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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了,北洋政府怎么生存

2016-05-04 02:40金滿樓
同舟共進 2016年5期
關鍵詞:熊希齡黃興袁世凱

金滿樓

辛亥革命是一場相對和平的革命,而其中最離奇的一幕是,清廷的垮臺竟然是因為“沒錢”所導致。因為沒錢,北洋軍無法繼續(xù)鎮(zhèn)壓革命軍;而另一邊,革命軍也同樣因為沒錢而無力繼續(xù)北伐。在這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問題上,雙方居然達成默契,王朝的傾覆也就以和平的方式了結。民國成立后,財政困窘的問題依舊如影隨形,并沒有因為清廷覆亡而有所改善。相反,問題變得更為嚴峻。

“無米之炊”:民國首任總理為錢所困

清廷入關之初,中央年財政收入不足兩千萬兩(白銀),康熙朝時發(fā)展到三千萬兩,雍正朝則接近四五千萬兩。及至乾隆朝中期,其頂峰時盈余近八千萬兩庫銀,這也是近代以前國庫積累的最高水平。然而,嘉慶、道光年后,清王朝盛極而衰、每況愈下,到太平天國時期財政更是幾近崩潰。同治年后有所回升,光緒年間一度恢復到收支平衡并略有盈余。

可惜的是,甲午戰(zhàn)敗后,清廷一下子賠掉2.3億兩白銀,非但把老底掏空,還得借債度日。而在庚子年中,顢頇無知的親貴們胡搞一氣,結果八國聯(lián)軍侵華,又是賠款4.5億兩白銀。為了支付這筆賠款,清廷又舉借了沉重的外債,這利滾利得賠出近10億兩白銀。

庚子年后,為挽救即將崩潰的王朝,慈禧太后決定實行新政。但是,辦新政就得花錢,如當時的重中之重編練新軍,光這一項每年就需要五千萬兩以上。為此,清廷通過增加新稅、擴充舊稅、發(fā)行公債、興辦銀行等辦法,居然使得每年的財政收入以接近30%的速度增長。至1903年,財政收入創(chuàng)紀錄地突破一個億,之后數(shù)年更是很快突破了兩億兩。

推行新政固然好,但各項事務如練兵、教育、警政、實業(yè),加上庚子賠款等,處處需要銀子張羅。由此,清廷的財政收入雖然每年都在快速增長,但虧空也同樣驚人。據(jù)統(tǒng)計,至1911年,清廷財政赤字已接近1.2億兩。由此,盡管清廷東挪西借、寅吃卯糧,使盡渾身解數(shù),仍無法擺脫破產(chǎn)的邊緣。

財政上的困窘并不會因為民國成立而有所改善。相反,由于朝代更替,原本應繳納的稅收大都沒有正常收取。如浙江都督朱瑞于民國元年(1912年)的報告:上年光復后至今年三月無絲毫入款。三月以后,賦稅稍稍收入……以言開源,則生計凋敝,民氣囂張,向來應納各稅捐尚多觀望,遑論加增負擔,另辟稅源。

辛亥年的革命大多發(fā)生在省城,地方行政系統(tǒng)無從敷設,各項稅賦一時收不上來尚屬正常。況且,在局勢未定的情況下,各級地方即便收到了,也絕不會主動解送中央。因此,無論是南京臨時政府,還是袁世凱的北京政權,其實都是一貧如洗的窮光蛋,只恨自己不能生出錢來。

1912年4月29日,臨時參議院在北京復會時,身為臨時大總統(tǒng)的袁世凱親往道賀并在演講中算了一筆賬:1911年清廷預算收入有26000萬兩白銀,但半年以來,工商荒廢,稅入銳減,每年應還借款、賠款本息約5000萬,各省借款1000余萬,因革命爆發(fā)而欠付庚子賠款1200余萬,所有這些均須列入新政府的大借款項下速為償還。

丁中江在《北洋軍閥史話》中說:民國成立時最艱苦的莫過于財政問題,僅北京一地,每月需款就達350萬元。每月25日發(fā)餉時,當局中人一個個如熱鍋螞蟻。在那350萬元支出中,收入只有長蘆每月解款10萬,北方數(shù)省每月各解二三十萬,合共不到80萬元。加上每月積欠,以及拖欠應還未還外債,這個剛剛呱呱落地的中華民國,已被債務壓得氣也喘不過來了。

經(jīng)濟不自由,萬事皆休。作為首任內(nèi)閣總理,唐紹儀當時最重要的任務莫過于去搞錢。也許有人會問,堂堂一個中華民國,怎么會沒錢呢?豈不可笑荒唐!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的殘酷,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當時情況是真的沒錢、確實沒錢。

