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卡

突尼斯位于非洲大陸最北端，北部和東部均臨地中海，扼地中海東西航運要沖，

集海灘、沙漠、山林于一體，地理條件優(yōu)越，

吸引了眾多民族到來，最先是柏柏爾人，

其身后跟著迦太基人、羅馬人、汪爾達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西班牙人、法國人，

帶來的不同文明交錯激撞，一次次再塑重構，

鍛造了突尼斯這面折射多重諧美瑰彩的文明多棱鏡。

柏柏爾

2017年2月初的黃昏，來到撒哈拉大沙漠的門戶杜茲，遠望紅日徐徐落在地平線盡頭，染紅茫茫黃沙，這是突尼斯的最早居民——柏柏爾人至今生息的地方。他們葆有從遠古傳承下來的獨有生活習俗，喜歡游牧、在綠洲墾殖，崇尚自由生活。

翌日，來到柏柏爾人沿用了千百年的洞窟式聚落，在撒哈拉冬晨紅日下，黃土壘成的洞窟式居所四映金輝。這里依然居住著少數(shù)不愿離去的柏柏爾人。他們靠坡挖一個圓形大坑，直徑約十米，深六至七米?？拥字醒刖统闪艘粋€露天院子，在坑底橫向的山壁鑿出一個個有點像中國陜北窯洞的房間，大多有門無窗，需要彎腰低頭才能進去，洞壁四周以黏土加固，使洞穴牢固實用。最外面的一道門是戶樞插在門口的簡單木門，穿過窄小門洞，眼前是一處露天小院天地，迎面見一道道在壁上鑿成的倒U形門，錯落有序，把沙漠的風沙、炎熱和冬寒擋在門外。靠山丘一側挖成上下兩層房間。大間深兩三米，小間僅可容身，分廚房、臥室和倉庫等。二層靠一根粗繩攀上去，是存放谷物、椰棗和橄欖等食物的倉庫。裹頭巾穿長袍的男人，裹鮮艷頭巾、戴面紗、穿深色底格子長袍的婦女不時進出他們的洞窟式居所。

居室里，除了毯子及一些簡單的生活必需品，很少有其他家具，多利用土壁壘桌造床。臥室里最多的裝飾是他們手工編織的氈毯，掛在墻，鋪在地。有的房間里裝飾講究一些，在壁上鑿出一個高臺，上面放床墊，底下中空正好擺放家中衣物等。在門洞入口、臥室床頭，都用藍色顏料畫上魚和手的圖案，這是柏柏爾人的“吉祥符”。魚的圖案象征“吉祥”，手的圖案表示“平安”。一個柏柏爾婦女正蹲在廚房地上火坑旁，以從久遠傳授下來的獨特方式烤制當?shù)靥赜械拿姘?，煙火輕閃，炊煙中送來清甜面包香……

迦太基遺影

同樣是2月初的一個下午，藍天下絢陽漫灑在迦太基古城遺址，金輝盡染古城的殘垣剩壁。迦太基，在腓尼基語意中是“新城”，由腓尼基人于公元前九世紀興建，是為國都，曾是北非及地中海地區(qū)的政治、經(jīng)濟、商業(yè)和農(nóng)業(yè)中心，在突尼斯城北十七公里處的突尼斯灣中心一個半島上，占地三百余公頃，憑山雄據(jù)，俯瞰大海，一徑與大路相通，周圍地勢開闊、丘陵重疊，易于防守，便于出航。雄偉強固城墻周長三十四公里，高十二米，寬九米，每隔六十米設一座了望塔，城內筑比爾薩城堡。城中有兩個港口，可容數(shù)百艦船，以人工渠道與地中海相連，用不同高低的水位控制船只進出，其中一港建于城墻內。古城透現(xiàn)擅長航海經(jīng)商的腓尼基人創(chuàng)造的迦太基海洋文明的特色。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將迦太基古城遺址列入“世界文化與自然遺產(chǎn)”名錄。

