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鑫
(南京工業(yè)大學 外國語言文學學院,江蘇 南京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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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斯的翻譯質(zhì)量評估模式下的《背影》英譯本翻譯質(zhì)量評估
唐文鑫
(南京工業(yè)大學 外國語言文學學院,江蘇 南京 211800)
豪斯認為翻譯質(zhì)量評估的關(guān)鍵是對翻譯本質(zhì)的認識,即從原語向目的語轉(zhuǎn)換時要保持語義、語用及語篇“意義”的不變。根據(jù)豪斯的評估模式分析,《背影》張培基英譯本是顯性翻譯,含有少量的顯性錯誤和隱性錯誤,這些錯誤文本的主要功能影響很小。總體來說,原文和譯文相符程度高,譯文的質(zhì)量高。
豪斯;翻譯質(zhì)量;評估模式;《背影》
翻譯批評研究,尤其是對翻譯質(zhì)量評估研究,對翻譯學的發(fā)展有重大的理論和切實的實際意義。[1]由于研究者認知水平和切入視角的區(qū)別,對于翻譯本質(zhì)的思考可謂見仁見智。[2]由于不同的翻譯理論包含不同的翻譯方法和標準,因此翻譯評估方法也各異。本文從功能語言學角度出發(fā),擬用House的評估模式對《背影》英譯本進行質(zhì)量評估,其目的在于在探討該模式在翻譯評估實踐中的可行性與可操作性,嘗試發(fā)現(xiàn)該模式在評估過程中的不足并提出相應(yīng)的改進方法。
(一)國內(nèi)外研究綜述
國外關(guān)于翻譯質(zhì)量評估研究中最有影響力的是Reiss,House和Williams。Reiss通過強調(diào)用詞的等級和譯文各等級的句法拓寬了翻譯評估的研究領(lǐng)域,這使翻譯質(zhì)量評估上了一個新的臺階。Reiss提出了語篇類型原則,該原則指出了翻譯質(zhì)量的評估主要是對有關(guān)語篇類型的對應(yīng)評估。然而,Reiss沒有考慮到非語言因素,比如文化和社會的語境,因而,她沒有提出一個系統(tǒng)的翻譯質(zhì)量評估模式。直到朱莉安·豪斯根據(jù)韓禮德的系統(tǒng)功能語法、語篇分析和語用理論提出她自己的翻譯質(zhì)量評估模式之后,翻譯質(zhì)量評估才被當做一門獨立的學科來研究。豪斯不僅對語篇進行語言分析,他也注意到社會因素會影響譯文。除此之外,他打破了翻譯對等理論的思維障礙,他認為功能和語用對等是翻譯質(zhì)量評估標準的核心。他提出了一套較為完備的評估模式,豪斯認為對比分析譯文與原文應(yīng)從語式、語場、語旨和體裁四個方面來進行,同時從詞匯、句法和語篇三個角度分別對原文和譯文進行研究分析,以此來判斷原文和譯文是否功能對等。如若偏差較小,就會被認為翻譯質(zhì)量高。簡而言之,豪斯的模式既是宏觀的也是微觀的,不僅是定性的而且也是定量的,但仍存在一些缺陷,例如,豪斯模型中的參數(shù)有重復且抽樣過于隨意。即便如此,豪斯的模式也是第一個具有可操作性的模式。Williams根據(jù)論證理論提出了一種完全新的翻譯質(zhì)量評估的觀點,除了新的觀點,Williams的模式還有一個創(chuàng)新,那就是他為翻譯質(zhì)量評價定義了最小評價標準,與此同時,他的模式不僅可以運用在整個語篇,同樣也適用語篇的某一部分。Williams的模式也依然存在一些缺點,如參數(shù)設(shè)置的任意性。
我國關(guān)于翻譯質(zhì)量的研究由來已久,翻譯標準研究更是呈現(xiàn)出“百家爭鳴”的局面。關(guān)于翻譯質(zhì)量評估的研究大多數(shù)都是基于西方的研究成果的基礎(chǔ)上得來的。嚴復、辜正坤、許淵沖、鄭海凌等被認為是以定性分析來對譯文進行翻譯質(zhì)量評價的代表人物。嚴復根據(jù)自身在翻譯實踐中的總結(jié)概括,提出了“信、達、雅”的翻譯標準,這一標準開創(chuàng)了翻譯標準研究的先河。辜正坤的“多元互補論”主張應(yīng)該用多個標準評估譯文的質(zhì)量,他將自己的翻譯標準系統(tǒng)總結(jié)為“絕對標準→最高理想標準→具體標準(分類標準)”。[3]上個世紀80年代,許淵沖提出的“三美說”指出中國詩詞的翻譯要傳達出原文的“意美、音美、形美”。