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元軍

摘要：列寧認為黨報黨刊必須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成為宣傳馬克思主義的思想輿論陣地；黨報黨刊必須堅持黨性、人民性和公開性三個基本原則；黨報黨刊要積極與經濟社會發(fā)展相適應，內容要具體且形象生動，直接服務于人民群眾。列寧的這些思想對于我們當今做好黨報黨刊工作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

關鍵詞：列寧；黨報黨刊；現實意義

中圖分類號：A219文獻標志碼：A文章編號：1008-2921（2017）05-0028-05

在領導俄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的年代，列寧充分重視發(fā)揮黨報黨刊對于組織俄國無產階級、宣傳社會主義觀點、主張以及啟發(fā)人民革命意識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列寧把創(chuàng)辦一份全俄政治報《火星報》作為建立革命組織的第一步，通過不斷努力，不僅使該報的影響力擴展至全國，而且還以其鮮明的政治觀點和立場有效地表達、激起了人民群眾的革命熱情，使該報成為名副其實的“集體的宣傳員和集體的鼓動員，而且是集體的組織者”[1]（P8）。此后，列寧先后還創(chuàng)辦或主編了很多黨報黨刊，如《曙光》、《前進報》、《無產者報》、《新生活報》、《社會民主黨人報》以及《真理報》等等黨的報紙和刊物。在長期的革命和建設實踐活動中，列寧就黨報黨刊應堅持怎么樣的指導思想、基本原則以及如何辦好黨報黨刊等問題形成了比較系統(tǒng)的觀點和思想。

一、黨報黨刊必須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

指導思想是判斷政黨性質的一面旗幟，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的辦刊方針是無產階級黨報黨刊與其他各種刊物的根本區(qū)別所在。在革命早期，俄國社會民主工黨雖然在1898年得以成立，但并沒有取得實質上的統(tǒng)一，如何從思想上、組織上實現真正統(tǒng)一以滿足革命形勢變化發(fā)展的需要，就成了俄國社會民主工黨面臨的重要課題。在當時，工人小組林立，小報小刊盛行，各種觀點和主張到處傳播，思想界狀況十分混亂。尤其是各種修正主義和機會主義思潮通過《工人思想報》、《工人事業(yè)》等雜志對馬克思主義進行歪曲和攻擊，嚴重阻礙了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的統(tǒng)一運動。在這種背景下，列寧認為“創(chuàng)辦堅持原則的、能夠從思想上統(tǒng)一革命的社會民主黨的共同的刊物貢獻自己的力量，我們認為，這是當前運動的迫切要求，是恢復黨的活動的必要的準備步驟”。[2]（P316）因此，為掃清實現黨統(tǒng)一的思想障礙，列寧參與創(chuàng)辦的黨的機關刊物《火星報》便應運而生。列寧認為，黨的機關刊物《火星報》要與各種“經濟派”、伯恩施坦修正主義和“對馬克思主義的批評”等派別和主義劃清界限。他明確地指出，“我們不打算把我們的機關報變成一個形形色色的觀點簡單堆砌的場所。相反，我們將嚴格按照一定的方針辦報。一言以蔽之，這個方針就是馬克思主義。”[2]也就是說作為黨的機關報必須把堅持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作為報刊的基本立場，要旗幟鮮明地反對當時流行的各種機會主義思潮，如愛德華·伯恩施坦的修正主義，以及彼·司徒盧威等提出的合法馬克思主義等代表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利益的流派和觀點。在隨后的革命斗爭中，列寧始終把堅持馬克思主義這一指導方針貫徹到歷次黨創(chuàng)辦的機關刊物中，并就此與各種非馬克思主義觀點和派別進行了長期的斗爭。