公元前146年，羅馬人占領迦太基城后焚城，逐屋搜出所有居民殺死，迦太基從此消失。

然而，迦太基燦爛文明之余照，從迦太基的遺跡上，從突尼斯文化傳承上透現(xiàn)出來?！巴荒崴埂边@個名字，就由迦太基女神“塔尼斯”而得來。突尼斯人有深深海洋情結，重視漁業(yè)，港口泊滿富人的豪華游艇，從中約略可見迦太基遺風。

古羅馬余風

羅馬人滅掉迦太基后，又滅了柏柏爾人的努米底亞王國，突尼斯成了古羅馬阿非利加省一部分。古羅馬建構的西方文明以空前強大張力，延伸到此。

羅馬人在迦太基古城的廢墟上，建成僅次于羅馬城的第二大城市。今天還能從其遺址看到它繁華興盛之時風貌。羅馬時代的斗獸場和浴場的遺址，印證羅馬式文明生活所達高度。

靠近海邊，有一比較完整的安東尼公共浴室，上部建筑已不存在，但從結構上清楚可見兩邊對稱排列著更衣室、熱水游泳池、按摩室、逐漸升溫熱水室、溫水室、冷水室和健身房。浴室的水由六十公里外扎格旺渡槽引來。

杰姆斗獸場建于公元三世紀，是古羅馬在非洲留下的一座著名建筑、世界三大競技場之一，高三十六米，有五百扇門，可容納四萬人。圍墻高厚，層層拱廊相連，柱型富于變化，建筑、雕刻、鑲嵌藝術精美恢弘。羅馬人在此觀看人獸相斗、角斗士間死拚而獲得愉悅。

任何一種文明，縱然再強大，也興衰有時。羅馬對當?shù)氐慕y(tǒng)治終告結束，并在其滅掉迦太基五百多年后滅亡。

然而古羅馬文明遺風仍存，當?shù)厍逭嫠录肮沤ㄖ罅渴褂霉帕_馬建筑的石柱拱梁，突尼斯傳統(tǒng)建筑有著明顯古羅馬特色。

伊斯蘭文明之風

五世紀末，汪達爾人攻取羅馬人在突尼斯的領地，在此建立統(tǒng)治。百年后，拜占廷帝國入主突尼斯，取代汪達爾人在這里的統(tǒng)治。

七世紀，阿拉伯人進軍突尼斯，戰(zhàn)勝拜占廷，并大批移居到此，融合了當?shù)厝?，成為突尼斯人的主體。柏柏爾也人逐漸皈依伊斯蘭教，使用阿拉伯語。突尼斯伊斯蘭化。

公元670年，阿拉伯軍隊在突尼斯中部偏東地區(qū)建立了固定的設防居住地凱魯萬，作為繼續(xù)西征的據(jù)點，現(xiàn)為突尼斯第四大城市。公元800-909年，艾格萊卜王朝在此定都，凱魯萬自此聲名遠播，成為伊斯蘭四大圣地之一。這里，街巷曲折，店鋪林立，有八十余座清真寺、百余處陵墓、數(shù)十座蓄水池和穹頂室內市場。突尼斯的穆斯林認為，到凱魯萬朝覲七次等于去麥加朝覲一次。

城中最負盛名的是奧克巴清真寺，又稱“大清真寺”，為北非歷史最悠久、規(guī)模最大的清真寺，是與麥加、麥地那、耶路撒冷齊名的世界四大清真寺之一。十幾公里外就能見到的大清真寺金色尖塔，在今晨清透藍天下溫暖冬陽中，環(huán)映燦亮輝芒，它是凱魯萬的特殊標志。清真寺里附設宗教大學。寺內有六百根花崗巖與大理石的大柱，其中有羅馬式、阿拉伯式和拜占廷式，展現(xiàn)一種廣容兼納的文化傳統(tǒng)，這種文化兼容精神，豐富發(fā)展了突尼斯文明，還使今日突尼斯傳統(tǒng)社會實行現(xiàn)代化轉型有了歷史底氣。endprint

