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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我這樣寫小說

2017-11-03 18:27村上春樹施小煒
中外書摘 2017年10期
關(guān)鍵詞:小說家作家小說

[日]+村上春樹+++施小煒

寫小說這份工作,是在密室中進行的徹徹底底的個人事業(yè)。獨自一人鉆進書房,對案長坐,(幾乎是)從一無所有的空白之中,構(gòu)筑起一個空想的故事,將它轉(zhuǎn)變?yōu)槲恼碌男螒B(tài)。把不具形象的主觀事物轉(zhuǎn)換為具備形象的客觀事物(至少是要求客觀性的事物)—— 簡單地下個定義的話,這便是我們小說家的日常工作。

“哪里哪里,我可沒有書房那么氣派的東西?!边@么說的人只怕也不少。其實剛開始寫小說那陣子,我也沒有什么書房,就在千谷鳩森八幡神社附近狹小的公寓里(如今已經(jīng)拆除),坐在廚房的餐桌前,等家人睡下之后,深更半夜獨自面對著四百字一頁的稿紙奮筆疾書。就這樣寫出了《且聽風(fēng)吟》和《1973年的彈子球》這兩部最初的小說。我私下里(自說自話地)把這兩部作品叫作“餐桌小說”。

小說《挪威的森林》的開頭部分,是在希臘各地咖啡館的小桌上、輪渡的座椅上、機場的候機室里、公園的樹蔭下、廉價旅館的寫字臺上寫的。像四百字一頁的稿紙那種體積偏大的東西,不方便隨身帶著四處行走,于是在羅馬的文具店里買來便宜的筆記本(從前的說法叫“大學(xué)筆記簿”),用BIC圓珠筆寫上蠅頭小字。四周的座位吵吵嚷嚷,小桌子搖搖晃晃書寫困難,筆記本又濺上了咖啡;半夜三更,正坐在旅舍寫字臺前推敲文字,隔著一層薄墻,隔壁的男女卻聲勢浩大地頻掀高潮??傊菤v經(jīng)了磨難,吃足了苦頭。如今回想起來,都成了讓人一笑的小插曲,可當時卻著實令人沮喪。因為總也找不到固定的居所,到后來仍舊在歐洲各地游蕩,在各種場所繼續(xù)寫這部小說。那本沾滿咖啡(和莫名其妙的種種)污漬的厚厚的筆記,至今仍然留在我的手邊。

然而不論在怎樣的場所,人們寫小說的地方統(tǒng)統(tǒng)都是密室,是便攜式的書房。我想說的就是這一點。

我想,人們并不是受人之托才寫小說的,而是因為有“我想寫小說!”這種強烈的愿望,深刻感受到這種內(nèi)在的動力,才不辭勞苦地努力去寫小說。

當然也有人是接受了約稿,再動筆寫小說。職業(yè)作家興許大半都這么做。而我多年以來把不受委托、不接稿約,自由地寫小說當作基本方針堅持了下來。說起來,像我這樣的情況可能比較少見。很多作家好像會接受來自編輯的委托:“請為我們雜志寫個短篇小說吧。”或是:“拜托您給我們出版社寫一部長篇?!惫适卤銖倪@里啟程了。像這種情況,通常會約定交稿期限,有時好像還會以預(yù)支的形式領(lǐng)取定金。

即便如此,小說家仍然是聽從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自發(fā)地去寫小說,這基本程序并沒有任何改變。也許有人號稱沒有外部的約稿和截稿期限這些制約,就無法好好寫出小說來。然而,如果沒有“我想寫小說!”這種內(nèi)在沖動,就算截稿日期催得再急,就算有人把金錢堆在眼前哭訴哀求,也照樣寫不出小說來。這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不問那契機是什么,一旦動筆寫起小說來,小說家就變成孤家寡人一個了。誰也不會來幫他(她)。有的人說不定會帶一個調(diào)查員跟在身邊,但任務(wù)也僅僅是收集資料與素材。誰也不會替他或她整理思路,誰也不會幫他或她尋詞覓句。一旦自己動筆開工,就得親自去推進、親自去完成。

比如說,這只是指我自己的情況,要寫一部長篇小說,就得有一年還多(兩年,有時甚至三年)的時間鉆進書房,獨自伏案埋頭苦寫。清晨起床,每天五到六小時集中心力執(zhí)筆寫稿。像這樣絞盡腦汁冥思苦想,腦袋勢必會進入過熱狀態(tài)(還真有過頭皮發(fā)熱的情況),神志會老半天都朦朧不清。所以到了下午我就睡睡午覺,聽聽音樂,讀讀無害的書。這樣一種生活過久了,肯定會導(dǎo)致運動不足,所以我每天大概都要外出運動一個小時,然后再準備迎接第二天的工作。日復(fù)一日,就這樣過著周而復(fù)始的生活。

