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麗++王兵
摘要:基于我國1981~2015年的經濟數(shù)據(jù),通過構建擴展的生產函數(shù)模型和技術溢出模型,對我國R&D支出、FDI、OFDI的產出效應和技術進步效應進行了實證分析。結果表明,R&D支出的產出效應和技術進步效應均有所減弱,其技術進步效應甚至轉為負向;2003年之后,F(xiàn)DI渠道的國際R&D溢出對我國產出和技術進步并沒有單獨的正向效應,而OFDI渠道的國際R&D溢出對我國產出和技術進步始終有顯著的正向效應;FDI和OFDI正向的產出效應和技術溢出效應的顯現(xiàn)需要國內R&D的承接吸收。
關鍵詞:R&D;FDI;OFDI;產出效應;技術溢出效應
DOI:10.13956/j.ss.1001-8409.2017.07.04
中圖分類號:F830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1-8409(2017)07-0016-04
Domestic R&D Expenditure,International R&D Spillovers,
Output Effect and Technological Advancement Effect
ZHANG Yongli,WANG Bing
(School of Business,Northwest Normal University,Lanzhou 730070)
Abstract:Based on Chinese economic data from 1981 to 2015,the relationship among domestic R&D expenditure,F(xiàn)DI,OFDI,output effect and technological advancement effect is empirically analyzed by establishing an extended production function model and an extended technology spillovers regression model.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as follows:domestic R&D capitals effects on total output and technology advancement have been weakened,the technological advancement effect even have been turned negative;from the single effects of FDI and OFDI,international R&D spillovers through FDI has significantly negative effect on Chinese after 2003,but OFDI could generate significant reverse technology spillovers effect and positive output effect during the whole period;FDI and OFDI had significantly positive contribution on total output and technology advancement with domestic R&Ds absorptive capacities.
Key words:R&D;FDI;OFDI;output effect;technology spillovers effect
國家技術進步及經濟發(fā)展很大程度上依賴于國內研究與開發(fā)(R&D)投入和對國際R&D溢出的吸收。國內R&D投入不僅可以創(chuàng)造新的知識和信息直接促進技術進步,而且對承接國際技術溢出意義重大。外商直接投資(FDI)和對外直接投資(OFDI)是國際R&D溢出的兩條重要渠道[1,2]。FDI承載著發(fā)達經濟體先進的科學技術和前沿管理方法,是發(fā)展中國家及新興經濟體重要的知識來源。OFDI是母國控制國外企業(yè)經營管理權,學習、吸收、引進、模仿、創(chuàng)新國外先進技術,促進母國技術進步及經濟發(fā)展的重要途徑。
隨著知識經濟和開放經濟的發(fā)展,各國不斷加大國內R&D投入,并積極承接吸收國際R&D的溢出,以促進技術進步和經濟發(fā)展。以我國為例,R&D經費支出占GDP比重持續(xù)提高,2012年R&D經費支出突破萬億元人民幣,2013年以來R&D支出比重持續(xù)保持在2%以上。據(jù)聯(lián)合國貿易與發(fā)展會議(UNCTAD)統(tǒng)計,2010年以來我國FDI持續(xù)突破1000億美元,OFDI突破600億美元,2013年開始OFDI也突破1000億美元。這說明我國不僅積極實施外資“引進來”戰(zhàn)略,也積極實施“走出去”戰(zhàn)略,我國已進入吸引外資與對外投資并重的階段。基于此,本文運用我國1981~2015年的經濟數(shù)據(jù)及擴展的生產函數(shù)模型和技術溢出模型,實證研究了國內R&D支出、FDI、OFDI對我國產出和技術進步的影響關系,并通過客觀分析三者的貢獻,提供適時合理的政策建議。
