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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階段西藏農民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面臨的困境及應對

2018-02-10 01:10劉權政
西藏民族大學學報 2018年4期
關鍵詞:西藏農民農村

劉權政

(西藏民族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 陜西咸陽 712082)

一、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科學內涵

馬克思主義認為,一定社會歷史時期內占主導地位的意識形態(tài)就是這個國家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主流意識形態(tài)往往是政治上占統(tǒng)治地位的統(tǒng)治階級的意識形態(tài),但主流意識形態(tài)不僅僅包括政治思想,還包括占主導地位的哲學思想、道德觀點、藝術理論、法律思想和宗教觀點。每個國家的社會意識形態(tài)都是該國經濟基礎的反映并且服務于政治上層建筑,同時,上層建筑也服務于經濟基礎,由此可見,社會意識形態(tài)直接服務于上層建筑,但在根本意義上講是服務于經濟基礎的。一般情況下,國家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在一個國家內部具有高度的融合力、強勁的傳播力及極其廣泛的認同度,但是隨著時代的推移,文化的進步,經濟基礎的變化,國家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也會發(fā)生相應變化甚至發(fā)生質的變化。客觀上說,一個國家總是存在著不同的階級,同一階級內部也會存在著不同的階層,這些不同的階級及同一階級的不同階層總會存在不同的利益訴求,這些利益訴求在社會上會以不同的意識形態(tài)出現,具體表現為各種不同的社會思潮,這些內容不同的社會思潮往往會自覺不自覺地成為國家意識形態(tài)的構成要素?;谌蚧囊暯莵砜?,國與國之間,因為歷史傳統(tǒng)文化的差異,或者經濟發(fā)展水平的不同,乃至國家利益在全球范圍內的訴求不同,這些不同之處必然導致出現不同或者對立的國家意識形態(tài)。不同的內容,甚至對立的意識形態(tài)在國家之間交往過程中會產生矛盾與沖突。從這個意義上講,國家主流意識形態(tài)是指與國內外不同意識形態(tài)交流交鋒過程中維系本國政府執(zhí)政合法性的思想體系。

馬克思主義認為,任何事物的性質都是由該事物矛盾的主要方面決定的,中國也不例外,因此,中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性質和內容決定了整個社會意識形態(tài)的內容和性質。我們的根本指導思想、基本經濟制度及基本政治制度決定了我們的國家性質是社會主義,任何否定我國社會主義制度性質的想法都是極端錯誤的。由于生產力發(fā)展的不平衡、不充分狀況決定了我國處于并將長期處于社會主義初期階段,我黨把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理和自己具體實際相結合走出了一條符合我國國情的道路,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因此,我國意識形態(tài)的本質屬性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是現階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意識形態(tài)的具體內容,其內容包括指導思想上的馬克思主義、共同理想上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愛國主義的民族精神、改革創(chuàng)新的時代精神等等內容相互緊密聯系的有機整體。核心價值觀是意識形態(tài)的根本精神,因此,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本身就包含著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等等關鍵核心價值元素,我國的政治經濟及文化等各個方面都在不同程度地體現了這些核心價值元素。當然,現階段我國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也不是教條的,更不是永遠不變的,而是伴隨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延伸和擴展、理論的深化與豐富、制度的科學與完善而創(chuàng)新發(fā)展的,所以,為了加強人民群眾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就必須對廣大人民群眾進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教育,切實加強人民群眾的道德素質,倡導整個社會形成講正氣而知榮辱、以奉獻來促和諧的社會氛圍。筆者認為,人民大眾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存在三個層次:指導思想上對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和方法論的認同;理性認知上對祖國統(tǒng)一、民族團結、中華文化及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認同;現實工作、生活層面上對中國共產黨、人民政府、國家大政方針的認同。

