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幻想過無數次西部之旅 / 想過在云卷云舒中身臨青海湖的靜謐一隅 / 想過乘坐青藏鐵路直抵神佛之地拉薩 / 或是伴著翻滾的濃云感受草原寧靜的呼吸 / 卻從未想過《可可西里》里的那片“可可西里”
作為奧迪Q家族“進無界 胸懷天地”新境之旅的重要組成部分,此次科考活動聯合了地質專家李世杰、文物專家宗同昌、環(huán)境學家楊勇、探險家何旭東和大熱影片《七十七天》導演趙漢唐,深入長江源地區(qū)重要水系勒瑪曲流域,針對如何有效保護區(qū)域環(huán)境和生物多樣性進行了專題調研活動。在奧迪Q7團隊的“保駕護航”下,我們從可可西里索南達杰自然保護站出發(fā),經楚瑪爾河大橋向西南方向前進,融入一望無際的高原荒漠進行考察。從車隊駛入蒼茫荒漠的那一刻起,浩然天地間的那一份微妙的渺小感便未曾消失。
你好,可可西里
從可可西里索南達杰自然保護站出發(fā),沿G109深入三江源東部地區(qū),一路與青藏鐵路并行。不出一會兒便抵達楚瑪爾河大橋,楚瑪爾河也是長江源之一。如果說之前從格爾木行至索站的景致是逐漸過渡的“豐富”,此處的特點就是“蒼涼”,濃郁的蒼涼。從楚瑪爾河大橋往冬布勒山方向行進,最真實的“野生動物基因庫”便呈現在我們眼前。“白屁股”的藏原羚(也叫藏黃羊)、大群的藏野驢和野耗牛就悠閑在公路兩旁。從這里開始,我們便幾乎看不到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了。從人跡罕至到荒無人煙,漸漸有了“無人區(qū)”的實感。
勒瑪曲上游地區(qū)的確水系豐富,沿途經過了許多寬窄不一的冰面,但由于強烈的紫外線,白天地表溫度能升到零度以上,大多冰面并不結實。沙丘路段之后,在勒瑪曲河的一條支流附近,我們遇到了大群的藏野驢和幾只白臉公藏羚羊。雖然并未捕捉到成群藏羚羊活動的跡象,但陸陸續(xù)續(xù)碰到的單只或幾只藏羚羊至少證明此前我們關于勒瑪曲流域可能是藏羚羊冬季棲息地之一的推論是有一定依據的。前往唐古拉山鎮(zhèn)需要翻過風火山口(海拔5010米),因而整個下午都穿梭在前往風火山口的山巒之中,鼠兔的破壞下沿途地表坑坑洼洼,受凍土和斷層的影響,行駛的道路也顛簸崎嶇至極。駛上青藏公路不久,風火山口就在眼前,這里也是此次科考之行中遇到的海拔最高點,突破了5000米。
長江之源,壯乎且高哉
歸程的沿途是一望無際、看不清天地的鹽堿地,不由想起了老舍筆下的“一百五十里,全是草原,再走一百五十里,還是草原”,只不過眼前的鹽堿地更顯荒涼。自然的荒涼與荒涼的自然,是這個下午我最直接的視覺體驗,也是直抵心靈的畫面。
再見,可可西里
近年來,隨著高強度、高頻率巡山執(zhí)法活動加強,可可西里盜獵采非法行為得到有效遏制,生態(tài)修復明顯,此次科考沿途我們就遇到了藏羚羊、藏野驢、藏原羚、野牦牛、高原禿鷲、鷹、隼等典型物種,野生動物多樣性的恢復增長可見一斑。索站外,藍天、白云、戈壁依舊,似乎只有青藏公路上往來的車輛和不斷盤旋的飛鷹佐證著這段旅程。我們正式和可可西里說再見了!希望可可西里永遠是一個寧靜的世界,而她一切的自由和躁動都是以最自然的方式存留——是疾風的低吟,是藏羚羊的奔跑,是河流的千回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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