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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警察槍械走火后

2014-06-12 02:47東方明
檢察風云 2014年6期
關鍵詞:警察廳警員教練

文/東方明

民國警察槍械走火后

文/東方明

1932年初秋,國民政府的首都南京市發(fā)生了一起“警察槍械走火傷亡事件”,由于其時正處于剛剛發(fā)生“中國銀行搶劫案”的敏感階段,該事件深受首都警察廳重視,數(shù)日內(nèi)投注了不少精力,最后總算順利處置……

深夜槍聲

1932年9月11日晚上11時,南京市第一區(qū)漢府街上,昏黃的路燈光下,行走著三個穿黑色警察制服的男子,這是國民政府首都警察廳轄下的第一局第六分駐所的一支夜間巡邏小組,該小組由兩名在編警員和一名首都警察廳警士教練所的實習生組成。當時,南京國民政府組建不過五年,南京城內(nèi)的治安情況屬于蔣介石執(zhí)掌政權(quán)時期的“黃金階段”,原本是由警察廳的保安大隊承擔夜間巡邏的,因為前天發(fā)生了銀行搶劫案,警察廳嚴令加強防范,因此臨時增加了夜間巡邏力量。

兩天前,位于薛家巷的中國銀行南京城北辦事處的營業(yè)廳遭到五名歹徒的持槍搶劫,劫走營業(yè)款壹萬七仟余圓。以購買力比較,1932年時的壹圓大約相當于如今的40元,因而被劫走的這筆款項折合如今約70萬元左右。這案子算是一起搶劫大案了。為此,首都警察廳廳長吳思豫在案發(fā)當天即先給了薛家巷案發(fā)地所在的第一區(qū)警察局局長金斌一個處分,并向上級部門國民政府內(nèi)政部呈文稱“防范無方,有失職責”,引咎自請?zhí)幏?。?nèi)政部隨即發(fā)文說:“著先記大過一次?!比绱耍锥季鞆d下面的辦事官員自是一個激靈,專案組積極偵查自不待言,全市八個局六十四個分駐所都接到廳本部的通知,嚴令“加強防范,嚴防匪人再次作案”。

這天晚上實習生褚寶康參加的這個巡邏小組,就是在此背景下組建并執(zhí)行夜間巡邏使命的。褚寶康有一個顯赫的族親長輩——時任國民政府行政院秘書長、后來淪為漢奸而被處決的褚民誼。褚寶康報考警士教練所前,是上海大夏大學的學生,但他對讀書并無多大興趣,想當兵,褚民誼認為太危險沒同意,就考了警士想當一名警察。他報到前,向褚民誼要了一樣東西——一支十響的駁殼槍,他是帶著這支槍進入警士教練所的。

現(xiàn)在,褚寶康和帶教警察在漢府街上巡邏。那二位是老油子,只覺得好生無趣,只有他認為這樣度過一個夜晚很有意思,最好能夠冒出一兩名歹徒讓他們捕獲,那就更刺激了。三人行至麻繩巷口時,忽然聽見巷子深處傳來“抓賊”的呼叫聲。褚寶康企盼的事兒真的來了,他驚喜之下立刻拔槍在手,直奔巷里。

后來知道,所謂“抓賊”不過是一個誤會。真實情況是:巷內(nèi)有一戶周姓居民,戶主周驍是輪船上的水手,經(jīng)常外出,其妻蔣氏耐不得寂寞,尋了個姘夫劉某。蔣劉的奸情被周驍?shù)哪赣H察覺,自是憤怒,這天晚上當劉某悄悄摸到她家時便大叫“抓賊”。而這時褚寶康三人不知此情,掣槍在手便往巷子深處奔。褚寶康跑在最前面,忽見二十來米開外處一戶居民家竄出一條黑影,朝另一方向奔逃。料想必是賊人,當下便喝著“站住”朝天鳴放了一槍。黑影繼續(xù)奔逃,褚寶康急追。他雖是帶槍入警,卻不諳使用,不過在警察教練所學習了三個多月,這時在奔跑中不知怎么的讓手里的駁殼槍射出了三發(fā)子彈,把聽見呼喊聲從家里出來想抓賊的幾個鄰居打倒了兩個!

