,而是螞蟻。這里有一種行軍蟻,它們不住巢穴,只是浩浩蕩蕩地結(jié)隊生活和捕食。它們所到之處,鳥、獸、蟲、蛇都只會剩下枯骨。所幸我們沒有遇到這種行軍蟻,但它們的存在足以證明亞馬孫螞蟻家族的非同尋常。

路上,若不是安米尼基告訴我,我怎么也無法想象,倒掛在樹上的巨大紡錘物體、比亂毛熊還大一圈的東西就是火蟻巢,更無法想象它的奇特用途。

亂毛熊高高興興地跳到了蟻巢近前,安米尼基做了一個讓我目瞪口呆的動作:他抓起一把螞蟻,把手中碾碎的螞蟻向亂毛熊胳膊上抹去。

一小團螞蟻被碾碎在亂毛熊胳膊上,一股刺鼻的香味卻撲面而來。我知道這是一種蟻酸。安米尼基說:每次進(jìn)林子,當(dāng)?shù)赜〉诎踩硕紩岩恍┫佀嵬吭谏砩稀_@種香味能夠有效地掩蓋人類的氣味,也能一定程度上防止蚊蟲叮咬。

烏特拉向我們介紹了一種更加兇狠、食性更廣泛的白蟻的巢。這種螞蟻體型很小,雖然主要是吃植物,但是有毒,也會吃些肉類的東西。我們看到,這片林子里有的樹是空心的,即使不空心,大多數(shù)樹都有巨大的樹洞,這些樹洞主要都是這些白蟻造成的。

這些打樹洞的白蟻,實際上是亞馬孫雨林食物鏈中不可缺少的一環(huán)。它們除了能清除老病植物和食腐,還為叢林中許多鼠類、鳥類以及樹懶等動物建造一個溫馨家園。沒有這些白蟻,很多動物都會大幅度降低自己的生存幾率。

我們還噩夢般地遇到了一種黑色螞蟻。這種黑蟻十分兇猛,是僅次于行軍蟻的食肉螞蟻。它們不但可以與巨蟒和美洲豹相搏,更可以讓一大片植物丁點兒不留。好在它們大多是夜行,我們輕輕敲擊蟻巢旁邊的樹,引誘出幾只黑蟻來拍了照片后,就以最快的速度逃之夭夭。

一根水藤救了命

正午的太陽烤著濕潤的大地,我們拖著沉重的步伐,在40攝氏度高溫中疲憊行進(jìn),汗如雨下的我們干渴難耐。

印第安人不會遇到斷水問題,對他們來說,雨林的河流可以隨時用來解渴。

但我和亂毛熊在嘗試喝了一次河水后,腹痛難忍,不得不燒水飲用。

雨林里,因為總是在危險中趕路,有時根本來不及停下燒水,所以我們倆每天多半時間在干渴中度過。

終于有一次,我渴得頭暈?zāi)垦#瑹o力行走。熱心的烏特拉離開了隊伍的行進(jìn)方向,鉆進(jìn)了兩邊的叢林。

“找到水藤了!”突然間,不遠(yuǎn)處傳來了他興奮的呼叫聲。

據(jù)說,這東西在純野生的環(huán)境里相當(dāng)稀少。烏特拉揮刀向藤蔓砍去,同時叫我?guī)兔Ψ鲋俚牧硪欢恕?/p>

我們把砍斷的藤蔓直立起來,水立刻順著植物纖維流了下來。

“那邊還有一棵!”他指揮亂毛熊和安米尼基。安米尼基領(lǐng)著亂毛熊慢吞吞地走過去了,開始砍藤取水。

大約一米半的藤蔓,竟然汩汩留出了一升多的水。我們身上帶的水瓶很快就灌滿了,而藤依舊流水不止??柿苏惶斓奈以跄苋绦目粗@珍貴的水白白流掉呢?我把嘴直接湊到了藤蔓下面,混雜了泥沙和木屑的水不斷地流進(jìn)我口里,沁人心脾。

水并不是完全清澈的,灌入瓶中后有微微的乳白色,然而這并不妨礙它的甘甜與清爽。直到肚皮和瓶子全都裝不下了,我們才把藤蔓扔在了一邊。細(xì)細(xì)的水流仍然慢慢從藤蔓中往外流淌。我為這種浪費很是有些過意不去,偷偷看了一眼安米尼基,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藤蔓,獨自一個人向前走了。

“這種藤需要長多久?”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

“多少年的都有。年輕的藤水比較少,水多的可能要長五年,甚至十年。”

我看看地上為了給我們解渴而凋零死去的水藤,明白了安米尼基的情緒。

直到即將離開亞馬孫熱帶雨林的時候,我才知道,這種水藤不僅僅是稀少的植物,更是當(dāng)?shù)赜〉诎踩搜壑械木让伲驗樗L得緩慢,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動用的。在這里,我只能向兩位向?qū)Ш臀覀儫釔鄣挠炅值狼浮?/p>

被殺人蜂攻擊

我們還是保持著原來的隊形:我緊緊跟在安米尼基后面;亂毛熊背包太大,走得比我略慢些;烏特拉守在最后。

突然間,我的后背感到一陣刺痛,疼得讓人站立不穩(wěn)。我驚呆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光注意腳下,結(jié)果被掛在樹上的毒蛇咬到了。我不敢亂動,只是用力地抓住了安米尼基的衣服?!爸辽僖尠裁啄峄吹绞悄囊环N蛇?!蔽疫@樣告誡自己。