1文獻綜述
對R&D投入、技術進步及經濟增長的研究,Romer在內生增長模型中劃分出R&D部門,突出了R&D投入對經濟增長的貢獻,開創(chuàng)了內生經濟增長理論研究的先河[3];Griliches首先區(qū)分了R&D相關的兩種不同類型的技術溢出,即租賃溢出和知識溢出[4];張海洋和Cohen等學者認為R&D具有提高創(chuàng)新能力和吸收能力兩方面的作用[5,6];王鵬等研究了基礎研究、應用研究和試驗發(fā)展在內外研發(fā)中的溢出效應[7]。
關于國際R&D溢出的研究,Grossman等運用“內生—創(chuàng)新驅動”增長模型,指出技術可能通過國際貿易渠道溢出[8],被公認為是國際技術溢出的開創(chuàng)性研究[9]。在此基礎上,Coe等使用國際R&D溢出模型驗證了G7國家對貿易伙伴國的R&D投資有積極的溢出效應[10],從而支持了通過貿易形式的國際技術溢出假說。Van Pottelsberghe等將對外投資作為溢出渠道引入模型[11],完善了Coe等的國際R&D溢出模型。之后,國內外學者關于技術溢出效應的研究大都在二者的研究框架下進行,并簡稱CH法和LP法[1,12~16]。此后,Kogut等從投資動機角度考察了OFDI的東道國技術溢出現(xiàn)象,其實證結論認為技術尋求型OFDI是存在的,并最先提出了逆向技術溢出的構想[17]。其他學者也提到或實證檢驗了關于FDI逆向技術溢出效應的相關論斷。其中,Van Pottelsberghe等實證結論認為OFDI是國際技術溢出的重要渠道,而FDI轉化技術卻是單向的[11];趙偉等總結了OFDI逆向技術溢出的四個機制,并通過構建FDI逆向技術轉移的(修正)鏈條模擬系統(tǒng),證明了我國對R&D密集的國家(地區(qū))的OFDI存在較為明顯的逆向技術溢出效應[12];馬亞明等從技術擴散的視角,使用單向和雙向擴散模型說明了技術擴散的存在[18],也為技術尋求型FDI的存在提供了依據(jù);Hu等指出發(fā)展中國家可通過技術轉化、國內R&D投資和FDI三種途徑實現(xiàn)技術進步[19];魯萬波等實證檢驗了國內研發(fā)和人力資本對OFDI的逆向技術溢出效應的吸收能力,認為OFDI總體上促進了我國技術進步[20]。
①考慮到政策因素的滯后性,2003年之前Z值為0,之后為1。
②限于篇幅,未提供變量算法和樣本數(shù)據(jù)表,如有需要可向作者索取。
此外,李燕等認為OFDI的逆向技術溢出效應依賴于國內FDI增長率,并利用逆向技術溢出模型和雙門檻效應模型進行檢驗,結果表明兩者之間存在互補關系[2];Driffield等運用GMM法證明了英國國內行業(yè)向國外跨國企業(yè)的逆向技術溢出效應不僅與東道國產業(yè)的研發(fā)密集度有關,還受產業(yè)空間集聚的影響[21];Wang等總結了R&D活動對經濟的直接和間接效應以及引進FDI的當?shù)毓緩腇DI相關技術溢出中受益的四種渠道,并通過實證證明了R&D存量和FDI對地區(qū)工業(yè)增長顯著正相關[22]。
與現(xiàn)有文獻相比,本文在以下方面進行了創(chuàng)新:①用FDI強度FDII和OFDI強度OFDII替代變量FDI和OFDI;②引入了反映政策因素的虛擬變量Z;③將R&D支出存量RDS、FDII與OFDII分別納入擴展的生產函數(shù)模型和技術溢出模型,并引入了三者的標準化交互項以及三者和Z的交互項,且考慮了滯后效應。
2模型構造與變量說明
21模型構造
為了實證研究國內R&D支出和國際R&D溢出與我國產出及技術進步間的關系,本文使用柯布—道格拉斯生產函數(shù)并假設規(guī)模報酬不變,即:
Yt=AeρtTκLαtKβt(1)
其中,Y為總產出GDP,Aeρt為移動參數(shù),T為表示技術進步的函數(shù),L為人力資本存量,K為固定資本存量,κ為技術進步的產出彈性,α和β分別為勞動和資本的產出彈性。
用全要素生產率TFP表示技術進步,則技術進步的函數(shù)關系式可表示為:
TFPt=A0RDSτt-1FDIIφt-1OFDIIωt-1(2)
其中,A0為參數(shù),τ、φ、ω分別為RDS、FDII、OFDII的技術進步彈性。
為了擺脫模型混合回歸的嫌疑并考慮到我國加入WTO后政策因素的影響,引入虛擬變量Z①,初步整理可得生產函數(shù)模型和技術溢出模型:
gdpt=c0+αlt+βkt-1+γ1rdst-1+γ2fdiit-1+γ3ofdiit-1+γ4Zt+ε1t(3)