“孤獨的工作?!边@么一說反倒變成了陳詞濫調(diào),可寫小說這份活計—— 尤其是寫長篇小說—— 實際上就是非常孤獨的工作。時時覺得自己仿佛孤單一人坐在深深的井底。誰也不會趕來相救,誰也不會過來拍拍你的肩膀,贊許一聲“今天干得不錯啊”。作為結(jié)果誕生的作品倒有可能得到嘉許(當然是說如果走運的話),然而人們并不會特地評價一番寫作過程。這是只能由作家一個人默默承擔的重負。

我也認為就這類工作而言,我屬于忍耐力相當強的性格。即便是這樣,仍然會時不時感到厭煩,心生倦意。然而來日方長,一天又一天,簡直就像砌磚師傅堆砌磚塊一般,耐著性子仔細地壘好,很快到了某個時間,就會有一種真實感:“啊,是了。再怎么樣,我畢竟是個作家?!?/p>

那么,要想勉為其難,把這項工作孜孜不倦地堅持下去,什么才是必需的呢?

不必說,就是持久力。

要對案枯坐、集中心力,最多只能堅持上三天——像這樣的人是當不了小說家的??赡苡腥藭f,有三天工夫的話,總可以寫出一篇左右的短篇小說吧?這話當然沒錯,有三天時間,或許就能寫出一則短篇小說。不過花上三天寫完一則短篇小說,便讓心情歸零,然后再重整態(tài)勢,又花上三天寫出下一則短篇小說,這樣一種循環(huán)周期不可能沒完沒了地持續(xù)下去。如果一再反復(fù)這種零敲碎打、時斷時續(xù)的作業(yè),只怕寫作者的身體會吃不消。就算是專門寫短篇小說的人,要想作為職業(yè)作家生存下去,也得在流程上有連續(xù)性才行。若要天長日久地堅持創(chuàng)作,不管是長篇小說作家,還是短篇小說作家,無論如何都不能缺乏堅持寫下去的持久力。

那么,要想獲得持久力,又該怎么做呢?

對此,我的回答只有一個,非常簡單,就是養(yǎng)成基礎(chǔ)體力。獲得強壯堅韌的體力,讓身體站在自己這一邊,成為友軍。

當然,這說到底只是我個人的意見,而且是得自經(jīng)驗,或許并沒有普遍意義。我在這里本來就是作為個人在發(fā)言,因此,我的意見難免會成為個人化的、經(jīng)驗性的東西??隙ㄟ€有不同的看法,那就請向別人去打聽吧。而我嘛,就允許我談?wù)勛约旱囊庖姾昧?。至于有沒有普遍意義,就請您自己判斷吧。

世上許多人好像都以為,作家的工作無非是坐在書桌前寫寫字,大概跟體力沒什么關(guān)系,只要有那么點敲擊電腦鍵盤(或者在紙上運筆)的指力,不就綽綽有余了嗎?作家嘛,本來就是不健康、反社會、反世俗的存在,根本不用維持健康啦、健身啦。這樣的想法在世間已根深蒂固。我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理解這種說法,似乎不能簡單地把它說成對作家形象的刻板成見,一腳踹到一邊去。

然而實際上試一試就會明白,要每天五六個小時枯坐在書桌前,孑然一人面對著電腦顯示屏(當然,就算是坐在柑橘箱前,面對著四百字一頁的稿紙也無所謂),集中心力,搭建起一個個故事,那需要非同尋常的體力。年輕時還不算太困難。二三十歲的時期,體內(nèi)充盈著生命力,就算苛刻地驅(qū)使肉體,它也不會發(fā)出怨言。一有需要,專注力也能簡單地招之即來,還可以維持在高水平。年輕真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啊——盡管叫我再來一遍的話,未免令我為難。然而遺憾得很,隨著中年時代的到來,體力會漸漸衰落,爆發(fā)力逐漸下降,持續(xù)力也逐步減退。肌肉退化,多余的贅肉卻越來越多?!凹∪庖诇p,贅肉易增”,這成了我們身體的一道悲痛的命題。為了彌補這種減退,為了維持體力,就需要持續(xù)不斷地作出人為的努力。

而且,體力下降的話(這也無非是泛泛之論),思考能力也會隨之表現(xiàn)出微妙的衰退。思維的敏捷和精神上的靈活都會逐漸喪失。我在接受某位年輕作家采訪時曾經(jīng)說過:“作家要是長出贅肉的話,就算完蛋了。”這當然是極端的說法,無疑也有例外。不過我多多少少覺得,這么說似乎并無大礙,不管那是物理上的贅肉,還是隱喻中的贅肉。許多作家會通過提高寫作技巧和心智上的成熟來彌補這種自然的衰退,但這么做也是有限度的。