2000年,許淵沖發(fā)表的《新世紀的新譯論》中又進一步的提出了“三之”、“三化”理論,前者側(cè)重的是翻譯效果,后者則側(cè)重翻譯策略。[4]“三美”翻譯標準涵蓋了詩歌語言中的音、形、意三個方面,運用此標準對詩歌翻譯及評價進行指導能使詩歌的譯文質(zhì)量有很強的說服力,但又因其只適用于詩歌翻譯,因此導致了該標準在實際運用范圍的局限性。鄭海凌則提出“和諧說”即以“不隔”作為“和諧”。他表示質(zhì)量好的譯文應(yīng)該與原文是“和而不同”的。[5]以定量為準則來指導譯文的翻譯質(zhì)量評價的代表方法有:范守義根據(jù)模糊數(shù)學的概念提出了一個新的評價模式,用模糊聚類分析法來對譯文進行定量分析。司顯柱根據(jù)對國內(nèi)外翻譯質(zhì)量評估發(fā)展的研究,提出了一種基于功能語言學視角的翻譯質(zhì)量評估模式。
(二)豪斯翻譯質(zhì)量評估模式概述
要對譯文的質(zhì)量進行評估,首先需弄清楚什么是翻譯。豪斯認為翻譯質(zhì)量評估的關(guān)鍵是對翻譯本質(zhì)的認識,即從原語向目的語轉(zhuǎn)換時要保持語義、語用及語篇“意義”的不變。從譯文能否在這三個層面上與原文意義保持對等來評判譯文質(zhì)量。這也是基于韓禮德話語分析理論中的語言的三大元功能的理論?;诖耍浪箯那榫痴Z境的角度出發(fā),針對語言使用者和語言使用兩個層面,以及社會階層、所處地域、所處時代、語言媒介、社會職能、介入程度、話題范疇、社會態(tài)度等八個層面對原文譯文進行比較。
之后隨著翻譯理論的不斷發(fā)展,原模式呈現(xiàn)出的局限性,在參數(shù)設(shè)置和術(shù)語使用兩個方面日益凸顯出來。修訂后的翻譯質(zhì)量評價模式不僅基于韓禮德的語域分析框架,并且在每個變量的參數(shù)設(shè)置上都有所修改。修訂模式包含單個文本功能、體裁、語域和文本四個部分。豪斯根據(jù)韓禮德的語場、語旨和語式等語域三要素,同時將原有八個層面的情景維度歸整至三要素之中。
豪斯還將“體裁”納入了修訂模式,這就超越了語言/語篇和語域所屬的“微觀語境”語言層面,而用“宏觀語境”分析譯文,更加合理化進行原文和譯文質(zhì)量分析評估。與此同時,豪斯提出了翻譯類型學,將翻譯分為顯性翻譯和隱形翻譯。另外,文本類型的選擇決定了文本的功能是否對等。豪斯基于此提出顯性和隱性翻譯的翻譯類型學概念。“明顯地”翻譯即為顯性翻譯,原文在明顯翻譯中通常與源語言的社會及其文化息息相關(guān),如語言和文學文本。相反,隱形翻譯是指譯文在譯語文化中享有和原文在源語文化中一樣的地位。在隱形翻譯中,源語不一定是與源語言的文化緊密相關(guān)的,且它不是專門寫給一些特定的源語讀者,如科學和商業(yè)文本。
綜上所述,豪斯的模式包括以下四步:1.分析原文的語域和體裁,得出關(guān)于文本功能的框架,通過詞匯、句法、文體三個層面對體裁進行分析;2.用同樣的方法分析譯文,得出另一個框架;3.比較原文和譯文的文本功能框架;4.陳述總結(jié)翻譯質(zhì)量。
(一)原文分析
1.原文語場。語場指的是原文中的社會行為和主題內(nèi)容,即社會活動的本質(zhì)。散文《背影》語言簡潔質(zhì)樸、文白夾雜。通過描述父親在火車站送別兒子的場景,反映出父親對兒子體貼入微的愛意和兒子對父親的思念。文章寫于1917年作者在北大讀書期間,當時的中國軍閥割據(jù),勞動人民生活艱辛,一直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案赣H”先丟了官職,而后為了生計四處奔波,最后到老境況“頹唐”,以上均從側(cè)面反映出當時社會環(huán)境下知識分子毫無地位,謀事困難,境遇凄慘的局面,如同文章所表現(xiàn)出的灰暗基調(diào)。在這一背景下,父親遭遇的辛酸與悲涼情緒和他對兒子的愛相互融匯,飽含了在厄運面前掙扎的心酸和對人情淡薄的社會風氣的無奈。這種無聲的反抗,更加能引起讀者們強烈的共鳴。
2.原文語旨。語旨指原文參與者的相互關(guān)系,包括作者社會角色、社會地位和社會態(tài)度。首先,作者的社會地位。這篇散文寫于1917年,當時的中國處于風雨飄搖、內(nèi)憂外患的年代,人民生活日漸貧困,社會黑暗,廣大勞動人民毫無社會地位和權(quán)利。
