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由生活此岸,抵達精神彼岸
梁任公《少年中國說》云: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強則國強。
本期頭條,刊發(fā)葉延濱先生的散文《少年》。作家潛入時間深處,打撈少年記憶,娓娓道來,親切而不乏追問與反思,由一己之少年,反觀一代人之少年,是情與理交融的散文佳構(gòu)。
著名學(xué)者王魯湘的《守夜草》,借由對畫家劉巨德的畫作與人格的探究,實則在寫一種蓬勃的野草精神,采自然之氣,一派天真。
本期刊發(fā)了黃金明的小長篇《N-3721》,正如這個標題所示,這是一部寓言式的小說,作家借由懸疑小說的殼架空歷史,虛構(gòu)了一個不知何朝何代的書院——一個封閉的社會,以及這封閉社會種種荒唐的規(guī)則與書院里少數(shù)人游戲式的抗爭。作家實則在拷問我們?nèi)诵灾械男?,贊美人性中永恒的美德,誠如作家在小說中所寫的:將我們的失敗歸結(jié)為陰謀是不公平的,陰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之間的猜忌與失望,這才是真正的毒蛇。我們并不缺少九死猶未悔的勇氣,也不缺少心細如發(fā)的冷靜和智慧,我們所缺少的是兩人之間至死不渝的信任。
李美皆博士有關(guān)丁玲情史的長文至此告一段落。作家借由嚴謹?shù)目甲C,并以同為女性之心推己及人,解讀丁玲與瞿秋白、胡也頻、馮雪峰的情愛糾葛,寫的是丁玲情史,也是那一時代知識分子的心靈史。
好的作品,總是能經(jīng)由生活此岸,抵達精神彼岸?!渡倌辍啡缡?,《守夜草》如是,《N-3721》如果,丁玲情史研究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