就在安米尼基轉(zhuǎn)過身來的同時,我的后背、腰部、胳膊連續(xù)一陣刺痛,每一下都痛入骨髓。我的意識也有些不清晰了。安米尼基看著我的后方,突然臉色急變,像見到了鬼一樣。他對我急切地做了一個“Run”(快跑)的口型。說完,他拼命向前跑去。

我忽地清醒過來,甩開雙腿,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氣飛快地逃跑?!安灰^來!”我邊跑邊喊,生怕后面的亂毛熊也陷入重圍。

這時,我已經(jīng)無暇顧及腳下可能會有的毒蛇,首要任務(wù)就是逃離身后真實逼近的危險。沒想到,受傷的我竟然跑得比安米尼基還快些。雨后的泥地非?;?,我不小心撲到了他身上,和他一起順著山坡滾了下去。

我向山下滾了很久,最后狠狠扎在了一樹灌木叢中。

我掙扎著坐起來,渾身上下疼得要命,思維開始散亂不清,眼睛也越來越模糊?!拔視绬幔俊蔽乙槐橐槐閱栔约哼@個問題。

被我不幸撲倒的安米尼基早就爬起來了,正揉著肩膀從高處向我緩緩走來。我這才回憶起來,剛才逃跑的過程中,身后一直跟隨著打雷一般的轟鳴聲,就是傳說中的南美殺人蜂。

安米尼基走過來,比劃著證實了我的想法。聽到這個結(jié)論,我的頭一陣劇痛,能活下去的信心在一點一點減少。

殺人蜂是亞馬孫雨林中最邪惡的生物。半個世紀(jì)以前,歐洲殖民者為了生產(chǎn)蜂蜜,將非洲和歐洲的蜜蜂引入巴西進(jìn)行“科學(xué)”試培育。這種培育最終失敗了:氣候的變化使蜜蜂變得暴躁而瘋狂。在這些“經(jīng)濟至上”的科學(xué)家們的疏忽下,大批瘋狂的非洲蜜蜂飛進(jìn)了亞馬孫雨林,與當(dāng)?shù)氐姆漕愡M(jìn)行了雜交,無敵的殺人蜂就誕生于此。

這幾十年里,殺人蜂家族在熱帶雨林中已經(jīng)繁衍到數(shù)億之眾。這種殺人蜂蜇人與捕食行為無關(guān),蜇人后也不會死去;只要一只開始進(jìn)攻,其分泌的氣味就會立即刺激蜂巢里的所有成員進(jìn)入攻擊的狀態(tài);任何一只蜂被打死,其散發(fā)的氣味會使蜂群瘋狂追擊敵人,致死方休。

突然,我覺得臉上一陣清涼。原來,安米尼基找到了一棵很小的水藤,正把清涼的藤水滴在我臉上的各個蜇傷處,開始給我沖洗傷口。

這時,亂毛熊和烏特拉也趕到了。

亂毛熊也被殺人蜂蜇了,他的腰部、后背也被叮了三四個大包,毒針孔處還在淌著血。

亂毛熊迅速翻出了吸毒器,立刻開始給我吸毒。

這種蛇毒吸毒器真的是出乎意料地好用,吸了幾分鐘后,紅腫已經(jīng)漸小,大量毒汁從傷口汩汩流出,我的視線也慢慢清晰起來。

這時我才明白,雨林的水藤為什么是珍貴的“救命藤”:因為藤中不僅僅有“水”,更有清熱解毒的醫(yī)療效果。安米尼基用水藤沖過的幾個傷口在吸毒器的作用之下都迅速消腫了,毒汁也快速地流了出來。而那些沒被沖過的傷口,即使用了吸毒器,也沒有太多毒液流出。

我這邊大部分蜇傷被清理過了以后,就開始給亂毛熊處理傷口。

其實這次還是很幸運的。第一,我沒在混亂中抓狂打死一兩只殺人蜂,否則真的就死無葬身之地了。第二,殺人蜂的刺很結(jié)實z8la7GXuPI23Ekw9rBhYQA==,一般不會像普通蜜蜂刺一樣留在體內(nèi),否則在雨林的細(xì)菌環(huán)境下一根一根挑取蜂刺真的要挑戰(zhàn)我的白細(xì)胞極限了。

可是兩位向?qū)??竟然一處傷都沒有。安米尼基幾乎與我寸步不離,卻被蜂群完全無視了。

被咬后的當(dāng)天,我和亂毛熊有些體力不支,便早早扎營。趁天色還早,我們?nèi)I地邊一條小河里泡了個澡。水里有些不知名的小魚很喜歡噬咬我身上被殺人蜂蜇出的硬包,咬出了不少細(xì)小的傷口,毒血便順著傷口一點一點流了出來;而酸性的河水也順著小傷口進(jìn)入了身體,因為蜂毒是自然界動物毒素中少有的易溶于水和酸的毒素,亞馬孫黑河流域的酸性河水恰巧對解蜂毒具有天然的優(yōu)勢。

長時間的浸泡和小魚的配合,讓我體內(nèi)的毒素在不知不覺中被解掉了大半。想到這里,我除了佩服大自然的神奇,慨嘆自己的幸運,還能說什么呢?

尾 聲

這次我們雖然活著走出了亞馬孫,但雨林太復(fù)雜,各種潛在的危險都需要隨機應(yīng)變,沒有也不會有一本教程可以保證人能活著走出亞馬孫雨林。

經(jīng)歷此次探險,我更加覺得生命的脆弱。人類的生存全部依賴于大自然的寬容與恩賜,人類只是食物鏈的一環(huán),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明白大自然是值得敬畏和需要保護(hù)的。

〔責(zé)任編輯 袁小玲〕

〔推薦人 水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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