民國初年,國庫囊空如洗,各項建設自然無從談起。當然,救急的辦法也不是沒有,那就是向外國借款。辛亥革命前,英法美德四國銀行團與清廷簽訂了一份600萬英鎊的鐵路借款,另外還有一份1000萬英鎊的幣制實業(yè)借款,以用于幣制改革及開發(fā)東北。但革命一爆發(fā),借款也就不了了之。

待到民國初立,袁世凱重掌政權后,四國銀行團再次找上門來。對此,袁世凱自是求之不得,不過他認為1000萬英鎊的借款不足以應付當時的財政窘境,于是希望四國銀行團能提供一筆6000萬英鎊的大借款,這就是后來風波不斷的“善后大借款”。

當年3月上旬,四國銀行團在達成初步意向后,先后提供了約1000萬兩的墊款。不過,洋人的錢也不好借,他們開出的前提條件是:除四國銀行團外,袁世凱政府不得與其它機構接洽重要借款。意圖很明顯,那就是要壟斷對華借款權,獨攬中國這樁大生意。

作為內(nèi)閣總理,唐紹儀當然不甘心財政受控,于是背著四國銀行團與華比銀行達成借款協(xié)議,并取得了100萬英鎊的墊款。四國銀行團得知后,立刻找到本國公使并由后者向袁世凱提出強烈抗議,要求取消華比銀行借款,否則“善后大借款”之事無法繼續(xù)。

華比銀行不如四國銀行團財大氣粗,100萬英鎊也不能與6000萬英鎊相提并論,袁世凱不想因小失大,于是指示唐紹儀去與四國銀行團解釋。無奈之下,唐紹儀只能向四國公使道歉,并取消了后續(xù)的華比銀行借款(本擬借1000萬英鎊)。風波平息后,四國銀行團再次增加了兩項約束監(jiān)督條件:每月預算先列表,經(jīng)外國顧問官核準才能給付;軍隊遣散費事宜須由外國武官會同商定辦法,并由外國武官會同監(jiān)督發(fā)給。

相比于之前的借款優(yōu)先權,本次銀行團的條件非但苛刻,而且直接侵害中國主權,唐紹儀在談判時即予以拒絕,借款會議不歡而散。之后,銀行團對唐紹儀頗具惡感,而唐紹儀為了脫身,也借此將借款事宜推給了新上任的財政總長熊希齡。

熊希齡與黃興隔空對罵

財政總長熊希齡上臺時,中央政府庫存只有9萬元,除借債別無他途。在出席臨時參議院的致辭中,熊希齡分析了當時的財政情況與整頓財政的辦法,他表示:清末財政已瀕臨破產(chǎn),民國成立又因各省獨立而致財政更加窘迫;當前財政的特色,是只有支出全無收入,而支出的費用則全賴舉借外債,實在是非常危險的情況。

熊希齡接手借款事宜時,四國銀行團在英國匯豐銀行、德國德華銀行、美國花旗銀行及法國東方匯理銀行的基礎上又加入了兩個新成員,那就是俄國華俄道勝銀行與日本正金銀行,四國銀行團也就變成了六國銀行團。

熊希齡負責借款的交涉后,六國銀行團已初步擬定借款的原則條件,即總額為6000萬英鎊,分5年陸續(xù)支出,借款用途須加以監(jiān)督,以鹽稅作為抵押,并按關稅制度進行整頓管理。但在洽商的過程中,因為用款極缺,袁世凱命熊希齡請求銀行團先墊付300萬兩以應付局面。按洋人的規(guī)矩,即使是小數(shù)額的墊款,也須按照章程辦理。而其章程實為監(jiān)督條款,與之前要挾唐紹儀的大同小異。

經(jīng)多次力爭無效并請示袁世凱后,熊希齡無奈同意了銀行團的苛刻條件,并于5月17日用信函的形式同銀行團簽訂了墊款合同與章程。之后,銀行團即墊款300萬兩,并承諾在下月12日和17日分別再撥300萬兩。

墊款合同與章程經(jīng)報界曝光后,輿論一片嘩然,作為原革命陣營的一方更是激憤異常。5月23日,《民立報》刊文直罵熊希齡將“斷送吾新造之民國”,乃“亡國之罪魁”。由于章程涉及監(jiān)督軍隊,南方的民軍將領們更是堅決不同意。最出人意料的是,原本催款最急的南京留守黃興,這時也突然調(diào)轉槍頭,他致電各省都督痛陳墊款章程之弊端,并主張立即毀約而籌募國民捐款,將軍隊欠餉酌換為公債票。

黃興的提議得到南方一些省份的支持,云南都督蔡鍔隨即提議舉辦“愛國公債”解決財政困難。不過,這種東西嘴上說說是容易的,真要交出真金白銀來,卻不是這么簡單了。一個最簡單的數(shù)據(jù),截至1912年底,國民捐款收入也不過255萬元,與浩繁無邊的軍費開支相比,幾乎就是杯水車薪。

