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拉·依迪力斯

（喀什師范學院 人文系，喀什 844008；中央民族大學 哈薩克語言文學系，北京 100081）

1.引言

在維吾爾語中存在著種類繁多的語法形式體系，每個形式體系有一定數(shù)目的形式列組成的。每一系列語法形式由不同的語法手段來概括和歸類。在某些形式列有一種現(xiàn)象即該形式列中某一形式空位，例如：一般維吾爾語表示形容詞級語法范疇里的形容詞的原級表達形式中呈現(xiàn)空位：aq-(白)——原級，aqraq(白點兒)——減弱級，appaq-(特別白)——加強級。我們把形式列中這種呈現(xiàn)空位的形式叫做零形式，零形式符號為?。“零形式同樣是形式列中不可缺少的正式成員，其本身就是一種形式，因而零形式不等于沒有形式，從功能上看零形式不僅可以充當構詞手段（一），構形手段（二），而且還可以充當句法手段（三）”①。本文主要探析現(xiàn)代維吾爾語構詞手段零形式的分布情況及其語法意義，以及進一步確認零形式手段的定義。

2.維吾爾語詞法中充當構形語法手段零形式的分布及其語法意義

2.1名詞的單數(shù)表達形式是零形式詞尾

形式：{名-?-屬人稱-格}

名詞單數(shù)形式（零形式詞尾）的含義：相關人或事物的數(shù)量是一個，或是區(qū)別于其他事物的一類。例如：

bala? （一個孩子）（表示單數(shù)）

kitab?（一本書）（表示單數(shù)）

與名詞的單數(shù)形式相對的形式是名詞的復數(shù)形式，其表達形式：

{名-lar-屬人稱-格} 例如：

balilar（孩子們）（表示復數(shù)）

kitablar（許多書）（表示復數(shù)）

以下面的句子來解釋一下名詞單數(shù)形式的用法：

（1）B uqε lεm m ini .（這是我的筆。）（一支筆）

（2）Ha san jax ioqu u Ui.（阿山是一個好學生。）

上面的句子（1）和句子（2）當中分別表示“qε l εm”(筆)和“oqu u U i”（學生）的數(shù)量是一個。

（3）biz mu εllim.“我們是老師?！保ū硎疽活悾?/p>

（4）sinipta bε bala bar.

“教室里有五個孩子?！保ū硎疽活悾?/p>

句子（3）和（4）中分別表示“mu εllim”(老師) 和“bala”（孩子）合成一類的身份。

2．2 名詞的格范疇里主格，領屬格的隱性形式，賓格的隱性形式的表達形式是零形式

2.2.1 名詞主格的零形式詞尾：{名-數(shù)(-屬人稱)-?+名1/形/動……-謂人稱}，與此相對的形式為：

{名-數(shù)(-屬人稱)-N i +動}（領屬格詞尾）

{名-數(shù)(-屬人稱)- a+動}（向格詞尾）

{名-數(shù)(-屬人稱)-ni+動}（賓格詞尾）

{名-數(shù)(-屬人稱)-D in+動}（從格詞尾）

{名-數(shù)(-屬人稱)-DA+動}（位格詞尾）等等。

主格(零形式詞尾)表示的含義：相關名詞的身份是句子的主語，或其身份不被特別指明。維吾爾語里頭名詞的格范疇主要包括10種格類型，除了主格的形式（零形式）之外其它的九種格都由不同的形式（名詞后綴接不同的詞尾）來表達。例如：

?j?——“家”（主格）

m ini ?jym Uirajliq.(我的房子漂亮)

?jni——（賓格）

?jnitazliw iti . （您把房子打掃一下）

?jni ——(領屬格)

bu ?jni igisimεn.(這個家的主人是我)

?jdε——(時位格)

bu ?jdε adε m barmu?(這個家有人嗎？)

?jg ε——(向格)

u ?jgε kε tti.(他回家了)

?jdin——(從格)

εl i ?ydin k εldi.(艾力從家里來的)