在革命取得勝利后，由于新生的蘇維埃政權忙于鎮(zhèn)壓反革命和經濟建設，放松了對思想領域的關注。資產階級及封建殘余勢力通過出版各種刊物、圖書進行唯心主義宣傳，乘機對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tài)大肆攻擊，以引起思想輿論界的混亂。這一問題引起了蘇維埃政權的高度警覺，為了加強思想戰(zhàn)線上的斗爭，改變蘇維埃理論界在批判唯心主義思想言論和反宗教工作方面的軟弱無力、戰(zhàn)斗性不強的現狀，使馬克思主義占領思想陣地，1922年蘇聯(lián)共產黨創(chuàng)辦了旨在為開展戰(zhàn)斗唯物主義和無神論宣傳的哲學和社會經濟雜志《在馬克思主義旗幟下》，列寧于1922年3月12日寫下了《論戰(zhàn)斗唯物主義的意義》這篇充滿戰(zhàn)斗力量綱領性論著，旗幟鮮明地提出要該刊以馬克思主義作為指導方針，發(fā)揮戰(zhàn)斗唯物主義精神?？梢哉f，馬克思主義的思想靈魂貫穿于列寧一生創(chuàng)辦的各種黨報黨刊中，同時也正是因為牢牢地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才使得黨報黨刊在與各種錯誤思潮進行斗爭中能夠始終旗幟鮮明，立場堅定地保持戰(zhàn)斗精神。

二、黨報黨刊應堅持的三個基本原則

從某種角度來說，原則就是指導思想的具體化。列寧認為，要辦好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思想的黨報黨刊必須堅持黨性、人民性以及公開性三個基本原則。

第一，黨性原則。所謂黨性是指“要求在對事變作任何評價時都必須直率而公開地站到一定社會集團的立場上?！盵3]列寧認為，黨性原則是無產階級黨報黨刊必須予以堅持的首要和基本的原則。這是因為，在階級社會中，不存在超階級、超時代的主張和觀點，無產階級報刊反映的必然是無產階級的政治立場，必然為無產階級利益服務，企圖在兩個階級之間進行調和就是折中主義的表現。在1905年《黨的組織和黨的出版物》一文中，列寧就黨的出版物應該堅持什么樣的基本原則作出了明確的闡釋和說明。認為黨的出版物的原則就是對于社會主義無產階級來說，寫作事業(yè)絕對不是個人的事業(yè)，應當成為整個無產階級事業(yè)的一部分，成為社會民主黨有組織的、有計劃的、統(tǒng)一的黨的工作的一個組成部分。也就是說“出版物應當成為黨的出版物”、“報紙應當成為各個黨組織的機關報?！盵4]（P93-95）在列寧看來，黨性原則對于報刊來說就是其觀點、思想以及主張等要符合黨的基本綱領和策略決議，符合制定的黨章以及各國黨自身發(fā)展需要的基本經驗。這從本質上也就必然要求黨報黨刊的“日常的宣傳和鼓動必須具有真正的共產主義性質。黨掌握的各種機關報刊，都必須由已經證明是忠于無產階級革命事業(yè)的可靠的共產黨人來主持編輯工作。”[5]為保證這一原則實現，列寧明確提出要善于將那些缺乏黨性，“不完全是純粹馬克思主義的”、“利用黨的招牌來鼓吹反黨觀點的人”[4]（P93-95）清除出黨，以避免黨從思想上瓦解。同時還要加強黨對圖書館、書店和閱覽室以及出版物工作的領導和監(jiān)督，使黨性原則貫穿于無產階級出版事業(yè)的全過程。

