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語:
初次讀到玉珍的詩,我被她的語言魅力吸引了:她像一個演奏家,陶醉于捕捉到了樂器千變萬化的秘密,那喜悅正像香檳涌上了杯沿,作為對自己的獎賞,她飲下香檳,又興奮地投入對秘密的探尋中。我沒有想到她那么年輕,在高興之余,順便借她的詩句另組了一首詩:“只有死亡像極了我的沉默/靠近真理的地方只有死路與瘋狂/在水的最深處有另一個世界/你找不到它的出口”。
對本刊的大多數讀者而言,湖此宜昌詩人王進的名字是陌生的,我也是頭一回注意到其人其詩?;蛟S在讀過<自由是美的呼吸》《安徒生的繩子》《落空的啤酒瓶》等佳作后,會有讀者像我一樣記住這個詩人的名字,懷著驚訝和故意。
袁志堅午少即有詩名。觀其近作,其詩風變化之大出乎意料。他以近乎日記的方式寫詩,意在重新練習自己的目力,忠誠于不變的形式、理解其中的嚴肅性,或許是打破“安定的欺騙性”的方法。他的詩作因此有了洞見。但有所恩的詩,不如若有所恩的詩,無名的天真狀態(tài)的詩。
——余笑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