小說家的基本工作是講故事。而所謂講故事,就是要下降到意識的底層去,下降到心靈黑暗的底部去。要講規(guī)模宏大的故事,作家就必須下降到更深的地方。這就好比想建造高樓大廈,地基就必須越挖越深。而越是要講周密的故事,那地下的黑暗就越濃重深厚。

作家從那片地下的黑暗中尋覓自己需要的東西,即小說需要的養(yǎng)分,帶著它返回意識的上層領(lǐng)域,并且轉(zhuǎn)換成文章這種具備形體和意義的東西。那片黑暗之中,有時會充滿危險。棲息在那里的東西往往會變幻各種形象,蠱惑人心。加上既沒有路標又沒有地圖,有些地方還被打造成了迷宮,如同地底洞窟一般,所以稍一疏忽便會迷路,可能再也無法返回地面。在那片黑暗中,集體無意識與個體無意識混作一團,太古與現(xiàn)代融為一體。我們將它未加解剖地帶回來,有時那一大包東西說不定就會產(chǎn)生危險的結(jié)果。

想同那種深厚的黑暗之力對抗,并且日復(fù)一日地面對種種危險,就需要強韌的體能。雖然無法用數(shù)值表明究竟要強韌到何種地步,但強韌肯定遠遠好于不強韌。而且這所謂的強韌,并非與他人相比如何如何,而是對自己來說是“滿足需要”的強韌。我通過每日堅持寫小說,點點滴滴地體悟和理解了這個道理。心靈必須盡可能地強韌,而要長期維持這心靈的強韌,就必須增強、管理和維持作為容器的體力。

我所說的“強韌的心靈”,并不是指現(xiàn)實生活層面的強韌。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普通人。既會為了無聊的瑣事受到傷害,也會脫口說出本來不必說的話,然后又耿耿于懷、懊悔不已。面對誘惑時總是無力抗拒,對無趣的義務(wù)則盡量視而不見。因為無足輕重的小事會怒不可遏,真正重要的大事上卻反而麻痹大意、疏忽誤事。雖然注意盡量不找借口,有時也忍不住脫口而出。心里想著今天最好不喝酒,卻不知不覺從冰箱里拿出啤酒喝起來。像這些方面,我猜自己恐怕和世間的普通人差不多。不,弄不好還低于平均值呢。

然而說到寫小說這項工作,我卻能一天連續(xù)五個小時坐在書桌前,始終保持一顆強韌的心。這種心靈的強韌(至少其中大半)并非與生俱來,而是后天獲得的東西。我通過有意識地訓(xùn)練自己,才掌握了它。進一步說,只要有心去做,即便不說是“輕而易舉”, 至少誰都能通過努力在一定程度上掌握。當然,說到這種強韌,它就像身體的強韌一樣,不是要同他人較量競爭,而是為了讓此時此刻的自己保持最佳狀態(tài)。

我并不是要大家變得充滿道學(xué)氣,或變得清心寡欲。這兩點與寫出美妙的小說并沒有直接的關(guān)聯(lián)。只怕是沒有吧。我不過是極為單純而務(wù)實地建議:多留意一些身體上的事情豈不更好?

而這種思維方式和生活方式,說不定與世間大眾想象的小說家形象大相徑庭。我一邊這樣說,一邊感到有種不安漸漸襲上心頭。過著自甘墮落的生活,置家庭于不顧,把夫人的衣物送進典當鋪里換錢(這形象好像有點太陳舊?),有時沉湎于美酒,有時沉溺于女人,總之是隨心所欲無所不為,從這樣的頹廢與混沌中催生出文學(xué)來的反社會文人——這樣一種古典的小說家形象說不定才符合世間大眾的期待。要不然就是那種向往參加西班牙內(nèi)戰(zhàn)、在炮火紛飛中噼噼啪啪敲擊打字機的“行動派作家”。而住在安穩(wěn)的郊外住宅區(qū)里、過著早睡早起的健康生活、日復(fù)一日地堅持慢跑、喜歡自己做蔬菜沙拉、鉆進書房每天按部就班完成固定工作量的作家,只怕誰都不會渴望吧?我可能是往大眾心目中的浪漫幻想上,不停地潑著無情的冷水呢。

我喜歡寫小說這種行為,所以才像這樣寫小說,并幾乎光靠寫小說為生,這實在是值得慶幸的事。能過上這樣的生活,我也感到萬分幸運。實際上,如果不是在人生某一刻被破格地幸運惠顧,這樣的好事只怕絕無可能吧。我十分坦誠地這么認為。這與其說是幸運,不如說是奇跡。