黃興與熊希齡都是湖南人,兩人私交也相當不錯。熊希齡這次借款,主要也是因為黃興裁軍的需要,何況黃興在電報中一再表示南方危急萬狀,軍隊隨時有嘩潰的可能。讓熊希齡感到憤怒而心寒的是,黃興竟然“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他費盡心力上下奔走,最終卻換來聲討。如此,熊希齡不禁怨從中來,與黃興一方開始了一段極不體面的隔空對罵。

繼黃興之后與熊希齡交罵的是黃興的手下、參謀長李書城,而后者更是年輕氣盛,在電報中對熊希齡極盡嘲諷之能事。熊希齡之前曾指責黃興“于政治少所經(jīng)驗,第一次主張建都南京而北方兵變;第二次主張國務員(民國初年置國務院,國務總理及各部總長均稱為國務員——編者注)擁兵北上而蘇州又兵變”。李書城借此反唇相譏:熊希齡說黃興少于政治經(jīng)驗,那想必自己“以大政治家自命”了,但當上財政總長以來,既不曾有所建樹,也未見有什么轟轟烈烈之事,唯獨“此次所訂墊款合同七條,可以驕人耳”;熊希齡說“將來國家必亡于克公(黃興)之手”,但熊訂此合同,“將來國家必亡于公之手,而國家或不至亡者,則克公反對之功”;熊希齡“負亡國之罪,而責有功之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話至于此,和罵大街沒什么差別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作為一個沒錢的財政總長,熊希齡的日子當然好過不了。各省各地紛紛“飛電借款,迫不及待”,陜西代表于右任甚至要到北京來“坐索”,但熊希齡也不是金元寶,變不出錢來。當時情況就是如此,要想緩解財政上的燃眉之急,就必須借款;要借款,就只能接受外國銀行團的監(jiān)督條件,舍此別無良策。

強大的輿論壓力之下,熊希齡不得不在隨后的談判中變得越來越強硬。1912年6月12日,銀行團再次撥付300萬兩墊款。鑒于須付款項甚多,熊希齡突然要求銀行團在6月17日撥付600萬兩墊款,而不是之前約定的300萬兩;19日至月底再撥付1500萬兩,如果銀行團不照辦的話,民國政府將另向其它資本團籌借巨款。

銀行團并未回應熊希齡的要求,相反,于6月24日正式提出四條大借款的條件:一是“須予該團以經(jīng)理五年債票之專利權”;二是“須以鹽務改照海關辦法”;三是“須延聘該團中一人為財政顧問”;四是“須聘外人為稽核處長”。如此一來,銀行團已不再是純粹的金融組織,而變身為列強對中國卡脖子的政治工具了。

對此,熊希齡表示“萬萬不能辦到”。為了降低監(jiān)督條件,熊希齡提議將原借款額6000萬英鎊減為1000萬英鎊。銀行團方面對此當然不能甘心,于是六國公使再次現(xiàn)身并照會新任總理陸征祥(唐紹儀已辭職):要么按原定借款額并接受監(jiān)督條件,要么一分錢都不借了!列強的咄咄逼人讓熊希齡氣得跳腳,當場表示談判無法繼續(xù),各省只能自行設法解決自己的財政困難。之后,熊希齡稱病辭職,“善后大借款”的談判至此宣告破裂。

燙手的外債:“善后大借款”難以善后

熊希齡之后,接手財政總長的是實業(yè)家周學熙。周學熙出身名門,其父周馥曾任兩廣、兩江總督,他本人則于1900年入幕袁門,是袁世凱當年推行直隸新政特別是實業(yè)方面的得力助手,曾創(chuàng)辦灤州煤礦、啟新洋灰公司等企業(yè),并做過長蘆鹽運使、直隸按察使等要職,是北洋集團中為數(shù)不多的理財專家。

周學熙上臺后,于8月底通過日本財團代表小田切同銀行團接洽并恢復談判。談判過程中,因為時近中秋,用款殷急,周學熙要求銀行團墊款50萬鎊。但事出意外的是,這時又突然爆出一個“克里斯浦借款事件”,讓談判再次陷入僵局。

原來,熊希齡下臺后,袁世凱密令各駐外代表尋求借款渠道,后在駐英公使劉玉麟努力下,袁世凱政府與倫敦魯意特銀行的負責人克里斯浦達成了一項1000萬英鎊的借款合同。這事說來其實也不奇怪,英國當時是資本大國,其它的銀行財團對六國銀行團壟斷對華借款業(yè)務既眼紅又不滿,但因為缺乏政府的背景支持而作罷。

