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發(fā)亮

一

走進一個地方，就是讓自己的靈魂與此地的山水碰撞，也就是用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感悟去探尋此地美麗山水的詩意。

丘北，山丘之北，或青丘之北。想想就是一個具有典型的地域特征或特殊地標的名稱。著名作家、詩人雷平陽先生說，丘北，一聽名字就是個具有地理指向意義的地方，讓人一看到名字就能想象出那如詩如畫的丘陵山岡的俊秀與奇美；它和昆明石林的路南一樣，給人以無限的想象和指向。

無疑，特殊的地理環(huán)境及氣候特性，造就了丘北秀美的山川，高原上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奇觀與南高原上國家濕地公園的奇特田園風光。

山巒疊翠，水天波光旖旎；煙霞彌漫，如幻仙境詭異。天地山水，海市蜃樓。徜徉于其間，讓人誤以為進入“蓬萊仙境”，心曠神怡，愉悅舒暢。

有人說，親近山水，其實就是自己的靈魂在山水間尋找原路，尋找一種心靈的歸宿。我想，只有心靈的虔誠，才能最接近山水自然的神諭。

二

“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p>

千座山丘，萬池湖水；千座湖島，萬畝蓮荷；湖洞相連，山圍著水，水繞著山；千鳥翔于湖岸青山間，無數(shù)魚蝦潛于清澈碧水中，構(gòu)成了普者黑喀斯特地貌奇觀與濕地田園風光的原始生態(tài)。

一座山丘，有一座山丘的神韻；一個湖泊，有一個湖泊的靈魂；一朵荷花，有一朵荷花的精神；一只飛鳥，有一只飛鳥的靈性。雷平陽先生說：“萬物有靈，山水是人類最美好的‘圣經(jīng)?！膘o默的世界里，每樣東西內(nèi)部都住著一個神靈。

這座山峰與那座山巒在神態(tài)上各異，那是它們各自內(nèi)部的神靈牽引著各自外部的特質(zhì)；此湖泊不同于彼湖泊，這是每個湖泊的內(nèi)在精神指引著各自的氣場流域。

萬畝荷花，站立著萬畝蓮荷的精神。無數(shù)座孤峰，屹立著無數(shù)座孤峰的奇特神韻。三千弱水，流淌著湖泊的靈動與飄逸。十萬島嶼，矗立著島嶼的孤傲與突兀。

沿天鵝湖一路行走，一田田荷綠裝飾了湖心的容顏。數(shù)以億計的紅白相間的荷花亭亭玉立，萬千支蓮蓬在隨風舞蹈，偶爾一艘游輪從萬畝綠荷深處中穿梭，驚起無數(shù)只白鷺或天鵝從荷葉深處飛向周圍的孤峰山巒，飛翔的倒影給水天一色的碧綠湖面以動感，讓人誤以為白鷺或天鵝們就是在水中飛翔。山巒與荷葉田田的靜穆，與游輪和飛鳥們的游移及飛翔形成動靜相宜的水墨畫圖——靜謐中有靈動，動感里有嫻雅。

山、湖、島、洞，是普者黑濕地公園的奇觀。湖中有島，島中有洞，洞中有河，河岸有山，山繞湖島。山下有洞，湖洞相連，島矗湖心，湖堤橫跨曲橋。曲橋倒映湖中，如一只只精美的手鐲。

青山如黛，碧湖靜水流深。如一幅絕美的水墨山水畫。

“青山不墨千年畫，綠水無弦萬古琴?！?/p>

三

在丘北，普者黑無疑是詩畫丘北構(gòu)圖上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也就是說，普者黑是丘北大地上一幀最得意的山水湖韻圖。