第二，人民性原則。人民性原則是指黨報黨刊要密切聯(lián)系群眾，將依靠群眾、服務于群眾的意識貫徹到黨報黨刊的具體工作中去。黨報黨刊的人民性體現在其創(chuàng)辦過程中離不開人民群眾的支持。在1912年6月，列寧在《選舉為期不遠了，大家行動起來吧！》一文中，就指出 《涅瓦明星報》、《真理報》這些工人報紙又是怎么辦起來的呢？是靠成千上萬工人募集的幾個錢辦起來的。在其后《半年工作總結》中還對工人捐款情況作了詳細的說明。可以說，沒有人民群眾的支持就不會有這些工人報紙的誕生。黨報黨刊的人民性還表現在其必須維護人民群眾的利益。列寧在《工人和<真理報>》一文中明確提出了工人報紙是工人的講壇，強調《真理報》是依靠工人支持而得以成立，應該反映無產階級階層覺悟和工人的見解和情緒、選舉運動以及工人感興趣的報道，使報紙成為工人的報紙。《在普列斯尼亞區(qū)群眾大會上的講話》中，列寧深刻批判資產階級報刊的反人民性，認為資產階級報刊散布謊言和誹謗，毒化人民群眾的意識；扼殺工人報刊，不準工人報刊對掠奪性戰(zhàn)爭發(fā)表自己的言論和意見，迫害反對戰(zhàn)爭的人，禁止他們集會。而在蘇維埃政權下，俄國出版的工人報刊，是為勞動者服務，捍衛(wèi)的勞動群眾的根本利益。[6]（P504）同時，黨報黨刊的人民性要求要重視傾聽人民群眾的意見和呼聲。在1922年致《真理報》編輯《給維·阿·卡爾賓斯基》的信中，列寧強調作為黨報黨刊要重視群眾的來信和意見，并提出要該報每兩個月定期給列寧寫信以匯報農民群眾的基本情緒和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第三，公開性原則。在革命初期，列寧就希望能夠籌辦一份布爾什維克的公開雜志，但是由于反動政權的迫害和打壓，不得不經常將報刊工作轉到國外或轉為地下秘密發(fā)行。蘇維埃政權成立后，列寧認為作為黨報黨刊必須堅持公開報道的原則，即“報刊應當成為勞動公社的報刊，也就是說，正是要公開報道資本主義企業(yè)的領導人竭力不讓群眾知道的東西?！盵6]（P136）這是因為在列寧看來，資產階級共和國只是在形式上保證了報刊的公開報道，但實際上這種報刊卻受資本的支配，只是拿一些政治上的瑣事供人們消遣，掩蓋了資本主義生產過程中以及政治生活中這種資本剝削勞動、壓迫貧困人民群眾的本質。而社會主義事業(yè)是全體人民的共同事業(yè)，需要全體人民群眾的共同參與，只有通過公開報道，才“能夠吸引廣大人民群眾主動地參加解決這些與他們最有切身關系的問題?！盵6]（P138）其本質還就在于使人民群眾能夠真正了解到蘇維埃日常經濟生活和政治生活中的一些重大問題，將這些問題交給群眾評判并加以解決。

三、辦好黨報黨刊的現實路徑

十月革命勝利后，布爾什維克黨已由革命黨變?yōu)閳?zhí)政黨，其根本任務也隨之從領導人民群眾奪取政權轉移到社會主義建設上來。但是這一時期的黨報黨刊工作并沒有很好地適應這一轉變的需要，用列寧的話來說就是“還沒有改變得符合從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的社會的要求?！盵7]（P91）舊的習氣和思維方式還頑固地占據著蘇維埃黨報黨刊陣地。面對這一突出現象，列寧認為，在新形勢下要辦好黨報黨刊就必須要積極引導黨報黨刊與社會主義發(fā)展的需要相適應，其內容要具體形象以便于群眾接受，同時要最大限度地面向基層群眾、服務于基層群眾。

