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婕姍

（溫州大學 人文學院，浙江 溫州 325035）

民國時期溫瑞塘河的河流治理與沿岸民俗

王婕姍

（溫州大學 人文學院，浙江 溫州 325035）

隨著水環(huán)境問題的日趨嚴峻，河流治理成為社會關(guān)注的熱點。民國時期溫瑞塘河的河流治理以重修復(fù)建為主，其沿岸民俗包括航運、龍舟和婚喪等。溫瑞塘河的河流治理與沿岸民俗相互影響、良性互動，對當今河流治理工作及民俗文化的挖掘、傳承與發(fā)展有重要啟示。

溫瑞塘河；河流治理；沿岸民俗；民國時期

Abstract:With the deteriorating problem of water environment, river governance has become a hot topic of social concern. In the period of Republic of China, the governance of Wenruitang River primarily takes the form of repair and reconstruction, and the riverbank folk customs include shipping, dragon boat, marriage and funerals, etc.The mutual in fl uence and positiv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river governance and the riverbank folk customs provide important lessons for the current river governance, and the exploration, continu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folk culture.

Key words:Wenruitang River; River governance; Riverbank folk customs; Republic of China

溫瑞塘河（以下簡稱塘河），位于甌江以南、飛云江以北的溫瑞平原，是溫州市境內(nèi)十分重要的河網(wǎng)河道水系，水源主要來自瞿溪、雄溪、郭溪三溪之水及大羅山和集云山的山澗溪流，主源頭位于甌海瞿溪街道泉東川村桃源溪。其主河道古稱南塘河，北起鹿城區(qū)小南門躍進橋，向南流經(jīng)甌海區(qū)的梧田、白象、茶山、仙巖，再向西至瑞安市的羅南、塘下等多個鄉(xiāng)鎮(zhèn)。整條塘河貫穿于鹿城、甌海、龍灣、瑞安“三區(qū)一市”，對溫州的航運交通、景觀生態(tài)及環(huán)境保護，尤其是溫瑞平原的社會發(fā)展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有溫州母親河之稱。

目前，對溫瑞塘河的研究大多基于環(huán)境科學等視角，而對其歷史資料的整理研究較欠缺，且多為官

方資料匯編。民國時期是我國承上啟下的重要過渡時期，溫瑞塘河有其獨特的歷史。本文探討民國時期溫瑞塘河的河流治理與沿岸民俗的互動關(guān)系，希翼對當今河流治理工作及民俗文化的挖掘、傳承與發(fā)展有重要啟示。

一、溫瑞塘河的河流治理

雖然孫中山先生尤為注重民生，并認為：“民生就是政治的中心，就是經(jīng)濟的中心和種種歷史活動的中心；民生問題才可說是社會進化的原動力?！盵1]但民國時期戰(zhàn)亂不斷、國弱民窮，因而水利治理方面并沒有大規(guī)模的開發(fā)新建，而是總體以重修復(fù)建為主。

1911年，塘河河道需要疏浚，但在很長時間后才得到治理。1912年8月，溫州遭強臺風襲擊，塘河兩岸數(shù)百村莊的居民廬舍被水浸，說明塘河的水位上漲，河道亟需疏浚，堤岸也需重新修建。但直至1915年，浙江巡按使屈映光才聘請瑞安人林大同組建浙江省水利委員會，制訂規(guī)劃，成立三個測量隊分駐兩浙，進行水利勘測，先后勘測溫州甌江、塘河等多處河道，繪定詳圖，擬訂疏治計劃，從而奠定了水利治理基礎(chǔ)。1918年3月，“甌海道尹闌接受黃群等人建議，設(shè)立永嘉修浚城河委員會?！盵2]同年5月，城區(qū)塘河河道疏浚工程已接近完成，河水變清，浚河之效顯著?？梢姡兰涡蘅３呛游瘑T會專門管理機構(gòu)使浚河效率大大提高。