就算我身上多多少少有點寫小說的才能,可那不過像油田和金礦一樣,如果不去開掘,必定會永遠埋在地下長眠不醒。也有人主張:“只要有強大豐富的才能,總有一天會開花結(jié)果?!钡晕业母惺軄砜础覍ψ约旱母惺苓€是有那么一點自信的,好像未必是那樣。如果那才能埋藏在相對較淺的地下,即便放著不管,它自然噴發(fā)的可能性也很大。然而如果在很深的地方,可就沒那么容易找到它了。不管那是多么豐富出眾的才華,假如沒有人下定決心“好,就從這里挖挖看”,拎著鐵鍬走來挖掘的話,也許就會永遠埋藏在地底,不為人知?;仡欁约旱娜松?,我對這一點有切身的感受。事物是要講究時機的,而時機稍縱即逝,一旦失去,幾乎再也不會重來造訪。人生往往變化無常、并不公平,有時甚至還很殘酷。我算是機緣巧合,碰巧抓住了這個好機會。如今回首往事,更覺得這純粹是鴻運當頭。

然而幸運這東西,說起來無非是一張入場券。在這一點上,它與油田和金礦性質(zhì)迥異。并不是說只要找到了它,弄到了手,接下來就萬事大吉,從此便一勞永逸、安享清福。有了這張入場券,你可以進入慶典會場,但僅此而已。在入口處交出入場券,走進會場,然后該如何行動、去哪里、要看什么、拿起什么、舍棄什么?如何克服可能出現(xiàn)的障礙?這終將變成個人才能、資質(zhì)和本領(lǐng)的問題,變成個人氣量的問題,變成世界觀的問題,有時候還會變成極其單純的體能問題。不管怎樣,這都不是單憑幸運能應(yīng)付周全的事。

當然,就像有各種類型的人一樣,作家也分為各種類型。他們有各種活法,有各種寫法;有各種看待事物的方式,有各種選詞擇句的方法,當然不能世間萬事一概而論。我能做的,唯有談?wù)摗跋裎疫@種類型的作家”而已,因此內(nèi)容當然有限。然而同時,僅僅從同為職業(yè)小說家這一點而言,有個別的差異貫穿始終,根底上肯定也有某種相通之處。一言以蔽之,那大約就是精神上的強韌。走出迷惘,身受痛批,被親近的人出賣,經(jīng)歷意外的失敗,有時喪失自信,有時自信過頭,總之遭遇了一切可能的現(xiàn)實障礙,卻還要堅持把小說寫下去—— 就是這樣一種堅定的意志。

如果想讓這堅定的意志長期維持下去,生活方式將不可避免地成為問題。首先要活得十全十美。所謂“活得十全十美”,是要在某種程度上確立收納靈魂的“框架”(亦即肉體),再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地推動它前行。這便是我的基本想法。所謂活著,多數(shù)情況下是漫長得令人厭惡的持久戰(zhàn)。不想堅持不懈地向前推進肉體,僅僅打算積極地維持意志或靈魂的強韌,那么依我所見,這在現(xiàn)實層面幾乎毫無可能。人生可不會那樣姑息寬縱。一個人的傾向如果偏往某一方,遲早會受到來自另一方的報復(fù)(或者說反彈)。向一方傾斜的天平必然會往回擺動。肉體與精神的力量就像車子的雙輪。它們在維持平衡的狀態(tài)下共同發(fā)揮作用,才能產(chǎn)生最正確的方向和最有效的力量。

這是非常非常簡單的理論,卻是我在迄今為止的人生路上親身學(xué)來的東西。肉體力量與精神力量必須均衡有度、旗鼓相當。必須達成讓兩者互補的態(tài)勢。戰(zhàn)斗越是進入膠著期,這個理論就越有重大的意義。

盡量讓意志變得堅定,同時也要把那意志的根據(jù)地——即身體整治得健康結(jié)實一點,盡量保持在沒有障礙的狀態(tài),并將這種狀態(tài)維持下去。這與綜合地、均衡有度地提升你生活方式的品質(zhì)密切相關(guān)。只要不吝惜這種踏踏實實的努力,自然而然地,創(chuàng)作品質(zhì)也會得到提高。這就是我的基本想法——好像還是重復(fù)前言,但這個理論并不適用于有天才資質(zhì)的藝術(shù)家。

那么,該如何提升生活方式的品質(zhì)呢?方法因人而異。有一百個人,就有一百種方法。只能各自尋覓自己的道路,就像只能各自尋覓自己的故事與文體一般。

我在成長過程中,經(jīng)過一錯再錯、反復(fù)嘗試,終于摸索出屬于自己的做法。特羅洛普先生找到了特羅洛普先生的做法,卡夫卡先生找到了卡夫卡先生的做法。請你也找到你的做法。不管在身體還是精神方面,每個人的情況必定各不相同,大概都擁有自己的理論。不過,如果我的做法能為你提供參考的話,也就是說,如果它多少具有一些普遍意義,我當然會感到非常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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