普者黑，是彝族語，意為盛滿魚蝦的湖泊。從名字上，可知這個地方具有很濃厚的彝族特色，或許彝族的神靈已經(jīng)世世代代住進這片神奇的山水中，才使得這方山水如此秀麗與奇特：在方圓388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以滇東南典型的喀斯特巖溶地貌為主要特征，形成了“湖泊峰林、水上田園、彝家水鄉(xiāng)、巖溶濕地、荷花世界、候鳥天堂”六大著名景觀，千百個景點各具千秋，數(shù)百座孤峰星羅棋布，百余個溶洞千姿百態(tài)，54個湖泊相連貫通，4萬畝湖面清澈透明，被譽為“世界罕見，中國獨一無二的喀斯特山水田園風光”。

天鵝湖，無疑是鳥兒的天堂。各種知名的不知名的鳥兒會集于此，舉行一場鳥世界的盛大聚會。當然，天鵝、白鷺、斑嘴鴨、蒼鷺、野鴨是此湖泊的常居主人，也不乏有中華古詩文中的傳載鳥——鴻雁在冬天從遙遠的北方來此過冬，是候鳥們最佳的濕地棲息之所。最為壯觀的場面莫過于萬鳥翔集于湖上，或卿卿我我，或啁啁啾啾，或展翅飛翔，或游弋于湖中覓食，或于湖岸邊梳理羽毛?！傍B在天上飛，人在畫中游”。

普者黑的湖泊群中，不僅擁有“水下氧吧”沉水植物群落：金魚藻、狐尾藻、穗狀狐尾藻、黑藻、黃花貍藻、苦草、角果藻等植物，涵養(yǎng)水源，保持水質(zhì)清新；還有“魚類天然餌料”浮游生物群落：角甲藻、盤星藻、脆桿藻等浮游植物，以及變形蟲、裸腹溞等浮游生物，保證了水下世界生態(tài)食物鏈的循環(huán)完整，更保證了普者黑的魚蝦味道鮮美，生態(tài)環(huán)保； 誰于水面張青蓋，罩卻水底安萬年。更有一群群水面浮葉植物群體：野菱、水鱉、萍蓬草、睡蓮等浮葉植物懸浮于水面上，既是一道優(yōu)美的湖上景觀，也可讓游客們有一種可隨時采食的樂趣。或許，這就是一切生靈都有生存的天地和理由。

普者黑的各個湖泊都有各個湖泊美麗的名字，如天鵝湖、仙人湖、龍泉湖、燈籠湖等；同樣，各個溶洞也有各自美好的名稱，如仙人洞、月亮洞、火把洞、觀音洞等。湖名和洞名都是普者黑的民族風情的美好體現(xiàn)，也是當?shù)孛褡迳耢`居住在湖泊、溶洞、孤峰、山巒的具體體現(xiàn)。

蕩舟普者黑，是普者黑山水賜給游客們一場酣暢淋漓的人生愉悅快事。一葉葉扁舟，在當?shù)佤构珦u楫劃槳下，蕩漾在普者黑平靜的湖面上，從一個湖泊蕩漾到另一個湖泊，再到另一個湖泊，逆流或順流，沿湖的風光盡收于扁舟上游客的眼底。扁舟上的游客們在未乘舟前，都全副武裝，穿上救生衣或防水服，打著遮陽傘，帶上打水仗用的小水桶、水瓢或氣水槍，游客們都把自己裹得嚴實，以防打水仗時弄濕衣服。當一葉葉扁舟劃至湖中央或曲橋處時，各艘船上的游客都拿起準備好的“武器”向鄰近船只上的游客發(fā)起進攻，互不示弱，不管認識的或不認識的，都向?qū)Ψ綕娙ィ瑵姵鋈サ氖且环菘鞓?，是一份吉祥。輸或贏都是歡樂的，盡管裹得嚴實，仍全身濕透。在普者黑“濕身”是幸福的，也是愉悅的。在普者黑蕩舟，蕩漾的是一種激情，是一種歡樂。蕩舟普者黑，沿湖岸上的無數(shù)彝寨村落臨水而居，走進每戶人家都有具有彝族特色風味的農(nóng)家樂美食，讓游客們樂不思蜀。在清澈的湖水中舒心地蕩漾，隨波逐流，內(nèi)心不被凡塵世事所紛擾。放眼望去，遠山如黛，湖光泛色，碧水相連。山巒青翠，山林野趣，渾然天成，猶如湖山環(huán)抱的人間仙境，蕩舟其間，好似在畫廊中穿行。泛舟遠眺，高達150～210米的二百余座石峰平地崛起。峰峰相對，全身披綠，百態(tài)千姿，或如蛤蟆、青獅，或似情人相對傾心。雷平陽先生說，每座山都彰顯著民族文化的傳承，每處水的流淌都體現(xiàn)著民族文化的智慧。

