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娟
盡管有一個詞叫悲傷
面對神若湛藍的青天,我懷揣恐懼
好似那偷走星光和花光的自卑者
在雷鳥省查時序
人間被恣肆的組合,和莊稼的呼喚里
潛藏在大地無底的深淵!
我如何用神性來度測自己
把從云崖間沖向洶涌大海的激情
和高山流水的歌
裁剪成一條晝夜交替的地平線?
我如何用一把古老的船錨來描畫自己
把對你的吻,和對星星的凝視
用夜的緘默封閉
讓滴血的心,為大海披上紫色的霓裳
并無限惆悵地說:“我想你了”?
“如果不能相等,就讓我成為愛更多的一個”
就讓我把你的幻影化成眼淚
并感受大地絕對的凝重,冰與火的莊嚴
盡管此時,心落在水里
盡管有一個給我的詞,叫“悲傷”!
大海里的山崗
想說的一個字還未出口
你就順太陽的金絲線一路下滑到心的海岸線。
我也真是服了,如果蒼天有情
那青草澎湃的綠
如何要把一座青山,放進一片大海
浸染茫茫水域
并扶正,和你只有一盞燈的距離?
我也真是服了,思念都被你撿進口袋
那挺拔的一棵松
如何讓浪花的漣漪,和水波的密語
將我的疼愛和歡喜摁下心海?
星星濕了海的眼睛,淹沒了愛的婚床
親,唯大唐芙蓉園后備安好
才讓你不忘記與李白的對酒,杜甫的言歡
和唐詩宋詞的詩酒風流
更讓我站在大海里的山崗上
吹奏一整晚的笛子
也分辨不出,哪一片是被我驚起的月色!
網(wǎng)絡(luò)樹
撲棱棱,花袋子漏了
一骨朵一骨朵伴有奶酪的花香,抑制不住根 的激動
抖落出一樹咯咯的笑聲,和往昔嘩嘩的自己;
“噌噌噌”,手機長樹了
一大串一大串同學的眸子掛在網(wǎng)絡(luò)
真不敢相信,畢業(yè)的年輪
孫大圣是怎樣舉一把憤青的巨斧
砍出青春叮咚地尖叫;
我的南方和北方,如何摁住風的源頭
在沙漠去點翅魚兒吐出的泡泡?
網(wǎng)絡(luò)之樹,如長者挺立天地間
使記憶的莊稼,如命運的編年史
嬌怯而透明的形成天書
讓歡喜的靈魂,“喳喳”的在這里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