善后中彈者

兩個中彈者,一個頭部中彈已經(jīng)死亡;另一個腹部挨槍,腸子穿孔,經(jīng)救治脫離了生命危險。事件當即逐級上報至警察廳,這是1927年首都警察廳成立以來從未發(fā)生過的事件,值班室不敢遲緩,立刻往廳長吳思豫家打電話報告。吳廳長聞訊大驚,當即吩咐備車即去醫(yī)院,途中經(jīng)過警士教練所所長李士珍家時把李叫上隨行。

吳思豫、李士珍抵達醫(yī)院后,先去太平間向死者潘金聲遺體鞠躬致哀,又去病房看望了剛從手術(shù)室出來的傷者錢玉笙,然后向傷亡者的家屬表示歉意和慰問。吳思豫離開醫(yī)院后,又帶著李士珍去了漢府街麻繩巷現(xiàn)場。那里,已被聞訊出動的分駐所及分局警察封鎖。已經(jīng)先行趕到現(xiàn)場的一局局長金斌向吳思豫報告:開槍的褚寶康和兩名帶教警員和呼叫“抓賊”的周驍之母與妻蔣氏,以及幾個鄰居已經(jīng)帶往第六分駐所接受調(diào)查了。吳思豫當場指示:金斌、李士珍代表首都警察廳負責對該事件進行調(diào)查及處置一應善后事宜。

金斌、李士珍即刻對如何完成該使命作了商議,形成了工作思路,連夜抽調(diào)了四名警員組建了一個以羅、李為正副組長的類似工作組的調(diào)查小組,立刻著手進行調(diào)查該事件,在查明事件真相的基礎上再跟傷亡者家屬接觸,洽談善后。調(diào)查小組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到次日天明時,已經(jīng)查明了周驍之母呼叫“抓賊”的原因,訊問蔣氏對其與劉某通奸之事也承認了,按照蔣氏提供的地址,又去水西門把劉某拘拿過來,確認通奸屬實。金斌以第一局局長的名義當場對此事作出處理決定:劉某拘留,周母、周妻放回家;幾個鄰居與此事無涉,也允許離開。

褚寶康和兩名帶教警察在說清楚事件發(fā)生過程后,暫予禁閉。褚寶康的那支駁殼槍則送往國民政府兵工總署請專家鑒定。上午9時,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專家認為“送檢槍支并無故障,事發(fā)當時射擊子彈應系持槍者不慎走火原因造成”。這跟之前金斌、李士珍親自訊問褚寶康以及另二位警員時所述的情況相吻合。于是,就決定把該事件定性為“意外事故”,持槍人褚寶康不必承擔法律責任。

但是,如果從法律層面上嚴格追究起來,褚寶康也好,調(diào)查小組頭目金斌、李士珍二位也好,并不是沒有其他方面的法律責任,那就是走火的那支駁殼槍的合法性問題。南京國民政府成立伊始制定頒布的一系列法律法規(guī)中,就有私人持槍必須申領執(zhí)照的規(guī)定。所謂執(zhí)照,就是現(xiàn)在的持槍證,持槍執(zhí)照由警務機構(gòu)核發(fā)。褚寶康的那支駁殼槍,是一支德國制造的“毛瑟”7.63口徑軍用手槍,進口價格每支壹佰肆拾圓左右(附子彈1000發(fā)),褚民誼當然不會自己掏錢購買,估計是別人送給他的,他就轉(zhuǎn)贈褚寶康了。這支槍褚民誼沒辦理過執(zhí)照,到了褚寶康手里也沒去辦照。

而身為警士教練所主官的李士珍對帶槍入警的褚寶康根本沒有想到要了解一下是否有槍照,金斌也一樣,警士學員不可能從教練所帶了槍來實習的,褚寶康卻帶槍來了,那肯定是私人槍支,應該想到是否有槍照的,可這二位都沒想到。因此,三人在這上面都應負法律責任。

當然,金斌、李士珍不可能自己追究自己的責任,而且在跟褚寶康的接觸中已經(jīng)知道褚寶康乃是褚民誼的親戚,那就更得包涵了。那應該怎么辦呢?這很簡單:警察局的職責之一就是核發(fā)槍照,給褚寶康補發(fā)一紙槍照就行了,當然發(fā)照日期得倒填。金斌、李士珍又商量了對褚寶康的處理意見:把褚寶康送回警士教練所禁閉室去待幾天,待把這件事處理結(jié)束了再予以解除。至于實習,第一局當然不便再來了,把他分發(fā)到其他局去就得了。

該事件的前一半處理完了,然后就要處置善后事宜了。跟傷亡者家屬打交道,那就不必金斌、李士珍出面了,交給調(diào)查小組的其他警員去辦就是。警員王秀龍、丁震去了死者潘金聲家里,向死者的父親、兄弟、妻子等人說明了死因,代表警察廳表示歉意,然后就進入了實質(zhì)性內(nèi)容的談判,問家屬對于善后處理有什么要求。家屬的意見是:警察廳方面應當承擔喪葬費、撫恤金,另外還得給死者16歲的兒子在警察廳安排一個飯碗。王、丁說喪葬費沒有問題,肯定會讓你們很風光地發(fā)送死者。撫恤金,也是應該給的,金額可以商量。至于死者之子進警察廳工作,那得看孩子的具體情況,當警察是有條件的,文化程度、身體健壯這兩點是不可缺少的。這就切到了潘家的軟檔,死者之子是個沒上過一天學的文盲??墒?,潘家人不管,說這孩子死了父親很是可憐,你們得解決他的飯碗問題!