之后，多年暫停治理塘河，但當塘河出現(xiàn)問題時，民國政府亦能及時治理。1936年“永嘉縣大興水利工程，改建灰橋、海壇、廣化、西郊及東陡門、下陡門等6處陡門?！盵3]這是時隔多年后的一次水利建設(shè)，有利于推進塘河的綜合治理。但第二年，永嘉、瑞安和平陽公路通車，公路通過塘河水域地帶，橋梁堤壩的建設(shè)使部分河道支流被填塞。此時本應(yīng)及時疏浚，但因盧溝橋“七七事變”爆發(fā)，溫州各界人民掀起抗日救亡運動，塘河治理暫時擱淺。不過，據(jù)《溫州日報》1938年12月7日報道：“疏浚河道決定繼續(xù)進行—永嘉疏浚河道，昔年曾經(jīng)籌款舉行，惟以當時河水充滿，工作為難，當即停工。日來久旱不雨，河水干涸適于工作，吳特派員有見及此，當即組織委員會，繼續(xù)進行，將前次余款三千余元，先行動支，萬一不敷再行設(shè)法籌募云。”[4]可見，塘河的治理并沒有因為戰(zhàn)事而擱淺太久。

民國政府不僅對治理塘河頗為重視，且還關(guān)注民意。1940年永嘉繼續(xù)疏浚城區(qū)河道，縣政府征求地方人士意見。據(jù)《浙甌日報》1940年2月12日報道，永嘉縣政府鑒于本縣城區(qū)河道淤塞，有礙消防衛(wèi)生，選派技士王敬仁實地勘測，以便合議疏浚方法；時任永嘉縣長為了鄭重起見，還將王敬仁的查勘報告中的要點進行公布，征求社會人士的廣泛意見，期望更加完善[5]37?？梢?，當時對治理塘河已較為科學，即先由技士進行實地勘測，然后歸結(jié)出河流淤塞的原因，最后再提出解決的具體辦法，公布方法并關(guān)注民意。然而，因為技士有限，且民國政府并沒有設(shè)置專門機構(gòu)，一些具體政策難以落實。

民國時期對塘河的治理，沒有大規(guī)模的開發(fā)新建，而是采取重修復(fù)建的措施，以維持塘河的基本暢通與良好的整體環(huán)境。

二、溫瑞塘河的沿岸民俗

“百里不同風，千里不同俗”，反映了風俗因地而異的特點。梳理民俗也是對民間生活的一種敬意。塘河沿岸有獨具特色的地方民俗，沿岸民眾的生活構(gòu)成了地方民俗的一部分。

1.航運變化與民眾出行

民國之前，溫州境內(nèi)大多數(shù)是渡船，“直到民國，引進小火輪后始改用渡輪”[6]。自此，商旅往來便利許多。

小火輪的行駛有利于塘河航運的發(fā)展，而經(jīng)營小火輪的輪船公司競爭十分激烈?！稄垪炄沼洝份d：“民國十三年七月四日記；趁塘下小火輪，是日新公司有新制汽輪開行，其鍋爐用煤油，不用煤炭，來往煤價約省十余金，然火力不猛，行走遲滯八句半鐘開至塘下，且不拖帶別船。既而舊公司波安空船駛上，而新造會昌輪亦用煤油行駛，乃拖帶二只，行走亦遲緩，仍分兩只交波安輪拖去，于是本日到小南之小汽輪竟有三只矣?！盵7]328-329小火輪既方便了百姓，也給經(jīng)營者帶來了不菲的利潤，因而不久之后就有人加入了經(jīng)營小火輪的行列?！懊駠哪暌辉滤娜眨ㄞr(nóng)歷十二月初十日）記：……舊歲瑞安李幼梅等，因項姓航業(yè)專利，起而競爭，倡捐購輪行駛用煤油，不用煤炭，其機器之快捷較用炭者數(shù)倍，聞自瑞至溫向例需四點鐘者，今只需二點半即到，而煤力又省十余元，其輪曰‘大發(fā)’，附股者為李冀倫、陳亦默等數(shù)十人。于是，項蔭軒又起而爭之，亦出資赴滬購一輪，機亦用煤油行駛，其快不減‘大發(fā)’，名即仍舊號‘會昌’。兩家同時開行，同時拉客，爾爭我奪，形類滬上野鴨。其駛行于河又先后爭捷，鼓浪如飛，翻濤滾雪，凡尋常河船過之稍不留心，便遭浪激入艙，急險殊甚。”[7]344可見，輪船公司競爭頗為激烈。