2.2.2 名詞的領屬格隱性情況表達形式是零形式詞尾

一般領屬格詞尾綴接在句中定語上，它有兩種形式：一個是名詞詞干后加（ni）,如：adilni dadisi“阿迪力的爸爸“，另外一種是隱性形式—零形式。

領屬格零形式詞尾的構成形式：{名-數(shù)-數(shù)-人稱-?（領屬格）}，例如：

ulR a? alm isi(伊犁蘋果)

i nR a ? x εlqi(新疆人民)

領屬格零形式的用法：

（1）作為專名的固定詞組中的領有者定語的領屬格詞尾一般表示零形式，這種形式使整個詞組具有專名的身份作用。

表達形式是：{名詞1數(shù)—屬人稱—?+名詞2數(shù)—屬人稱—?（主格）}，例如：

qε q εrxεw εrliri（喀什新聞）

inR a ja liri（新疆青年）

（2）說話趨于固定，常作為一個名詞來使用的熟語或半熟語化了的詞組中，領有定語名詞的領屬格詞尾一般零形式來表示。例如：

mε ktε p a xanisi（學校食堂）

d?lε t orgini（國家機關）

kala syti（牛奶）

qoj g? i（羊肉）

（3）由連接助詞“w ε/bilε n”連接的并列詞組做定語時，領屬格詞尾前一個并列成分上出現(xiàn)零形式：

{名詞1數(shù)—屬人稱—? +w ε/bilε n名詞 （2）數(shù)—屬人稱—ni （格）},例如：

A jgul bilε n am inε ni nε tiR isi

（阿依古麗和阿米娜的成績）

M iw ε-Uiw ilε r wεk?ktatlarni bahasi

（水果和蔬菜的價格）

2.2.3 名詞的隱賓格詞尾表示零形式

一般賓格詞尾綴接在句中賓語上，它有兩種形式：一個是名詞詞干后加“ni”,

另外一個是隱性形式—零形式。表達形式是：{名-數(shù)-數(shù)人稱-?賓格}，例如：

mε n xε t jazdim.

我寫了信。 （賓格的零形式）

m εn bu x εtni jazdim.

我寫了這封信。 （賓格詞尾是“ni”）

u bygyn kino k?rdi.

他今天看電影了。（賓格的零形式）

u bygyn heliqi kinoni k?rdi.

他今天看了那部電影。（賓格詞尾是“ni”）

賓格零形式的用法：

（1）一般無定名詞做賓語時賓語詞尾表示零形式。例如：

(a)jataq tazlidim.

(我打掃宿舍了。)（“jataq”表示無定名詞）

(b)m εn bu jataqni tazlidim.

(我打掃了這個宿舍。)（“bu jataq”表示有定）

（c）mεn tap uruq i lε watimεn.

(我正在做作業(yè)。)（“tap uruq”表示無定）

（d）m εn tynygynki tap uruqni i lεwatimε n.(我正在做昨天布置作業(yè)。)（“tynygynkita p uruq ”表示有定）

（2）固定或半固定詞組中的客體一般都不是定指的，因此一般都表示零形式詞尾。例如：

M al baq-(放羊) ma ina hε jdε-(開車)

T op tε p-( 踢球)kitab oqu-(讀書)

nax a ?jit-(唱歌)

（4）由連接助詞“wε/bilε n”連接的并列詞組做賓語時，賓格詞尾前一個并列成分上出現(xiàn)零形式：

{名詞（1）數(shù)—屬人稱—? +w ε/bilε n名詞（2）數(shù)—屬人稱—ni（格）},例如：

i ik bil εn d εrizilεrni ?tiw εt.

(把門和窗戶關上。)

mε n bazarda gyli bilε n ε lini k?rdym.