習近平同志在十九大報告中明確指出,“經過長期努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了新時代,這是我國發(fā)展的新的歷史方位[1]。”雖然“我們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接近、更有信心和能力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目標”[1]。但是“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絕不是輕輕松松、敲鑼打鼓就能實現的,全黨必須準備付出更為艱巨、更為艱苦的努力。[1]”我國目前依然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個基本國情決定了我國意識形態(tài)內容絕對不是單一的,除了占主導地位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以外,還包括非主流意識形態(tài),非主流意識形態(tài)和主流意識形態(tài)之間相互交融而共存,相互交鋒而對立地組成意識形態(tài)系統(tǒng)。占主導地位的主流意識形態(tài)體現了我國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要求,非主流意識形態(tài)反映了不同階層、不同群體的人民群眾的各自的具體利益要求,主流意識形態(tài)在我國經濟社會中居于領導地位,非主流意識形態(tài)從屬或者被領導地位。就國際范圍意識形態(tài)領域來說,在信息傳播網絡化、思想觀念多元化的背景下,西方敵對勢力同我國在思想領域的交鋒、斗爭不僅沒有消失,而是變本加厲。他們對我國意識形態(tài)的攻勢手段更加多樣化。加之國內由于我國經濟體制深刻變革、社會結構深刻變動、利益格局深刻調整也使國內“某些別有用心”的網絡大V、心靈導師等配合西方敵對勢力發(fā)出“雜音”以弱化人民大眾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自從新中國建立以來,由于階級立場和價值取向的對立,西方發(fā)達資本主義國家總是在意識形態(tài)領域對我們進行滲透和演變,其目的就是企圖使中國頂層“和平演變”或者使民間發(fā)生“顏色革命”。從這個角度來看,黨和政府對國家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強力把控既是維護國家的核心利益,也是和西方敵對勢力較量的關鍵籌碼。我們只要堅定正確的社會主義方向,站穩(wěn)正確的階級立場,弘揚愛國愛黨愛社會主義的正能量,始終保持警惕心,提高防范意識,就能有效應對和化解來自西方敵對勢力“弱化”“分化”“西化”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圖謀,以此確保我國社會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安全。

二、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教育在西藏農村遭遇的困境及問題

農民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是指把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通過教育、灌輸等方式來論證、宣傳其思想觀念、政治觀點、道德觀念的合理性與正義性,以求得全體農民對現存政治秩序和主流文化的普遍認同、接受和支持,并自覺地指導實踐行動[2]。習近平總書記在2013年提出了“治國必治邊,治邊先穩(wěn)藏”的大政方針,筆者認為:穩(wěn)藏先穩(wěn)心,穩(wěn)心必有方。西藏穩(wěn)定與否關鍵在于西藏的民心,但是在現實工作中,西藏農民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亟待提高。

(一)宗教文化的影響

厚重濃郁的宗教文化是西藏農村社會的一個顯著特點,在當今西藏農村,除了藏傳佛教、苯教及伊斯蘭教(人數大約在5000人)外,個別地方,像昌都地區(qū)靠近云南一帶的農村還有信仰天主教的納西族農民(人數大約在500人)。藏傳佛教是當今絕大多數西藏農民信仰的宗教。藏傳佛教對西藏農民的價值觀念、生活習慣、風俗習慣、思維方式都有很大的影響。藏族農民的世界觀是神本主義的,他們堅信普通民眾的世界是由神靈主宰的,人們在神靈面前是無能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神靈的旨意辦事。當我們來到西藏時,到處都可以看見手拿經筒的農民信眾,甚至在通往宗教圣地的路上,也能看到一些衣著襤褸五體投地進行跪拜的信眾?!傲垒喕亍焙汀耙蚬麍髴笔遣刈遛r民的極為典型的出世主義的人生觀,他們認為今生的幸福與苦難的“果”是前世的“因”決定的,來世的幸福與苦難的“未來果”又是現世的“因”造成的,課題組在西藏農村調研時發(fā)現,藏族農民和我們交流時面帶微笑、眉心舒展,略帶羞澀,不管遇到什么事,他們大部分很樂觀,性情開朗。他們在現實生活中身體力行地踐行著眾生平等、慈悲為懷、扶危濟貧、利他助人的善舉義行,他們認為今生不斷地積德行善做好事,來世就可以得到福報,甚至可以成佛。調研結束后,對我印象最深的是藏族農民真誠善良、羞澀內斂的微笑,大部分藏族農民不過分注重物質生活層面上的享受,他們會把自己的相當多的財富捐獻給寺廟,自己毫無怨言心甘情愿地過著簡單樸素的生活。由此可見,宗教成了他們生命的核心,唯有執(zhí)著虔誠的精神信仰才能給他們內心帶來安寧。在現實生活中,無論家境如何,每天的宗教活動都是他們必須的功課,特別是遇到宗教節(jié)日,藏族農民都會放下所有的事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宗教儀式活動當中去??傊瑹o論是在人們的思想意識上,還是在日常生活和生產當中都帶有濃厚的宗教色彩,宗教習慣已經成為大部分藏族同胞的生活習慣和行為規(guī)范。