輪船公司的激烈競爭使塘河航運步入了發(fā)展的正軌。項蔭軒經(jīng)營的輪船公司，為塘河最早（1906年）經(jīng)營者。由項蔭軒的父親項香藻始創(chuàng)，初時僅一艘輪船，號“會昌”，后增“波安”號，都用煤炭作燃料。后因日新輪船公司加入競爭，又購入一艘輪船，燃料改為煤油，名仍為“會昌”號。日新輪船公司創(chuàng)立于1924年，瑞安人李幼梅為主要股東，其他股東有李冀倫、陳亦默等數(shù)十人，輪船一艘，名“大發(fā)”號，燃料為煤油[7]277。汽輪燃料用煤油比用煤炭省錢，且行駛速度快。1926年塘河已有四艘汽輪，后又興起幾家輪船公司參與航運。1931年塘河開通瞿溪至溫州城區(qū)的內(nèi)河水運航線，有“飛龍”“順得利”小火輪在塘河上運行。同年12月成立上海航政局溫州辦事處，負責管理船舶登記、檢查等工作，使塘河上的船只有了專門的管理機構(gòu)。到1932年，有“永安”號、“新利”號、“中和”號、“會昌”號和“波安”號5艘汽輪，經(jīng)通濟、安平、通利三家公司協(xié)商，規(guī)定班次與輪期，小火輪的競爭才始告平息，由此塘河航運走上了正軌。

塘河航運過往船只日夜不停，運輸十分繁忙。由輪船拖著駁船行駛后，塘河有一半貨運和絕大部分客運由過去的木船被輪船所取代，但夜班仍有木船航行。同時，不幸事件也時有發(fā)生。汽輪速度快，產(chǎn)生波浪大，加之前期競爭無序，易造成舟船沖沉、相撞事件，致人命慘案。1925年塘河發(fā)生了一起航運慘案，死亡3人；1928年帆游河慘案，死5人，為塘河死亡人數(shù)較多的一次嚴重航運事件[8]28。到1930年，因為溫州干旱無雨，塘河航運逐漸被迫中斷。

民國時期塘河航運經(jīng)歷興起、發(fā)展、鼎盛直至衰落的階段，如今隨著交通運輸業(yè)的飛速發(fā)展，塘河航運已基本停滯。

2.龍舟活動

據(jù)史料記載，宋時塘河就有龍舟競渡的活動，但此后均不見有關(guān)塘河競渡奪錦標的記載。民國時期龍舟活動給塘河民俗文化史增添了精彩的一頁。

塘河龍舟比賽曾盛極一時?！稄垪炄沼洝份d：“民國廿九年五月十三日記：前日永嘉龍舟競賽，黃司令、張專員、莊縣長、馬局長、王警長等均蒞觀，于獲勝者各分別給獎，第一賞紅緞大旗，第二則黃緞，第三、四亦獎紅旗，得賞者無不眉飛色舞，夸為一時盛舉?！盵7]582

然而，舊時龍舟活動由于不良風氣陳積相沿，造成了諸多弊端。攤派、強索現(xiàn)象嚴重，鋪張浪費，且存在安全隱患，在民間造成不良影響?！拔┐怂紫鄠骷染?，然而舟劃必斗，舟斗必爭，爭則互毆，落水紛紛，易成釀命，而以訟破家者累累矣，可為傷心慘目，故歷來官長皆禁之。”[7]173所以龍舟活動確實存在安全隱患。

葉適認為：“禁斷無益反為酷”[8]30。龍舟活動是中華民族優(yōu)良的傳統(tǒng)特色文化之一，象征著奮發(fā)向上的競爭精神。雖然由于一些不良影響引發(fā)了社會問題，但摒棄惡習陋俗，有組織、安全地劃龍舟，使之健康發(fā)展，是為地方文化的重要舉措。