(我在街上看見了古麗和艾力。)

2.3 所謂表示數(shù)，屬人稱一致關系當中第三人稱的謂語性詞綴表示零形式：

{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第三人稱）}，例如：

u kεl-di.(他來了。)

動干 過去時 第三人稱（ ?）

m εn kε l-di-m.(我來了)

動 過去時 第一人稱（m）

s εn oqu u Ui-s εn.(你是個學生。)

名詞 第二人稱（sεn）

u oqu u Ui.(他是個學生。)

名詞 第三人稱（ ?）

第三人稱零形式的含義：

（一）它綴接的動詞詞干是謂語。

(二)表示主語是第三方。

2.4所謂表示數(shù)，屬人稱一致關系當中有時候謂語性人稱詞尾表示零形式：

{靜詞-數(shù)-?屬人稱—-?謂人稱}，例如：

(a)m εn oqu u U i-?.（我是學生。)

(b)biz doxtur-?.(我們是醫(yī)生。)

（c）sε n Uirajliq?.(你是漂亮。)

(d)m εn oqu uU i-mε n.(我就是個學生。)

(e)biz doxtur-biz.(我們就是醫(yī)生)

(f)sεn Uirajliq-sε n.(你就是漂亮。)

句子（a）,(b),(c)分別表示第一人稱單數(shù)，第一人稱復數(shù)，第二人稱單數(shù)謂語性人稱詞尾的零形式(-?)，它表示不強調語氣意義。（這種零形式體現(xiàn)語言的經濟原則）。句子（d）,(e),(f)分別表示第一人稱單數(shù)，第一人稱復數(shù)，第二人稱單數(shù)謂語性人稱詞尾，這種形式的表達形式是：{靜詞-數(shù)-?屬人稱-M n謂人稱}，這種帶具體謂人稱詞尾的形式在句子當中表示強調語氣意義。

2.5 所謂表示數(shù)，屬人稱，領屬從屬一致關系中從屬者第一人稱復數(shù)，第二人稱復數(shù)詞尾有時用零形式來表達：

{bizni /silε rni +名（2）-數(shù)-?屬人稱詞尾（復數(shù)詞尾）-格} 與此相對的形式是：

{bizni /silε rni +名（2）-數(shù)-MIZ/ lar屬人稱詞尾（復數(shù)詞尾）-格},例如：

(1)biz-ni mε ktεp(我們的學校)

(2)sil εr-ni ?jdε (在你們的房子)

(3)biz-ni m εktip-im iz(我們的學校)

(4)silε r-n i ?j-y lar-da(在你們的房子)

句子（1）（2）當中屬人稱詞尾表示零形式（該句子的領屬者是第一人稱復數(shù)，本來按照一致關系從屬者也要帶第一人稱復數(shù)詞尾“-im z”和“y lεr”但是這里表達了零形式詞尾）。

★領屬從屬一致關系當中的這種零形式詞尾對帶著從屬人稱詞尾的形式來說，一是，表示領屬從屬關系的一致性不太強，二是，表示說話者（領屬者）也可能是第一人稱單數(shù)。

2.6 形容詞的原級以零形式來表達：形容詞原級的零形式詞尾為：{形-?}

jax i+?=jax i(好)

aq+?=aq(白)

igiz+?=igiz(高)

與形容詞的原級相對的是形容詞的減弱級和加強級：{形-(?)rAQ}（減弱級的表示）

jax i+raq=jax i raq (好一點)

aq+raq=aqraq (白一點)

igiz+rak=igizrak(高一點)

U o +raq= Uo raq(大一點)

形容詞的加強級的表示：形容詞第一音節(jié)+P+形容詞，例如：

sy+p+syzyk=sypsyzyk(清清地，純純的)

ja+p+je il=japji il(綠綠，碧綠)

★形容詞的原級（零形式）的含義其用法：《表示某種性質，狀態(tài)的程度沒有特殊性。說話人意在顯示某種性質狀態(tài)與其他性質狀態(tài)的區(qū)別而不是關心該性質狀態(tài)的處于什么程度時，使用形容詞的原級形式。形容詞原級形式又是構成形容詞其他級的基礎形式?！发?/p>

2.7 動詞的肯定形式以零形式來表達：動詞詞干+?

