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聞
地質學家丁文江氏,于月前奉派來湘,考察地質,在長勾留數(shù)日,即乘汽車赴衡,當日下榻其友人寓所,惟以感于舟車疲勞過度,因服少許安眠藥片就寢,藉資調息。友家仆人,以丁氏寢室中之寒氣侵入,深恐執(zhí)行失周,遂將窗戶嚴閉,并以煤塊滿貯爐內(nèi)燃燒,以祛寒氣。迨隔日天明請丁氏早餐時,不料丁氏已中煤毒,呼吸已停,僅心頭微有氣息。當在衡延請西醫(yī)以人工呼吸法診治,并急電湘雅醫(yī)院,前往施診。
丁氏雖經(jīng)數(shù)小時之人工呼吸,始獲更生,然其中毒已逾十八小時,且當施用人工呼吸法時,醫(yī)生以兩手在其肋骨按擦,受傷甚重,故將其迎來湘雅醫(yī)院診治。
2016年發(fā)行的丁文江郵票
丁氏自入湘雅醫(yī)院以后,即由王院長子玕、楊主任濟時負責會診,看護備極周至。詎丁氏所中之煤毒,雖漸經(jīng)減退,而在衡診治時,因肋骨受傷,至是竟發(fā)炎,創(chuàng)口流膿,經(jīng)醫(yī)生開刀將膿取出,但余毒一時不易肅清,腦筋復因此受重量之刺激,終致醫(yī)藥失去效力,此名震一時之世界地質學家,遂與世長辭矣。
(1936年1月12日上?!渡陥蟆罚?/p>
◆點評:好心誤人命。
[本報訊]英國《衛(wèi)報》1960年11月28日報道:在葡萄牙,七歲至十一歲的兒童可以免費受教育,但必須自備書籍。十歲以上的兒童不強迫入學。葡萄牙80%的兒童都在十一歲或十一歲以前輟學。
凡不持有小學四年級離??荚囎C書的兒童不能入工廠做工,也不能在當?shù)卣吐殹踔吝B當清道夫也不行。這種兒童不僅不能入中學繼續(xù)受教育,也不能通過上夜校受高等教育。
在上學的兒童中,約有一半取不到這種證書,在有些情況是由于教學質量差,有些時候是由于父母太窮供不起。
那些在十一歲得到離校證書的又如何呢?幸運的進入政府主辦的技術或商業(yè)學校繼續(xù)進修,由他們所在的工廠或公司出錢。
每六個葡萄牙人中只有一個入中學。所有中學都必須付學費,國立中學每年至少八鎊,對于每周只賺三鎊十先令或更少的職員或磚瓦匠來說這是很困難的,對于一天只賺五先令的農(nóng)民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全葡萄牙約有五十所國立中學,其中十所在里斯本。但這個數(shù)目連付得起學費的兒童都滿足不了。科英布拉、里斯本和俄伯爾多三個城市有大學。此外,除了神學院外還有三十三所學院。
葡萄牙八億英鎊的六年發(fā)展計劃中,撥歸技術教育和科學研究的不到1%,而提高人民基本教育的一文也沒有。
(1961年1月10日《參考消息》)
◆點評:教育體現(xiàn)國力。
[3月14日北平電]各報載:近來日貨充斥華北,并厲行“勝賓”政策,華商企業(yè),無法競爭,紛紛破產(chǎn)。過去兩月,天津一市,華店因此倒閉者竟達三千間以上。日人商店在平津一帶,到處林立。
日商年來偷運私販入華者,不計其數(shù)。日人上海日日新聞謂,過去一年中,日商私販,總數(shù)在三萬萬元以上。日政府輸貨入華,亦多不納關稅,因此中國損失關稅當在八千萬元以上。
(1936年3月15日《救國時報》)
◆點評:侵略向來如此,軍事是手段,經(jīng)濟才是目的。
新華社31日訊 東京消息:日本進步報紙《長周新聞》,二十八日在頭版全文刊登了中國人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六年前發(fā)表的《支持日本人民反美愛國正義斗爭的談話》,同時發(fā)表文章指出,毛主席的談話,是照亮日本人民解放的前程的偉大文獻。
文章指出,毛主席說:“一切受美帝國主義侵略、控制、干涉和欺負的國家和人士要聯(lián)合起來,結成反對美帝國主義的廣泛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挫敗美帝國主義的侵略計劃和戰(zhàn)爭計劃,保衛(wèi)世界和平?!边@一號召對于粉碎美帝國主義侵略陰謀、促進全世界革命,是具有最現(xiàn)實最迫切的意義的。六年來,日本反美愛國斗爭的發(fā)展已經(jīng)證明毛主席在談話中的分析和論斷是極其正確的。日本人民在“日美聯(lián)合公報”發(fā)表后,反對美日反動派及其走狗的激烈斗爭有了飛躍的發(fā)展。
(1970年2月1日《人民日報》)
◆點評:在某種意義上,毛澤東不僅是一代中國人的集體偶像,也是很多國家人民的精神圖騰。
彭德懷畫像
“一到戰(zhàn)場上,我們便只有一個信心,幾十個人的精神注在他一個人身上,誰也不敢亂動;就是剛上火線的,也因為有了他的存在而不懂得害怕。只要他一聲命令‘去死!’我們就找不到一個人不高興去迎著看不見的死而勇猛地沖上去!我們是怕他的,但我們更愛他!”
這是一個二十四歲的青年政治委員告訴我的。當他述說這一段話的時候,發(fā)紅的臉上隱藏不住他的興奮。他說的是誰呢?就是現(xiàn)在我所要粗粗畫幾筆的彭德懷同志,他現(xiàn)在正在前方擔任紅軍的前敵副總指揮。
穿的是最普通的紅軍裝束,但在灰色布的表面上,薄薄浮著一層黃的泥灰和黑色的油,顯得很舊,而且不大合身,不過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感覺到。臉色是看不清的,因為常常有許多被寒風所摧裂的小口布滿著,但在這不算漂亮的臉上有兩個黑的、活潑的眼珠轉動,看得見有在成人的臉上找不到的天真和天真的頑皮。還有一張頗大的嘴,充分表示著頑強,這是屬于革命的無產(chǎn)階級的頑強的神情。每一遇到一些青年干部或是什么下級同志的時候,看得出那些昂奮的心都在他那種最自然誠懇的握手里顯得溫柔起來。他有時也同這些人開玩笑,說著一些粗魯無傷的笑話,但更多的時候是耐煩地向他們解釋許多政治上工作上的問題,懇切地顯著對一個同志的勉勵。這些聽著的人便望著他,心在沉靜了,然而同時又更奮起了。但一當他不說話沉思著什么的時候,周圍便安靜了,誰也惟恐驚擾了他。有些時候他的確使人怕的,因為他對工作是嚴格的,雖說在生活上是馬馬虎虎;不過這些受了嚴厲批評的同志卻會更愛他的。
……擁著一些老百姓的背,揉著它們,聽老百姓講家里事,舉著大拇指在那些樸素的臉上搖晃著說:“呱呱叫,你老鄉(xiāng)好得很……”那些嘴上長得有長胡的也會拍著他,或是將煙桿送到他的嘴邊,哪怕他總是笑著推著拒絕了。后來他走了,但他的印象卻永遠留在那些簡單的純潔的腦子中。
(1937年2月7日延安《新中華報》)
◆點評:英名不朽,速寫不俗。
(責任編輯:葉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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