大清真寺附近有大市集。這與大多數(shù)伊斯蘭國家及地區(qū)一樣，清真寺多建于市集中心或市集附近，寺里常辦學，透現(xiàn)伊斯蘭社會特有的宗教生活、精神生活與物質生活、日常生活緊密相連。我從清真寺動人心靈的宗教神圣中出來，即被世俗生活擁抱，戴頭巾穿傳統(tǒng)袍子的大嬸，從小販手中接過冰鮮海魚和蔬菜；穿著趨時但戴頭巾的少女，在細心挑選著國外進口的化妝品；一位亞洲游客與戴阿拉伯頭巾的商鋪男老板，在為一只當?shù)卮蛟斓膫鹘y(tǒng)花式銀杯講價；小茶館里，裹頭巾穿長袍的大爺吸著散發(fā)水果香的阿拉伯水煙，手上還捧著一杯紅茶；當?shù)厝怂璧纳钣闷放c食品、游客所需紀念品在此應有盡有。我忽悟眼前為當?shù)匾了固m傳統(tǒng)社會的縮影，這里如同突尼斯各地，依然延續(xù)千百年來的伊斯蘭社會生活方式，許多男人裹阿拉伯頭巾，有的還穿阿拉伯長袍；成年女子大都戴頭巾，有的穿長袍。這一傳統(tǒng)宗教社會有如此強大生命力，因其是一種信仰，更是一種生活方式，它滿足了傳統(tǒng)社會人們的精神與物質的需求。當然，現(xiàn)代文明已滲入傳統(tǒng)的世俗生活，外國的服裝化妝品、電器和音像產(chǎn)品在市集大量出現(xiàn)。突尼斯的世俗生活現(xiàn)代化趨向很明顯。中午，我倚坐離清真寺不遠的一家現(xiàn)代化五星級飯店的露天游泳池邊，在伊斯蘭圣地之清真寺傳來的悠悠呼喚禮拜聲中進餐，想起剛才在清真寺內外所見，深切感受到伊斯蘭傳統(tǒng)社會生活正向現(xiàn)代轉型。

法蘭西流風

1881年，法國出兵突尼斯，同年簽訂條約，規(guī)定法軍占領突尼斯，法國管理突尼斯的財政和外交。1883年又簽新約，突尼斯正式屬于法國的保護國。1956年，法國承認突尼斯獨立。法國人把現(xiàn)代文明帶進突尼斯。法蘭西風尚印跡深烙于當?shù)氐恼闻c日常生活中。

在突尼斯最后一天，來到突尼斯城中心。在中午明凈日光下，噴泉、凱旋門式拱門，顯現(xiàn)著雅麗之法蘭西風情。廣場四周，大街兩旁，矗立一幢幢歐式高廈，其中許多有十九世紀下葉至二十世紀上葉的建筑風格，多是法國人管治時留下，漫步街頭如同行走于一座法國城市。

在突尼斯的城市中，世俗化程度很高，戴面紗的婦女很少，在首都突尼斯城和蘇斯等大城市的男女服裝與歐洲城市普通男女裝束差別很小，突尼斯都市生活相當歐化，流行歐美時風。穿著時尚的青年男女，握手相迎、貼面告別的舉止亦曾見到。城市通用法語。所見的餐廳侍者、警察、售貨員及普通人，舉止言行與神態(tài)氣質很接近歐洲人，說著流利法語，待人交接也像是歐洲人的禮數(shù)和方式，我一時恍如身在法國。

然而，突尼斯大城市的法式生活風尚與城外廣大鄉(xiāng)鎮(zhèn)農(nóng)村的伊斯蘭化生活之間差別很大，從裝束舉止到生活習俗都有明顯差異。一出城，跟導游或我們打交道的當?shù)厝舜蠖嗖侔⒗Z，多是一臉憨厚樸實神性情。這與同是伊斯蘭遜尼派為主流的土耳其相近，其最大城市伊斯坦布爾的生活方式完全歐化，有歐式餐館、酒館、夜總會，甚至有主要服務于外國人的肚皮舞俱樂部。但在城外廣大城鎮(zhèn)鄉(xiāng)村，奉行的是傳統(tǒng)伊斯蘭生活方式。