動詞肯定形式的表達：{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式/時-屬人稱}，例如：

bar+?=bar(去)

jaz+?=jaz(寫)

k?r+?=k?r(看見)

★動詞的肯定形式對動詞的否定形式來說是個零形式，動詞否定形式的表達形式是：{動詞詞干—態(tài)—體—MA(否定)—式/時—屬人稱}，例如:

bar+ma=barma(不去)

jaz+ma=jazma(不寫)

k?r+m ε=k?rmε (不看，別看)

oqu+ma=oquma(不讀)

★動詞肯定形式的含義：某動作行為本身的進行或發(fā)生。

2.8動詞的主動態(tài)形式以零形式來表達：

{動詞詞干-?（主動態(tài)）-體-肯定/否定 - 式/時-謂人稱數(shù)}，例如：

bar-(去) jaz-（寫）

ojna-（玩兒） uxla-（睡覺）

如果我們更加清楚地理解動詞主動態(tài)的形式，下面跟它對比動詞態(tài)范疇里的其他形式：

a U-(開) ： m εn a Utim.

(我開了。)（表示主動態(tài),零形式詞尾?）

aU+il=? il(被開):i ik ?Uildi.

（門被打開了。）（表示被動語態(tài) ,詞尾是il）

a U+quz=a Uquz(讓別人開):

u ma a i ikni a Uquzdi.

(他讓我開門。)（表示使動態(tài) ，詞尾是 quz）

k εj-(穿)+in=k?jindi(使自己穿)：

u dε rhal k?jindi.

(他立刻給自己穿衣服了。)（自復態(tài)，詞尾是in）

★上面的例子來看，只能動詞的主動態(tài)綴接零形式詞尾，這種形式當然對動詞態(tài)范疇里的使動態(tài)、被動態(tài)、自復態(tài)、參與態(tài)等形式來說是表示零形式狀態(tài)，它表示相關的人或事物（常是句子的主語）是動作行為的出發(fā)和進行者。例如：

?jgε qajt-tim.(我回家了。)

ular bygyn ma -di.(他們今天走了。)

2.9動詞的一般體表達形式是零形式：

{動詞詞干-態(tài)-?（一般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數(shù)}，例如：

a la-(聽)：m εn a li-dim.(我聽了。)

oltur-(坐)：oltur-u !(請坐！)

★動詞的一般體的意義：不強調某動作行為進行中的任何特殊狀態(tài)。

據現(xiàn)有資料分析，維吾爾語動詞的體意義至少20多種，除了一般體以外其他體意義的種類都有自己綴接的附加成分（詞尾），例如：

m εn kino k?r-dym.

我看了電影。(表示一般體，零形式)

維吾爾語動詞的體與一般體相對的形式有進行體，能動體，重復體等等。

進行體：{動詞詞干—態(tài)—WAT（進行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數(shù)}，如：

m εn bu kinoni k?r iwatimεn.

我正在看這部電影。(動作進行體，動干+wat)

能動體：{動詞詞干—態(tài)—Alaj（能動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數(shù)}如：

xε tjaz-alaj-mε n.

我能寫字。（能動體，動干+alaj）

重復體：{動詞詞干—態(tài)—wε r（重復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數(shù)}，如：

mε n bu kinoni k?rg εntim.

我重復看了這部電影。（重復體，動干+wε r）

2.10 動詞的直接陳述式以零形式詞尾來表達：

{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直接陳述式）-謂人稱數(shù)}，例如：

bardim.(我去了。)

jazdi.（他寫了。）

oqudu .（你讀了。）

動詞直接陳述式的含義：“以直接知道的口氣述說（與某動作行為的進行相關的某事），動詞的直接陳述式的用法：說話人欲以自己從一開始就直接得知的語氣述說與某動作行為進行相關的一件事時采用該動詞的直接陳述式形式做謂語。”③例如：

siz jax iqi ldi iz.（您做得好。）

qar ja di.（下雪了。）（直接陳述式）

在維吾爾語動詞的式范疇當中與動詞直接陳述式相對的形式后知陳述式，或然陳述式等等。它們分別與下面的形式來表示：

{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IP（后知陳述式）-謂人稱數(shù)}，如：u k εptu.（原來/他來了。）

{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A（或然陳述式）-謂人稱數(shù)}，如：m εn εtεbari mε n.（我或許明天去。）

2.11 動詞的祈使式第二人稱普稱單數(shù)表達形式是零形式：

{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祈使式）-?謂人稱（第二人稱單數(shù)）}，例如：

k?l-(來)：

sεn kε l-?.