(二)語言文字的障礙

由于西藏自然環(huán)境惡劣,長期處于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下,經濟社會各方面起步晚、發(fā)展慢。為了加速西藏經濟社會的發(fā)展,促進各民族共同進步,全國人民在中央政府的領導下對西藏經濟社會給予大力的扶持和特殊照顧。以農村為例,國家層面對西藏農村長期實行“兩個不變”的政策,即“農村實行土地歸戶使用,自主經營,長期不變的”政策;牧區(qū)實行“牲畜歸戶,私有私養(yǎng),自主經營,長期不變”的政策。近年來,隨著國家經濟實力的強大,政府對西藏的財政傾斜力度越來越大,同時,其他省區(qū)對西藏的援助力度也在提高。除了財政補貼、專項扶持以外,中央政府和其他省區(qū)都會選派優(yōu)秀干部去支援西藏經濟社會建設,西藏地方政府每年也會花費大氣力引進大量的區(qū)外人才。無論是選派的援藏干部還是西藏地方引進的人才,其政治立場都是堅定的,政治方向都是明確的,經課題組調研發(fā)現,很多優(yōu)秀的干部由于不懂藏語,所以很少主動去農村和農民進行交流溝通,即便部分干部去農村和農民交流,也是帶著翻譯人員,溝通效果難以保證,使這些干部在完成自己項目的過程中很少對當地農民進行意識形態(tài)方面的宣傳和教育。他們代表我黨和政府幫助藏族農民發(fā)展經濟,建設美麗家園,構建幸福生活。這是非常難得的對藏族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和教育的機會,就是由于語言障礙而使思想教育工作大打折扣。反之亦然,還是由于語言文字的障礙,許多基層藏族干部對漢字漢語不十分精通,使得藏區(qū)的基層干部真正能深入領會、完全掌握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理論基本原則和精神實質的干部比例較少。

(三)西藏部分基層干部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存在片面認識

西藏農村長期實行“兩個不變”的政策使得農民對基層干部的依賴度大大減少,加之農村經濟的發(fā)展,農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電視、電話及廣播等信息傳遞工具已經作為西藏農民家庭的生活必需品,甚至少數農民開始使用智能手機(課題組在2017年8月調研發(fā)現,西藏農村地方年輕一代農民已經開始使用智能手機,約占10%)。西藏農民獲取信息的渠道更加多樣化和便利化。這兩點使得農村基層干部尤其是從事基層宣傳干部的權威性面臨挑戰(zhàn),同時也加大了對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難度。還有部分基層干部對農民進行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時不注重實效,每次有重大政治宣傳任務,他們只是在形式上召集農民開開會而已,至于會議效果如何,他們也不十分關注。甚至個別基層干部認為,農民思考什么、討論什么、信仰什么等等都是他們的個人行為,不應該去干涉,這就主動放棄了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引導和教育工作。此外,還有個別基層干部認為信息技術這么發(fā)達,農民在電視、廣播及手機中就可以了解政府的路線、方針及政策,學習我黨的社會主義理論、道路、制度及文化。其實,這些干部是過高地估計了農民的政治自覺性,據課題組調研發(fā)現,農民的自我學習與自我教育的自覺性確實有待提高,他們看電視聽廣播讀報紙時對時事政治類節(jié)目興趣不濃。課題組依據調研數據將西藏農民獲取外界信息的關注點總結如下:他們首先關注與自身經濟利益相關的惠農政策、與子女前途相關的教育及就業(yè)政策;其次,他們關注重大宗教活動及大型傳統(tǒng)民族節(jié)日的信息;最后是關注身邊趣味性、新奇性的新聞等。