王、丁兩個只管談判,并無決定權(quán)。別說他倆了,就是金斌、李士珍也沒有最后決定權(quán),最后決定權(quán)是在警察廳長吳思豫手里。他們的談判,只不過是一種試探性的接觸。接觸后,隨即返回分局向金斌報告了。金斌跟李士珍一番商量后,拿出了一個方案:給潘家喪葬費、撫恤金合計叁佰圓,死者之子可以進警察廳工作,不過由于是文盲,不能從警,安排到食堂當一名雜役吧。

王秀龍、丁震隨即又去潘家,一說這個方案,潘家人馬上點頭。金斌立刻往首都警察廳廳長的辦公室打電話報告該方案,吳思豫一口答應,讓金斌立刻派員前往警察廳拿支票給潘家送去。吳思豫說為表示警察廳的誠意,把死者兒子本月的薪餉也一起給了人家吧,讓那孩子辦完了喪事就來警察廳上班。

賠償攀比生枝節(jié)

與此同時,警員李祥云、薛春霖去了醫(yī)院跟傷員錢玉笙及其妻子譚氏談判賠償問題。錢玉笙36歲,是在碼頭上扛大包為生的,父母都已去世,妻子是拎著個籃子在馬路上叫賣香煙、洋火、桂花糖之類的賺錢最少的小販。這對夫婦有三個子女,全部要靠兩人的勞動收入撫養(yǎng),所以現(xiàn)在錢玉笙負傷后短時間內(nèi)不能勞動,家庭經(jīng)濟確實頗成問題。

李祥云、薛春霖之前已向鄰居了解過錢家的情況,對這家人有點同情。兩人跟錢玉笙夫婦協(xié)商下來,當場達成了協(xié)議:住院治療的醫(yī)藥費不論付出多少,概由醫(yī)院跟警察廳直接結(jié)賬。出院后繼續(xù)工作前的休養(yǎng)期由出院時醫(yī)生決定,休養(yǎng)期內(nèi)警察廳按原工作收入的一倍給予誤工補貼,另外,給予一次性經(jīng)濟補償叁拾伍圓。

李、薛兩人把談判情況稟報金斌,獲準。金局長尋思這又不是像給潘家那樣需要當場解決的,也不必立馬向廳座報告了,明天反正我要去廳里開會的,屆時瞅個空當報告一下就是了。哪知,情況竟然發(fā)生變化,金斌次日就為此念頭后悔不已!

第三天,9月16日,上午8點多,金斌駕了一輛摩托車前往警察廳開會。剛剛開到大門前,忽然聽見馬路對面人聲喧嘩,轉(zhuǎn)臉一看,只見幾條壯漢抬著一副擔架穿過馬路朝警察廳這邊過來。金斌這時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幕是跟自己有關的,向警衛(wèi)出示證件后正待推車入內(nèi),擔架已經(jīng)在大門外就地停下,一個女人尖著嗓子叫道:“這是我家男人,給你們警察開槍打傷了,要面見吳廳長解決!”

金斌大吃一驚,尋思這難道就是讓褚寶康打傷的那個錢某?昨天不是說已經(jīng)談妥了嗎?今天怎么鬧到警察廳來啦?擔架上那位確實是錢玉笙,他怎么反悔了呢?原來,昨天警方同時跟死者潘某家人談判達成協(xié)議后當天予以兌現(xiàn)的消息,在麻繩巷一帶的住戶間自發(fā)傳播。

這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從醫(yī)院回家取東西的錢玉笙妻子譚氏耳朵里,她對比下來,覺得自家吃虧了。當下,返回醫(yī)院后跟丈夫一說,錢玉笙也有同感,后悔自己不該輕易答應警方的賠償條件。夫婦倆一番商量后,決定反悔,也不跟昨天那兩個警員交涉了,直接到警察廳上訪吧。于是,當晚就約了幾個扛大包的兄弟,向醫(yī)院借了副擔架把人抬警察廳來了。

當下,金斌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時,一聲喇叭響,吳思豫的車到了。見門口這一幕,他下車詢問,得知對昨天處置之事不滿意,便讓把傷員往警察廳里面抬。四個壯漢把擔架抬到院里一棵大樹下放下。金斌搶先上前,自我介紹是第一區(qū)警局局長,而這位是我們的廳座。譚氏二話不說,立馬沖吳思豫就地跪下,正要磕頭,被精通太極功夫的吳一把扯起,說這位嫂子有話請站著說。