你來。（表示祈使式第二人稱單數(shù)普稱）

siz k?l-i .

您來。（表示祈使式第二人稱單數(shù)尊稱）

mε n k?l- εj.

我來。（表示祈使式第一人稱單數(shù)）

u kε l-sun.

讓他來。（表示祈使式第三人稱單數(shù)）

★動詞祈使式第二人稱普稱單數(shù)的含義：通過動詞的零形式表達出說話人對某一人（單數(shù)）的命令語氣意義。

★動詞祈使式第二人稱普稱單數(shù)的用法：說話人直接命令或要求對方進行某動作行為時使用該動詞祈使式的第二人稱形式做謂語。其中普通稱謂形式的口氣較隨意，或生硬適用于不需特別尊敬的對方，或是關系非常密切因而無需客氣的對方。如：

balam，tez ?jgε kir!(孩子，快進屋子！)

a zi ni jum!(閉上你的嘴！)

3.小總結

筆者分析和描寫現(xiàn)代維吾爾語語法當中分布在不同形態(tài)手段和語法范疇中的零形式及其語法意義，進一步證明維吾爾語形態(tài)手段中的零形式不僅是一種語法形式，而是一種構形語法手段。零形式不僅為語言描寫的簡單和整齊而使用，而且使用于區(qū)別意義。所以為了更系統(tǒng)地描寫現(xiàn)代維吾爾語語法我們還需要深入地研究詞法和句法當中的零成分和零形式。

筆者下面初步列出了維吾爾語零形式的一覽表：

NO 名稱 形式1 名詞單數(shù)形式 {名-?-屬人稱-格}2 名詞的主格形式 {名-數(shù)(-屬人稱)-?+名1/形/動-謂人稱}3 名詞的領屬格隱性形式 {名-數(shù)-數(shù)-人稱-?領屬格}4 名詞的隱賓格形式 {名-數(shù)-數(shù)人稱-?賓格}5數(shù)，屬人稱一致關系中的第三人稱謂語性詞綴{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第三人稱）}

6數(shù)，屬人稱一致關系中謂語性人稱詞綴 {靜詞-數(shù)-?屬人稱--?謂人稱}7數(shù)，屬人稱，領屬從屬數(shù)，屬人稱，領屬從屬一致關系中從屬者第一人稱和第二人稱復數(shù)數(shù){bizni?/si l?rnig+名（2）-數(shù)-?屬人稱詞尾 _格}8 形容詞的原級 {形-?}9 動詞的肯定形式 {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式/時-屬人稱}10 動詞的主動態(tài)形式 {動詞詞干-?（主動態(tài)）-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數(shù)}11 動詞的一般體 {動詞詞干-態(tài)-?（一般體）-肯定/否定-式/時-謂人稱數(shù)}12 動詞的直接陳述式 {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直接陳述式）-謂人稱數(shù)}13動詞的祈使式第二人稱普稱單數(shù)形式{動詞詞干-態(tài)-體-肯定/否定-?（祈使式）-?謂人稱（第二人稱單數(shù)）}

注釋：

①楊雷,《論俄語語法中的零形式》，齊齊哈爾大學學報，2002年第一期 ，第73頁。

②③張定京,《現(xiàn)代哈薩克語實用語法》，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111頁，第410頁。

阿爾斯蘭·阿布都拉，主編.2010.現(xiàn)代維吾爾語[M].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

程適良.1996.現(xiàn)代維吾爾語語法[M].烏魯木齊:新疆人民出版社.

哈米提·鐵木爾.1987.現(xiàn)代維吾爾語語法[M].北京：民族出版社.

任承科.2010.語言中零形式作用探析[J].語言與文字,(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