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山 嶺

(亳州師范高等?？茖W(xué)校中文與傳媒系， 安徽 亳州 236800)

薛蕙存世著述考

李 山 嶺

(亳州師范高等?？茖W(xué)校中文與傳媒系， 安徽 亳州 236800)

薛蕙存世著作有《考功集》、《西原遺書》、《約言》和《老子集解》，都有多個版本?，F(xiàn)就存世著作，考察它們成書及刊刻時間，以窺其版本流傳大概。

薛蕙；版本；刊刻時間

薛蕙(1489—1541)字君采，人稱西原先生, 亳州人，累官至考功員外郎。一生著述甚豐，存世的有：《考功集》、《西原遺書》、《約言》、《老子集解》。現(xiàn)就存世作品，考其成書及刊刻時間，以窺其版本流傳大概。

一、明代《老子集解》從稿本到刊刻、刪定的過程

薛蕙的自序和高叔嗣的兩次序做了交代：

薛蕙自序曰：“嘉靖庚寅，予為《老子集解》，其后屢有修改。丙申之冬，復(fù)加刪定。”(《考功集》卷十[1])

高叔嗣嘉靖庚寅序稱：“書成嘉靖九年，歲在庚寅之次。……薛氏《老子集解》二卷，藏于家，予錄其副焉。”(《老子翼》[2]198)

高氏嘉靖丁酉序稱：“考功薛先生既屏居亳一紀，致崇于學(xué)，庚寅始注老子，號曰集解，余為序。其書刋之甚著。先生意未覃盡，時復(fù)損益，丁酉乃成。視予讀之，義加精微?！?《老子翼》[2]199,《蘇門集》卷五題《再作老子集解序》[3])

據(jù)此，可作如下推斷：嘉靖九年(1530)《老子集解》書成，稿本，二卷。薛蕙當是在嘉靖庚寅(即嘉靖九年)年開始著手給《老子》作注，并在當年完成《老子集解》的初稿，高氏所見“藏于家”的當是稿本，高氏“錄其副”當是鈔本。

嘉靖十一年(1532)，首刊本，二卷。據(jù)高氏兩次序及薛蕙自序，“其書刋之甚著”當指在刪定本之前有一個刊本，時間當在1530—1537間。這個刊本應(yīng)與稿本、高氏抄錄的副本相同，高氏首次為《老子集解》寫的序大概是置于這個刊本的前面。又明崔銑撰《洹詞》卷六《答薛考功君采書》云：“五月發(fā)來書及《老子集解》，七月十四日始附到?！妥远〕?按，1517，正德十二年)及今，十有五年(按，1532，嘉靖十一年)，棄官閑居，洊遭家難?！盵4]可知，薛蕙寄書信和《老子集解》給崔銑時在1532年5月，《老子集解》應(yīng)最遲在這一年5月前刊刻。

嘉靖丙申(1536)、丁酉(1537)冬春間，薛蕙刪定本，二卷。據(jù)薛氏“屢有修改。丙申之冬，復(fù)加刪定?！奔案呤稀跋壬馕瘩M，時復(fù)損益，丁酉乃成?！蓖茢?，薛蕙改定《老子集解》應(yīng)在丙申(1536)、丁酉(1537)冬春之間。薛蕙的自序應(yīng)在刪定本的開始，稿本和首個刊本或許都沒有自序。清梁峰《老子考異序》稱：“古今書多異同者，惟《老子》為甚，以注之者多竄易也。前明弱侯焦氏，綜核道藏六十余家以為言，與吾鄉(xiāng)薛君君采公定本，先后行世?！盵5]443下此薛公定本當即是嘉靖丙申丁酉冬春間的刪定本。

現(xiàn)存明嘉靖刻本有兩個系統(tǒng)：一是龔鵬程、陳廖安主編《中華續(xù)道藏》據(jù)明嘉靖間刊本影印，有高叔嗣嘉靖庚寅序，無薛蕙自序；二是《叢書集成初編》據(jù)《惜陰軒叢書》排印本，有高叔嗣嘉靖庚寅序和大寧居士薛蕙自序。二本文字有出入。續(xù)道藏本應(yīng)為嘉靖十一年刊本，《叢書集成初編》本應(yīng)為刪定本?！吨袊偶票緯俊肪矶洝啊独献蛹狻范砀娇籍愐痪怼庇腥好骷尉缚瘫?，存北京圖書館、華東師范大學(xué)圖書館、山東師范大學(xué)圖書館、福建省圖書館；明嘉靖刻本，清趙烈文校并跋，存上海圖書館；明刻本，天一閣文物保管所。它們應(yīng)分屬上述兩個版本系統(tǒng)。