(四)農村文化資源的匱乏和農民階層的分化使主流意識形態(tài)教育失去載體同時也加大了教育的難度

一般情況下,西藏農村的宣傳教育文化陣地是對農民開展主流意識形態(tài)教育的重要渠道,這些機構和人員及舉辦的各類文化活動能夠為農民提供“正能量、正方向、正立場”思想引導,藏族農民在這些文化活動中潛移默化地受到熏陶和教育。近年來,藏區(qū)農村經濟發(fā)展很快,但是文化事業(yè)的發(fā)展卻明顯落后,課題組調研發(fā)現,部分城市郊區(qū)地方文化基礎設施有很大改善,但是現有資源卻沒有得到有效利用。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基層政府提供的文化公共產品的數量和質量在群眾自發(fā)組織的宗教活動面前總顯得很“弱小”。計劃經濟時期,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教育和認同主要靠單向灌輸就可以起到較好的效果,但是在信息時代,隨著互聯網技術的普及,自媒體的廣泛應用,整個農村社會就需要不斷地普及科學知識,加強社會文化的滋養(yǎng),促使農民進行理性選擇,在這種情況下,科學文化知識在意識形態(tài)教育過程中所發(fā)揮的作用就相當重要了。

就全國來講,西藏農村社會的經濟發(fā)展在全國處于較低水平,但是處于較低水平的西藏農村社會內部的社會階層結構已經表現出貧富分化的趨勢,這種趨勢表現出復雜化和多樣化的特征。據課題組在西藏農村地區(qū)的調研:目前西藏農民群體主要包括四大階層:農業(yè)勞動者、農村個體戶、私營企業(yè)主、村務管理者等階層,處于不同階層的農民由于其生產方式、經濟收入、社會地位等的不同,直接導致農民不同階層的生活方式、利益訴求及價值取向的差異。這就大大增加了主流意識形態(tài)教育在西藏農村的難度。

三、西藏農村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應對策略

(一)引導藏傳佛教與社會主義建設相適應

大家都明確,西藏宗教文化的存在是對西藏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教育認同的制約因素之一。從信仰主體上來劃分,藏傳佛教有兩個類型,僧侶宗教和百姓宗教。前者深奧、抽象無比,后者通俗、淺顯易懂,前者形而上,后者形而下,前者解決的是深邃的佛教理論問題,后者解決的是普羅大眾的恐懼問題。和全國其他地區(qū)相比,西藏為什么有那樣強的宗教需求?西藏宗教文化中為什么存在那么多神靈鬼怪?同樣是從印度傳進的佛教,藏傳佛教為什么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民間?沉重和森嚴的藏傳佛教禮儀,為什么既不同于我國內地的佛教,也不同于印度的佛教?對這些疑問的解答,只有脫離現代生產力提供的物質條件去直接面對西藏殘酷的自然環(huán)境才能得到答案。西藏地方廣袤無比,不同地方自然形態(tài)各異,在這種狀態(tài)下,極易產生“恐懼”心理,人們必須找到一種超自然的力量來解決“恐懼”,這種超自然的力量就是神靈。由于造成恐懼的自然因素不盡相同,因此,就需要不同的“神靈”來解決不同地方面臨的“恐懼”問題。