普者黑素有“天邊夢境·人間瑤池”的美譽，它是集石山、峰林、溶洞、湖泊為一體的奇山秀水景觀。曾經(jīng)有一期真人秀節(jié)目《爸爸去哪兒》就在此地拍攝，開播后，普者黑的如畫美景已走進億萬觀眾心里。而今年熱播的電視劇《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一些外景拍攝地又選在普者黑青龍山后面的菜花箐，它是個苗族寨子，因整個小村坐落在箐邊，開滿了很多菜花而得名。菜花箐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青丘的取景地，景色優(yōu)美，猶如沐浴一襲春風般的粉紅桃花，讓誤入桃花源的狐仙從此駐足于此。隨著電視劇的熱播，有無數(shù)觀眾來此地追尋十里桃花的真實美景，讓普者黑確實再次火了一把。一個景點，之所以能走進億萬觀眾的心里，我想，主要是因為這方山水有靈，才使得這方山水俊俏秀麗而受人追捧。

四

山水的靈秀，與此地的古老民族風俗是分不開的。古老的民族風俗在保護生態(tài)、保護美麗山水方面讓當?shù)氐淖用裼幸环N敬畏之心；而靈水秀山又讓當?shù)氐淖用駥爬厦褡屣L情能更好地傳承和保護。因為民族的神靈居住在靈秀的山水中，讓當?shù)氐淖用駥@方美麗山水有了一種心靈的寄托，更有了一份保護美麗山水就是在虔誠地守護和陪伴本民族的至尊神祖。也許一座孤峰上居住著彝族的創(chuàng)世神尊；也許一個湖泊里居住著彝族掌管水域的女巫女神。

在丘北，居住著彝、壯、苗、瑤、漢等多個民族，其中，彝族是這片神奇土地上的一個古老的土著民族。而獨特的彝族民俗文化則是這片土地上彝族子民世代相傳的民族基因的活化石。

彝族的“花臉節(jié)”是丘北的一個重要民俗文化活動。它源于遠古彝族先民為驅(qū)魔除害用鍋底黑煙把臉部抹黑而驅(qū)除妖魔的祭祀活動，后來則發(fā)展為當代彝族青年借抹花臉之機選擇意中人的狂歡活動。數(shù)以萬計的各族青年男女匯聚于一起，他們載歌載舞，狂歡鬧花臉后，便相互抹花臉，以表示對對方的吉祥祝福，狂歡的場面熱烈而壯觀?；樄?jié)舉辦的時間為每年的公歷7月18日至8月18日，為期一個月。而所舉辦的活動常有開幕式的大型文藝表演、祭祀儀式、抺花臉狂歡、跳歡樂弦子舞、民族服飾展演、篝火晚會、擺長街宴、放荷燈等傳統(tǒng)項目。