二、從《西原集》到《西原全集》

明代書目載錄薛蕙詩文類作品，有名《薛蕙考功集》、《薛考功集》者，有名《西原集》者，有十卷、四卷、四本等不同的說法[6]422，現(xiàn)對其版本及其關(guān)系試加梳理。

(一)《西原集》和《考功集》：同書異名

《西原集》和《考功集》收錄薛蕙的詩文類作品，二者在內(nèi)容、篇目上大體相同，概為同書異名，依據(jù)有三：

一是《光緒亳州志·藝文志》錄“西原集序”即曰“西原集十卷，四庫館作考功集。”是把二者看作同一種書。其下錄“晉江何喬元序”、“會稽戶部尚書錢象坤序”、“沔陽大理寺卿陳文燭序”、“南兗王廷序”。陳序云“考功集者，亳州薛西原先生著也。”王序云“始余家食時，嘗聞西原薛先生博綜典籍、綴續(xù)藝文，聿追古昔，為詞林宗匠。及游京邑，先生先已罷歸，求得西原集讀之，并早年之作也?！盵5]443下-445在《西原集序》的正題之下，或稱《考功集》或稱《西原集》，亦是一證。錢序、王序并以為“今所刻其少作也”、“并早年之作也”，可知《西原集》是薛蕙早年的作品。明朱彝尊編《明詩綜》卷四詩錄薛詩四十四首，注“有《西原集》”；而明刊盛明百家詩前編錄薛氏詩題作《薛考功集》一卷。這些都是很好的證明。

二是，四庫全書錄《考功集》而不錄《西原集》，大概是為避免重復(fù)。四庫全書版《考功集》十卷，卷一，賦、四言古詩、樂府；卷二，五言古詩上；卷三，五言古詩下；卷四，七言古詩；卷五，五言律詩；卷六，五言排律；卷七，七言律詩；卷八，五言絕句、六言絕句、七言絕句；卷九，書；卷十，序、記、雜著。由此可見《西原集》內(nèi)容大概。

三是序文、提要對二書的評論都是立足于詩文的。明代蔡羽在《西原集》序中說：“詩誠易言哉，薛子深于詩者也，梓既行矣，顧屬之序，詩誠易言哉?！盵7]2426明代李宗樞在《考功集》序中說：“余嘗從瑞泉先生游于京師，獲西原薛先生詞賦數(shù)帙。尚則玄風(fēng)，聿袪末習(xí)，漱群籍之芳潤，擷百氏之英旉。藻思鴻才，卓哉有斐?！y(tǒng)之，暢湮郁之思，達神明之德，通萬物之情，格兩間之妙，詩之為用，大矣哉。夫道不遠人，詩非離道，一以貫之，存乎其人?！盵1]《考功集》提要：“正嘉之際，文體初新，北地信陽，聲華方盛。蕙詩獨以淸削婉約介乎其間。古體上挹晉宋，近體旁涉錢郞。核其遺編，雖亦議擬多而變化少，然當其自得，覺筆墨之外別有微情，非生吞漢魏、活剝盛唐者。比其戲成五絕句，取何景明之俊逸，而病李夢陽之粗豪，所尙略可見矣?！盵8]1503上直隸總督采進本《西原遺書》提要稱：“蕙本詩人，《考功》一集，馳驟于何景明、徐禎卿、高叔嗣間，并騖爭先，原足以自傳不朽。”[8]1575上亦是把二者看作同一種。同時，從版本上看，《考功集》《西原集》互用的情況非常普遍。

