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夾岸,蓊蓊郁郁,
陸離斑駁。天地一體,
湖波如鏡,映照魅影。
云卷云舒,置身堤上,
如夢如幻。
你是鳳兒我是凰,
安得一巢便無恙;
本是同仁且同道,
迷霧糊途自分飛。
不傾宮城嬌嬌舞,
但求梧桐枝三叢;
半寸丹田留與你,
時光不老只為卿。
你蕩海角我嘶呼,
探君歸來共成鳴;
??菔癄€都等你,
歲歲感動梅花開。
不是妖艷,不是凄涼,
古樸渾厚的色澤,
積淀了千年的風沙。
石面上似乎是曼妙身姿的飛天。
裙裾飛揚,水袖綿綿。
飄飄九霄外,下視望仙宮。
久經滄桑的石膚,留下無數(shù)斑駁的印記,想來便是歲月的見證。飽滿的體態(tài),簡潔從容;沉穩(wěn)的山脊,古氣十足。如古楚長城,故址猶存;似毓秀鐘靈,歷久彌新。千丈絕壁,堪驚造化通神。最難得是正中那一輪紅日,方興未艾,廣攝萬靈,如凌絕頂一較眾山傾。
你很難確切地說它們到底是什么動物,甚至可能是嬉戲著的兩個小人兒。只是圓圓的,夸張的頭成為共同的、突出的特征,天真稚拙,又有點古靈精怪。這夸張的共同特征通過組合得到強化,于是張力來了,趣味來了。什么叫藝術?這不就是么!
創(chuàng)作者嘗試了三種角度,石頭便呈現(xiàn)出不同情態(tài),或相隨,或追逐,或你藏我找,不亦樂乎。一定要確定某個主觀賞面嗎?這組石頭證明:未必。三種角度各有趣味,沒法相互取代。這種不確定性增加了創(chuàng)作樂趣,讓想象馳騁。
不斷突破邊界,嘗試更多的可能性。這,不就是藝術的探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