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新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倍鸥π那闃O好,聽黃鸝鳴叫,觀白鷺飛翔,翠柳藍天怎能不叫人思緒飛揚?
有鳥的地方,一定有花;有花的地方,一定有樹。我的窗前有兩棵榆葉梅和一棵櫻桃,枝繁葉茂,鳥兒們躥上躥下、追逐嬉戲,用它們特有的單音節(jié)唱著大自然的歌。天剛蒙蒙亮,兩只小鳥跳上我的窗臺,隔著淡藍色的窗簾,用不太尖利的喙,“梆!梆!梆!”地啄窗戶的玻璃,嘰嘰喳喳喚我起床,十分愜意。
我崇尚鳥的簡單,生活、思想,遠比人簡單得多;一個樹椏,半塊磚縫,破舊的茅草屋檐,只要有一個能容身的地方,就可以安家;銜幾株枯草,搭一個溫暖的窩,便可歲月靜好,一代一代繁衍生息。
自然界中,各種各樣的鳥,一年四季唱著不同的歌,不因落葉而悲喜,不因雪花而寂寥;聽著呼呼的北風,唱希望之歌;看遍地黃葉,聞碩果飄香,唱收獲之歌。只有快樂,沒有憂傷。
泰戈爾說得好:世界以痛吻我,我要報之以歌。說的是鳥,其實,人——又何嘗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