這次的“克里斯浦借款”,系袁世凱政府主動找上門來,英國銀行財團當然不能放過。一番秘密談判后,由倫敦魯意特銀行牽頭,英國京郡銀行、倫敦西南銀行、麥加利銀行及部分法美資本共同參與了本次借款。而且,這次借款僅以鹽余為抵押,并不附帶其它政治條件。9月15日,“克里斯浦借款”的第一筆50萬英鎊交付。消息傳開后,六國銀行團大為震驚,不但拒絕了周學熙的墊款要求,而且要求袁世凱政府立刻取消“克里斯浦借款”。

如前所說,六國銀行團是一個政府背景的金融組織,絕不會讓袁世凱政府輕易逃脫魔掌。之后,北京外交團提出抗議,稱鹽稅是庚子賠款的擔保,未經(jīng)各國使節(jié)同意另行擔保,有違《辛丑條約》的規(guī)定;英國外交部更是公開聲明,英國政府反對“克里斯浦借款”且不能擔保這項債務,企圖以此阻止“克里斯浦借款”之債票在倫敦金融市場上發(fā)行和銷售。

在種種因素催逼下,周學熙不得不作通盤考慮。在他看來,“克里斯浦借款”前途未卜,而且款項不足于解決善后問題。與其如此,不如盡早完成銀行團的借款談判,讓幾近崩潰的民國財政有個喘息的機會。在周學熙的意見主導下,“克里斯浦借款”最終以賠償15萬英鎊而取消。

銀行團的要求如愿以償后,雙方的談判繼續(xù)進行。經(jīng)過反復的細節(jié)磋商,并經(jīng)多次國際政治斗爭風波后,美國以“借款涉嫌干涉中國內(nèi)政”為由退出銀行團,六國銀行團變成了五國銀行團。1913年4月26日晚,國務總理趙秉鈞、財政總長周學熙、外交總長陸征祥在北京匯豐銀行大樓與英、法、德、俄、日五國銀行團代表進行最后的談判,雙方代表一直談到27日凌晨才最后議定各項具體條款。

在這個大借款合同中,五國銀行團承諾向民國政府借款2500萬英鎊,年息5厘,期限47年;債券9折出售,扣除6%的傭金,等于只有2100萬英鎊,其中還需要扣掉之前的各項墊款及各國銀行的借款共計600萬英鎊,各省向五國銀行團所借的280萬英鎊,另外還有革命期間各國損失賠款200萬英鎊。七折八扣后,實際上拿到手的尚不足1000萬英鎊(約合1億銀元),到期歸還的本息則高達6785萬英鎊,條件甚至比庚子賠款還要苛刻。

放債的才是大爺。在“善后大借款”的談判過程中,中方代表可謂飽經(jīng)摧殘、備受折磨,到手的錢不多,保證手續(xù)卻極其苛刻:外人稽核鹽務,審計用途。具體來說,“善后大借款”以中國鹽稅、海關稅及直隸、山東、河南、江蘇四省所指定的中央政府稅項作為擔保,銀行團同時還享有各種優(yōu)先權、監(jiān)督權、審核權、用人權等。換句話說,“善后大借款”后,外人得以插手中國鹽政。

更值得一提的是,“善后大借款”簽訂前夕正是“宋教仁遇刺案”的風潮時期,袁世凱憑著多年的政治經(jīng)驗,早已預料到要同革命黨人攤牌,因此他需要籌措足夠的資金來打仗。所謂“善后大借款”,實質(zhì)上是給袁世凱提供了一筆戰(zhàn)爭經(jīng)費。

大借款協(xié)議簽訂后,黃興、李烈鈞、胡漢民等人紛紛發(fā)電斥責袁世凱違法借款,藐視立法機關,一時間頗有洶洶問罪之勢。但是,袁世凱既已做好戰(zhàn)爭準備,也就不在乎革命黨人的抗議了。在將“二次革命”鎮(zhèn)壓下去后,“善后大借款”也就無所謂國會通過不通過了——因為國會都被袁世凱解散了!

“保路運動”期間,世人皆罵郵傳部大臣盛宣懷“賣國”,但盛宣懷的借款畢竟用于鐵路實業(yè),而且利息相對甚輕,更不曾附帶任何政治條件,并沒給予外人干涉中國財政的機會。袁世凱的“善后大借款”與之相比,恐怕只能用“一蟹不如一蟹”來形容了。

而更可悲的是,整個北洋時期,除了袁世凱當政的幾年勉強收支正常外,其它時期基本入不敷出,收支嚴重倒掛。袁世凱死后,各路軍閥霸據(jù)一方,中央財政更是無以為繼,除了借外債,實無他途。由此,北洋財政之困窘,也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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