第一，黨報黨刊要適應經濟社會發(fā)展需要。革命取得勝利后，隨著蘇維埃政權的日益鞏固，政治斗爭已經變得十分簡單、明朗化，雖然還在繼續(xù)但已經基本得到解決。作為黨報黨刊無需要太多的篇幅就能將這種斗爭清晰地表達出來且易于為人民群眾所掌握。在這種情況下，必須積極引導黨報黨刊實現轉型，就是“我們應當而且一定要把報刊從發(fā)表聳人聽聞的消息的工具，從報道政治新聞的普通工具，從駁斥資產階級謊言的工具，變成在經濟上重新教育群眾的工具，變成向群眾介紹如何按新的方式組織勞動的工具?！盵6]（P131）列寧提出尤其是要發(fā)揮好報刊在組織經濟競賽中的作用，利用黨報黨刊，使人民群眾了解全國各地區(qū)、各公社的經濟運行狀況，再通過公開報道的形式，一方面可以把“那些不接受整頓自覺紀律和提高勞動生活率的任何號召和要求的企業(yè)和村社登上黑榜，把它們或者列為病態(tài)企業(yè)，要采取特別的辦法（特別的措施和法令）把它們整頓好，或者列為受罰企業(yè)，把它們關閉，并且應當把它們的工作人員送交人民法庭受審?！盵6]（P138）列寧認為，通過這樣的方式，就完全可以使報刊的激勵、教育功能得以充分發(fā)揮，即鞭策落后者、激勵先進者、教育人民群眾積極工作、遵守勞動紀律，增強全體黨員干部的素質和能力，使其更好地服務于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另一方面，列寧認為黨報黨刊的重要作用在于使各個地區(qū)和村社之間能夠相互了解地區(qū)經濟發(fā)展情況，在社會主義建設方面能夠進行相互比較，并且將那些做得好的地區(qū)和村社樹立為典范，通過榜樣的力量鼓勵人民群眾學習好的經驗并加以推廣，使勞動生產效率得到普遍提高。

第二，內容要具體、形象生動，易于為人民群眾所理解和接受。列寧反對黨報黨刊使用抽象的語言和方式來來談論社會主義建設中的許多事物，也反對長篇空談以及大而化之的寫作方式，明確指出“不是指‘泛泛的議論，學究式的評述、書生的計劃以及諸如此類的空話”。而是指“搜集、周密地審核和研究新生活的實際建設中的各種事實。”[7]（P92）因此，列寧認為應該從以下幾個方面來選取報道的內容和素材：一是要貼近人民群眾的生活，因為“工廠、農村和連隊的日常生活，這里創(chuàng)造的新事物最多，這里最需要關心、報道和公眾的批評，最需要抨擊壞人壞事，號召學習好人好事。”[7]（P93）這是列寧堅持黨報黨刊人民性的最根本體現；二是要重點報道蘇維埃社會主義建設中所實行的具有共產主義性質的新事物。這些新事物是很普通、很質樸、很平凡，但卻代表著生氣勃勃的共產主義真正的萌芽。如公共食堂、托兒所和幼兒園等等這些設施，雖然由資本主義社會創(chuàng)立，但在社會主義條件下，卻具有新的價值和意義，它不僅得到普遍推廣，而且獲得完全公益的性質，不再成為資產階級的特權。又如糧食收購、蔬菜業(yè)發(fā)展、鐵路運輸、燃料供應等等這些工作是列寧認為最容易為人民群眾尤其是廣大農民所理解的事物，對于此，黨報黨刊就應該給予更多的報道。三是要使報刊語言的表達方式更加通俗易懂，更容易為人民群眾所接受和掌握。黨報黨刊是宣傳黨的主張和教育人民群眾的工具，它面對的是千百萬文化水平參差不齊的普通人民群眾，因此必須使報刊語言表達方式通俗化，采用人民群眾樂于接受的形式，才能達到預期效果。但需要注意的是列寧強調指出的通俗化“但決不能庸俗化。不要降低水平遷就落后讀者，而要不斷地——十分謹慎地、逐漸地——提高這部分讀者的水平。”[8]（P177）