“我”和父親是文章的兩個主要人物。由于家中光景一日不如一日,父親外出謀事,他目睹了家庭的敗落和社會的蕭條,不禁為之悲傷。父親常年在外奔波勞累而作者在北京讀書,日常交流漸少。長期的分別也增進了兩人彼此之間的關(guān)愛和牽掛。文章通過回憶八年前父親在火車站送別作者時的場景,來傳達父子之間最真摯的愛意。
3.原文語式。語式指文章語言的表達媒介和參與程度?!侗秤啊返恼Z言媒介是書面語為主,同時夾雜著記敘的口語和內(nèi)心的旁白,文章所表現(xiàn)的參與程度較低。
4.原文體裁?!侗秤啊返念}材為回憶性散文。這篇散文抓住了人物形象的“背影”來命題立意,通過敘事來抒發(fā)父子深情?!氨秤啊痹谖闹谐霈F(xiàn)四次,每次出現(xiàn)的情況不同,但是貫通了全文的感情基調(diào)。作者通過交代了特定的家境、心境和父子之間的相互關(guān)愛,通過對“背影”的集中描述,字里行間都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使得全文感情更加真摯動人。
(二)比較分析原文譯文
縱觀朱自清先生的原文和張培基版的譯文,在語場層面,用詞恰當,清楚交代了文中的故事背景。但在用詞上仍存在幾處不匹配的錯誤。原文譯文不匹配的錯誤雖對概念功能有一些影響,但文本的主要功能并未受影響。例如,在語旨層面,原文中人物的歷史地位、社會角色關(guān)系以及社會態(tài)度等層面上與原文相比并沒有改變,但是因為兩種語言之間存在的差異,仍有極少數(shù)不匹配現(xiàn)象也不可避免。譯文與原文在語式層面,即語言媒介和參與方面,也并沒有明顯變化。以下將舉例論證原、譯文的每個維度中的不匹配之處。
1.語場
例1:“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親的差事也交卸了,正是禍不單行的日子,我從北京到徐州,打算跟著父親奔喪回家?!盵6]47
“Misfortunes never come singly. In the winter of more than two years ago, grandma died and father lost his job. I left Beijing for Xuzhou to join father in hastening home to attend grandma’s funeral.”[6]50
“hastening”“加速、急忙”一詞運用恰當,描述了作者和父親回家奔喪的迫切心情。
例2:“我看見他逮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難。”[6]48
“I watched him hobble towards the railway track in his black skullcap, black cloth mandarin jacket and dark blue cotton-padded cloth long gown. He had little trouble climbing down the railway track, but......”[6]51
原文中的“蹣跚”一詞描寫出父親步履的踉蹌和艱難,譯文中用“hobble”來傳達步履蹣跚的場景,較為準確恰當,還原了原文所要表達的意思。但是“慢慢探身下去”這個動作譯文中并沒有譯出來,沒有表達出父親年紀大了行動有些不方便,需要慢慢探身下去的動作,這個意義的缺失在表現(xiàn)“我”對于父親執(zhí)意要去買橘子而又行動艱難的感動之情就有所欠缺。
2. 語旨
例3:“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慘淡,一半為了喪事,一半為了父親的賦閑。喪事完畢,父親要到南京謀事,我也要回北京念書,我們便同行。”[6]47
“Between grandma’s funeral and father’s unemployment, our family was then in reduced circumstances. After the funeral was over, father was to go to Nanjing to look for a job and I was to return to Beijing to study, so we started out together.”[6]50
原文中“家中光景很是慘淡”張培基譯本翻譯成in reduced circumstances,這樣的意譯精準表達了作者家境日益敗落。
3.語式
例4:我兩三回勸他不必去,他只說,不要緊,他們?nèi)ゲ缓?![6]47