tfpt=c1+θ1rdst-1+θ2fdiit-1+θ3ofdiit-1+θ4Zt+ε2t(4)
其中,c為常數(shù)項,α、β、γ、θ為待估參數(shù),ε為殘差項,變量的自然對數(shù)形式用相應的小寫字母表示,并考慮了滯后性。
22變量說明
原始數(shù)據(jù)來源于歷年《中國統(tǒng)計年鑒》《2015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統(tǒng)計公報》、世界銀行數(shù)據(jù)庫、UNCTAD數(shù)據(jù)庫,并選取2010年為基期,對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TIFA、GDP、K、RDS、FDI和OFDI做了平減處理,然后從中截取1981~2015年TIFA、GDP、L、K、RDS、FDI、OFDI和TFP作為樣本數(shù)據(jù)。其中,使用永續(xù)盤存法(PIM)來估算K和RDS;使用變量FDII和OFDII替代FDI和OFDI,F(xiàn)DII和OFDII被定義為FDI和OFDI與TIFA的比值;使用生產函數(shù)法測算歷年TFP②。
3實證分析
31變量相關關系分析
本文使用Stata 140對變量進行Pearson相關性檢驗,消除多重比較謬誤后的相關關系矩陣見表1,其中多數(shù)變量之間存在顯著的相關關系,但也有一些變量間沒有顯著相關關系。
32模型回歸結果與分析
本文對式(3)和式(4)兩個模型回歸時,考慮了RDS、FDII、OFDII、Z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單獨效應和交互效應,于是兩個模型得以擴展,且各包含6個子模型。首先對子模型進行OLS回歸,并使用FEGLS法
對存在序列相關的模型進行修正[23]。然后用更具一般性的LM檢驗來偵察子模型自相關問題,其原假設為殘差序列不存在自相關,然后使用ADF單位根檢驗和白噪聲檢驗對殘差項進行檢驗。LM檢驗結果顯示,12個子模型F統(tǒng)計值偏小,P值較大,在005的顯著性水平下均不顯著,故不拒絕原假設;ADF單位根檢驗結果顯示殘差項均不存在單位根;白噪聲檢驗結果顯示,除模型1、模型7和模型8外,其余模型的殘差均為白噪聲序列。從模型擬合結果看,除模型9可能存在模型誤設外,其他模型擬合效果比較理想。最終回歸結果見表2和表3。從模型4至模型6和模型10至模型12看,Z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正向影響極其顯著,說明2003年以來政策作用對產出和技術進步具有積極影響。從綜合分析的視角看,本文更偏好模型4、模型6、模型10和模型12的擬合結果。
321R&D存量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單獨效應
模型1中,rds項系數(shù)為正且顯著,rds×Z項系數(shù)為正,說明RDS對產出始終具有正向效應,且效應增強了。從模型4至模型6看,rds項系數(shù)為正且極其顯著,而rds×Z項系數(shù)為負,說明2003年以后RDS的產出效應減弱了,但對產出仍具有正向影響。
模型7和模型10至模型12中,rds項系數(shù)為正且顯著,rds×Z項系數(shù)為負且顯著,而且系數(shù)絕對值更大,說明2003年之前RDS對技術進步具有正向效應,2003年以后RDS對技術進步具有負向影響。
對此結果,可能的解釋是,2003年以來國外技術大量引進,降低了本國自主創(chuàng)新能力,且國內R&D承接吸收效率較低,使得引進的國外技術在國內并沒有得到更好的發(fā)展;另一可能的解釋是,新科技的研發(fā)創(chuàng)新本身就存在難度大、耗時長、突破小、效率低的特點。
322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單獨效應
模型2中,fdii項系數(shù)為負,fdii×Z項系數(shù)為正,系數(shù)均不顯著,說明2003年之前FDI對產出具有負向效應,2003年以后FDI對產出的影響轉為正向。從模型4至模型6來看,fdii項系數(shù)為正又極其顯著,而fdii×Z項系數(shù)為負且絕對值更大,說明2003年以后FDI的產出效應為負。
模型10中,F(xiàn)DI對技術進步的年平均貢獻程度從2003年以前的4%下降為-134%;模型12中,F(xiàn)DI對技術進步的年平均貢獻程度從2003年以前的109%下降為-120%,說明2003年以后FDI并不促進國內技術進步。
此結果支持了蔣仁愛等的實證結論,即FDI并不顯著促進國內技術進步[16]。可能的解釋是,中國吸引外資只注重“量”的增加,而忽略了對外資“質”的遴選,尤其是中國加入WTO后,中國政府積極推行“市場換技術”政策,給予外商直接投資企業(yè)過多的政策保護,使得更多的人力資本、物質資本流向FDI密集的企業(yè),從而限制了國外先進技術的外溢,這也是Wang等的實證結論之一[22];此外,F(xiàn)DI密集的企業(yè)可能搶占了國內企業(yè)的市場份額,此即Aitken等提到的“市場偷竊效應”[24]。