(二)《考功集》(或稱《西原集》)的版本狀況

嘉靖乙未(1535)李宗樞刻本，二卷，題作《薛西原集》，序稱《考功集》。 《考功集》是“以官名集”，最早以此命名蓋始于明代李宗樞《考功集原序》，屬“皇明嘉靖十四載(1535)中春十日，秦中李宗樞序”。所謂“原序”當是后人重刊時所加，李序本當題為《考功集序》，《考功集》應(yīng)刻成于作序之后。南京圖書館藏薛蕙著《約言》“明嘉靖刻本一卷……前有嘉靖乙未李宗樞序”(《約言》標注)[9]1825，“嘉靖乙未”即“嘉靖十四年”，李宗樞為《考功集》和《約言》作序在同一年，二書應(yīng)是同時付梓的?！吨袊偶婵剔o典》：李宗樞，嘉靖十四年刻印過薛蕙《薛西原集》二卷(10行20字)[10]98；《皖人書錄》：考功集十卷，明嘉靖十四年李宗樞刊本，題薛西原集二卷，北京圖書館藏[11]677。都提供了實證。洛凡《薛蕙詩學(xué)研究》一文,附錄“二卷本《薛西原集》目錄考”,題解曰：“此單行本，自正德十年乙亥至嘉靖二年癸未，薛蕙所著古今體詩。前有秦中李宗樞序，嘉靖刻本。僅詩集，分上下兩卷。卷上載詩一百一十首，卷下一百二十九首。自乙亥至癸未，按年編錄。前有目錄。”[12]

嘉靖乙亥(1539)本《西原集》 薛蕙自定本。明蔡羽序稱：“嘉靖己亥之秋，文選郎中譙郡薛子君采，以其《西原集》寓書于翰林孔目蔡子羽，令之序?！ψ由钣谠娬咭?，梓既行矣，顧屬之序，詩誠易言哉?！盵7]2426蓋薛蕙請序于蔡羽時，已經(jīng)開始刊刻了。此時距薛蕙辭世僅兩年(蕙1541年因病卒于亳州家中)，當為《西原集》的最后定本。

《西原集》是薛蕙早年的詩文集，到辭世前刪定，中間應(yīng)有變化?！犊脊诽嵋f：“蕙與湛若水俱為嚴嵩同年，嵩權(quán)極盛之時，若水年已垂耄，不免為嵩作《鈐山堂集序》，反復(fù)推頌，頗為盛德之累。蕙初亦愛嵩文采，頗相酬答。迨其柄國以后，即薄其為人，不相聞問。凡舊時倡和，亦悉削其稿，故全集十卷，無一字與嵩相關(guān)。人品之高，迥出流輩?！盵8]1503上刪去與嚴嵩的倡和文字，當是修訂《西原集》的重要內(nèi)容。王廷序《西原集》也稱：“余聞先生往與故相以文字交厚，及故相入為輔弼，勢張甚，猶數(shù)移書訪問，先生竟弗答也。其刻西原集者，乃并平日所作贈貽詩刪焉。”[5]445上序作于“嘉靖癸亥十二月”即嘉靖四十二年(1563)，當時的刻本已經(jīng)看不到與嚴嵩唱和的文字了。

嘉靖王廷蘇州刻四卷本《考功集》(或稱《西原集》四卷) 衡山文子詮選編，王廷刻于蘇州。王廷序《西原集》云：“余為蘇州時，嘗托衡山文子詮，擇先生詩文為考功集四卷行于世?！盵5]445上按，王廷任蘇州知府，時在嘉靖中后期。明代書目所錄四卷本，如《世善堂書目下》“西原集四卷，薛蕙”[6]848，《澹生堂藏書目》卷十三“薛考功集四冊(四卷)，薛蕙”[6]1049等，大概屬這一系統(tǒng)。

萬歷十九年(1591)《薛考功集》十卷刊本 《皖人書錄》作“薛道行刊”[11]677，但《明代版刻綜錄》、《中國古籍版刻辭典》均作“王道行刊”。藏國家圖書館。

(三)《西原全集》

稱為“全集”的，最早見于明代《晁氏寶文堂書目》“薛考功全集”[6]731，現(xiàn)在無法知道它的具體情況。現(xiàn)在存世的《西原全集》是薛邦瑞浙江刻本(《光緒亳州志》作《西原集》，從州志所錄序文看，應(yīng)是薛邦瑞刻《全集》)。

天啟(1621-1627)薛邦瑞晉江刻本 晉江何喬元序稱：“先生之書，舊各自為一部，先生世孫大年公來知吾縣，乃出示予訂正合而刻之，使人知先生之全念?！盵5]443下-444上按，道光版《晉江縣志》卷三十五：“薛邦瑞，亳州人，由進士天啟(1621-1627)初任晉江知縣。(《霞棲藏稿》)”[13]1064又《福建通志》卷二十三“晉江縣·明知縣”載“薛邦瑞，亳州人……以上俱萬歷間(1573-1620)任”。而《江南通志》卷一百二十三“選舉志”載薛邦瑞“天啟壬戌科文震孟榜”，知《福建通志》誤。