譚氏便把昨天與李祥云、薛春霖的談判情況說了說,又說了潘家的賠償情況,認為他們吃虧了。吳思豫便問那么你們有什么具體要求?譚氏說要比照潘家兒子由警察廳給安排“飯碗”一樣,也要給他們的女兒一份工作。吳思豫問明對方的女兒17歲后,說這可以,你們稍待,我讓總務科長出來接待你們二位。

一會兒,總務科長汪葆鼎出來了,說廳座已經(jīng)說了給你們的女兒在警察廳總務科下面的工役班安排一份工作,掃掃地、擦擦窗子什么的吧,每月可領柒圓薪水。你們叫她明天來報到,跟門口警衛(wèi)說見總務科汪科長就是了。夫婦兩人感激不盡,卻又擔心有什么變化,說要不今天下午就來報到吧?汪葆鼎說也可以,你們讓她過來吧。

夫婦兩人滿意而去,金斌卻誠惶誠恐,擔心會被吳思豫訓斥。他的擔心是準確的,會議結(jié)束,他被留下,吳思豫把他狠尅了一頓。金斌剛剛返回警察局,警察廳就打來電話點名讓他接聽。電話是廳總務科長汪葆鼎打來的,說金局長啊你看這事不是開玩笑嗎,這事咋辦啊?

原來,譚氏一行離開警察廳后,譚氏唯恐女兒去警察廳上班一事有變卦,連醫(yī)院也不去了,讓那四個壯漢把丈夫抬回去,自己趕緊回家扯上女兒就往警察廳奔。

大門口警衛(wèi)室往總務科撥打電話核實是否約見過譚氏時,汪葆鼎剛吃過飯回到辦公室想瞇一會接接力。接到電話很是惱火,很想說“讓她們過一會再來”,可是他擔心讓廳座知道了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只好簽了張條子交給科里負責管工匠雜役的辦事員老梁,說你去接收一下這個新來的小姑娘。注意,這是廳座同意進來的,具體工作是做清潔工,讓她跟個老工役就是了。

哪知,老梁去而復歸,說汪科長你收了個什么貨色???那小姑娘是個瘸子啊!汪葆鼎一聽就暗說“這下壞了”,后悔自己不該貿(mào)然收下這么一個貨色。警察廳是南京的一個重要衙門,蔣介石、林森、汪精衛(wèi)等黨國要員時不時會進來轉(zhuǎn)轉(zhuǎn)的,如若看見這么一個殘廢人雜役,那成何體統(tǒng)?可是,這事已經(jīng)定下來了,又該怎么處置?汪葆鼎苦思無法,只好給金斌打電話。

當下,金斌接到電話,哭笑不得,想了想,說老汪你稍等,我跟李所長聯(lián)系后馬上給你回話。于是就把電話打到警士教練所所長李士珍那里,說明情由后問李事到如今怎生奈何。李士珍是個聰明人,說還有什么奈何的,把那個瘸姑娘送教練所來吧,讓她在這邊當雜役,給她開一份薪水就是。就這樣,傷員錢玉笙的女兒在警士教練所謀到了一份工作。這個姑娘很勤奮,又不惹事,所以后來警士教練所升格為中央警校后仍被留用了。

次日,從上海傳來消息,公共租界新閘路捕房抓獲了9月11日搶劫上海一家小銀行的幾名案犯,疑與南京劫案系一伙。南京警方自是振奮,即派偵探前往上海訊查。金斌剛松了一口氣,又傳來消息稱:潘、錢兩家不知從哪里得知肇事人褚寶康系行政院褚秘書長的親戚,認為是個有錢主兒,要找他索賠。金斌尋思那是李士珍那攤子的事兒,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當天,錢潘兩家果然找往警士教練所,一家伙把已從禁閉室出來正準備去第四區(qū)警局繼續(xù)實習的褚寶康嚇了個激靈。他當警察原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這次遭遇了該事件,對從警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這時李士珍甩了幾句虛言把人暫時打發(fā)走后找褚寶康談話,褚寶康便說想退學。李士珍同意,并給他出主意說你把那支駁殼槍留下,教練所作價購買,把一部分錢給那兩家就是了。褚寶康答應了。

于是,這支駁殼槍就作價陸拾圓由教練所收購,褚寶康給了潘錢兩家各貳拾圓,自己揣了貳拾圓逃也似的回上海繼續(xù)讀大學去了。

(謝絕轉(zhuǎn)載,違者侵權(quán))

編輯:薛華 icexue0321@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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