323O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單獨效應
從模型3看,ofdii項系數(shù)為負且顯著,ofdii×Z項系數(shù)為正且絕對值更大、但不顯著,說明2003年之前OFDI對產出具有負向效應,2003年以后OFDI的產出效應為正。以模型4為例,OFDI對產出的平均貢獻程度從2003年以前的-35%上升為110%且影響顯著,說明2003年以后OFDI對產出有逆向溢出效應。從模型10知,OFDI對技術進步的影響程度從2003年之前的-18%上升為88%,且2003年之后影響顯著,說明2003年以后OFDI有逆向技術溢出效應。
此結果支持了趙偉等、魯萬波等的實證結論,即OFDI具有顯著的逆向技術溢出效應[12,20],而與李梅、王英等及Bitzer等的結論相悖[1,13,14]。
324R&D存量、FDI和OFDI的交互效應和總效應
模型6和模型12中,從rds、fdii、ofdii兩兩交互及三者的交互項系數(shù)看,含有rds的交互項系數(shù)為正且極顯著,說明其交互作用對產出和技術進步有正向效應??赡艿慕忉屖?,R&D存量水平越高,F(xiàn)DI和O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溢出效應越大,這說明FDI和O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產生顯著正效應需要國內RDS的承接,即本國對FDI和OFDI引致的先進技術的吸收能力要高于某一門限水平[25],這也與Cohen等提到的國內R&D的吸收能力對學習外部知識至關重要的觀點一致[6];另一種可能的解釋是FDI強度和OFDI強度越高,R&D存量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影響越大。從關于吸收能力的文獻看,本文更傾向于第一種解釋。此外,模型6和模型12中FDI和OFDI交互項的系數(shù)均為正且顯著,可能的解釋是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效應與O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效應作用相反而抵消了負向作用。
從兩模型的總效用看,整個樣本期間,RDS對產出的總效應始終為正,對技術進步的總效應由正轉為負;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總效應均由正轉為負;OFDI對產出和技術進步的總效應始終為正。
4結論與啟示
通過對實證結果的分析,本文得到如下結論:從單獨效應和總效應看,我國R&D存量對總產出起著顯著的促進作用,且作用遠大于FDI和OFDI的產出效應,但我國R&D支出的技術進步效應有待提高;2003年之后,F(xiàn)DI對我國產出和技術進步的影響發(fā)生轉折,并沒有保持正向的產出效應和技術溢出效應,而OFDI對我國產出和技術進步始終影響顯著。從交互效應看,F(xiàn)DI和OFDI對我國產出和技術進步正向效應的顯現(xiàn)需要國內R&D存量的承接吸收。
根據(jù)所得結論,可以得出以下啟示:
(1)繼續(xù)加大國內R&D支出強度,合理、有效配置R&D資源,可進一步提高我國對國外先進技術的吸收能力、新技術研發(fā)能力和市場開拓能力,進而促進技術進步和經濟增長。
(2)繼續(xù)實施外資“引進來”戰(zhàn)略,選擇優(yōu)質跨國企業(yè)對我國直接投資,這就要求政府部門完善外資進入的遴選機制,并把吸引外資的戰(zhàn)略重點放在完善市場經濟制度和投資環(huán)境上,創(chuàng)造一個更具競爭性的市場環(huán)境,以促進跨國企業(yè)更好更快地技術溢出。
(3)繼續(xù)鼓勵有能力的企業(yè)“走出去”,通過“資金換技術(市場)”,有機會獲得關鍵原材料、進入新市場、獲得先進技術和管理經驗以及戰(zhàn)略資產等,還可以提升國內企業(yè)或品牌在國際市場的競爭力。
(4)繼續(xù)加強我國對發(fā)達國家技術密集型高新技術產業(yè)的直接投資。雖然我國R&D支出相對較高,但自主研發(fā)能力和效率較弱,如果加之技術尋求型對外直接投資,更利于對國外先進技術的承接、吸收、模仿和創(chuàng)新,從而提升我國技術水平,促進國內技術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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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