抹花臉是“花臉節(jié)”上一項重要而壯觀熱鬧的活動。通常在一個可容納幾千人或上萬人的廣場舉行，在觀看完文藝表演的開幕式之后，在一首《吉祥抹花臉》的音樂伴奏下，成千上萬的人就在廣場上相互抹花臉，用一種黑色的炭素顏料，你抹我，我抹你，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往對方的臉上抹去。在花臉節(jié)上，臉上被涂抹得越黑，說明你今年越吉祥，越幸福。抹別人和被別人抹，都是愉快的，也是幸福的。陌生人之間，你去抹別人，或你被別人抹，相互之間，都不會拒絕對方，而是彼此之間有一種歡笑，有一種興奮。因相互的一“抹”，從而對對方產(chǎn)生一種好感，而成為朋友或意中人。青年男女們，在“花臉節(jié)”上更是一種尋找自己意中人的狂歡活動。男青年如果碰到令自己心跳的女孩，他會拿著“抹你黑”使勁地往心儀的女孩臉上抹，把她的臉上或脖子全部抹黑，說明男孩對女孩一見鐘情；當然，女孩也會不甘示弱，同樣也會使勁往男孩臉上抹，把他抹成一個黑色的“關公”，說明女孩對男孩的欽慕。萬人廣場上，我追著你抹，你追著她抹。聆聽著《吉祥抹花臉》的優(yōu)美旋律，踏著動感的節(jié)拍，萬人在廣場上“抹你黑”中狂歡，抹出一種盛大節(jié)日的祥和，抺出一種傳統(tǒng)節(jié)日的喜慶。

民族文化需要一種節(jié)慶載體傳承，丘北彝族“花臉節(jié)”無疑是一個動感喜慶的狂歡節(jié)日。萬人“抹你黑”的畫面，展示著彝族人火辣辣的熱情和喜悅的心情。它是一個熱鬧非凡的情人節(jié)，又是一個東方人特有的狂歡節(jié)。這些靈動的人文畫面增添了詩畫丘北的靈動性。抹你黑，越抹越黑，越黑越吉祥。這是抹花臉的動人畫面。山水的靜態(tài)水墨畫，在萬人抹花臉的動感里彰顯出詩畫丘北的動靜相宜，靜動和諧。

我想，古老的彝族民俗文化本身是一幅深沉的油畫。因為厚重，才使得畫的底色精致與和諧。美麗山水與深厚人文使得丘北這幀詩畫完美無瑕，精彩絕倫。

五

“蒼松托清露，白水壯波濤。明月祥云護，心懷玉宇高?！敝麜遗砝懭绱搜灾?。我想，這首詩的意境就是丘北煙霞擺龍湖的最佳寫意。

擺龍湖是滇東南文山境內(nèi)最大的高原平湖。據(jù)丘北旅游圖志載，擺龍湖景區(qū)距縣城30公里，距普者黑景區(qū)18公里，水面面積3.6平方公里，平均水深達27米，透明度達8米；水面寬闊、碧綠清澈，四周群山環(huán)抱，郁郁蔥蔥；湖中有8個島嶼和7個半島環(huán)繞水面，島上及周圍群山上樹木茂盛，一年四季碧綠蒼翠，湖光山色，爭相輝映，是度假、休閑的好去處。擺龍湖，原名為紅旗水庫，建于1958年，水源清潔，水質(zhì)優(yōu)良，是丘北縣城及水庫周圍村寨生活飲用水的供應地。

“遠山成粉黛，湖上波連波?！背艘凰覚C動游舫，泛舟擺龍湖上，從碼頭出發(fā)，環(huán)擺龍湖巡游一周，湖上景色盡收眼底。

乘坐于帶有烏篷的游舫上，與心上人在擺龍湖上蕩舟，帶著一份愜意與甜蜜，在游舫內(nèi)相擁依偎，舫內(nèi)甜美的倩影倒映于湖中，隨游舫的蕩漾而波光旖旎，此種美景，此種意境，不是仙人卻勝似仙人。

泛舟擺龍湖，在雨后天晴之際。天空的東邊出現(xiàn)一道美麗的彩虹，飛架在擺龍湖的東北角，也許這是某種美好的暗喻，以一種美麗的天象迎接著名詩人雷平陽等一批文學大家的到來。我想，這是擺龍湖的幸運：一座迤邐的湖泊，以純凈碧玉般的清純迎接一批內(nèi)心慈悲、胸懷山水的文人，且在雨后天晴的午后，這是煙雨擺龍湖走進這些詩人或作家心里的一個美麗預兆。