I repeatedly tried to talk him out of it, but he only said, Never mind! It won’t do to trust guys like those hotel boys![6]50
此處為父子兩日常的交談,譯者采用了意譯的方法,“不必去”譯為“out of it”,這里譯法較為口語化,作者覺得自己已經(jīng)是大人了,不想這點小事還麻煩父親親自送,從側(cè)面也可以看出作者心疼父親,不舍得父親為自己如此操勞。但此處的譯法過于口語和隨意,作者的用意及情感沒有恰當表達。原文“他們?nèi)ゲ缓谩钡暮x即為父親并不相信服務(wù)員。此處譯文將原文中隱含的意思明確的表達出來了。
例5:“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們只認得錢,托他們直是白托!而且我這樣大年紀的人,難道還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現(xiàn)在想想,那時真是太聰明了!”[6]48
I sniggered at father for being so impractical, for it was utterly useless to entrust me to those attendants, who cared for nothing but money. Besides, it was certainly no problem for a person of my age to look after himself. Oh, when I come to think of it, I can see how smarty I was in those days![6]51
“迂”這個字在文中指言行或見解陳舊不合時宜,譯者用“ so impractical”來表達作者覺得對于父親讓服務(wù)員照應(yīng)我的想法太不合時宜,不切實際,翻譯簡潔準確。最后一句“那時真是太聰明了”是反語,是作者回憶起當時自己對父親行為的不理解覺得很幼稚,可笑?!皊marty”原意為自作聰明的人,用這個詞恰當準確且整句話為感嘆句更加能起強調(diào)作用,表達出作者對自己當時想法的后悔。
例6:“我北來后,他寫了一信給我,信中說道,‘我身體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舉箸提筆,諸多不便,大約大去之期不遠矣?!盵6]49
“After I arrived in Beijing, he wrote me a letter, in which he says, ‘I’m all right except for a severe pain in my arm. I even have trouble using chopsticks or writing brushes. Perhaps it won’t be long now before I depart this life.’”[6]52
“大去之期不遠矣”是父親覺得自己身體狀況不好,自我感覺已到風燭殘年之際。這是一種委婉的表達方法,使讀者體會到父親飽嘗人生痛苦與目睹世態(tài)炎涼的心酸。譯文譯成“ it won’t be long now before I depart this life.”根據(jù)原文意思直譯而來,雖然用詞簡單,但意思表達準確,同時也讓讀者體會到父親的心酸與無奈。
4.體裁
張培基的譯文在體裁上與原文相比并未發(fā)生改變,仍舊符合短篇散文的特點。張培基在翻譯時采用直譯為主,意譯為輔的方法,用詞簡潔,通俗易懂,表意準確,和原文的風格大體相似。通過白描敘事,不做任何的修飾和渲染,日常的送別場景體現(xiàn)了一對慈父孝子之間的相憐相愛,是一篇感情真摯動人的散文。
(三)文本類型歸類
此篇譯文的語言風格很大程度上都與原文風格一致,在表達情感與社會文化方面也與源語息息相關(guān),因此根據(jù)豪斯翻譯類型學的分類,張培基版譯文可以歸類為顯性翻譯。譯者在顯性翻譯的譯文中絕大多數(shù)地方保持與原作者的情感、思想和原文文體的一致,即“顯性翻譯追求與原文功能完整保持一致且譯文需似譯語文化的原作品一樣?!盵7]但為了避免譯文翻譯類型的絕對化,譯文中也有幾處運用了隱形翻譯。例如,“黑布大馬褂”譯為“black cloth mandarin”,“深青布棉袍”譯成“dark blue cotton-padded cloth long gown”。譯者為了使讀者更好地理解“大馬褂”和“深青”的意思,運用了解釋翻譯,同樣的這種譯法就稱之為“文化過濾”。以此來讓目的語讀者更好地理解源語的含義。