客觀上講,宗教本身并不是一無是處,它也有合理性的一面,比如說,宗教對人生的終極關懷就是例證。如果說舊社會的統(tǒng)治階級會利用宗教的消極因素來迷惑大眾,消除大眾的反抗精神,那么,我們社會主義社會完全可以利用宗教的積極因素來為我國的現代化建設服務。正如習近平同志在十九大報告中指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我們就必須“全面貫徹黨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針,堅持我國宗教的中國化方向,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宗教特有的精神力量及組織方式使宗教產生了特有的有益于社會和諧穩(wěn)定的功能,而要發(fā)揮宗教的這些積極作用,宗教工作者就必須嚴格執(zhí)行黨和國家的宗教政策,并對宗教界人士和宗教組織進行正確引導有效抑制宗教的消極作用。第一,藏傳佛教的整合功能促進宗教社會效益最大化。藏傳佛教通過相同的信仰將不同的個人和群體在共同宗教教義的基礎上把信教群眾團結起來形成凝聚力,當這種凝聚力發(fā)生在宗教共同體和國家共同體相一致的條件下時,宗教就能體現出對社會和諧穩(wěn)定提供積極地正能量,從而發(fā)揮出其特有的社會效益,這樣的特例在2008年的“5·12”大地震等賑災過程中表現得特別明顯。第二,藏傳佛教的心理調節(jié)功能能促進人與自然之間和人與自我之間關系的和諧與平衡。如前文所述,在廣袤高原上孤獨與寂寞從而使人們對大自然產生一種莫名的巨大恐懼感,藏傳佛教通過人們對西藏不同神靈、超自然神秘力量的崇拜和對彼岸世界的追求,消除人對自然的恐懼感,增強心理安全感,從而調節(jié)人與自然的關系;其次,藏傳佛教通過特定的宗教信念使人們在面對無法解決的困難或者挑戰(zhàn)時暫時超越現實的自我情節(jié),以此得到心理解脫,從而調節(jié)人與自我的關系。最后,發(fā)揮藏傳佛教的文化功能助推西藏現代文明的發(fā)展。可以說藏傳佛教的形成和發(fā)展是西藏文化發(fā)展的縮影,是西藏文化史的主要組成部分,對西藏社會文明的發(fā)展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它作為一種特殊的文化現象,無論是在西藏的文學、哲學領域,還是在西藏的建筑和藝術,宗教都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

(二)提高基層干部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教育的自覺性,并且把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貫穿到基層政府的日常工作中去

西藏農民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真心認同與基層干部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教育的自覺性是相輔相成的。課題組在西藏農村調研的過程中發(fā)現,許多基層干部認為農民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教育是政府宣傳部門的工作,并不是他們的具體工作。只有在關鍵時期,比如十九大召開結束后,政府集中人力、物力、財力集中宣傳十九大精神,此時,基層政府的許多部門才會配合宣傳部門對農民進行宣傳教育,而在基層政府的平時工作中,他們只會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很少對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宣傳教育。筆者認為,提高西藏農民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度就一定要提高基層干部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教育的自覺性,并且把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貫穿到基層政府的日常工作中去。以目前正在西藏農村進行的精準扶貧為例,基層干部對貧困農民進行扶貧的同時一定要加強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教育工作,不僅讓他們在經濟上成為“兩不愁、三保障”的脫貧人,還要在思想觀念上也成為“愛黨愛國愛政府、懂恩知恩報恩”的明白人。如果說增強基層干部對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自覺性是一種工作態(tài)度,那么,把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貫穿到基層干部的日常工作中就是一種很有效的工作方法了。早在革命戰(zhàn)爭年代,毛澤東同志就告誡我們的紅軍隊伍,既要做一個戰(zhàn)斗隊,還要做一個宣傳隊。紅軍戰(zhàn)士嚴格執(zhí)行毛澤東同志的命令,紅軍不管走到哪里都進行“組織群眾、宣傳群眾”的活動,只要紅軍戰(zhàn)士遇見村莊,他們立即進行打擊惡霸地主救濟貧苦農民的工作。每次進村前先摸清村莊的情況,根據群眾的報告和提供的線索進行抓捕活動。例如,紅軍長征時,紅軍戰(zhàn)士依據群眾提供的信息在石江碼頭沒收了平時剝削欺壓百姓的巨商豪富的七八船艙的糧食,大部分糧食分給當地的貧苦百姓。紅軍用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是窮苦人的軍隊,為了避免誤解,我們的戰(zhàn)士逢人就進行宣傳“老鄉(xiāng),不要怕,我們是紅軍,是打財主惡霸救濟貧困窮人的,是幫助窮苦人翻身求解放的”[3]。地主惡霸,土豪劣紳聞風喪膽,窮困百姓聞風前來,紅軍戰(zhàn)士的舉動不僅僅宣傳了我黨的革命理念與政策,同時也在老百姓的心里種下了革命的“種子”。紅軍長征不可能待在同一地方,紅軍走后,地主惡霸、土豪劣紳秋后算賬,向革命群眾反攻倒算,此時,用革命理念和精神武裝起來的窮苦人民不可能再被嚇到了,更不可能被征服了,因為“革命的種子”在窮苦人民心中早已生根發(fā)芽,窮苦的老百姓深知生存的希望就在于紅軍戰(zhàn)士的革命斗爭中。紅軍為國愛民的革命奉獻精神,將不斷地激勵窮苦百姓前進在未來的革命道路上。