游舫在擺龍湖中徐徐駛行，周圍疊翠的群山往身后移動，駛過一個島嶼又一個島嶼，繞過一座半島又一座半島。周圍群山上與島嶼上的植被茂密，青翠欲滴，峰巒云霧縹緲，湖心碧波蕩漾，一層又一層漣漪尾隨游舫身后，湖岸邊一只又一只白鷺或鷺鷥偶飛。泛舟擺龍湖上，寬闊的水面，三五百米一個島嶼，群山滴翠，讓游人的心如湖水，靜息凝氣間，恍若神仙在世外桃源仙境中漂流。當人與山水融為一體，或人走進了山水的深部世界，我以為，山水億萬年的精氣神已經(jīng)與一個有思想的人的靈魂合二為一了，這是山水的神靈在陪人仙游。

在擺龍湖上泛舟，遠處迷蒙的群山，煙嵐繚繞，虛實變換，舫游景移，山巒與山巒對話，山峰與山峰傾訴，淺吟低語間，各座山巒傳達了各自的情感；近處弱水三千，漣漪微波起伏蕩漾，碧水浩渺，群山、島嶼倒映湖中，山映水中，水浮山間；藍天白云湖上漂，碧水游舫天上游。真是“翹首相望煙水闊，唯見浮云踽踽行?！?/p>

在游舫上巡游，據(jù)艄公說，如果你是幸運的人，會見得著沿湖群山上的野豬、梅花鹿、麂子等野生動物。整個游舫上的人都帶著一份期盼和獵奇，打起精神，眼晴始終在湖岸邊的山林里尋覓，希望有一只可愛的梅花鹿從山林里跳來岸邊飲水?；蛟S，我們不是幸運的人，沿湖環(huán)游一周后，除了聽見山上鳥鳴，看見一些白鷺或翠鳥偶爾飛翔外，那些期望見到的動物始終未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野里。雖然心里有些許失落，但如此茂盛的植被，對涵養(yǎng)擺龍湖的優(yōu)質(zhì)水源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

人生有機緣，與山水湖泊的遇見，那也是一個人冥冥之中的幾世的修煉，才得以在今生相見。藍天白云的純凈，碧水澄澈的心靈。與山水的遇見，也許是山水的神靈在等待你的心靈皈依。我想，擺龍湖澄清如玉，上善若水的心靈莫若斯——“潔白依全德，澄清有片心。”

六

山水與一個人的靈魂的碰撞，總會有一種山水的精靈或思想感染或感化著一個人的心靈。

雷平陽先生說：“我在云南山水間的閱歷，亦是我接受山水教育后的所思所想。在‘山水精神與現(xiàn)代工商文明之間徘徊、寫作和夢想，我敬畏那無處不在的神靈?！鄙剿徐`，需要人深深的感悟和體會，并從中受到山水精氣神的感染、教育和啟發(fā)。一個地方的人對他們所處的山水心懷敬畏，那方山水也會恩惠于當?shù)氐娜藗儭?/p>

普者黑的山魂水魄，造就了南高原喀斯特地貌獨特的原生態(tài)濕地的田園風光；丘北彝族人古老的“抹花臉”習俗，打造出一幅萬人祈福吉祥的動感畫面；擺龍湖澄澈的玉壺之心，塑造出一片理想的未受污染的純凈樂園。我想，這是丘北山水的筋骨與靈魂在感染或感化著游客的心靈。

徜徉于自由自在的詩畫仙境中，內(nèi)心是幸福和美好的。我一直以為，生活在丘北土地上的人們是幸福的，因為美麗的山水會帶給生活在這里的人們很高的幸福指數(shù)。著名作家王祥夫說： “懂得惜福的人，福才會越來越厚實，福才會離你越來越近。”我認為，生活在如詩如畫中的丘北人，因為幸福，才會更懂得惜福的真諦。

行走在詩意如畫的丘北土地上，只要你用一顆感悟的心去發(fā)現(xiàn)，定會有美麗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