(四)譯文質(zhì)量評價
張培基的譯文在人際和概念功能層面與原文基本保持一致。由于兩種語言之間存在的文化差異而導致少許不匹配現(xiàn)象也是合理的,譯文總體上與源語保持對應(yīng)。運用豪斯的翻譯評價模式對朱自清散文《背影》張培基譯本進行翻譯質(zhì)量評價是具有可操作性的。由此我們發(fā)現(xiàn):譯文在語場、語旨、語式和體裁等各方面都和原文有著良好的對應(yīng),完整體現(xiàn)出原文的語言風格、文體、內(nèi)容和所要表達的思想情感,展現(xiàn)了著名翻譯家張培基先生在翻譯方面的造詣,驗證了該模式在分析譯語質(zhì)量上的可行性。但是運用豪斯的模式對《背影》張培基英譯本進行分析評估而評判該模式的可行性是遠遠不夠的。
綜上所述,豪斯的模式具有深厚科學的理論基礎(chǔ),并能將語言分析與實際翻譯條件相結(jié)合,具有較強的科學性。本文運用該模式從語場、語旨、語式和體裁等幾個方面分析評估《背影》張培基英譯版的翻譯質(zhì)量,得出以下結(jié)論:譯文重現(xiàn)了原文的文體風格,與原文一樣用詞樸實真摯。其次,通過具體的分析,證實了該模式在翻譯質(zhì)量評估中的科學性,文本分析的范疇全面,說服力較強,在英漢翻譯質(zhì)量評估的實踐研究中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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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文雙全)
Translation Quality Assessment of English Translation ofTheSightofFather’sBackin House’s TQA Model
TANG Wen-xin
(Nan Jing Tech University,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and Literature, Nan Jing 211800, Jiang Su,China)
House holds that the key to the assessment of translation quality is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nature of translation, that is, to keep the semantic, pragmatic and textual meaning unchanged from the source language to the target language. According to House’s assessment model, Zhang Peiji’s English version ofTheSightofFather’sBackis a explicit translation, containing a small amount of explicit errors and implicit errors, and the influence of these errors’s main functions are very small. Generally speaking, the target translation conforms to the source text in a high degree and the quality of the translation is high.
House; translation quality; assessment model;TheSightofFather’sBack
2016-06-30
唐文鑫(1991-),女,安徽馬鞍山人,南京工業(yè)大學外國語語言文學學院碩士研究生。
H315.9
A
1671-9247(2016)06-007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