3.婚喪文化

塘河的河鄉(xiāng)風俗文化底蘊深厚，尤以婚喪風俗為甚。

沿岸的居民，古時每逢清明掃墓、娶親都雇用花船。后來盤湯船興起，明凈輕便，就改用盤湯船掃墓，花船漸遭淘汰?！稄垪炄沼洝份d：“民國三年正月二十記：是日，南湖葉宅外眷去謁新墳，并邀予父子同去。內(nèi)眷坐永茂大盤湯船，外眷則坐永利盤湯船。溫郡向有大花船為各家祭掃之用，兩首方形仰上，如古人履式，中三艙，亦明窗凈幾，如‘無錫快’樣子。近十余年前，道前河盤湯店之人，依洋式劃艇造一船，較光明輕便，于是各船戶均依式造之，而稅價亦較前有利，于是盤湯船之名大噪，而老花船無人顧問矣?！盵7]167張棡記載了從花船到盤湯船掃墓的更替，又有花船和盤湯船的外形，說明塘河沿岸掃墓風俗極具塘河特色。

塘河沿岸的民眾臨水而居，形成了以船代轎的水鄉(xiāng)迎親特色。塘河上最熱鬧的事之一，就是碰到送嫁迎娶的船，船上放有龍鳳呈祥等圖案的綾羅綢緞，紅線纏繞好的陶瓷餐具，還有綢帶綁好的精美家具。有些人還會從船上扔一把喜糖到岸上，激起一陣歡愉的嬉鬧。

塘河一帶的婚娶，婚禮十分隆重?！稄垪炄沼洝份d：“民國六年十月初十記：是夜月色如畫，接到葉達夫家一紙，言盤湯船已為定稅，惟每天須洋四元。十五日記：昨晚月色如畫，自家稅船十只赴郡城（葉）德昌家搬嫁妝。于家八點鐘動身，至本日下午四點多鐘到?！盵7]240這是1917年張棡為他的大兒子租十只船到葉德昌家搬嫁妝的情景。由此看來，其嫁妝相當豐厚，婚娶也應(yīng)十分隆重鋪張，費用甚巨。據(jù)《張棡日記》前言所說，張棡終生以教書為生，同時也是地方士紳，家中富裕，有一百四十多畝地，收有谷租、麥租和薯絲租等，后“為喜事（兒女婚聘）所累，債臺高筑”[7]2，生活拮據(jù)，陸續(xù)出售三十畝田園。塘河一帶婚娶奢侈的不良風氣可見一斑。民國時期塘河特殊的歷史地理環(huán)境影響了塘河沿岸民眾的生活，進一步形成了有歷史特色和地方特色的民俗。

三、溫瑞塘河的河流治理與沿岸民俗的互動

塘河是一個流動的整體，其河流治理與沿岸民俗相互影響。

塘河的河流治理對沿岸民俗造成一定的影響?！稖刂萑請蟆?941年3月29日有《總動員肅清野荷 塘河停運兩天—瑞縣府令各區(qū)鄉(xiāng)組撈荷隊各輪船民船屆時都將參加》一則報道[5]39。其內(nèi)容為瑞安縣境內(nèi)塘河及支流野荷叢生，阻滯交通，妨礙商旅，雖經(jīng)不斷打撈，還是未能根除掉，又讓它滋長蔓延了。所以縣政府奉張專員的電諭，決定在四月一、二兩日為永瑞平三縣河流野荷總動員的肅清期，到時船只除了因公行駛外，一律斷絕交通，停止航行，由鄉(xiāng)鎮(zhèn)公所征集，備作打撈野荷之用。鄉(xiāng)鎮(zhèn)保甲及船戶、壯丁，如有規(guī)避或是不盡力于此事，將一律加以拘辦?？h政府已通知塘下、仙降、陶山各區(qū)署及各鄉(xiāng)鎮(zhèn)組織撈荷隊，由建設(shè)科指派技士諸葛達、朱保南，技佐葉竹山、袁振球認真督導(dǎo)，并特令各輪船公司及城區(qū)、仙降（南岸）、塘下民船公會通知各船戶遵照參加，同時布告民眾。可見，野荷花已嚴重影響塘河航運，引起了縣政府的重視，動員全民參與除野荷的活動，以期恢復(fù)航運。讓百姓參與其中，說明民國政府意識到塘河治理與其交通、民俗息息相關(guān)，但布告卻略顯強制生硬，也并未向民眾普及環(huán)境保護意識。為了維護塘河航運的正常通行即交通民俗的正常發(fā)展，推動了塘河的河流治理，二者相輔相成。