第三，報刊的分配要向基層傾斜，直接服務于人民群眾。在資本主義社會中，報刊完全被資本家所控制，報刊的創(chuàng)立、發(fā)行以及運作等整個過程都受資本的左右，廣大人民群眾一無所有且又缺少知識文化，因此，出版自由對于普通人民群眾來說是虛假的、毫無意義的，人們的閱讀權利根本無法得到保障。列寧對這一問題非常重視，在取得政權后就提出“把造紙廠和印刷廠變成國家的財產，讓每一個達到一定人數（如1萬人）的公民團體都享有使用相應數量的紙張和相應數量的印刷勞動的同等權利?！盵9]革命勝利后的俄國，面臨著嚴重的經濟困難，紙張缺乏，印刷機器陳舊不堪，廠房遭到毀壞，這就導致報刊的發(fā)行難度加大，總數不多。因此，合理分配和嚴格節(jié)約報刊就成了蘇維埃政權職能部門一個重要的任務。但是，從當時的情況來看，這樣的工作做得并不盡如人意，根據當時“中央出版物發(fā)行處”提供的數據顯示，黨的三種機關報《消息報》、《真理報》、《貧苦農民報》基本上都被中央機關和政府部門占據，而處于一線工作底層人民所分配的報紙極少。針對這種情況，列寧指出，“張貼用的報紙，即給最廣大人民群眾看的報紙，少得驚人。供給首都‘各機關等等的報紙——大概是由‘蘇維埃官僚主義者（軍人和非軍人）侵吞和官僚式地使用的——則多得驚人?！盵8]（P333）列寧認為基層人民群眾求知欲強，希望獲得文化、新知識，要提高他們的文化水平就必須保證有書刊可讀，因此“必須不斷努力做到使報紙和書籍通常只免費分配給各圖書館和閱覽室，分配給合理地為全國，為廣大工人、士兵農民服務的圖書館網和閱覽室網?！盵8]（P335-336）使這些報紙能夠具體地分發(fā)到普通人民群眾的手里。只有更多地向基層傾斜，才能使黨報黨刊服務于人民群眾的效應實現最大化。

四、列寧黨報黨刊思想的現實意義

列寧黨報黨刊的思想是列寧在長期的革命和建設實踐工作中緊緊圍繞如何辦好黨報黨刊這一中心問題所形成的基本經驗和理論總結，這些思想這對于我們今天做好相關工作仍然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首先，黨報黨刊要堅持正確的政治導向。黨報黨刊是黨的喉舌，是黨發(fā)聲的主渠道，也是與各種非馬克思主義和反馬克思主義進行斗爭的主戰(zhàn)場。無論在革命還是建設時期，列寧都十分強調黨報黨刊的政治屬性，提出要堅持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加強黨對黨報黨刊的領導和監(jiān)督。毛澤東針對中國的具體國情，提出了“政治家辦報”的核心思想，并就如何辦好黨報黨刊作了大量的探索。當前隨著我國經濟改革的逐步發(fā)展，利益分化趨勢日趨明顯，社會思潮異常活躍，新聞輿論越來越成為意識形態(tài)斗爭的前沿陣地。在一些由黨的機關主辦的雜志和刊物中出現了很多反黨、反社會主義和反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言論和觀點，“吃黨的飯、砸黨的鍋”的現象時有發(fā)生，如某地方日報時事評論員居然公開發(fā)表長篇大論的反共反毛言論，甚至還有黨內學者公然附和，在黨的輿論陣地中唱著反黨的論調，使黨的新聞輿論工作面臨重大挑戰(zhàn)。為此，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新聞輿論工作座談會上強調，“黨的新聞輿論工作是黨的一項重要工作，是治國理政、定國安邦的大事，要適應國內外形勢發(fā)展，從黨的工作全局出發(fā)把握定位，堅持黨的領導，堅持正確政治方向，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工作導向”。[10]因此，黨報黨刊作為維護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主要陣地就必須旗幟鮮明地高舉馬克思主義旗幟，堅持正確的輿論導向，把黨報的黨性、人民性原則體現到黨報黨刊的實際工作中去，體現到黨報黨刊的具體內容上來，把“政治家辦報”這一核心要義落實好，不得偏離馬克思主義的政治立場，從而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增添正能量。