試想,當初的紅軍戰(zhàn)士如果只是一味地埋頭革命、一味地艱苦戰(zhàn)斗,而不在戰(zhàn)斗之余進行有效的革命宣傳,那么,當時紅軍的革命事業(yè)是很難取得全國老百姓的高度認可和堅決支持的,由此可見紅軍戰(zhàn)士進行革命宣傳教育的重要性和必要性。今天我們雖然處在和平建設年代,但是由于西方國際敵對反華勢力和十四世達賴集團民族分裂勢力的客觀存在,因此,西藏地方基層政府在日常工作中就應該加強對西藏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教育。第一,西藏基層政府工作人員一定要提高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教育的自覺性。第二,基層工作人員在日常工作中必須滲透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宣傳教育工作;第三,把能否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宣傳教育及宣傳的成效作為評定基層工作人員的有效業(yè)績之一。

(三)在西藏農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教育時必需切實保障農民經濟利益并且緊密聯系農民的生活世界

西藏和平解放后,中央人民政府就持續(xù)不斷地對西藏自治區(qū)進行財政援助,并且在制度層面也給予西藏地方農村以較大的優(yōu)惠。早在上世紀80年代初期,我國就在西藏農村實行“土地歸戶使用、自主經營、長期不變”和“牲畜歸戶、私有私養(yǎng)、自主經營、長期不變”的惠農政策,并在西藏自治區(qū)農牧區(qū)兩次豁免銀行貸款。隨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與發(fā)展,農民在市場中獨立利益主體的經濟地位被確認,西藏農民生產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大大提高。改革開放前,西藏農民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具有某種程度的感恩性,他們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被一種樸素的報恩心理和一種火熱的革命熱情引導著。改革開放后,整個國家的工作中心變了,以經濟建設代替了政治斗爭,西藏農民對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由情緒化的感性開始趨于理性。需要指出的是,雖然西藏農民在自己家庭收入不十分富裕的情況下,每年都會拿出相當數量的財富布施給寺廟(據課題組2017年8月在藏區(qū)農村的訪談,農戶每年將自己收成的10%-50%會捐獻于寺廟),但是這并不能說明西藏農民不重視自己的經濟利益,他們對自己精神信仰的異常重視并沒有消除他們對物質生活的關注。因此,對西藏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教育必須和他們的物質利益相結合,我們給予他們的經濟利益越多,其認同度就愈高。總之,關注西藏農民的生存,促進西藏農村的發(fā)展,提高西藏農民的生活水平,是對西藏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出發(fā)點和切入點。

筆者認為,切實保障西藏農民經濟利益是對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切入點,而要提高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有效性,還要求宣傳教育的內容緊密聯系農民的日常生活和內心世界。因此,在西藏農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教育的傳播過程中,要充分發(fā)揮傳播主體的創(chuàng)造力,要深刻揭示意識形態(tài)對于普通生命體悟世俗生活的意義和價值,彰顯其人文關懷,為普通生命提供意義引領[4]。課題組在2017年8月在西藏拉薩周邊農村調研時發(fā)現,當地村民幾乎全部都熱愛共產黨、擁護人民政府、熱愛人民領袖。當我們問他們對目前生活水平滿意與否時?他們回答滿意的同時,隨后會立即說感謝共產黨、感謝政府、感謝政府政策好的話語來。由此可見,大多數西藏農民理解和認同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主要是從日常生活感受出發(fā),通過自身日常生活的滿意程度來感受、認識和理解我國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因此,西藏基層工作人員在宣傳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過程中一定不要照本宣科,不要給農民講理論,講邏輯,要注意從一般的原理層面轉向當下普通民眾的日常生活層面,思想內容上須貼近大眾的日常生活。甚至把抽象的理論轉化為歌謠、民謠等廣為民族群眾接受的話語形式。同時宣講的語言也要通俗易懂、幽默風趣,注意符合當地大眾接受的認知層次和心理需要。使馬克思主義宏大敘事與人民群眾的生活緊密相關,從人民群眾的火熱實踐中尋找鮮活的事例,用群眾熟悉的語言,寓說理于敘事的形式去敘述群眾關心的事情,把深刻的道理用淺顯生動的語言表現出來[5]。