崇禎(1628-1644)薛邦瑞浙江刻本，十卷補遺一卷。錢象坤序序稱：“少喜為詩，取法六朝盛唐，而時出之，最號工細，晚棄不為，即為之亦不較工拙，今所刻其少作也。歲久漫漶，先生世孫大年公來憲吾浙，復(fù)裒集其遺文合刻之，而問序于余?！薄跋壬?，尚有考功遺書、五經(jīng)雜說、大寧齋日記數(shù)十卷，其稿為友人索去，未及梓行?！盵5]444下按，《浙江通志》載薛邦瑞崇禎間(1628-1644)任浙江承宣布政司左參議、提刑按察司副使。從序的最后一句看，“裒集其遺文合刻之”仍是《西原集》，并不含《考功遺書》等。

另外，《光緒亳州志·藝文志·著述》著錄“西原集十卷”：“附原校姓氏：何景明、李夢陽、孫一元、鄭善夫、王廷陳、顧璘、邊貢、王廷相、高叔嗣、馬理、文征明、唐順之、孔夭允、黃省曾、李攀龍、王世貞、汪道昆、徐中行、屠隆、余寅、李維楨、焦竑、湯顯祖、虞淳熙、黃汝亨、何喬遠、周羔。”“重校姓氏：……文震孟、陳仁錫……馬如蛟、吳道昌、喬可聘、吳從周、田用坤……方士亮、鄧汝舟、高登瀛、馬光國、彭堯俞、柴世基、劉懌?！薄皡⒂喰帐希簭堅?、顧懋樊、聞啟祥、周兆斗、錢震瀧、劉士鏻、龔五、張墉、洪吉臣、黃樞、陸運昌、朱天璧、張埁?！盵5]443下-445上州志未載何人何時組織“重?！保瑩?jù)查人物活動時期、地域分布，能組織此等陣容重校的只有薛邦瑞，此即崇禎浙江刻本。理由如下：“原校姓氏”所列多是薛蕙一輩，可不論?！爸匦Ｐ帐稀彼?，多是薛邦瑞同輩，如“文震孟、馬如蛟、吳道昌”是天啟壬戌科進士，與薛邦瑞同榜；吳從周，嘉靖四十三年甲子科；方士亮、馬光國，萬歷四十三年乙卯科；柴世基，天啟元年辛酉科?！皡⒂喰帐稀彼?，多為崇禎間人物，張元征，浙江錢塘人，恩貢，崇禎間任廣東平遠知縣(《廣東通志》卷二十八)；洪吉臣，崇禎六年癸酉科(《浙江通志》卷一百四十一)；陸運昌，錢塘人，崇禎七年甲戌科(《浙江通志》卷一百三十三)；朱天璧，仁和人，崇禎十五年壬午科(《浙江通志》卷一百四十一)。他們都是浙江人，大抵是薛邦瑞在任職浙江期間的友生朋僚。

薛邦瑞組織?？獭段髟罚蛟S始于天啟年間晉江知縣任上而成于崇禎年間浙江任上?！吨袊偶婵剔o典》：薛邦瑞，明直隸亳州人，字大年，曾任晉江縣令，崇禎間刻過薛蕙《西原全集》10卷補遺1卷。[10]645這個版本應(yīng)是最完備的，《四庫全書》錄存江蘇巡撫采進本《考功集》十卷，當據(jù)此本，但四庫本只錄李宗樞原序，州志所載序文可補四庫本。

薛邦瑞輯、崇禎刻本《西原全集》十卷《遺集》一卷，六冊，現(xiàn)存國家圖書館。從《全集》、《遺集》并列看，此《全集》并非薛蕙全部著作合集，只是他早年詩文作品的相對完整本。又，“《西原全集》十一卷，明薛蕙撰，清雍正三年鈔本。社科院文學(xué)所藏?！盵9]2739此本似應(yīng)是薛邦瑞輯《西原全集》十卷《遺集》一卷的合抄本，未能過眼對勘，不敢妄斷。