不過，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二元對立在突尼斯很溫和。這也許與突尼斯的文化教育水平與文化上的現(xiàn)代化有關，從我浮光掠影式的觀察，突尼斯受現(xiàn)代文明影響較深，生活方式的歐化、世俗化、現(xiàn)代化和受教育的程度，較其它類似中東國家要高。這更與突尼斯歷史上兼容過多種文明而具有強大的社會寬容力密切相關。突尼斯利益各異的社會各階層能夠坐下來對話，排解沖突紛爭，兼顧各方利益，求得共存。

在突尼斯最后一個黃昏，來到地中海邊被譽為“地球十大浪漫小鎮(zhèn)”之一的 “藍白小鎮(zhèn)”，茶館里混坐著當?shù)厝撕陀慰驮谄凡韬秃瓤Х?，與平時在城鎮(zhèn)鄉(xiāng)村路旁茶館坐滿飲茶呷咖啡的當?shù)厝说纳铒L情一樣，與法國城鎮(zhèn)中路邊的咖啡館、酒吧的風情相近，但沒見突尼斯人喝酒，阿拉伯人的隨性與法國人的閑適無間融合成突尼斯茶館之風。區(qū)別是，這一小鎮(zhèn)的茶館與大城市及旅游地的茶館，坐著穿著入時的男男女女，全然歐式咖啡館風情；在鄉(xiāng)鎮(zhèn)、田野間和公路旁的茶館，坐著的是清一色成年男人，顯現(xiàn)著鮮明的阿拉伯社會特點。

我坐在夕陽下海邊峭壁上小鎮(zhèn)最古老的茶館，攬一杯突尼斯最有名的薄荷茶在手，憑欄遠眺近觀，面對多種光色緩緩流變之海天，聯(lián)想突尼斯這面文明多棱鏡折映的風情之光的變幻美。

1881年，法國出兵突尼斯，同年簽訂條約，規(guī)定法軍占領突尼斯，法國管理突尼斯的財政和外交。1883年又簽新約，突尼斯正式屬于法國的保護國。1956年，法國承認突尼斯獨立。法國人把現(xiàn)代文明帶進突尼斯。法蘭西風尚印跡深烙于當?shù)氐恼闻c日常生活中。

在突尼斯最后一天，來到突尼斯城中心。在中午明凈日光下，噴泉、凱旋門式拱門，顯現(xiàn)著雅麗之法蘭西風情。廣場四周，大街兩旁，矗立一幢幢歐式高廈，其中許多有十九世紀下葉至二十世紀上葉的建筑風格，多是法國人管治時留下，漫步街頭如同行走于一座法國城市。

在突尼斯的城市中，世俗化程度很高，戴面紗的婦女很少，在首都突尼斯城和蘇斯等大城市的男女服裝與歐洲城市普通男女裝束差別很小，突尼斯都市生活相當歐化，流行歐美時風。穿著時尚的青年男女，握手相迎、貼面告別的舉止亦曾見到。城市通用法語。所見的餐廳侍者、警察、售貨員及普通人，舉止言行與神態(tài)氣質很接近歐洲人，說著流利法語，待人交接也像是歐洲人的禮數(shù)和方式，我一時恍如身在法國。

然而，突尼斯大城市的法式生活風尚與城外廣大鄉(xiāng)鎮(zhèn)農(nóng)村的伊斯蘭化生活之間差別很大，從裝束舉止到生活習俗都有明顯差異。一出城，跟導游或我們打交道的當?shù)厝舜蠖嗖侔⒗Z，多是一臉憨厚樸實神性情。這與同是伊斯蘭遜尼派為主流的土耳其相近，其最大城市伊斯坦布爾的生活方式完全歐化，有歐式餐館、酒館、夜總會，甚至有主要服務于外國人的肚皮舞俱樂部。但在城外廣大城鎮(zhèn)鄉(xiāng)村，奉行的是傳統(tǒng)伊斯蘭生活方式。