塘河沿岸民俗活動對河流治理情況有所反映。在祭祀方面，過去，塘河每遇旱災(zāi)，河道涸竭，農(nóng)作物受害時，沿岸民眾都有前往茶山龍?zhí)肚笥甑牧曀?。求雨的習俗“?jù)說很靈驗，在明代就已遠近數(shù)十里聞名”[8]37?！稄垪炄沼洝份d：“民國十八年九月十三日記：本日十句鐘，聞莘塍士民千余人，抬紅巖神赴茶山、大羅山龍?zhí)肚笥?。凡預(yù)此役者皆專誠勤求，暴烈日中步行上山，均不許手持雨蓋，庶幾能默邀神佑云?！盵7]437塘河河鄉(xiāng)莘塍一帶農(nóng)民求雨的習俗，反映出舊時塘河的水利治理情況較為落后，人民在旱災(zāi)面前顯得無能為力，只好向龍王祈求施降甘霖。

塘河沿岸民俗活動對河流治理有所推動。塘河自然環(huán)境的良好是其民俗活動發(fā)展的基礎(chǔ)，發(fā)展塘河民俗也就要求加強對塘河的河流治理。在以往的塘河的河流治理中，塘河兩岸的治理規(guī)劃多是追求景觀和綠化，很少考慮作為城市交通的組成部分，如此塘河的未來也僅僅是溫州的“一道風景線”。在城市交通日益擁堵的今天，要重視塘河交通功能的開發(fā)，不僅是在旅游的時候用到船，更可在日常的生活中用到船，讓“水上巴士”流行起來。這樣也可解決溫州日益擁堵的交通問題。一年一度的端午龍舟競渡是人文塘河的重要表現(xiàn)形式。許多城市在建設(shè)中都十分強調(diào)河流文化的體現(xiàn)，如杭州的“印象·西湖”和漓江的“印象·劉三姐”等，都取得了提升城市文化品位的顯著成效?，F(xiàn)在，塘河的“印象·南塘”已初具特色，為了進一步開發(fā)塘河的傳統(tǒng)文化價值，可定期舉辦有影響力的龍舟節(jié)，開展龍舟賽事，將賽龍舟作為塘河旅游的一個文化載體，并打造成溫州塘河旅游的品牌，讓塘河文化“活”起來。

城市內(nèi)河與城市發(fā)展密切相關(guān)。溫州城市建設(shè)必須更加重視溫瑞塘河的環(huán)境保護和民俗文化的挖掘、承接與發(fā)展，從而延續(xù)歷史文脈，凸顯城市特色。近年來，由于溫瑞塘河生態(tài)環(huán)境的惡化，溫州地方政府開展了對塘河的綜合治理，既包括環(huán)境治理工程也包括文化建設(shè)，已取得一定的成效。期待溫瑞塘河的文化在溫州各界有識之士的共同努力下，不斷得以傳承與發(fā)揚。

[1] 馮天瑜，楊華，任放.中國文化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396.

[2] 林長春.塘河紀事[M].北京：中國對外翻譯出版社，2012：56.

[3] 溫州文史資料：第21輯：溫瑞塘河文化史料專輯[M].溫州：溫州市政協(xié)文史資料委員會，2005：269.

[4] 孫焊生.溫州老新聞：上冊[M].合肥：黃山書社，2012：59.

[5] 孫焊生.溫州老新聞：中冊[M].合肥：黃山書社，2012.

[6] 邱國珍.塘河民俗文化[M].北京：中國對外翻譯出版社，2012：20.

[7] 張棡.溫州文獻叢書：張棡日記[M].俞雄，選編.上海：上海社會科學院出版社，2003.

[8] 甌海文史資料：第11輯：塘河文化（甌海篇）[M].溫州：溫州市甌海區(qū)政協(xié)文史委員會，2005.

[責任編輯：王興文]

Wenruitang River Governance and Riverbank Folk Customs in the Period of Republic of China

WANG Jieshan
(School of Humanities, Wenzhou University, Wenzhou, 325035,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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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11

溫州大學與中共溫州市甌海區(qū)政府黨史研究室合作項目（RH1603006）；溫州大學研究生創(chuàng)新基金（3162016019）

王婕姍（1992—），女，山西太原人，溫州大學人文學院碩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