(四)加強西藏農村文化建設,豐富農民文化活動,營造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社會氛圍

據課題組成員與西藏山南地區(qū)周邊農村的訪談,當地農民不僅有強烈地物質需求,也有強烈的精神需求。因此,現階段我們在加強西藏農村物質條件改善的同時更應該關注文化方面的投入,加強西藏農村文化建設,豐富農民文化活動,營造主流意識形態(tài)認同教育的社會氛圍。

第一,充分發(fā)揮藏族農民的積極性。在與當地農民訪談的過程中發(fā)現,當地農村由于缺乏文化活動或者現有的文化活動不能吸引農民的注意力,農民的文化娛樂活動基本處于自發(fā)狀態(tài),主要有唱歌、跳舞、喝酒、搖骰子等等,其中,喝酒和搖骰子逐步成了農民的主要娛樂活動。筆者認為,基層政府可以引導并組織當地農民策劃自己感興趣的文化活動。例如,組織大家進行“講黨恩,愛核心”唱歌比賽活動。藏族農民可以把歌頌神靈或者大自然的歌曲改編為歌頌黨歌頌領袖的歌曲,對在文化活動中表現優(yōu)秀者予以物質獎勵(可以設置一二三等獎及優(yōu)秀獎進行有差別獎勵),這種活動不僅對主流意識形態(tài)進行了有效的宣傳教育,而且還能在當地農村中營造出一種積極進取、爭當先進的社會氛圍。

第二,圍繞既定的文化活動完善西藏農村的文化設施。有了文化建設的方案或者文化活動的計劃,下一步就必須完善文化建設的設施,例如,唱歌比賽需要活動場所,跳舞比賽也需要有舞臺設施,當然,并不是每個活動都要自己特定的場所,有些場所是可以共享的。已經建設好的文化設施,一定要注意愛護這些文化設施并發(fā)揮它應有的社會效益。

第三,挖掘農村一切資源調動一切積極因素為宣傳主流意識形態(tài)教育服務。課題組在藏區(qū)農村調研,村民們會在農忙期間或者重大節(jié)日集中在農村,除此之外,農村中大多數年輕人都會外出打工,留在村中的大多數為老人和小孩,所以,在開展文化活動中一定要照顧到這兩個特殊群體的精神需要。筆者認為,藏區(qū)的老人在年輕時經歷了太多的難,吃盡了無數的苦,這些苦難和今天的幸福生活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們應該鼓勵這些老人把自己的經歷以故事的形式講出來,同時也鼓勵老人把對今天幸福生活的感受講出來。對于那些有深刻教育意義的典型故事,我們可以把他們編纂成冊,作為主流意識形態(tài)宣傳教育的經典案例予以宣傳。這樣既滿足了老人愛說愛講的習慣,也滿足了孩子們愛聽故事的天性,通過這些活動使村里的孩子們從小就明確,是中國共產黨改變了藏族人民的命運,是中國共產黨給了藏族人民今天的幸福生活。內因是根據,外因是條件,對西藏農民進行主流意識形態(tài)的認同教育最終還是要靠農民自身,提升西藏農民的文化素養(yǎng),積極開展自我教育,在農村形成一批具有較高文化素質和政治素養(yǎng)的農民群體,這個文化群體能夠傳承藏族民間文化的同時,還能帶動其他村民參與文化建設活動的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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