不過，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二元對立在突尼斯很溫和。這也許與突尼斯的文化教育水平與文化上的現(xiàn)代化有關，從我浮光掠影式的觀察，突尼斯受現(xiàn)代文明影響較深，生活方式的歐化、世俗化、現(xiàn)代化和受教育的程度，較其它類似中東國家要高。這更與突尼斯歷史上兼容過多種文明而具有強大的社會寬容力密切相關。突尼斯利益各異的社會各階層能夠坐下來對話，排解沖突紛爭，兼顧各方利益，求得共存。endprint

在突尼斯最后一個黃昏，來到地中海邊被譽為“地球十大浪漫小鎮(zhèn)”之一的 “藍白小鎮(zhèn)”，茶館里混坐著當?shù)厝撕陀慰驮谄凡韬秃瓤Х?，與平時在城鎮(zhèn)鄉(xiāng)村路旁茶館坐滿飲茶呷咖啡的當?shù)厝说纳铒L情一樣，與法國城鎮(zhèn)中路邊的咖啡館、酒吧的風情相近，但沒見突尼斯人喝酒，阿拉伯人的隨性與法國人的閑適無間融合成突尼斯茶館之風。區(qū)別是，這一小鎮(zhèn)的茶館與大城市及旅游地的茶館，坐著穿著入時的男男女女，全然歐式咖啡館風情；在鄉(xiāng)鎮(zhèn)、田野間和公路旁的茶館，坐著的是清一色成年男人，顯現(xiàn)著鮮明的阿拉伯社會特點。

我坐在夕陽下海邊峭壁上小鎮(zhèn)最古老的茶館，攬一杯突尼斯最有名的薄荷茶在手，憑欄遠眺近觀，面對多種光色緩緩流變之海天，聯(lián)想突尼斯這面文明多棱鏡折映的風情之光的變幻美。突尼斯傳統(tǒng)民俗

突尼斯為北非國家，地處地中海南部，以阿拉伯語為國語，通用法語。伊斯蘭教為國教，主要是遜尼派，少數(shù)人信奉天主教、猶太教，參觀清真寺或博物館時，不可穿露背裝、短褲和高跟鞋等，應尊重當?shù)刈诮田L俗。按伊斯蘭教教規(guī)，突尼斯人忌食豬肉、也忌諱酒，許多人不吸煙。

突尼斯人很好客，但忌諱飯前直接提及公事。忌諱左手傳遞東西或食物，認為平時左手總干骯臟、下賤的活，是不潔凈的，右手才為潔凈高貴之手，所以，待客遞接物品都以右手為禮貌，用左手很不禮貌，甚至有污辱人的意思。

突尼斯人喜歡送禮，但他們對初次見面就送禮的做法是很看不慣的，認為這樣做有行賄的企圖。忌用酒作禮品。

突尼斯人忌諱數(shù)字“13”，認為“13”是不吉利的和厄運的象征。

突尼斯美食

突尼斯人招待客人用餐一般上突尼斯國菜“考斯考斯”（COUSCOUS，將肉類與蔬菜煮熟再摻進香料后上面鋪上小米飯）和烤肉。在招待重要外賓時，主人往往上烤全羊?？救蛞哉谎蛱涂蘸筇钊朊罪垺⑿尤?、松子、葡萄干、橄欖、肉丁等在炭火上烤制而成。突尼斯主食為面食，當?shù)厝丝谖肚宓?，當?shù)剡€有諸多特色美食，如魚雜燴、牛油火腿蛋糕、瓦罐羊肉、油炸蛋三角等都是難得一品的好滋味。

在宴會上，如果客人吃得越多，主人會越是高興，說明自己準備的食品都非常適合客人口味。在用餐時他們有邊吃邊談的習慣，而且在飯后習慣要洗手，接著喝茶聊天。在突尼斯人家中做客時。突尼斯人一般在餐畢之后，會上些許橄欖、椰棗、西瓜、香蕉、桃等水果和一些甜品。當?shù)仫嬃隙嗍枪?、咖啡等。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