三、《西原遺書》

嘉靖四十二年王廷刻本，四十三年刊成，二卷。 四庫浙江巡撫采進本《西原遺書》提要稱：“此編為嘉靖癸亥南兗王廷所刊，皆其晚年與朋友往還講學(xué)之書。附以語錄，大旨尊陸九淵楊簡之說，毅然不諱其入禪?！盵8]1069中直隸總督采進本《西原遺書》提要稱：“是編乃戸部侍郎、南兗王廷所輯，嘉靖癸亥刻于揚州，皆其與人講學(xué)往復(fù)書札也。其闡中庸中和之說、孟子性善之旨，研析頗至。惟推崇釋道太甚……”[8]1574下二本實為同一刊本。

杜澤遜《西原遺書》(浙江巡撫采進本)標注曰：“南京圖書館藏明嘉靖四十二年王廷刻本，題‘亳郡薛蕙君采著’，半頁九行，行十八字，白口，四周雙邊。前有嘉靖四十二年癸亥南兗王廷《刻西原先生遺書敘》云：‘余猶收藏《遺書》一卷，至維揚，因出與友人艾陵沈子商之。艾陵以為不可無傳也，因?qū)傩Ｕ腋吨鳌！笥屑尉杆氖険P州府江都縣知縣孝義趙訥《刻西原薛先生遺書后敘》云：‘王公以少司徒督撫江淮，以《西原薛先生遺書》下之江都梓之?？碳瘸桑粭壴G之俗賤，命敘于末簡，以紀歲月。’蓋付梓于嘉靖四十二年，刊成于四十三年。江都開版，頗為工致。”[9]1826直隸總督采進本標注曰：“南京圖書館藏明嘉靖四十二年王廷刻本，作《西原先生遺書》二卷。前有嘉靖四十二年王廷刻書序，后有沈珠敬、趙訥后序?！盵9]2739

按，嘉靖刊《西原遺書》藏國家圖書館、南京圖書館、福建大學(xué)圖書館。四庫存目叢書據(jù)浙江巡撫采進本影印。

清代出現(xiàn)了十二卷的版本，應(yīng)是十卷本的詩文集與二卷本的《遺書》的合抄、合刻本。“《西原全集》十二卷，明薛蕙撰，清薛世熹輯，清乾隆薛世熹鈔本。河南省圖藏?！盵9]2739又“《薛考功集》十卷《西原遺書》二卷，清道光何氏刻本?！盵9]2739乾隆鈔本和道光刻本間有無淵源，亦只能存疑。

四、《約言》

嘉靖十四年刊本 此為《約言》現(xiàn)存最早版本，《四庫存目叢書》收錄。《約言》提要曰：“是編乃其退居西原時，學(xué)養(yǎng)生家言，后讀《中庸》‘喜怒哀樂之未發(fā)’句，自謂有得，因此作書分為九篇，曰天道、性情、潛龍、時習(xí)、君道、學(xué)問、君子、立言、春秋?！盵8]1069下

《約言》版本狀況，杜澤遜《四庫存目標注》之“《約言》標注”[9]1826，已有梳理，茲不贅述。

[1]薛蕙.考功集[M]//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臺北:商務(wù)印書館，1983.

[2]焦竑.老子翼[M].長沙:商務(wù)印書館，1940.

[3]高叔嗣.蘇門集[M]//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臺北:商務(wù)印書館，1983.

[4]崔钅先.洹詞[M]//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臺北:商務(wù)印書館，1983.

[5]鐘泰，宗能征.光緒亳州志[M].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8.

[6]馮惠民，李萬健.明代書目題跋叢刊[M].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19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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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杜澤遜.四庫存目標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

[10]瞿冕良.中國古籍版刻辭典[M].濟南:齊魯書社，1999.

[11]蔣元卿.皖人書錄[M].合肥:黃山書社，1989.

[12]洛凡.薛蕙詩學(xué)研究[D].湘潭:湘潭大學(xué)，2009.

[13]周學(xué)曾，等.晉江縣志[M].晉江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整理.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90.

責(zé)任編校：汪孔豐

2013-06-14

安徽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xué)研究項目“亳州文獻叢考”(SK2013B305)。

李山嶺，男，安徽蒙城人，亳州師范高等專科學(xué)校中文與傳媒系講師，碩士。

時間：2014-8-28 15:45 網(wǎng)絡(luò)出版地址：http://www.cnki.net/kcms/detail/34.1045.C.20140828.1545.011.html

10.13757/j.cnki.cn34-1045/c.2014.04.011

G256.22

A

1003-4730(2014)04-004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