其次，要從政治高度認識到黨報黨刊的重要性，使其主動服務于經濟社會發(fā)展需要。早在革命的初期，列寧就提出要通過創(chuàng)辦無產階級政治報紙來傳播革命思想、表達工人階級主張，以及進行政治教育以爭取更多政治同盟者。隨著革命形勢發(fā)展的需要，無產階級越來越賦予黨報以更多的組織功能。列寧將報紙的作用比喻成為腳手架的功能，指出要“依靠報紙并通過報紙自然而然會形成一個固定的組織”[1]（P8），并使其最終形成一個全國性的組織網，為建立統(tǒng)一的革命政黨提供基礎。在列寧的努力下，《火星報》編輯部不僅成為當時黨的思想中心而且也成為黨的組織中心，為實現黨的統(tǒng)一作出了重大貢獻。在以后的革命生涯中，列寧創(chuàng)建和領導的黨的機關報如《前進報》、《真理報》都出色地發(fā)揮了這一革命組織功能。列寧強調黨報黨刊要隨著黨的任務的變化而不斷凸顯自己不同的職能，在進入和平建設時期以后，黨報黨刊必須致力于服務經濟社會發(fā)展需要。目前，我國階級矛盾也已經不是占主要地位的矛盾，而社會經濟發(fā)展任務十分緊迫，作為黨報黨刊必須牢牢扣住現階段我國經濟社會發(fā)展的中心問題，發(fā)揮好價值引導功能和社會力量整合功能，積極服務于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

最后，黨報黨刊要轉變文風，貼近人民群眾的實際生活。站在什么樣的視角、以什么樣的語言方式來表達黨的觀點和主張，是考驗黨報黨刊能否辦成功的關鍵環(huán)節(jié)。在文風上要力戒“假、大、空”，脫離人民群眾的現實生活。正如馬克思所指出的那樣，一定要搞清楚“群眾對目的究竟‘關懷到什么程度，群眾對這些目的究竟懷有多大‘熱情。‘思想一旦離開‘利益，就一定會使自己出丑?！盵11]從報道內容上來講，一定要使其內容能夠貼近人民群眾的現實生活，利用現實生活中的典型事例來凸顯黨的觀點和理論主張，加強對社會民生的關注力度，善于從平民視角來分析當前的一些重大事件。善于開展調查實踐，多用事實說話，增強報道的說服力。從報道方式上來說要由一元轉向多元。改變傳統(tǒng)辦報模式，不斷調整和轉換辦報的思路和方式，要善于運用現代信息網絡技術和高科技傳播手段，以更加快捷、便利、經濟節(jié)約的方式滿足人民群眾的多元化需要，從而能夠更普遍地服務人民群眾，調動人民群眾的積極性、主動性和創(chuàng)造性。從語言表達方式上來看，要注重靈活運用語言藝術。要改變以往那種千篇一律的語言風格，提倡個性化、有鮮明特色的用語模式，力戒呆板、模式化的報道，使報道更加新鮮、活潑、生動，人民群眾能夠更加易于理解、接受。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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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習近平在黨的新聞輿論工作座談會上強調：堅持正確方向、創(chuàng)新方法手段、提高新聞輿論傳播力、引導力[N].人民日報，2016-02-20-01.

[11]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86.

Abstract：Lenin thought newspapers and journals serving for the Party must adhere to the Marx doctrine as a guide，promote the Marx doctrine ideological fronts；they must adhere to such three basic principles as the Partys spirit，the people and the openness of the；they should actively adapt to the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content should be specific and vivid，direct service to the masses of the people.Lenins thought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the service of our Party.

Key words：Lenin；newspapers and journals；practical signific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